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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1983 努力的菜鳥 4464 字 23天前

點活也至少得給他點吃的東西吧,沒好處的事情誰會幹!

這樣去看待事情,一定會看到很多東西!

咱們是為了賺錢,但有些錢能賺,有些錢不能賺,不然後患無窮。

你一定要記住,這很重要!”

張貴點點頭,老三肯定是對的,這話好有道理,跟老爹以前說的一樣一樣的。

“那你剛才給小虎的錢是不是真給多了?我也覺得有些多!你到底怎麼想的?”張貴再次問道。

張平看了他一眼,微微一笑道:“二哥你聽過千金買馬骨這句話嗎?”

“千金買馬骨?啥意思?”張貴一臉懵。

張平也不嫌煩,直接說道:“有這麼一個故事。

從前,有個玩馬的國君,想用千金重價徵求千裡馬。過了三年,仍無一點收穫。

這時,宮裡一個職位低下的小侍臣,竟然自告奮勇地站出來說:“請您把這個差事交給我吧!”

國君點頭同意。不到三個月,這人果然找到了一匹日行千裡的良馬,可是當他要買馬時,這匹千裡馬卻死了。

他思慮了一會兒,仍然花費500金,將死馬的屍骨買了回來。

他帶著千裡馬的屍骨回宮向國君覆命時,國君見是馬的屍骨,非常生氣,怒斥道:“我要的是活馬,你買這死馬回來有什麼用?不是白費了500金嗎!”

侍臣笑道:“請國君息怒,金不是白費的。一匹死馬您都願意高價買了,這訊息傳開,人們都會相信您是真心實意喜愛良馬的國君,而且識貨,說話算話。這樣,一定有人自己上門獻馬。”

後來,不出一年,國君果真得到了三匹別人主動獻來的千裡馬。

小虎應得的工資當然沒這麼多,不過他工作做的很不錯,人很機靈,態度也很好,換成另外一個人,能不能比他做的好,真不好說。

而我給他發這麼多錢的目的也不光是獎勵他,而是要讓人知道,但凡跟著我張平好好幹的人,隻要忠心,能把工作幹好,我就能給他更多的報酬。

二哥你說,以後我找人幹活,別人會不會給我好好幹?”

張貴眼睛瞪大:“老三你這就是在釣魚啊,這100元就是釣餌!”

張平一愣,自己二哥這比喻還真有些形象,隨即笑笑道:“這麼理解……也行!”

不管如何,二哥能理解就好。

這可是自家日後的重要幫手,能多懂得一些道理自然更好!

說話間,兩人就到了大路上,剛剛上路,一輛吉普車就“嘎吱”一聲停在了兩人麵前。

兩人都被嚇了一跳,抬頭一看,竟然是一名警察,張平倒是記得,這是李立群身邊的一個人。

“張同誌,終於找到你了,上車!”

警察開啟車門對張平喊道。

“同誌,去哪兒啊?李局長找我?”

警察點頭:“上車說吧!”

張平跟張貴對視一眼,隻好上車。

吉普車很快回到警局,張貴被留在了外麵喝水,張平則是被直接帶進了李立群的辦公室。

一進門,張平也一愣,不但李立群在,趙剛和市長鄧恩銘也在。

“鄧市長,趙局長,李局長,你們找我?”

張平心裡猜測對方找自己的目的,臉上趕緊笑著問好。

李立群連忙起身笑道:“小張啊,案子已經結束了,鄧市長和趙局長也要回去了,回去之前鄧市長很想跟你談談,就請你過來一趟!”

張平瞬間猜到了一些東西,心裡也多了幾分計較。

李立群說完,跟趙剛對視一眼,直接走了出去。

然後很快有一個女警員送進來兩杯白開水,對張平特意看了兩眼才出去。

等門關上,張平趕忙笑著問道:“鄧市長,案子結束了,還順利吧?”

他也是案子的參與者,不算外人,問這話也不算突兀。

鄧恩銘笑笑:“還好,看看你的精神頭,我真是覺得有些老了,真是有些懷念年輕的時候啊!”

張平連忙賠笑道:“市長說哪裡話,您現在看著也就三十來歲,在幹部中連中年人都算不上,怎麼能說老呢,您要這樣想,隻怕京都那些大領導和魏老這樣的人要直接提著棍子追著你打了!”

“哈哈哈!你小子,這張嘴就是會說!”

鄧恩銘頓時大笑。兩人說笑一陣,鄧恩銘忽然半開玩笑的問道:“看來你這生意做的很不錯啊,不但給你爸付清了醫藥費,還幫你爸還清了你賭輸的1200元,又買了這麼一個大院子,賺了不少錢啊!”

張平頓時感覺頭皮發麻,這完全是將他的老底查的一清二楚啊。

手上微微一抖,水杯都差點掉下去。

這特麼的,問這話是什麼意思?要挾?

張平乾笑道:“市長見笑了,我這也就是被逼的沒辦法了,正好國家放開了個體戶的政策,這不是響應國家政策,為公有經濟做補充嘛!”

鄧恩銘臉上露出驚訝之色:“喲,不錯啊,看來沒少關注國家大事啊,還知道是為公有經濟做補充,是薑鵬告訴你的?”

張平心裡發緊,這傢夥到底要幹嘛,總感覺現在就是一個貓玩老鼠的遊戲,鄧恩銘很享受的樣子。

“鄧市長,薑廠長跟我交往也不多,他哪有時間跟我說這些啊,我跟他總共也就見過兩次,一次是第一次去市裡的時候,意外遇到了他,第二次就是昨天了!”

鄧恩銘笑笑,喝口水道:“不對吧,我聽說他前天就來過鳳山縣一趟,好像還跟你鬧得不愉快,聽說你還打了他女兒一巴掌?”

張平心裡真的發毛,這特麼的誰說出去的?

自己家人應該不會,難道是吳廣才?還是薑鵬父女?或者是馮彬?

鄧恩銘竟然知道的這麼詳細,這讓他有一種深深的無力感。

他腦袋快速運轉,猜測著鄧恩銘費這麼大勁到底是想幹嘛。

之前鄧恩銘的確對他有招攬之意,可他總覺得事情不簡單,他就算再有能力和本事,人家一個堂堂市長什麼人沒見過,找個漂亮女大學生很難嗎?花瓶更是多的招手就有,找他有什麼用。

此刻更是說出這些半帶威脅的話語,讓他更加狐疑。

“鄧市長,是我記錯了,這兩天事情太多,腦袋難免糊塗,您有什麼事情直接吩咐就是,我能辦的一定盡力辦!”張平隻能先放低姿態,等搞清對方目的再說。

“嗬嗬,你也不用多心,說這些就是希望你能夠誠實一些。”鄧恩銘滿臉微笑,可卻讓張平後背發涼。

第一百五十章 腦殼疼

“是是是!我一定誠實!”

張平隻能滿口答應,能力如何,態度首先要好!

鄧恩銘顯然很滿意張平的態度,點點頭繼續道:“張平,你是個聰明人,我之前跟你提過,希望你能去市裡上學,一切我都給你安排好,現在考慮的如何了?”

張平真是頭疼,真是怕什麼來什麼,果然又提到這件事了。

他想了好半天也沒想出對方最終的目的。

猶豫半天,張平索性直接問道:“鄧市長,我能不能先問您一個問題?”

鄧恩銘笑著看向他:“說!”

“我很想知道您為什麼一定讓我去市裡呢?

當然,我知道這對我這麼一個農村窮小子來說是一件天大的好事,隻是我記得老師曾經在課堂上講過一個道理,說是天上沒有掉餡餅的事情,如果真有,那隻能是自己的眼睛太小,看不清餡餅後麵的大手!

我對老師的話一直深信不疑,因此,覺得您不會真的是因為看重我有什麼才華而丟擲橄欖枝,一定還有其他的目的。

市長,能不能告訴一點答案,到底為何一定要我去市裡,而不是留在鳳山縣繼續上學?”

聽完張平的話,一直微笑著的鄧恩銘忽然就不笑了,臉上出現了一種怪異的表情。

這表情有驚訝,有意外,更有幾分嚴厲,眼中的目光也從此前的平和變成了犀利。

張平心裡明白,自己這麼問果然讓鄧恩銘終於正視起來了。

鄧恩銘沒有立刻回答,而是盯著張平足足看了五秒,這次忽然展顏一笑。

“嗬嗬,難怪王國棟看重你,果然不錯,就這份冷靜和膽量,你倒是真的讓我有些看好你了!”

鄧恩銘停頓了下來,端起自己的茶杯慢慢的喝水。

他的動作很慢,似乎在專心喝水,又似乎在思索接下來如何跟張平繼續交談。㊣思㊣兔㊣網㊣

張平心裡卻是猛然一突,這事跟王國棟有什麼關係?

他的腦袋也是嗡嗡的,自己不就是意外參與了一個案子麼,怎麼就忽然捲入到了什麼官場的鬥爭之中了,他心裡直叫苦。

“這都是什麼事啊,難道這就是重生者的福利?多災多難?”

張平現在很懷疑這一點就是命運的真相。

鄧恩銘不說話,張平就等著,也端起搪瓷缸子喝水。

拖延時間也總要有個道具才逼真不是!

房間中就此沉默下來,似乎倆個人對喝水這件事都表現出了無比虔誠的態度,一絲一毫都不容馬虎。

足足再過去三分鐘之後,鄧恩銘終於放下了水杯,張平也趕緊放下手裡的搪瓷缸子,挺%e8%83%b8抬頭,腰板挺直,屁股隻坐二分之一座位,姿勢那叫一個端正,隻怕這會李立群和趙剛進來看都都要汗顏。

鄧恩銘目光再次投向張平,再次看了三秒,忽然露出一個微笑:“張平,你真的很不錯,在你這個年紀,甚少有人能有你這份膽識和定力。”

似乎在組織語言,鄧恩銘再次停頓了三秒,這才繼續開口。

“既然你猜到了,那我也可以透露一點,讓你去市裡的確不是看重你什麼才華。

一個高一學生能有什麼才華,我想要辦事,找個大學生也是很簡單的一件事。

至於你做生意的那點本事,放在你們河灣村人眼裡可能很不錯,可在我這裡,還真放不到眼裡去。”

說完這句,鄧恩銘又停頓了下來,張平很想問一聲,難道隻有這樣才能體現出自己的城府和官威?

他上輩子也見過一些大人物,雖然打交道不多,但也不是每個人都是這樣。

能不能做高官並不是因為說話是否慢條斯理,吊人胃口。

終於,鄧恩銘似乎做出了最終決定,說出了一句讓張平無比震驚,但又難以理解的話。

“我讓你去市裡,原因隻有一個,就是不希望你給王國棟幫忙!”

張平有些懵,這是什麼意思?

他能給王國棟這麼一個堂堂副縣長,眼看就是下一任縣長的人物幫上什麼忙。

“為什麼?”

張平不由得問了一句!

鄧恩銘翻了個白眼,卻沒回答,而是問道:“現在你可以做出決定了!”

張平頓時感覺屁股下的凳子就跟突然有了釘子一樣難受。

“咳,市長,我就是一個高中生,一個農村窮小子,什麼都不懂,也無意參與你們官場上的什麼利益糾葛,我還是不去市裡了吧。

不過您放心,我隻是想讓家人過的稍微好點而已,其他多餘的事情都不會參與的!

至於王副縣長那邊,我跟他的交往並不多,今後打交道的機會應該也不會太多!”

鄧恩銘的臉色瞬間冷了下來。

“這麼說你是拒絕我的好意了?”

張平趕忙賠笑道:“鄧市長,我不是拒絕您,實在是肩膀太窄,受不起您這份大恩。”

鄧恩銘臉上徹底沒有了笑容,揮揮手道:“好了,我知道了,你可以走了!”

張平知道自己算是得罪這位大佬了,可他不後悔,若是讓他重新回答,他還是會拒絕的。

官場風波可不是那麼隨意可以涉足的,進入容易,退出就太難了,動輒粉身碎骨,何況是在這個敏[gǎn]的歷史時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