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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息素獨占 故箏 4500 字 1個月前

講理嗎?明明是你自己不願意扯上關係的啊。我也很配合你啊!

當然,他心裡也確實不想懷聿過來。

懷聿屈指從他的腰後劃過,然後順勢扒掉了他的褲子。

潘尹川一急,再次強調說:“這裡是我家!”

“我知道,所以你一會兒要叫得小聲一點。”懷聿麵不改色地說。

潘尹川忍不住放軟了身軀,將腦袋抵在懷聿的肩頭,喘著氣說:“我能問問懷先生為什麼生氣嗎?”

“我在生氣嗎?”懷聿冰冷反問。

“那您把緩衝器給我。”

“……”

“那就是在生氣。”潘尹川額前的一點碎發被冷汗打濕,他啞聲喃喃說,“沒有緩衝器,我會死的。”

兩個人僵持了片刻。

懷聿抱著他走到床邊。

潘尹川被放了下來,然後懷聿彎腰從抽屜裡取出了緩衝器給他扣上。

風從窗外吹進來,潘尹川才察覺到後背微微發涼,全被汗水濕透了。

“謝謝懷先生。”潘尹川聲音嘶啞地說。

懷聿居高臨下地盯著他,不說話。

Alpha的傲慢似乎是與生俱來的,所以懷聿很少會去關心潘尹川在想什麼,高興或是難過。也不僅僅是沒關心的問題……潘尹川似乎本身也沒有對他敞開過。

那他是怎麼樣對簡言敞開的呢?

懷聿抬起手按在潘尹川的頸間,手指不斷撥弄著緩衝器,惹得潘尹川的心都吊了起來。

今天懷先生怎麼看起來這麼陰晴不定?

“簡言對你做過什麼?”

“啊?”潘尹川茫然抬頭。

“他摸過你哪裡?”

“……沒哪裡。”

“你撒謊。”懷聿輕聲說完,把潘尹川按倒在床上,將他翻了個麵。

潘尹川還想再再再強調一遍:“這是……”

“你家,嗯。”懷聿扒掉了他的褲子。潘尹川對他有沒有敞開,這一刻倒好像不是很重要。至少腿是很開的。

Alpha欺身上來。

潘尹川還想說兩句話,但很快就不敢張嘴了,生怕漏點音到隔壁。

他緊張地蜷緊了身體,被懷聿拍了拍後腰。

“放心,不會艸死你。”衣冠楚楚的Alpha麵無表情地說著,撫過他繃緊的背,然後捂住了他的嘴。

這可比半夜偷偷躲著看武俠小說要刺激了太多。

潘尹川四肢百骸裡的血液都跟著沸騰起來,他又覺得疼,又覺得骨頭縫兒裡都發軟。

汗水模糊視線,他垂眼看到捂住自己的手指,骨節分明,用力到泛起青白。

潘尹川難得有點生氣,想甩開懷聿的手。

但懷聿的手箍得緊緊的,這讓他懷疑自己第二天臉上都得留印子……

這不行。

潘尹川勉強張開嘴,%e8%88%94了下懷聿的手指。這招很有效,懷聿立刻放鬆了力道。

然後潘尹川磨了磨牙,一口狠狠咬上去。

懷聿的動作頓了下,並沒有抽回手,而是用力掐住了他的臉頰,然後侵入得更加粗暴。

寂靜的夜裡,隻有床板抖動的聲音。

第二天一大早。

潘越山夫妻起床,走出來一看:“哎,這怎麼還拖上地了?這、這多客氣。”

保鏢回頭笑笑說:“不好意思昨晚流鼻血了給您弄臟了,這不就趕緊拖拖地。”

汪琇扭頭看了一眼潘尹川的臥室:“小川還沒起呢?”

保鏢說:“昨晚好像是和他同學線上打遊戲了吧,估計得晚點起了。”

潘越山夫妻沉默了下。

保鏢陡然意識到自己這個謊裡有什麼漏洞。

汪琇小聲嘀咕:“還學會打遊戲啦?”

保鏢嘴角抽了下,也沒想到現在男孩子還有不愛打遊戲的。

潘越山去陽台上收衣服,突然動作一頓,說:“樓下怎麼停那麼多車啊?”

汪琇往廚房走,說:“肯定是不想花停車費唄,就停進來了。”

潘越山喃喃:“我還沒見過勞斯萊斯給不起停車費的。”

汪琇:“……啥?”她這才扭身也湊了過去,低頭一看:“沒有車牌號,車窗塗成了黑色,像是特彆改裝的防彈車啊。”

潘越山:“啊?”

保鏢在後麵尷尬擦汗,心說潘小先生的媽媽還是很見過世麵的。

汪琇轉身問保鏢:“小……”

“我姓吳。”

“哦,小吳啊,你早上吃什麼啊?雞蛋麵行不行?”

“行。”

這邊氣氛平靜祥和,潘尹川的臥室裡突兀地響起了一陣手機鈴聲。

那是潘尹川給定的鬨鈴。

懷聿循聲摸到手機,關閉鬨鐘……但潘尹川已經掙紮著從他懷裡爬起來了。

對,懷裡。

倒也不是懷聿非要抱著他睡。

是潘尹川這張床實在不大,Alpha身形高大,一擠上去潘尹川就隻能半倚在他懷裡了。

“七、七點了……”潘尹川吐出聲音,他的聲音沒怎麼啞,畢竟被人給捂住了,就是顯得氣虛。

他說完,堅強地踩著懷聿就翻下了床。

被踩的Alpha:“……”

潘尹川這會兒哪管他臉色啊。

一宿沒睡好,腿都哆嗦,這還是在自己家呢。

他勉強扶著走到窗戶邊,抽掉插銷,把窗戶往外一推,對懷聿說:“請,您該回去了。”

懷聿緩緩坐起身,身上的襯衣和西褲全皺了。

“你讓我走窗戶?”懷聿的語氣稍微有點不可思議。

這在懷先生的身上是非常難見到的。

潘尹川輕聲說:“是啊,您不能見我爸媽,彆人不能知道您來過這裡。所以您不走窗戶走什麼?”

懷聿:“……”

潘尹川催促:“您快點兒,一會兒左鄰右舍都起床了,您連窗戶都不好走了。”

懷聿:“…………”

懷聿下了床,聲音低沉:“簡言的手機相冊上了鎖。”

潘尹川愣了下,心想那怪對不起簡言的,他肯定發現我用他手機拍照了。

“他把你拍的那張照片保存了起來。”懷聿不冷不熱地說。

潘尹川這下徹底愣住了:“他……”

“還另外偷拍了你睡覺的照片。”

潘尹川CPU都快著火了:“為什麼啊?簡助理這麼乾為什麼啊?”

懷聿冷冷一扯嘴角:“對著照片意%e6%b7%ab你。”

他說完就盯緊了潘尹川的神色,試圖從中尋出點不一樣的情緒。

潘尹川聽完腦子都要炸了。不過很快他又想起了正事,把窗戶再推開一點,堅定地對懷聿說:“您趕緊走。”

懷聿:“……”

懷聿上午有個約,下午還有個會。

他額頭青筋蹦跳兩下,最終還是走到了窗邊。

潘尹川指著地上的風衣:“您的外套。”

“不要了。”懷聿挽起袖子露出肌肉線條,按住窗台翻了出去。

駐守樓下的保鏢一抬頭,正好瞅見,心想誰家偷情翻窗戶呢?

仔細再一看。

哦……原來是他們先生!

臥槽?!

他們眼看著先生剛翻下一層樓,上麵的窗戶就“啪”一聲飛快關上了。

作者有話說:

小潘:逐漸不滿。

第23章

Alpha的身體素質畢竟是人類中的佼佼者,懷聿的動作利落,老式建築樓對他來說和平地也沒多大差彆。

轉眼穩穩落地,懷聿伸手從保鏢臂彎裡拿過了新外套穿上。①本①作①品①由①思①兔①在①線①閱①讀①網①友①整①理①上①傳①

保鏢暗自鬆了口氣,笑著說:“您就是現在回軍校比速降攀樓,還得拿第一呢。”

懷聿眉間的冰冷已經消失了,甚至還溫和地對保鏢笑了下。

“上車吧。”他說。

這支特殊的車隊很快駛離了小巷。

“咱們直接去赴宴嗎?”保鏢問。

“回酒店。”

保鏢聞聲,本能地從後視鏡看了一眼,這一看,才發現懷先生裡頭的衣服皺巴巴的,甚至頭發也有些亂,很明顯沒有經過洗漱。

潘小先生也不留先生洗漱再走?

保鏢按下心頭的疑惑,開車拐上了回酒店的道路。

懷聿側過頭,盯著窗外不斷閃過的行道樹,麵色晦暗不明。

有些出格了。

不是潘尹川,是他。

懷聿回到酒店洗漱、換衣服,結束之後離赴宴隻剩半個小時了,他叫住保鏢說:“去給秦蔚文送個新的緩衝器。”

保鏢愣了愣,點點頭正要去。

“讓他換身衣服,跟我去赴宴。”懷聿緊接著開口。

“好的先生。”

沒一會兒秦蔚文就來了,他倒也真準備充分,自己換上了早就備好的白西裝。

“懷先生。”秦蔚文走到近前,目光卻一滯,“您的手怎麼受傷了?”

懷聿垂眸一掃。

他的食指和中指上有深刻的牙印,血跡雖然被清洗乾淨了,但乍一看還有點猙獰。

……看了倒也並不叫人覺得生氣。

相反,他不自覺地捏了下指尖,昨晚潘尹川%e8%88%94過他指節時的溫熱觸?感,似乎都還殘留著。

旖旎的記憶就這樣又被勾起了一點。

“拿雙手套。”懷聿吩咐保鏢。

保鏢立馬去拿了一雙白手套遞過來,懷聿盯著手套,眯了眯眼,腦子裡倒又勾起了點帶顏色的記憶。

“算了。”懷聿說。

保鏢愕然地站在那裡,還頭一次見著懷先生這麼反複無常。

“就這麼過去吧。”懷聿起身拿過手杖,緩步走在前,秦蔚文半晌都沒得到他的應答,隻能就這樣先跟上去。

所以傷到底是怎麼造成的呢?

……像是人咬的。

昨晚他離開之後,懷先生又把那個潘尹川叫過來了?

秦蔚文隻能想到這個可能。

但實在難以想象,那個看上去不大吱聲的Beta敢咬住懷先生的手,還咬得這麼狠。

難怪今天懷先生決定帶他出席了。……潘尹川要失寵了嗎?

宴會在九河市一家曆史悠久的大酒樓舉行,酒樓沿著河景而建,一座橋拱衛在河麵上,連著兩個不同的區域。

懷聿到的時候,州長連忙迎了出來。隻不過看見秦蔚文的時候,州長頓了頓,這下是徹底摸不準懷聿的喜好了。

宴會流程枯燥,無非是這個那個前來獻殷勤。

懷聿倚坐窗邊,一邊眺望河景,一邊不自覺地摩挲著手指上的傷口。傷口好像已經在生長了,骨頭癢癢,讓人腦子裡總是不自覺地隨時隨地地蹦出個念頭——

把潘尹川抓在手裡,狠狠搓弄,仿佛才能將那股癢意深深壓製回去。

秦蔚文僵坐在旁邊,總覺得懷先生的心思根本不在這裡……

他忍不住動了動唇,正要主動搭話。

“懷先生。”一個中年男人大步走在前,正是歡迎會那天第一個給懷聿敬酒的,什麼東薩商社的社長,名叫魏有豐。

而緊跟著在他身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