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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字嘛!”小狐狸都想好刻什麼了。

他昨夜被妻主留下了印記,是完完全全屬於妻主的了,如今妻主送他的禮物,他也要留下印記。

“可以呀。”

小狐狸傻笑起來,捧著紅木梳子寶貝似的貼身收好,又想起什麼,說:“剛才妻主說要去堆雪人呢,我們快去吧!”

午後,陽光還熱著,他們穿好了厚實的棉衣,在院子裡堆雪人玩。

很快,先是堆起了一個大雪人,再在旁邊堆一個小雪人。

小狐狸還給小雪人堆了一條尾巴,他正在續尾巴的時候……

“薑娘子在家啊!”

門外傳來了一個男子的聲音。

小狐狸聽到陌生人的聲音就會害怕,他又“嗖”的一下躲在了妻主的身後,不敢露頭。

薑向月認出這是城裡的媒公。

“在家,你有何事?”薑向月還站在院子裡,隔著院子的籬笆圍欄說話,並沒有去開院子門的意思,她以為媒公就是路過她家,打個招呼而已。

“昨天那事沒說完薑娘子就走了,下村有個郎君新寡,還沒找下家呢,他母家說了,這小寡夫也不要什麼彩禮,給口飯吃就可以接走,我就想起薑娘子了,薑娘子若是有意,今日就和我去寡夫家相看相看?”媒公對薑娘子沒來開門的事也不在意。

小狐狸聽到那男子的話了,他捏著妻主的衣角更緊了些。

薑向月一口回絕:“我昨日說過了,我已娶夫,多謝掛念,不必再為我保媒拉纖了。”

“我知道啊,但這不重要,女子娶幾個夫郎都是常事,又不是說娶一個就不能娶了,你給那小寡夫一口飯吃就行了,薑娘子跟我去瞧瞧吧,那小寡夫麵相長得還算不錯呢,保管你看了就喜歡了,相中了直接領回來。”

薑向月的臉色沉了些,她態度堅決地說:“不必,我無心再娶,不去看也更不會領,以後不必再來了。”說完,她轉過身,抱起阿狐就回到屋子裡了,關上門。

媒公在院子外又喊了兩聲:“薑娘子?你又不虧!就去看看唄!看不中再回來也不損失什麼啊!薑娘子!”

薑向月對門外的話充耳不聞,她將阿狐放在床邊,看到阿狐的臉色慘白,看來阿狐是嚇壞了。

她知道阿狐被壞人欺負過,所以很膽小,畢竟阿狐連放鞭炮和敲鑼聲都那般懼怕。

媒公見薑娘子鐵了心,也就放棄離開了。

薑向月對阿狐說:“沒事了,人走了,我已經說清楚了,他不會再來了。”

小狐狸嚇得直發|抖,他擔驚受怕,不光是因為見到生人,也是因為那男子說的話。

“妻主……”小狐狸的聲音都在抖,“妻主若是喜歡就去領吧,我會和彆的男子一起伺候好妻主的,我沒事的。”

薑向月的眉頭一擰。

“阿狐,你在說什麼?我幾時說要去領彆人回來了?怎麼?昨夜你不滿意?”

薑向月的心裡壓著火氣,她一心一意對待阿狐,阿狐怎麼還把她往外推呢?

彆的男子見到這事不都是求妻主不要再娶嗎?之前沒跟阿狐明確心意之前,他也不是怕被丟掉嗎?

阿狐怎麼變得不一樣了?

她現在對什麼便宜小寡夫毫無興趣,對教訓胡言亂語的阿狐興趣很大。

“妻主,不是的,我……”小狐狸急得麵紅耳赤,他隻是想裝裝賢惠,不是說女人都喜歡賢惠乖順的夫郎嘛,方才的話怎麼把妻主惹生氣了。

“不是什麼?還真不滿意?”

薑向月的手攥緊了,她想起在天橋下聽到的說書故事,說狐狸精最為放|蕩,索取無度,女子中了招數,會被吸乾陰元呢。

看來她娶的這隻狐狸精是真的昨晚沒玩夠,所以現在才跟她耍脾氣。

“妻主我冤枉!我沒有……”小狐狸哭了起來,他一邊掉著眼淚一邊往妻主的懷裡貼貼蹭蹭,帶著哭腔說著:“我隻是……”

他該怎麼說呢,說自己想裝賢惠嗎?

聽到彆人給妻主介紹小寡夫,他氣得要七竅升天,但是不敢跟妻主說,如今妻主卻誤會昨夜之事,看來定是昨夜對妻主施展%e5%aa%9a術,讓妻主忘記了昨夜的細節,所以昨夜不滿意的人是妻主!

薑向月沉著臉,二話不說,將阿狐一把推倒。

“昨夜並不是我的真正實力,隻是念著你身子有傷才收著來著,如今見你身子好了不少,那就儘興吧。”

第41章 小狐狸也悟了

那狐狐也不裝了

小狐狸哭著想解釋, 但是強勢霸道的妻主不肯再給他解釋的機會。

他被妻主的大手捂住嘴,隻能發出悶哼和哼|唧聲,連叫都叫不出來。

床板愈發的響了。

小狐狸都快喘不上氣,這一刻他深刻的認識到, 原來妻主昨夜當真是留了情的。

此刻的妻主完全不似昨夜那般柔情。

昨夜他一求饒, 妻主就停下了。

此刻他扭來扭去, 卻隻會被妻主按得死死的, 甚至連開口求饒的機會都沒有呢。

薑向月狠|狠發泄一次,但心裡還是氣氣的,她收回手,還騎|在這裡, 審問他:“還亂不亂說了?”

小狐狸被玩得暈暈乎乎的, 一雙綠眸渙散失神, 連口水都流出來了。

薑向月俯身在阿狐的臉頰上咬了一口, 留下一圈完整的牙印,又問了一次。

小狐狸哼唧一聲, 回過神來,他到現在都不知道自己的話為什麼說錯了,但見妻主發問,他還是小心地回答:“為人夫郎,不就是得賢惠嘛……妻主……啊!”

不等小狐狸的話說完, 突然被妻主拉著手臂拽起來了。

妻主的手又大又燙,一隻手就能握|住他的細|腰, 此刻正……

這回沒有被捂住嘴, 小狐狸的叫聲斷斷續續, 他像是變成了一隻大玩具, 晃來晃去的, 這回妻主不動,而他任由妻主擺布著。

小銅鈴響得愈發激|烈了,和某種聲音交織成一片。

小狐狸的長尾巴纏|住妻主的手|腕,正是握|住他細|腰的那隻手,尾巴緊緊地抓著妻主,他又緊張又興|奮,已經沒有思緒去想更多,因為滿腦子隻想要更多更多……

又一次結束,薑向月將玩得像是傻掉的阿狐放下躺|平,她下去倒了一杯水,自己喝了,又倒了一杯,喝下去,卻隻是含|在口中,並未咽|下。

薑向月回到床邊,握|著阿狐的肩將人扶起來,卻見阿狐的手臂還往下垂著,因為他被玩得身|子都軟了,連坐起來的力氣都沒有。

薑向月堵住阿狐正半張的紅|唇,將口中的水渡過去。

小狐狸慢慢咽|下去,這下嗓子舒|服多了,剛才喊得那般激|烈,嗓子都乾了。

“水喝了潤潤嗓子,現在再給你一次機會,重新說。”薑向月又騎了回來,隻是沒動。

小狐狸的綠眸都在顫|抖,他抿著紅唇,眼神像是受驚的小獸,又委屈又緊張地望著妻主。

看來如果再說錯話,那又會被妻主狠狠x一頓呢。

但是他根本就想不明白,裝裝賢惠大度到底哪裡做錯了嘛。

難道這是妻主的借口?

看起來妻主就是對昨日不滿意呢,反正現在身|子也恢複了不少,而且看妻主雖然氣氣的,但妻主分明也更爽了呀。

所以……

小狐狸想明白了,他根本就沒有說錯話,分明就是妻主找借口要玩他,而且……這樣被妻主瘋狂又強勢的占有,雖然有點累,但還是爽得要命,他也想要更多呢。於是他說:

“阿狐無話可說,妻主儘情……啊!”

話沒說完,又被妻主咬|住了某處淤|青。

小狐狸剛停一會兒的眼淚又在眼眶裡打轉。

薑向月咬了好幾大口,才直起身。

“看來你是不知道自己錯在哪裡了!我一心一意待你,你竟想把我推出去?我真想把你再x幾次……”`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薑向月昨夜就知道阿狐被玩腫了,剛才也沒消退,她之前聽妘娘子說過,玩得太過火男子是會這樣的,如果都腫起來了,那就得停了,再玩就該流血了。

當然,如果女子不想憐惜的話,那就繼續。

她心裡就算再氣,也不會把阿狐弄受傷流血的。

“啊原來是如此嘛,那阿狐跟妻主坦白,我心裡是舍不得的!一想到妻主去領旁的男子回家,我都嫉妒得發狂,都恨不得把……把那個什麼小寡夫的飯都吃光光,讓他沒有飯吃!求妻主不要生氣了,妻主生氣的話,可以繼續x阿狐,阿狐絕對不哭了,也不求饒了,妻主不必留情,阿狐耐x。”

小狐狸說著,還扭了扭,試圖繼續勾|引妻主。

哪怕他現在渾身無力,連眼皮都覺得發沉,但他還能受得住,還能繼續被玩。

薑向月被逗笑了,她笑得直不起腰,剛才那般大吃特吃,她都沒腰|軟一下,現在卻笑得腰|軟。

“是不是因為那媒公說,那小寡夫隻需管飯,所以你就要把他的飯吃光光?哈哈哈……你怎麼這麼可愛……”薑向月大|力揉了兩下阿狐,真想再來一次,但再玩就真的該磨流血了,還是不玩了。

她忍。

小狐狸被揉|得哼哼|唧唧的,聽到妻主笑了,他也放鬆下來。

“嗯嗯,那我就實話實說啦,妻主要是帶彆的男子回來,我就吃光他的飯,這樣妻主一碰他他就暈了,他掃了妻主的興致,妻主就隻能繼續玩我啦,阿狐耐玩,可以被妻主隨意對待呀。”

小狐狸見妻主並沒有因為他的嫉妒心思而生氣,他立刻得寸進尺,還展望起來了,說完又得意地搖搖尾巴……

等下!他的尾巴倏地僵住。

剛才是不是忘記施展%e5%aa%9a術了!那尾巴也大肆纏在妻主的手上了,有沒有被妻主發現?

小狐狸趕緊將尾巴收起來,又將耳朵也收起來,嚇得微微顫|抖。

他本就在抖來著,因為剛才……

小狐狸偷偷觀察妻主,發現妻主還在笑呢,一點都不在意的樣子。

想來是剛才妻主也隻顧著快|活,也並未留意這點小事吧。

這樣他就放心了。

“還耐玩?我看你的身|子耐玩,但是xx可不耐玩,如今又紅又腫的,再玩下去就該流血了,今日就放過你吧。”

薑向月下來了,活動一下手腳,舒展筋骨,真是神清氣爽。

做這事可真有意思。

喜歡,多做。

“妻主以為這裡是磨的嗎?”小狐狸試著問。

他剛才沒施展%e5%aa%9a術,所以幾次成結也定是被妻主感受到了。

“不然呢?噢噢好吧,也可能是夾的……”

薑向月穿好了衣服,又來給阿狐穿衣服。

小狐狸現在可沒力氣爬起來,他得恢複一會兒才能動。

“對對!正是如此,嘿嘿……”

小狐狸頓時心花怒放起來,原來妻主不懂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