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團的阿狐,抄起阿狐的細腰將人豎著抱起來,她對媒公說:“多謝掛念,我不需要說媒娶夫了,因為我已經娶到了。”

“誒?哪裡變出來的人!”媒公驚呼一聲,他剛才都沒看到薑娘子身後還有人,驟然被抱出來,倒是嚇他一跳。

“這就是我新娶的夫郎,我還有事,告辭了。”薑向月抱著懷裡僵硬得一動不動的阿狐快步走了。

媒公反應過來,他朝著薑向月的背影喊:“薑娘子你再考慮一下啊?我手裡這都是正經人家的清白郎君呢!”

薑向月已經邁開長腿走遠了,等進了城,她走到一處僻靜的小巷子,這才將阿狐放下來,她也蹲下`身,看到阿狐的臉色還是慘白,一雙漂亮的狐狸眼一眨不眨,像是變成了木頭人。

“是不是嚇壞了?”薑向月知道阿狐害怕生人,她還以為是嚇到了。

小狐狸這才回過神兒,他磕磕巴巴地問:“妻主……妻主要娶旁人嗎?”

“不娶,我已經答應要娶你了呀,我不會娶旁人的,那媒公是我半年前找的,那時還沒見到你呢,不要胡思亂想了。”薑向月知道阿狐是誤會了,她趕緊將事情解釋清楚。

小狐狸聞言,嘴角一點點上揚,他眸中的色彩一點點恢複:“真的嗎!”

“我永遠都不會騙你的,這回放心了吧?我們去買東西吧。”薑向月牽起阿狐的小手,發現他的手都凍得冰涼,她搓了搓那隻小手,牽著繼續走。

小狐狸心裡的陰霾剛升起一點點,就被妻主真誠的承諾全部吹散了。

但他還有話想對妻主說呢,等回去再說。

他們已經走到了首飾鋪。

薑向月跟夥計說明了要打的銀飾,然後看向阿狐:“你把要刻的圖案畫出來。”

小狐狸畫好了月亮和狐狸的圖案,然後眼巴巴地看著妻主。

夥計將圖紙收好,問:“那是要多大的尺寸呢?”

薑向月的臉倏地紅了,她想到了,她之前就想來著,因為她之前就看到過,撿阿狐回來時,就看到了。

畢竟阿狐瘦骨嶙峋,遍體鱗傷,但是……卻……

所以十分矚目,就算她不刻意去看,那也一樣看到了。

小狐狸在紙上寫下尺寸。

夥計收了訂金,一邊寫收條一邊隨口說:“原來娘子是要給新生的孩子打手鐲呀,是郎君有孕了嗎?真是恭喜呀。”

小狐狸低下頭,他心裡又開始泛酸,不能和妻主徹底圓房,又如何有孕呢?

他也想給妻主生崽崽呢。

薑向月也低下頭,她忍不住想入非非。

竟然和嬰兒的手腕一般……

一想到阿狐那麼“會”,她都不敢想,真xx時,得是什麼滋味啊。

夥計寫好了收條,說:“那娘子待三日後來取就好。”

薑向月接過收條,牽著阿狐的手離開了首飾鋪。

兩個人去了布匹店。

薑向月本想給阿狐買一件漂亮的成衣。

但是小狐狸主動說:“妻主能不能買兩匹布呀,我想做兩件寢衣我們穿嘛,如今冬天也快過去了,身上這件棉衣也才做幾日,就不必再買新棉衣了。”

薑向月想著,如今家裡門窗都修好了,晚上也不漏風,而且家裡現在燒著上好的細炭,夜裡一點都不冷,在屋子裡穿著棉衣反而覺得熱,說起來,晚上是該穿寢衣睡的,但她這麼多年,也沒一件寢衣,夏天都是穿裡衣睡的。

薑向月看著剩下的銀子,刨除買米買炭和還妘娘子的錢之外,隻能買兩匹布,或者買一件成衣了,她倒是想都買,可是離下次發俸祿還有二十多日,所以她隻能買一樣。

於是薑向月買了兩匹布。

回去的路上,薑向月一隻手牽著阿狐,一隻手抱著兩匹布。

“本說好要給你買身新衣服的,卻給我也撈了一身,等我下個月俸祿發了,再帶你來買。”

“不必啦,妻主已經很破費了,這布料很好看了,回去我要做漂亮的寢衣。”

小狐狸打算做件正經的給妻主穿,再做件風|騷的自己穿,關上門,在家裡穿給妻主看。

他要露肩、露腰、露腿。

要是能從後腰處掏一個小洞,把尾巴也放出來就好了,他無時無刻不想對妻主大搖尾巴呢。

兩個人回了家,天也快黑了。

小狐狸急急忙忙搶著去燒水煮餃子,說什麼都不肯歇著。

“妻主就坐在桌前等著開飯就好啦。”小狐狸按著妻主的手,不許妻主插手。

薑向月看著阿狐忙來忙去的乾活,她突然想起,自己今天一直都沒有頭暈,好生奇怪,可能是病好了吧?

聽聞有的女人病得嚴重,怎麼都治不好,就會娶夫衝喜,百病全消,她之前聽了,隻當是迷信,如今看來,娶夫還真能治病嗎?

餃子煮好了,兩個人坐在桌前吃著熱乎乎的餃子。

小狐狸忙前忙後,刷完碗又開始燒水,和妻主一起洗腳。

小狐狸這次眼睜睜看著,妻主的臉又變紅了,他就知道,妻主體質特殊呢。

晚上,小狐狸借著火光在裁剪布料,準備縫衣。

薑向月見了說:“等明日天亮再縫吧,火光暗,仔細傷了眼睛。”

阿狐的眸子那麼漂亮,眼尾還有一顆楚楚動人的淚痣,她不忍心這雙眼睛熬壞了。

小狐狸本來想說,他能夜視,因為他是狐狸,隻要有一點微弱的光都能看清楚,但是這話不能說,既然妻主都吩咐了,那他就先不縫了。

“好,那明日天亮了再做,對了,我還不知妻主的尺寸呢,正好現在無事可做,我給妻主量量身吧。”小狐狸乖乖坐好,他還拍了拍床,示意妻主快快上來。

薑向月正在脫棉衣,現在屋子裡不冷,她就不必穿棉衣睡覺了,聽到阿狐的話,她脫了一半的棉衣又穿上了。

“妻主?”小狐狸見到妻主的動作,十分不解。

薑向月隻是一時不太適應,轉瞬一想,和阿狐親也親了,抱也抱了,連那種事都做了,量身而已,又算什麼,再說了,過幾日不就要圓房了嗎。

“好。”

薑向月脫了棉衣,隻穿著裡衣上了床。

屋子裡的炭火安靜燃燒,燒得又熱又暖。

小狐狸也穿著單薄的裡衣,他慢慢爬過來,看著躺成一個長條的妻主,他的手先是拉起妻主的手臂,開始一點一點丈量,還一邊念著:“妻主的手臂好長呀。”

“嗯。”她淺笑一聲。

即使屋子裡隻有微弱的火光照明,但窗外的月光也灑了進來。

他們離得太近了,薑向月看到阿狐單薄的裡衣鬆鬆散散,隨著來回爬動,還露出大片的肌|膚,隱約看到……

“妻主的肩也寬。”小狐狸一邊量還一邊念著。

“嗯。”她吞咽一下。

“誒?妻主的心怎麼跳得這麼快?”

小狐狸正好量到這裡,他眨巴著綠眸,笑盈盈地盯著妻主的臉問。

第37章 拜天地

又是阿狐老家奇怪的習俗嗎?

本來這話不說還好, 一說出來,薑向月的心跳得更快了。

她想圓房!

她心裡一直在想這事,但是還沒拜天地呢,而且阿狐的身子雖然好一點了, 可是不能那麼禽獸……

“妻主?”小狐狸借著微弱的火光, 和盈盈月光, 看到妻主的臉又泛起紅暈。

好生奇怪, 妻主的臉怎麼總是變紅呀。

洗腳時是,現在也是。

不過小狐狸沒繼續問,畢竟按理說,人眼在這般昏暗之下, 是看不清紅色的。

薑向月看到了, 阿狐的衣裳愈發鬆散, 她想起之前的那些夜晚, 阿狐偷偷將她的手掌放在他的%e8%83%b8|口……

當時摸到了,如今也看到了。

“量、量好了嗎?”薑向月覺得自己的心誌太不堅定了, 她閉上眼睛。?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要是再看下去,真怕一把將阿狐拖來,欺身壓住,大肆……

“妻主等下,還有腿沒量呢。”小狐狸不再盯著妻主的臉看, 他又往下爬了爬,一雙小手一丈一丈去量妻主的長腿。

薑向月偷偷睜開一隻眼睛, 看到阿狐撅在那裡, 一邊往下量, 還一邊往下爬, 同時裡衣後腰處, 還有小凸起在來回抖動。

是在搖尾巴嗎?

薑向月正偷看著呢,卻見阿狐撩開裡衣下擺,將尾巴拿出來搖。

小狐狸還舒|服得輕歎一聲,反正現在屋子裡暗,妻主也看不到尾巴,那就趕緊拿出來舒|服一下,尾巴總是被壓著,很難受的。

薑向月感覺心都被尾巴搖亂了,她咬緊了口中的軟肉,繼續忍耐。

小狐狸量完了妻主的腿,將尺寸記在心裡,又想起自己上午給妻主xx的時候,不小心用尾巴纏了妻主的腿,都給妻主的肌|膚勒出了一道紅|痕,也不知道妻主痛不痛。

他想看一眼,於是手摸向了妻主的……

薑向月一把又拽回來,她腦中一陣狂轟亂炸。

“阿狐!”

薑向月壓抑著聲音喚他,他知不知道這是在做什麼!

“我想看看妻主的腿……”

“彆看了,夜深了,睡覺吧,快上來。”薑向月覺得這一旦脫下去,她可真忍不住了。

“嗯……好吧。”小狐狸乖乖爬回來,鑽進妻主溫暖又厚實的懷抱裡,還在裡麵蹭了蹭,他嘟嘟噥噥地說:“妻主,能不能用手摸著我睡覺呀。”

他想縮在妻主的懷裡,一隻手被抱著,一隻手被摸著。

那得多舒服呀!

“好,想被摸哪裡?”薑向月閉著眼睛,但心還是亂亂的。

“這裡。”小狐狸拉住妻主的大手,伸進自己的裡衣裡,按在%e8%83%b8|口處,“我的心跳得沒有妻主的快呢。”

小狐狸的%e8%83%b8|口還有淤|青,雖然不似之前那般青|紫,但還是很痛,這都是被壞人狠狠擰出來的傷,他想被妻主的手摸著這裡,雖然還是疼,但心裡好受許多。

有妻主保護,再也不會被壞人關起來了,再也不會被壞人毒打虐待了。

“睡吧。”薑向月的指腹不由自主動了動,摩挲兩下。

阿狐的肌|膚熱熱的、軟軟的……

薑向月胡思亂想著。

“嗯……啊……”

下一刻,不等薑向月的心靜下來,卻聽到阿狐在她懷裡呻|%e5%90%9f起來。

因為妻主摸到他%e8%83%b8|口的淤|青了,好痛。

小狐狸被摸到傷,本該是慘叫的,但是他知道這是妻主弄出來的,慘叫到嘴邊自動變成呻|%e5%90%9f和嬌|喘。

薑向月的手僵住了。

“怎麼了?”薑向月坐了起來。

“妻主,我沒事,就是……%e8%83%b8|口的傷有點痛,妻主快躺回來。”小狐狸的小手拍著床,呼喚著妻主。

驟然從妻主的懷抱裡掉出來,他像是從半空中墜落,失落極了。

“嗯。”薑向月又躺回去,又將阿狐摟進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