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凊你敢給我認真了就試試看!

江雪荷粉絲:你們還氣得想鬧,想鬧的到底是誰啊!

當著兩位正主的麵粉絲表麵上一片和諧,江小□□絲宛如穿花蝴蝶一樣要簽名有簽名,要照片有照片,美中不足的無法提出要求想讓兩人合照一張,因為唯粉在中間堵得嚴嚴實實,堅決不讓兩人有任何接觸的機會!

和樂融融中,兩人登機,繼續飛往京城。雙方粉絲馬上大路朝天,各走一邊。

出淤泥而不染的雪荷花和芙蓉淨一看小群,群裡已經有人辨別出了這對耳墜的品牌,和那天的對話如出一轍,姐姐是不熱衷於奢侈品的,而且這墜子,跟姐姐的風格也根本不搭調!

永遠的潤:姐姐剛拿了影後大家要不先原諒吧……

白寄凊粉絲則譏諷完自己正主不忘捎帶譏諷一下江雪荷,再次發散一下對於這女人拿了金桂影後的怨氣:穿的都不是牌子貨!搞不好耳墜也是白寄凊給買的!

這話當然第二天就遭了現世報,淘寶小店拿她們拍的返圖做封麵,讓白寄凊做免費模特賣黑色吊帶裙,一條129包郵。

兩人自然還不知道因為一顆紅瑪瑙,引起的粉絲之間的大風波,隻有點止不住地留戀夏威夷度假的美好時光。

江雪荷的車還放在雲縵,所以沒讓司機來接,是許聽南帶著白寄凊的司機來接的機。

當然,到了京城,又是一場粉絲見麵會,幸好把車子稍微停遠了一些,特地讓粉絲跟不過來,否則江雪荷是不可能當著所有人的麵上白寄凊的保姆車的。

白寄凊倒是不在乎,本來也沒想怎麼藏著,粉絲跟她跟這麼緊,既然早就知道了,更是沒有藏的必要。

她攥住江雪荷的手,有一搭沒一搭地撓著她的掌心:“真不想回家。”

“你說過不止一遍啦。”江雪荷握住她那根作亂的手指,摸了摸她的骨節,“明年再去,等你今年的戲都拍完。”

她一個一個地提醒白寄凊:“電視劇,還有那部民國電影,還有至少一部待定的。”

白寄凊:“這是王景玉對我的壓榨!”

江雪荷一笑,接著安撫性地摸著她的指節,心裡麵總在想自己工作的事。

最晚等到年後了,如果還沒有選到實在心儀的本子,就得下放標準,選次一級但是稍微還可以的了。不能因為高要求而因噎廢食,這時候正是需要曝光維持流量的關口,絕對不能懈怠。

保姆車停下,白寄凊本來想讓許聽南幫下忙,不過被江雪荷阻止了:“不麻煩聽南了,讓司機送你回家吧。”

許聽南趕緊想要表明這本來就是自己拿的超高工資的工作之一,不過還是被江雪荷拒絕,旅行包可以放行李箱上,她幫白寄凊推一隻行李箱,又不用爬樓梯,已經很輕鬆了。

行李箱先不放進門裡,就放在電梯廳裡,江雪荷換上恐龍拖鞋,忍不住問她:“為什麼給我準備的鞋都是恐龍的啊?”

“因為你屬龍啊。”白寄凊笑盈盈的,等待她進門之前再親自己一口,“沒有那種龍,隻好買恐龍了。”

白寄凊一邊拽著江雪荷的手,一邊把旅行包先拉開,送別人的禮物江雪荷放到了這裡,最容易拿取:“等我一會兒。”

“我先開門。”江雪荷含著笑,她按下密碼,會客廳的門順滑地打開,沙發上端端正正地坐著一個燙髮女人,能看出年紀,不過不顯年紀,應該是相當的注重保養。

江雪荷怔住了,就這樣和那個女人彼此對視,既不說話,又一動不動。

“怎麼了?”白寄凊向前走了兩步,終於看到了門內的景象。

“媽,”她顯然有點無奈,“來之前總要給我說一聲的吧!”

第98章 打回原形(二更)

江雪荷不知道自己引以為傲的“紋絲不動”能力是否生效, 她感覺渾身的血液唰的一下涼了,她很怕自己的臉孔也變成雪白。

“過來呀。”女人說,“寶咪, 過來,給媽媽介紹一下你的朋友。”

白寄凊當即就不樂意了:“媽, 別叫我那種小名!”

江雪荷完全處在一個魂不守舍的狀態,也無力去注意白寄凊這麼可愛的小名, 就被她拉著手拽到了沙發上坐下。

“阿姨你好。”江雪荷的禮貌模組還沒失靈, “我姓江, 叫江雪荷,你好。”

白寄凊還攥著她的手,但是拿著兩隻冰箱貼朝她媽媽晃悠:“可愛吧!給你帶的棕櫚樹冰箱貼!”

她媽媽這會兒理也不理白寄凊,說道:“雪荷是吧, 我叫楊穎珍, 是白寄凊的媽媽。”

“楊阿姨你好。”江雪荷又說了一遍, 接下來實在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隻能閉嘴。

楊穎珍就笑道:“白寄凊小時候就可喜歡小貓了,我現在還記得呢, 小學上學第一天,她就在外麵撿到一隻奶牛貓,非要撿回來養著, 她那時候自己都像小貓!臉又白又嫩, 眼睛又大,長的和我,和她爸爸誰也不像, 就是漂亮。”

白寄凊不願意聽媽媽講這些, 有點把嘴嘟起來了。

江雪荷恍惚著仔細看了看楊穎珍, 是很有氣質的女人,不過和白寄凊長相確實不算相似。

楊穎珍隻有這一個女兒,百般溺愛著長大,不講完是絕對不會甘休的:“養了六年,到她初中的時候,小貓生了病,送去醫院也沒治好,就沒了。害得她大哭一場,連學也不去上了,還質問我和她爸爸為什麼不哭,是不是不傷心。”

多少年前的事了,楊穎珍現在想起來仍然被逗笑:“我就說你是爸媽的寶貝小貓,你沒事就行!”

“對了,”楊穎珍說,“她爸爸有時候還叫她寶尖,因為她特別愛爭強好勝,什麼都要分個輸贏……”

“媽!”白寄凊真的受不了了,“別說啦!”

楊穎珍被徹底打斷,她煮了壺六安瓜片,此刻喝了一口,手裡捏著白寄凊給她帶的兩隻冰箱貼,目光緩緩地掃過江雪荷:“好、好,我不說了,你兩個在夏威夷玩得怎麼樣呢?”

“那當然是特別好了。”白寄凊如數家珍,“我們走了哈納公路,看了雲海,還去逛街買了好多好東西。”她意猶未盡,“下次一定還要去。”

“那雪荷呢?”楊穎珍問,她又抿了口茶,“夏威夷好玩嗎?”

江雪荷不是易出汗的體質,可這會兒手心實在正在濕漉漉地發冷。

也不至於這麼緊張,這麼害怕吧?反正遲早是要見父母的。

白寄凊為了安撫她,在她掌心輕輕地撓了撓。

結果反而起了反作用,江雪荷情不自禁地手抖了一下,想要放開白寄凊的手,又怕顯得太刻意,可是這樣繼續握下去,她自己都感到一向體溫偏低的白寄凊,手心的溫度幾乎在燙著她了。

“好玩。”江雪荷答道,“夏威夷,風景很美……”

她的文采急劇枯竭,居然一時之間想不到要怎麼說才好,乾巴巴地說:“寄凊還教了我遊泳。”

“學會了嗎?”楊穎珍慢條斯理地問。

“不算很會。”江雪荷答道,“隻學了一點,能勉強遊起來。”

“對了,雪荷。”楊穎珍說,“忘了恭喜你拿金桂影後,這部電影我也去電影院看了,演得非常的好,比我們家小貓還要好。”

她真的回憶起來:“最好的當然就是結尾那一幕了,你走向水裡,被水淹沒,即使是背影,也讓人心情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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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寄凊一邊笑,一邊還佯裝生氣:“真的?比我演得還要好?”

“那是。”楊穎珍很不客氣,“要不是比你演得好,怎麼金桂叫人家拿了沒叫你拿了呢?”

若是換成旁人,白寄凊少不得要跟媽媽掰扯一會兒這些電影獎的審美偏好,可是物件是江雪荷,她就笑盈盈的:“這話說的也是。”

她早就認識我了。江雪荷沒來由地想,在要白寄凊介紹之前,應該就已經認識我了。

白寄凊家裡的都是好茶葉,六安瓜片湯色清澈,微苦微甜,這會兒放得稍涼,楊穎珍端起杯子,細細地品了幾口,狀似無意地說:“怎麼還牽著手,你怕雪荷跑了?”

江雪荷腦海裡轟隆一聲,急急地就要把手撤開,可白寄凊緊緊地攥住了她,沒有任何要鬆開的想法:“對呀,我怕她跑了!”

楊穎珍笑道:“我有這麼嚇人嗎?雪荷多大了,和你同歲?”

“比我大一歲。”白寄凊說,“是我大學時候的學姐,可惜我倆那時候不認識,要不你早就能見到她了。”

“這會兒大一歲。”楊穎珍說,“你可馬上要過生日了,在人家還沒過生日這段時間,不是就同歲了嗎?”

“又說這話!”白寄凊很不愛聽,“我一出生就虛兩歲,這都算了,人家明明比我大一歲的。”

江雪荷知道楊穎珍是在開玩笑,她勉強微笑,以適應這對母女談話的節奏。

“今年過生日你可得回家!”楊穎珍看她倆都不喝水,提起茶壺,一人倒了一小杯,“每年都那麼忙,你和朋友過生日往後推推,今年必須得回家過!再這樣下去,咱家那些親戚都快覺得你這小貓是我和你爸爸臆想出來的了!”

“媽媽。”白寄凊說,“我回家可以,不過不會大家都來吃飯吧?”

有江雪荷這個外人在,楊穎珍沒多談她們家的家庭關係,隻是說道:“不一定,總之是咱們做一桌菜,都知道是你生日,誰愛來誰來就,不特地去請。”

生日……江雪荷明明在去夏威夷之前就把這件事記得清清楚楚,她懷疑是打開門,看到楊穎珍的那一刻才忘了的,這會兒經提醒,又徹底想了起來。

她還沒想好送白寄凊什麼禮物好,她們十二月初去度假,兩周後回來,距離白寄凊生日已經隻有一周了。

江雪荷一口茶也沒喝,單隻是聽著白寄凊和楊穎珍說話,大部分話題其實都是母親和女兒聊家常,沒什麼營養。

她們母女關係應該是極好,白寄凊時不時地會撒嬌,兩人之間還會說“愛”這個字。江雪荷總有點魂不守舍,明明腦海裡在不斷想著許多的事情,可是要說自己在具體想什麼,她也說不出來。

白寄凊終於口乾舌燥,抿了一口茶水,楊穎珍在這個空隙裡說道:“媽媽去看看你的藏書,最近買了什麼新書沒有?”

她站起身,徑直往書房走去:“寶貝,過來。”

白寄凊向江雪荷笑了一下,示意她等自己一會兒,起身跟媽媽走了過去。

楊穎珍腳步很快,等到白寄凊進門的時候,她已經坐到了書桌前的轉椅上。

“把門關上。”楊穎珍說,她把轉椅向後一轉,拿出一本書櫃裡的《幻滅》來,“這是新的特裝本?封麵刺繡的,真漂亮。”

她隨手翻了兩頁,又重新放回去,白寄凊已經走到她的跟前,她仰臉望著自己可愛的女兒,伸手握住了她柔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