餓暈的小貓咪,它剛剛跑去吃飯了,現在在廚房裡,林川的腳邊,它一直喵喵叫,仿佛在指導它的人類哥哥怎麼做飯一般。
很話癆。
林川偶爾低頭和它說兩句話,他說一句,小貓應一句。
最後Lucky還是被起來的唐月舒一把撈走。
唐月舒逗小貓玩,笑得像是一個偷貓的。
“喵。”
等到林川和唐月舒吃飯時,它又在桌底下拿雞毛撣子似的的尾巴掃兩人的腿。
晚飯後,唐月舒承擔了將碗放進洗碗機的工作,擦桌的活兒林川乾了。
林川有點工作要收尾x,他進書房忙了大概一個小時,出來時看到自己已經洗完澡穿著外袍的女朋友在床上陪著小貓玩,逗貓棒上有個小鈴鐺,被晃著響。
Lucky很懶,一開始還願意撲騰幾下,然而它隻玩了會兒就不願意動了,像一隻除了可愛以外一無是處的小廢物。
林川站在床邊看了幾秒女朋友和貓,她的外袍領子有點大,隱約能看到一點穿在裡頭的布料。
他去衣帽間拿了套睡衣,去洗澡了。
林川這裡也是好一段時間沒有被女人光顧了,但臥室裡能看出有女人生活的痕跡,唐月舒的一些首飾和護膚品化妝品都在臥室裡。
門口那邊鞋櫃上還有幾雙她的鞋,高跟鞋運動鞋都有,任誰進來都不會覺得林川是個單身。
他身邊的人也都知道他不是單身漢了。
沒多久,林川一身清爽地從浴室裡出來。
他睡衣上的紐扣都沒好好扣,有點鬆鬆垮垮,裡麵的%e8%83%b8肌腹肌若隱若現的。
林川走過來,一點也沒有之前對貓貓的溫柔,他伸手將金點小貓摟住,隨後往外走,將貓扔出臥室。
“你的窩窩在外麵,不睡貓窩也行,但今晚不能進來。”他和小貓立規矩。
除了他們的臥室,外麵所有區域都是小貓咪的領地。
“喵?”
但是沒用,Lucky就這樣被它的人類哥哥扔了出去。
小貓是不能隨便進房間的。
林川關上門後,回過頭來走到床邊,在唐月舒以為他下一步要說什麼時,他輕歎了聲,拿起工具稍微清理一下床上的貓毛。
養貓的人都知道,讓貓上床,意味著讓貓上床。
唐月舒也沒逃過,林川說:“去洗一下手。”
玩貓是有點甜蜜的痛苦在的。
唐月舒洗著手,林川進來了,他就站在她身後,擠了洗手液,愣是和她的手抓在一起洗。
白色的泡沫在兩雙手之間揉搓著,之後清水流過他們的指縫。
他也不說話,就這麼安靜地和她一起洗了個手。
不過差不多洗完時,唐月舒的目光還落在鏡子裡,林川低聲在她耳邊道:“寶貝,在這裡給我看看你裡麵穿了什麼。”
這句話說出的同時,唐月舒才發現自己被他禁錮在這一處。
燈光太亮了,亮到讓人有點心慌。
唐月舒說:“回床上好不好?”
林川沒有說話,也沒有表態,他就這樣安安靜靜地和鏡子裡的她對視著。
這種安靜的注視帶著點說不清道不明的曖昧和壓力。
而就是這樣久一點,唐月舒麵對著鏡子裡的林川,覺得他的眼神中的侵略感越來越強。
其實林川在這時候伸手去脫她的衣服,唐月舒也不會反抗,但是他沒有。
反而一直用眼神鼓勵著她主動。
半晌,唐月舒終於有了動作,她伸手將穿在外麵的毛絨絨的外袍脫了,脫的過程並不利索,她的眼神不受控製看著鏡子裡麵,外袍的紐扣解到最後一顆,裡麵的衣物已經若隱若現。
是一件粉色的小吊帶。
但不是能穿出門的那種。
領口很低,裙擺也短,背後就是一根細帶子。
顯然這件裙子就是買來這種時候穿的。
唐月舒的身材完美駕馭了這條裙子。
林川的目光實在是太有存在感,他垂眸看了眼她光滑的背,手覆了上去。
指尖剛碰了水,有點說不出的冰涼,唐月舒不覺瑟縮了一下。
“乖寶寶,你好漂亮啊。”他在她耳邊輕聲誇道。
這樣的稱讚在接下來的時間內時不時會響起,每一次說,都像是帶有指令般。
……
唐月舒醒來時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了,旁邊沒人,但是有一隻陪睡小貓,小貓擁有很漂亮的藍色眼睛。
林川起床後將貓放了進來。
Lucky在床上很安靜,隻有那毛絨絨的尾巴時不時晃動一下,像是心情不錯。
它的人類哥哥已經出門打獵了。
唐月舒去找手機,林川早上給她發了消息,說叫了阿姨上門打掃衛生和做早餐,讓她起床後去吃。
唐月舒在床上翻了個身,隨後伸手將貓貓摟在懷裡,順便伸手蹂躪了一翻。
Lucky是一隻沒有脾氣的好小貓,它就這麼被摟著,陪唐月舒睡了會兒。
唐月舒的手在它身上輕輕擼著。
這樣其實有點像哄小孩兒。
但是貓貓比大多數小孩可愛多了。
唐月舒起床吃了點早餐後後征用了男朋友的書房。
現在還是工作日,唐月舒最近不忙,但不能排除下屬有時候要找她處理事情的情況。
書房是小貓咪的禁地。
唐月舒進去時沒帶Lucky,等出來時發現它大白天在落地窗前的小窩裡睡得很是安逸。
孩子愛睡就睡點唄。
它又不上學不上班的。
唐月舒在港城居家辦公了幾天,有天晚上跟著林川去應酬,給他當女伴。
要回去的前一天晚上,林川壓著唐月舒在床上做了幾次,不是一直的那種,結束一次後和她說著話,半晌又勾著繼續來。
就這樣不知不覺鬨到了淩晨三點,唐月舒是真的累了。
她和林川講道理:“又不是以後不做了,我們睡覺好不好?”
林川的%e5%90%bb落在她背上,摟著她,驀地喊了聲:“月舒。”
“嗯?”
“我有個問題想問你。”林川說,他的語氣聽起來像是還不困。
唐月舒不明白他為什麼要將她折騰到這麼困了還用這麼認真的語氣和她說話。
“你問。”快點問。
“我現在在你未來的規劃裡麵嗎?”林川伸手拂了一下唐月舒臉上的發。
她的頭發有點淩亂。
唐月舒原本隻想快點睡覺,但聽見林川問的這句話之後又有點反應過來,他今晚這麼精神,可能是在心裡將這個問題輾轉了很多遍,現在才終於問出口。
臥室內隻有床頭開了盞小夜燈,昏黃的燈光照在他們臉上,唐月舒努力睜眼看向林川,他撐在她上方,他們的姿勢很親密,但林川眼裡帶著認真。
唐月舒抬手勾住他的脖子,湊過去親了他一口。
“你當然在啊。”她回答道。
第86章
唐月舒和林川從相識到相戀算起來隻是幾個月的時間, 在那幾個月的時間裡,他們見麵的時間甚至不算多。
但是對另一個人的感覺騙不了自己。
唐月舒摸了摸林川的頭發,將他按下來, 抱著他。
林川的臉埋在她懷裡, 聽見女朋友輕聲說:“林川,其實我很感謝你兩次都願意來到我身邊。”
第一次是在他們歸於人海應該成為陌生人時,他不遠萬裡再次出現在巴黎,他們之間產生新的交集。
第二次是在分手之後,林川並沒有願意就此結束他們的故事, 他解決好所有的阻礙再次出現在她麵前。
唐月舒真心覺得,這個世界上, 沒有第二個人能夠像林川一樣帶給她相同的悸動。\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他們在床上緊緊抱著,身體大麵積貼著。
唐月舒低頭在他的耳畔輕輕說著:“林川, 我覺得我現在好愛你啊。”
這種低語的情話像羽毛一樣撥動著林川的心弦,他的呼吸重了些,扣著她的手腕低聲歎氣:“彆說了,再說又要硬了。”
貼著她都覺得不行了。
但唐月舒說的情話又實在是動聽, 片刻後林川道:“再說一遍,說完我們就睡覺。”
唐月舒已經很困了,聞言後輕笑了一聲, 她再次湊近他的耳朵,用氣音道:“寶貝,我愛你。”
林川在被窩裡扣著她的腿往自己身上搭,他喜歡當這個人形抱枕。
“月舒。”
“嗯?”
“我也愛你,晚安。”
林川親了口她的臉頰。
唐月舒是第二天趕回到京市的住處, 晚上洗澡時才發現身上大概肩膀的位置有個還沒消的淡淡的牙印。
她根本不記得這個牙印是什麼時候的事,昨晚太激烈, 一開始是她坐在林川身上,但太耗費體力,後麵林川奪回了主動權,有一小段時間唐月舒覺得自己腦袋一片空白,她連林川什麼時候咬了自己都不知道。
沐浴結束之後,唐月舒身上披著浴袍,解開有牙印的那一邊肩膀,拿手機對鏡拍了張照片,怕牙印太淡,她還特意做了個標記將牙印圈出來,才給林川發過去。
她本意是控訴他昨晚太過分了。
結果在照片發過去之後半晌,林川回複了:
【好漂亮,有沒有原圖?】
他還嫌她在照片上做的標記影響了整張照片的構圖。
“……”
唐月舒專門打了個電話過去罵他,林川聽完之後笑著:“對不起,你昨晚太漂亮了,沒忍x住咬了一口。”
他看著她在昏黃光線下的身體,她的神情和身姿一樣動人,尤其是她因為他而動情時,林川會有種想將人一口吞下的衝動,他很克製了。
這種感情可能跟唐月舒對著小貓咪說想將它一口吃掉的時候有點像,但不完全一樣。
“你昨晚也咬我了,”林川說,“要看一下我身上的牙印嗎?”
唐月舒一頓,隨即想起來,她咬的應該是他的%e8%83%b8口,好像在彆的地方也咬了。
“……”
情侶之間啃啃咬咬的好像也正常。
唐月舒無話可說。
林川還挺有展現欲,他後麵專門開了視頻給她看他身上的牙印和其他痕跡。
京市今年的雪下得遲,但是天還是一樣的冷。
初雪那天是周末,不過這周末唐月舒和林川並沒有見麵,他們的感情確實很好也很穩定,但也不代表時時刻刻要見麵,他們總有除了彼此之外的生活。
唐月舒有和朋友私底下的聚會,林川也有自己的社交圈子。
他們屬於彼此,又各自獨立。
唐月舒拍了個初雪的視頻發給林川,京市又一年的冬天。
下午她化好妝,拎著自己的包包去赴約。
今年有個朋友回國。
是一個比唐月舒還狠的女人,她在德國本碩博連讀,讀醫的。
算起來到今年為止,已經四五年沒見了,平時頂多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