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堅實的%e8%83%b8膛。

這個角度, 她好像被他完全圈在了懷裡,耳邊都是他沉穩有力的心跳聲。

心很亂,水有些倒不下去了。

鐘黎轉移話題:“二餅呢, 你有沒有好好照顧它?”

“你對一隻貓的關心還多過我。”他語氣幽怨。

鐘黎本來還有些窘迫, 聽他這麼說又有些無語, 回頭笑看他:“跟一隻貓爭風吃醋, 您真有出息。”

他一瞬將她抱起, 緊緊摟在懷裡,又彎腰將她按在沙發裡親%e5%90%bb:“要老婆就行了, 要什麼出息?”

鐘黎真服了他了。

他的%e5%90%bb太熱辣,像是要將壓抑了多日的思念在此刻儘數傾儘。

鐘黎握住他作亂的手,臉蛋紅紅的, 不敢從他懷裡抬頭, 好似隻要被陽光照到便回無所遁形。

“不行。”她嗚嗚咽咽。

“為什麼不行?”他語氣不可思議,似乎真的隻是為了求一個答案。

這麼求解似的認真問她, 鐘黎更不好意思,更覺得難以啟齒。

可他好像聽不懂似的,步步點火,鬆開又去%e5%90%bb她的耳垂,非要她給一個答案。

鐘黎隻好忍著羞恥說:“媽在隔壁……”

“沒事兒,她聽不到。”

鐘黎剛要搖頭,又聽見他低笑著、忒不正經地說:“就算聽到也沒事,她會裝作沒聽到。”

鐘黎已經不知道要說什麼。

他卻反過來笑話她:“都結婚的人了,怎麼臉皮還是這麼薄?”

鐘黎小拳頭雨點一樣砸在他身上:“是你不要臉!”

他隨著她打,反正跟撓癢一樣,被她一路追著跌到榻上。鐘黎腳下一滑,不慎跌到了他身上。

剛要起身,容淩已經將她摟住,寬大的手掌緊緊收住她的腰。

分明是他躺在下麵,可炙熱的目光還是灼得她滾燙。

皮膚好像也由淡定的白皙逐漸向粉色過渡。

她欲蓋彌彰地移開目光,可無處可躲,隻能被迫趴在那邊,承接他自下而上的%e5%90%bb。

一開始覺得這樣有些吃力,需費些力氣才能含住她的唇。

久了反而覺得能將她含羞帶怯的模樣儘收眼底,是一道靚麗風景。

鐘黎拍了他一下:“讓我起來。”

容淩:“我沒攔著你啊,起唄。”

他聲音漫不經心的,總有種調侃揶揄的味道。

鐘黎臉漲得通紅,為了自證清白立刻撐身起來,結果不慎按到了不該按的地方,見他震了一下,鼻腔裡發出更沉悶的笑聲:“輕點兒啊,我看你是要謀殺親夫。”

“呸呸呸。”鐘黎立刻翻到了旁邊,不去搭理他了。

他從後麵貼上來,按著她的腰%e8%88%94她的耳垂。

鐘黎受不住,軟倒在他懷裡,攥著他作亂的手不讓他亂來:“不行,一會兒還要工作呢。”

“晚上還有工作?”

“工期緊張,這次來的團隊又多,得多方協調,多溝通。”

“好吧。”他戀戀不舍地鬆開了她。

鐘黎回頭望去,他神色倦懶地撐著身後的塌褥,眉宇間的不滿幾乎可以溢出來。

她不知怎麼就笑了一下,勾著他迎上去,唇撞在他鼻尖上:“乖啊,回來就陪你。”

是哄的,可帶著一點兒和他剛才一般不二的調侃。

容淩也笑,不甘示弱地扣住她的腰:“哄誰呢,死丫頭?”

鐘黎忍不住咯咯笑起來,心裡有點兒得意。

時間不早了,容淩起身替她拿衣服,彎腰給她穿襪子。

鐘黎坐在那邊看著他鼓搗,修長的手指很靈活,套個襪子也這麼靈活……她把目光移開,去看窗外。

他的唇繼而貼上來,去捕捉她錯開的唇,含吮著。

手就這麼撐在她身側,伏低抬頸間蹭到她柔嫩的手,鐘黎心臟也一顫一顫的。

真是需要極大的克製力才能趕在約定時間出門。

顧允章在大堂的會客沙發裡裡等她,聽到腳步聲抬了下頭:“好了?”

清清淡淡再尋常不過的一句,鐘黎的臉卻漲紅了。

不知道她問的是什麼“好了”。

鐘黎不敢去多想,正色道:“準備好了。”

顧允章也沒多問什麼了。

很簡單的飯局,到晚上8點就結束了。

出門時,空氣中有微微的寒意,遠處的維多利亞港灣燈火迷離,海浪拍擊著礁石。

“你們去玩吧,我自己出去走走。”顧允章道。

鐘黎還沒反應過來,循著她看的方向望去,一眼就看到了佇立在台階下的容淩。

麵對顧允章的冷臉,他倒是淡定,笑著上前接過了鐘黎手裡的包。

鐘黎一顆心七上八下的,望著顧允章的背影惴惴不安。

“這樣不太好吧……”

“有什麼不好的?反正她也喜歡一個人走。”容淩淡笑著摟了她,見她還不放心,又附在她耳邊說,“放心,常叔跟著呢,不會出什麼事兒。而且我媽是武術冠軍,誰能欺負她?”

鐘黎不可思議:“真的假的啊?”

“當然是真的,你以為都像你,手無縛雞之力。我媽小時候被我二姥爺帶著長大的,她……”說到這裡他停頓了一下。

鐘黎驀的想起來,他二姥爺已經過世了。

而他過世的那段時間,正好是他們第一次分手的時候,她在電視裡還看到過關於他二姥爺葬禮的報道,容淩就站在人群裡,清瘦又安靜的模樣,她鼻子忽然一酸:“對不起……”

“道什麼歉?都過去這麼久了。”他愛憐地揉一下她的小腦袋,“真笨。這有什麼不能提啊?”

一上車,他已捉了她的手,鋪天蓋地的%e5%90%bb覆壓下來,毛衣也被卷著往上翻,他%e5%90%bb得太細密,鐘黎的呼吸都有些困難了,怎麼樣都跟不上那種疾風驟雨般的頻率。

車裡本來就狹窄,她更覺呼吸困難。

此時此刻,自己就像一條被曬乾的鹹魚,在沙灘上滾來滾去。

“笨蛋,換氣啊,說你多少次了?”他無奈地鬆開她,咬了一下她的耳垂。

滿意地看到自己弄出的紅暈,他低靡地一笑。

放肆的話也是這樣坦蕩:“知子莫若母,我媽肯定知道我想乾什麼,所以識趣地先走了。”

鐘黎被他的不要臉程度震驚到了,可腦子還尚且來不及運作,人已經被他緊緊按在椅背裡。略彎的弧度,正好契合了她柔軟的脊背,以前他也不知道她可以彎曲到這種程度。

還是在酒店門口呢,鐘黎左躲右閃,把他推開,紅著臉將他的手從毛衣裡撈出來,說回去再說。

他搓了搓手指,感覺到仍有皮膚上的餘溫,輕輕一笑:“好吧。”

鐘黎自動坐離他半米遠。

容淩拄著頭笑望著她,也沒攔,眼底的笑意隨著窗外浮沉的光影而漸漸加深。

鐘黎還以為是回酒店呢,沿途的景色卻越來越陌生。

她回頭想跟他說什麼,但見他闔著眼簾靠在椅背裡,一副不太想說話的樣子,又有些猶豫。

其實剛才看到他的時候就有感覺,他好像很累,但沒有在她麵前明顯得表露出來。

她還以為自己看錯了,現在看他這樣,倒是確定了。

鐘黎猶豫著將外套給他蓋上,手腕卻倏忽一下被扣住了,力道很大,攥得她都有些疼了。

“乾嘛?”容淩似笑非笑地望著她。

鐘黎覺得他疲憊之餘又彆有一種肅穆,神色比窗外的夜色還要迷離。

“……你是不是有心事?”◣思◣兔◣在◣線◣閱◣讀◣

“有位長輩過世了。”他輕描淡寫地提起。

鐘黎心裡一震,忙道:“對不起。”

“跟你有什麼關係?”他溫柔地揉了揉她的腦袋。

見他不想提,鐘黎自然也不會主動提起。

隻是,後來聽他接了個電話,安靜中,對麵的女聲雖柔和卻鎮定清晰:“恭喜,新婚快樂。不過,我得處理我爸的喪事,實在走不開,也免得把晦氣帶給你們,你們的婚宴我就不去了。”

“好,那你自己照顧自己。”容淩麵色陰鬱地掛了電話。

鐘黎沉默,已猜出這個電話是誰打來的。

關於程家和房家的事情,她自然也聽過不少風聲。

百足之蟲死而不僵,雖然房家那位在站隊中站錯而失勢,偌大根基不是那麼容易動搖的。顧家和房家也早就休戰,此事本該告一段落,沒想到程京華的父親會出這種事情。

“我跟她有一些共同經營的產業和項目,還需要交接,她爸算是看著我長大的,人沒了,我理應關心兩句。”見她看著他,他解釋道。

——怕她想歪。

鐘黎當然不會為這種事情生氣,況且有長輩過世,還是他相熟的長輩。

她握住他寬大的手搖一搖:“累的話你睡吧,到了我喊你。”

“不要。”他淡淡道。

鐘黎一怔,沒反應過來。

窗外的燈光映在她素淨白皙的臉上,因不解,一派的純真。

容淩笑意加深:“怕你把我賣了。”

鐘黎啐他一聲,轉過頭去。

容淩就這麼側望著她,忽然提著她的腰把她抱到腿上:“乾嘛又不理我?”

“沒有不理你。”鐘黎咬著唇,手軟軟地攀著他的肩膀,憋了會兒:“你老欺負我乾嘛?”

他忍不住捏了一下她的腰,惹來她小小的驚呼聲。

就聽見他一本正經地說:“誰讓你這麼招人。”

路程算不上漫長,沿著碼頭兜了一圈又回去了。

一到酒店,她就被他半撈著抱起,好在這個點兒過道裡沒什麼人,鐘黎緊緊埋在他懷裡。

腳步踩在鬆軟的地毯上沒有絲毫聲息。

鐘黎一顆心也無聲無息的,在他懷裡不願意起來。

分明也不算熱,可就是煩躁地好似有幾千幾萬隻蟬在耳邊不停鳴叫。

她細白的手指揪著他的衣襟,按著他的%e8%83%b8口,感覺他低頭抵著她,摩挲了一下她的唇。

鐘黎心尖酥|麻,沒有吭聲。

整個人好像軟化在了他懷裡,閉著眼看不見,卻感覺他走了會兒就停下來。

“房卡呢?”容淩聲音裡含笑。

“衣服裡呀。”她嘟噥。

“哦,衣服裡呀——”他故意拖長了音調,手往裡探。

那樣慢條斯理地摸索,讓人覺得他不像是在找東西,而是沉寂在占便宜。

可她偏偏沒辦法製止,誰讓她自己告訴他的呢。但他摸老半天還在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