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擦眼角的淚,順勢靠在了她的懷裡, “我就知道,你捨不得”
溫熱的氣息,夾雜著體香與酒香,鑽入了耳中,激起陣陣雞皮疙瘩,秦秋若感覺自己汗毛都要豎起來了,她伸手推慕白,慕白立馬又哭泣, “你不要我了嗎”
秦秋若:……
這下子,不僅是臉紅了,渾身都紅了。
她就像是被扔進了紅色沸騰的燃料裡,沒有一處是自在的。
這還不算什麽,慕白更過分地將手摟住了她纖細的腰,美滋滋地地說: “我告訴你個秘密哦。”
秦秋若:……
她現在渾身都被燙的哆嗦,根本就不想聽秘密,可她更怕慕白的眼淚。
“你湊近一點”
慕白沖她揮了揮手,笑的陽光燦爛,笑的眉眼彎彎。
秦秋若有點害怕,遲疑了片刻,才靠近了她,把耳朵貼了過去。
“啵”的一聲,慕白親了親她的耳朵,笑著摟住她的脖子,開心地說: “人家最喜歡你了,秦秋若,我的秋秋,我的小秦秦,我的寶貝,我的老婆”
都不給秦秋若緩衝的。
她滾燙纖細的手不安分,嘴貼著秦秋若的鎖骨,輕輕地%e8%88%94%e5%90%bb。
這下子,秦秋若是徹底被點燃了,這下子,眼眸含淚的不僅是慕白了,她低%e5%90%9f著眼裡蒙上了水霧。
“慕白!”
她哆嗦地叫住了她,手使勁地攥著慕白的手腕,慕白被攥的不開心了,撇著嘴,嘟囔了幾句,就又反手按住了她的手腕,放在了自己身上。
“你不要吼我,人家給你跳舞。”
……
慕白一直鬧騰到後半夜。
像是一塊年糕一樣,纏在秦秋若的身上,又是摟,又是親,又是唱歌,又是要給她跳脫依舞的。
把秦秋若折騰了個夠嗆,要不是她意誌力強大,真的要忘了自己是幹什麽的,就這麽沉淪了。
床頭,隻開了一盞橘燈。
秦秋若端來了一盆清水,明明自己頭髮淩亂,眼眸裡都是水霧,一副被“蹂。躪”的淒涼感,卻還在為慕白擦著臉上的汗。
鬧騰了這麽一圈,她的酒勁兒散了不少,開始捂著胃嘟嘟囔囔的說自己不舒服了。
秦秋若簡直是賠了夫人又折兵,這一次,不僅沒有問出來想要問的問題,反而自己飽受“摧殘”。
隻是……
經歷了今晚的慕白醉酒事件,秦秋若怎麽都不相信她是清清白白的了。
就她那熟練的%e5%90%bb,就她那手上嫺熟的動作,還有控製人的架勢。
一定是個老手。
可是……
她從高三就開始認識慕白,以前也遠遠的看到過,從沒有聽過她有什麽感情經歷,也從來沒看過她的身邊有什麽太過親近的人。
可她那麽老練的手法,絕對不是感情白癡。
如果不是高中……那……難道是初中
秦秋若輾轉反側了一宿,第二天早上,慕白搓了搓頭髮,暈乎乎地坐,一臉宿醉後的難受: “頭疼……”
她的頭疼的跟針紮了一樣。
秦秋若坐在一邊看書,聲音平淡: “你醒了。”
慕白打了個哈氣,看了看她,隨口問: “幾點了”
這一覺,雖然睡得不舒服,但感覺時間挺長,今天有小顏老師的課,她一定得去。
秦秋若盯著書,機械冰冷的回答: “十一點半。”
十一點半!
臥槽!
慕白一下子從床上彈了起來,她著急地穿上拖鞋, “你怎麽不叫我啊”
她誤課了!
嗬。
秦秋若放下書本,看著她,冷笑: “我也想叫你。”
可她不敢。
她怕自己一伸手,就又被慕白柔弱無骨的身子給纏住,怕她在自己耳邊嗬氣,怕她說那種誘惑人心的話。
慕白趕緊拿上洗漱用品, “我去洗漱,哎,也趕不上了。”
她在洗手間,一邊刷牙一邊扭頭看秦秋若: “你昨天不是沒喝酒麽怎麽也一臉菜色”
秦秋若一雙冰冷的眸子,一眨不眨地凝視著她,就好像是在看一個昨日還甜言蜜語熱被窩今天就穿了褲子不認人的負心人一般。
她還好意思問
慕白:
她怎麽了
大腦快速的運轉。
慕白想了半天,頭都又疼了,也沒想出來自己是怎麽了。
隻是,當她洗漱穿戴整齊,和秦秋若準備去上課的時候,她站在樓梯前,看著秦秋若,隨口說了一句: “你身上,有我的味道。”
是真的,她鼻子超級好使,一下子就聞到了。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秦秋若的臉“刷”的一下子又紅了,腦海裡都是慕白%e5%90%bb她的樣子。
慕白瞅著秦秋若這臉頰泛紅,眼神閃爍的模樣,一個陰暗的想法從心裡升了起來。
她昨天晚上……應該是在床上沒有動。
難不成
她低頭,看了看自己的領口,簡單的查看了一下上麵是否有痕跡。
又擡手摸了摸自己的唇。
她被秦秋若偷偷佔便宜了
慕白的一係列賊喊抓賊的反應,簡直讓秦秋若無語至極,給了她一個白眼,轉身離開了。
“等等我。”
慕白追了過去,長發散著,眉眼間的神采恢復了很多。
秦秋若已經沒辦法直視她了,誰能想到,在白天這麽酷酷拽拽的一個人,燈一關,酒一喝,簡直就是躺0的典範,妖裡妖氣的狐狸精。
情竇初開是什麽感覺。
在高三那一年,秦秋若大概是感受到的,但隻有朦朦朧朧的一個輪廓,感觸並不深。
那一次,慕白在她家喝多了酒的“過激”行為,也讓她忐忑惶恐不安,大於內心的悸動。
可如今,邁入大學的校園,經歷了昨天被“折騰”的一晚。
秦秋若感覺她整個人都不對勁兒了,向來看書都是心無旁騖的人,如今書裡的文字都變成了慕白嫵%e5%aa%9a的眼眸。
她都不知道,一個女孩子可以這麽的……誘惑。
她一直都是對情[yù]這種東西很淡的,雖然也聽過身邊的人說過一些,她的媽媽王蘭也想要對說一些生理相關知識,可她都不感興趣。
如今,秦秋若就像是被慕白開了竅,自己有意識地查閱起了相關材料。
偏偏始作俑者慕白還沒事兒人一樣,天天的學校,舞房兩邊跑,要不就是纏在秦秋若的身邊。
她就喜歡賴著秦秋若,幹什麽都要黏糊在一起,就是人家秦秋若買個霜淇淋,她都要上去先咬一口,評價一下了: “可以吃,不能吃太多,不然你會痛經。”
別看她平時頑皮,但是在這種事兒上對秦秋若的“控製欲”很重。
到了大學,慕白將養生行為與習慣發揚光大,每天勒令秦秋若泡腳不說,還拉著她去看了中醫,開了特別特別苦的中藥,每天督促她喝。
很多時候,秦秋若嘴上煩慕白,嫌她絮叨,可看著她的眼睛,卻無比的溫柔。
她甚至感覺自己堅守的底線,已經在這一日又一日的溫柔中,崩潰了。
哪怕是慕白真的有過喜歡的人,她們還有過很親密的行為,她大概……也是可以忍受的,哪怕她是替身……
她在一次倆人上完自習之後,忍不住開口詢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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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白,你以前有喜歡的人麽”
慕白愣了愣,轉身看著她,臉有點紅, “你問這個幹什麽”
當然有,不就在眼前嗎
秦秋若的心裡有些暗淡,看她這樣,知道她八成是有過喜歡的人。
少年的感情,總是衝動,迷茫與複雜的。
她不知道該怎麽回答慕白,慕白卻已經將頭靠在了她的肩上,哼唧著撒嬌: “明天周日,休息一下吧,好嗎”
她都替秦秋若累得慌。
每天不僅學校忙,因為表現突出優異,還被導師帶著做古文研究的課題,好像還和哪個機構有學術上的研究,放學後,她還要做兼職,就是鐵打的身子也受不了。
秦秋若搖了搖頭,她是一個非常有規劃性的人,安排好的事兒,輕易不會改變。
“那我陪你去嗎”
秦秋若又搖頭,她不想要慕白放棄難得的休息時間跟著她,有些人看著慕白跳舞可能不累,看到的都是光環,可秦秋若看到的卻都是她身上的淤青與傷痕,還有無數次練舞後灑下的汗水。
她心疼她。
想要她多一點休息。
這段時間,也不知道怎麽了,隨著兩個人的接觸與親近,秦秋若越來越多的夢到慕白。
隻是,夢裡的她們,雖然是她們,卻都是不同年齡段,不同時間點,與現在的大學生活,完全不同的場景。
就像是昨天晚上,她夢見自己和慕白走在一片樺樹林裡,那樹林特別漂亮,綠油油的像是電影裡的畫麵。
秦秋若拉著慕白的手,慕白低著頭,眼睛紅紅的。
倆人好像吵架了。
秦秋若是以第三視角看著這一切的,她看著“自己”似乎很生氣,走到沒有人的地方,甩開了慕白: “你喜歡他是麽既然喜歡他,為什麽還跟著我”
那樣的語氣,那樣的聲音,以及眼神,不該是她會有的。
慕白不說話,就委屈地咬著唇,紅著眼看著她。
秦秋若恨恨地盯著她看一會兒,轉身就走,可在這一刻,慕白撲了上來,從後麵抱住她,哭著說: “我喜歡是你的——”
身子猛地一顫,心跳加速。
是夢裡的秦秋若,也是第三視角的秦秋若。
緊接著,她看著兩個自己合二為一,轉過身,捧住慕白的下巴,%e5%90%bb了上去。
……
秦秋若醒來後,恍惚了好久,她很想要把這個夢跟慕白分享一下,卻忍住了。
她還是擔心,自己是不是在單純的做“春。夢”。
畢竟那一天之後,她經常會遐想慕白,怎麽樣看她都好看,跳舞時認真的樣子好看,上課時睡覺的樣子可愛,就連吃飯時笑的眼睛彎彎的模樣都讓她拔不開眼。
滿心滿腦子都是她。
慕白現在一天天忙碌而充實,神經大條很的少去想別的,就一心想要過好自己的小日子。
也許是上一世過慣了苦日子,知道錢的重要性,雖然家裡不差,但是慕白也很少真的去娛樂休閒,她更多的是跑去舞房代課。
隻有秦秋若休息的時候,她才會休息,停下來享受一下大學生活。
她已經盤算著是不是在學校旁邊買個小一點的房子,倆人先住著了。
時間久了,就連舞房的代課老師都忍不住說: “這小白也太勤奮了一點,是不是家裡有什麽難事兒啊這一周,都快趕上全職老師了。”
來看慕白上課的秦秋若的心像是被“硌”一下了,抱著胳膊的雪蕊學姐走了過來,她看了一眼秦秋若,目光直視人群正中的慕白,淡淡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