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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拔8000米 YY的劣跡 4771 字 5個月前

國家年輕人的青出於藍, 再互相暗暗攀比一下, 大概就是這麼一個流程,磨蹭了足足有兩天之久。這兩天我坐在台下聽得直打哈欠, 經驗沒學到多少, 故事倒是聽了不少。此外, 作為唯一沒有被拿去吹捧的中國代表, 我非常希望能夠提前離場, 因為這裡似乎完全沒有我的什麼事,不是嗎?

第四天,總算解放了。上午,我們被告知各國領隊需要進行一個私密會議,放我們這群年輕人一天假,一天之後,也就是會議第五天,所有人會出發前往富士山。至於去富士山做什麼,組織者保持神秘,並沒有對外透露。

“難道是要去登頂富士山?七月份正是富士山的開山期。”小夥伴一號說。

“沒有必要把,富士山隻有三千多米高,要讓專業的登山者來挑戰沒有什麼難度啊,你說是吧,糖漿?”小夥伴二號轉身看向我。

因為他們倆一個是練鐵人三項的,一個是練習攀岩的,每次遇到登山的問題都習慣向我尋求權威答案。實在是令人汗顏,明明我也是個初入門沒一年初學者。

“準確的來說,我正在學習高山探險的知識,練習高山探險的技巧,以成為一名合格的登山者為目標。”我隻能這麼跟他們兩人解釋,“而海拔低於五千米,不,低於海拔六千米的山峰,嚴格說來不屬於高山探險的範疇。”

“你的意思是攀登富士山沒有難度了?”

我立刻搖了搖頭:“攀登一座土坡,掉以輕心都會找來風險,何況是海拔三千多米的富士山。而且冬攀、夜攀、競速、更換高難度路線,這些都是提高攀登難度的方式,保不準組織者會不會讓我們以其中某種方式攀登。”

“那就是說,還是有可能會讓我們登山了?”

我又搖了搖頭。

“這次登協舉行的活動不僅邀請了登山圈的人,還邀請了其它領域的戶外專家,如果隻是登山的話,範圍太狹窄了,不適合所有人參加。”

兩人齊齊瞪著我,低吼:“那到底會不會登啊?

我聳了聳肩,無辜道:“彆問我,我也不知道。唉唉,彆動手啊,我是真的不知道嘛!”

好不容易擺脫了兩人的追打,我挑了個時間再次遊蕩在東京街頭,這一次沒敢往什麼小巷子裡鑽,而是直接去街上逛一逛,來了這麼久,我還沒好好看過東京的繁華都市呢。

嗯,決定了,先去澀穀,再去秋葉原,最後再去一趟女仆、咳咳,再去一趟咖啡店坐坐。我帶上之前買好的兩日地鐵票,滴地一下刷過閘門,就開始了東京一日遊。

可我剛過閘門,放在口袋裡的手機裡就響了,沒辦法,找了個人相對比較少的角落,我接起電話。

“喂,你好,哪位?”

“……”

“哪位?”

“……”

我看了下手機,確定沒有誤按掛斷,也不是信號不好,就是對方不說話。就在我打算掛掉這個莫名奇妙的電話時,對麵出聲了。

“何棠江。”

這中文說的腔調古怪,帶著一口海鮮味,一下子就聽出來,不是說話人的母語。

“白水鳥人?!”

對麵又沉默了:“……”

我連忙改口:“白水鶩人!”

“是我。”

這句話他說的英文,然後下一句又變成了語音奇怪的中文。

“新宿你來,比賽我找你。”

這話他說的不累,我聽的都累。本來挺高冷的一人,愣是被這奇怪的口音弄的像是唱二人轉的,我忍住笑,道:“你的意思是叫我去新宿,和我比賽?”

“嗯。”

“現在?”

“現在。”

我看了下時間,有些不情願道:“不能改天嗎,明天就要外出了,我還沒在東京好好玩過呢。”

然後我就聽見,這鳥人說:“You afraid me?”

這麼低級的激將法,這麼表述不清的英語,我糖某人會上當嗎?

這時,我有聽見這鳥人又用日語對身邊的人道:“可能不回來,因為他害怕會輸給我。”

什麼,當麵說我壞話,以為我聽不懂?是可忍孰不可忍!小爺我這句日語還是聽得懂的好嗎?

“新宿哪見?”我聽著鳥人在電話裡說了地址後,“好,我現在就過去。你不準跑,彆跑!”

白水鶩人掛斷電話,用複雜的眼神看向身旁人。

“你知道這麼說他就會來?”

坐在他旁邊座位上,靠在沙發上喝咖啡的男人笑了一下,露出一口白牙。

“我隻知道,他不會輕易服輸。”

兩個小時後,當我知道自己是被什麼人甩手段給騙到這裡,坐在銀座的咖啡廳裡,我是再也忍不住了。

“你這個叛徒!漢奸!混蛋!”我咬牙切齒地看著對麵那人,“你知不知道我下午準備去秋葉原逛咖啡廳,票都提前買好了!我提前半個月訂的票啊!”

“不要生氣嘛,這裡喝咖啡不是一樣,我請你啊。”

一樣嗎?天真,根本不一樣,沒有穿著洛麗塔裙子的小姐姐,沒有微笑地稱呼“老爺、大小姐,歡迎您回家”的可愛女仆,這種咖啡廳根本不是我想要的咖啡廳!

“滕吉,沒想到你竟然聯合這個鳥人一起騙我!”

我對著罪魁禍首,大半年不見,又黑了三圈的夏爾巴向導痛心疾首地指責。

“鳥人?”滕吉用中文念著這兩個字,看向坐在他旁邊的白水鳥人,“鶩人你的名字改了嗎?”

白水鶩人道:“並沒有,滕吉君。我想這是何君給我起的彆稱。”

“‘鳥人’是什麼意思?”滕吉又看向我,問。

“咳。”我掩飾道,“白水不是日本代表嘛,鳥人就是很厲害的人的意思,我們那邊都這麼誇人。”

“謝謝。”白水鶩人看向我,微微一笑,露出虎牙,“你也是個鳥人。”

這家夥,他肯定是故意的!

然而,先出口的我卻沒有立場指責彆人,隻能默默背了這個稱呼。

“然後呢,你們大老遠把我找來想說什麼?不對,你們倆認識?”

“你現在才注意到?”滕吉笑道,“我和白水早就認識,還是我向他介紹的你。嗯?怎麼了,為什麼要用那種奇怪的眼神看著我?”

“沒……我隻是發現,自己交友不慎。”我默默忍回一口老血,“所以,比賽方式定下來了嗎,要比什麼?”

白水鶩人說:“何君遠來是客,我想了一下,比賽的方式可以有很多種,但為了尊重何君,判定勝負的標準還是以你最擅長的為主。”

“什麼?”

“膽量。”

剛治好恐高症沒幾個月,不知什麼時候會複發,世上最怕死的登山運動者——我本人,聽到白水鶩人這句話,真的心情複雜。,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