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便強於常人,傳統武術練體,本來就有針對那裡的練習法,本意是增強命門,讓弱點不再是弱點,但多少年傳下來的秘法,現在成了裝陽的特殊法門。
總之誰要想自己那方麵厲害,隻要去問練武的人,他們十有八,九都知道,所以才導致彆人總說練武的人那方麵厲害。
當然,吃是普通人的三倍,那方麵的能力也是普通人是三倍,飯不能白吃啊。
菜一上來,閔輝就餓得狂吞。
等到大口將蟹黃麵吃完,他舒了口頭,一抬頭。
不但看到了牆上那句蘇詩人的不到廬山辜負目,不食螃蟹辜負腹的牆幅。
還看見了狗糧。
金光閃閃的狗糧。
隻見每次吃東西,他都搶不過楚瑜的楚快手,今天根本沒吃。
一直哄著身邊的人。
人家俊男美女坐在那裡,楚瑜的手親自給她掰蟹肉。
“吃這個膏蟹雞油飯,很香的。”蒸螃蟹的時候,將米飯拌進蟹殼裡,蟹黃和蟹肉鋪在米飯上調味後蒸,蒸出來的米吃起來鮮嫩可口,還帶著蟹膏的香味。
每一口都鮮得讓人回味。
虞濃其實不餓,她不怎麼吃夢裡的東西,但是楚瑜在旁溫柔地再三的哄著她。
她被他一哄,就沒招了,就張開嘴,順著他吃了兩口。
沒想到這家螃蟹店,做得東西沒有異味,她能吃,於是楚瑜在旁邊幫她剝蟹殼,送到她嘴邊,她就來者不拒地吃了一些。
這時閔輝抬頭,就看見楚瑜嘴角帶著迷死人的笑意,將一隻蟹腿肉,剝好送到旁邊人的嘴邊。
語氣寵溺得要命。
“這個肉嫩,張嘴。”
虞濃一會被他指使吃蟹膏雞油飯,一會又被說吃塊炸龍蝦,一會又要她吃一口蟹粉豆腐,現在又往她這邊送蒸蟹肉,她不知所措地看著嘴邊冒著熱氣的鮮嫩粉蟹肉,也不好意思讓他這麼舉著,被人看到多羞恥,於是她趕緊張開了嘴。
哎喲,把對麵的閔輝看的,差點昏過去了。
那小嘴,就像嗷嗷待哺的小嫩鳥一樣,張開了,雖然隻張了一瞬間,蟹肉就吃進去了,但一瞬間也夠了啊,就像鳥兒一樣粉嫩的小舍頭啊。
這兩個人!一定是看他不順眼,用狗糧在驅趕他。
害得他都想找個這麼漂亮的女朋友了。
嗚嗚!
可惡!
閔輝狠狠地乾飯,又塞了一口麵條,然後拿起一隻大閘蟹,用手掰開……
他現在就是個無情地乾飯機器。
十點才回到楚瑜的房子。
高檔小區,高層住宅。
閔輝跟著過去拿東西,進屋收拾了幾件衣服,裝了袋子就準備回基地宿舍。
結果出門的時候,見到兩人推推扯扯,然後在那裡親嘴。
天哪!
就是說,咱能不能等他走了再說?
真不拿他當個外人啊!楚哥!
這是得多著急啊,把閔輝看了個目瞪口呆。
兩人旁若無人,開始親親了。
沒看見你女朋友都臉紅了嗎?伸手推人想躲,結果楚哥還不讓,堵著人家不讓人家走,高大的身影耍賴似的抵著她。
閔輝出門的時候,還聽到他楚哥在那兒毫無羞恥心,啞著嗓子,明顯動情地逗女朋友說:“你答應我了,做我女朋友,這些都是女朋友的福利……”
“你走開啊,福利?什麼福利啊?”那嬌滴滴的讓人頭皮酥酥的。
然後就聽到楚瑜壞笑似地逗她道:“當然是男朋友給的福利,包吃包住,可以隨意親親,免費的擁抱,還隨叫隨到,晚上給你蓋被子,幫你取暖,給你做枕頭,生氣可以隨便掐,隨便踢,肌內你隨便瞧,想捏哪裡都可以,你若有需要,男朋友隨時隨地滿足你任何需求,而且各種花式,什麼服務都有,隻有你想不到,沒有我做不到……保證足質足量,超質超量……”
我的天啊!
臥槽啊,閔輝聽到時,腦子一懵,眼前隻閃過四個字,楚哥牛逼!
好會!
虞濃一開始聽著,還真單純地心動了,可以免費擁抱?好哎,陽氣!
隨叫隨到?嗯,缺陽氣時隨叫隨到挺好的。
說睡在一起蓋被子時,她還無所覺,缺陽氣的時候,這樣也是可以接受的。
結果聽到後麵……
越聽越不對,她再單純,也知道話不對了,當時臉皮就漲紅了,臉皮薄,紅一點就清清楚楚。
不敢置信,她扭了扭腰,想脫離他手掌,這個人,之前連碰她都不敢呢,一句渾話都不敢說,可自從答應做他女朋友,他膽子越來越大,竟然對著她開這種讓人羞憤欲絕的玩笑。
“啊!你!出去出去!”
楚瑜在她心中,現在真的真的已經毫無形象可言了!
她羞得都低下了頭。
以前夢裡那正直,善良,可愛,傲嬌,不屈的楚瑜,通通不見了,成了一個老試圖跟她進一步親密沒臉沒皮的男朋友。
“你不要臉!”
“我不要,我要你……”
“你走開啊,我不要你親……”
閔輝簡直逃似的出了房門。
關門的時候,看到的那一幕,震驚他全家啊。
戀愛使人幼稚,戀愛使人中二,他堂堂不近女色的大楚哥,談個戀愛,竟然像變了個人?把女朋友逗得惱羞成怒又不知所措,然後在屋子裡追著鬨,怪不得人家要把他趕出去,鬨著鬨著,就把人壓在了沙發上,親上了,親得模樣,簡直讓臉皮奇厚的閔輝都臉紅的地步……
可饒了他這個兩年都沒有女朋友的男人吧。
閔輝返回武術基地的宿舍裡。
放假了,大家都回家了,除了下季度有比賽,想笨鳥先飛,埋頭苦練的單身小狗三兩隻。
見到閔輝竟然半夜窩在宿舍裡。
有哥們穿著背心褲衩走過去:“哎,閔輝,你不是在楚哥那邊跟他打遊戲嗎?怎麼回來了?”
閔輝沒好氣:“楚哥沒空……遊戲哪有女朋友好玩?”
虞濃在a市和楚瑜待了三天時間。
這三天……虞濃簡直對楚瑜又愛又怕。
愛的是他的一身陽氣,澎湃洶湧,她天天吸都吸不儘啊。
住在一起的好處,是他確實給足了她陽氣,能不足嗎?作為他的女朋友,他要求,一天至少要親親八次。
虞濃每次都要紅著臉,簡直是把臉皮丟掉了,為了點陽氣。
所以這三天,她一點陽氣沒舍得扔掉,天天將蘊氣術開啟,早晚吸收,她的冰箭術終於能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增長起來了。
可是她也怕了呀。
他盯著她的眼神灼熱得都發燙。
楚瑜倒也算尊重她,口花花一番,沒有真的對她怎麼樣。
但她也才知道,原來男女之間……忍耐對一方來說,是很痛苦的一件事,他總是控製不住自己,也經常去衛生間。
雖然他沒說什麼,但搞得她很是不安,陽氣吸收了,親也給他親了啊,心裡卻還有點負罪感。
而且之後,他經常會情難自控,鬨她的時候很喜歡從背後把她推到牆上,懟到衣櫃上,擠啊擠到衛生間的台子上,像個吃不著糖的小孩子,用行動表達著自己。
虞濃簡直不忍直視。
虞濃經常被他逗得手足無措,心裡忽上忽下的,像揣了隻小兔子。
這三天,住在一起,在她心裡,他真的一點形象隱私也無了。
他的高嶺之花人設呢?好想讓他拿出來看看啊!
可是,每當早上起來,他利落起床,套著t恤的時候,那微縮的腹肌,那寬肩窄腰的身材,又帥一批,虞濃經常在這種難以置信,和又可以了的情緒裡來回搖擺。
這兩天楚瑜帶她出去吃了好多東西,還帶她出去玩。
兩人在遊樂場也玩得很開心。
讓她開始無語的是,楚瑜開始旁敲側擊地打聽她家的情況。
她家什麼情況,難道他不知道嗎?●思●兔●在●線●閱●讀●
但這是在夢裡。
楚瑜大概覺得她是學美術的,家裡條件肯定不會太差。
但他家庭條件也挺好的,這個夢裡,他父親是做生意的。
“濃濃。”他坐在旁邊,手指點著桌子,望著虞濃,理所當然地道:“你看什麼時候有時間,我上門看看丈母……不是,看看叔叔阿姨?”他覺得十一假期就正好。
丈母……?
笑死!他能不能長點心了,都說漏了啊!
虞濃手裡拿著菜單手發抖,被中二激得發抖,忍不住用菜單擋住臉,丟人。
“你說啊,你是不是始亂終棄?睡都睡過了。”
虞濃:……
她飛快地抬頭看了眼旁邊的服務生,明顯看到正微笑的服務生,嘴角開始往上。
“好好,去去去!”虞濃受不了地趕緊低頭應下來,先答應下來再說,至於之後去不去,那就不是她操心的事了。
“什麼時候。”
“過年,過年怎麼樣?”
“哪一年的過年?說清楚。”
“今年,今年過年,行不行?”還追問個沒完,虞濃隱隱瞪了他一眼,適可而止吧,這是外麵。
餐廳的燈光下,楚瑜看著她笑了,就是單純地露出了甜蜜笑容的那種笑容。
“行,我去。”他看著她鄭重地答應。
燈光下,他看著她,眼神溫柔極了。
虞濃抬眼瞧他,不知為什麼,之前的他那些糟糕的形象全都不重要了。
記憶裡隻留下了這一刻自信瀟灑地坐在那裡,映著燈光,眼晴裡的笑意像綴滿了星星的他。
哪怕看出她在敷衍,但得到了她親口允諾,他是如懵懂又純粹地相信著,她的許諾會兌現。
快樂的時光,總是那麼的短暫。
該來的,終於要來了。
第四天,基地教練一個電話將楚瑜叫了過去,所有隊長都叫了過去,開會,商量下個季度比賽的事。
他才走了沒幾分鐘。
虞濃正穿著一件白色吊帶連衣裙,%e8%83%b8`前是一層甜美複古的白色荷葉邊。
裙子穿在身上,顯得她皮膚白透亮,她的皮膚,也顯得真絲裙水潤透紗,也說不上來誰襯得誰更好看。
一頭鬆散的黑長直。
嬌豔欲滴的櫻桃紅唇,被楚瑜這幾天照顧的越發紅嫩。
她正坐在楚瑜家客廳孔雀藍布藝沙發上,打了會遊戲。
被孔雀藍布藝一襯托,一眼望去,她整個人簡直驚豔得要命,顯得她白潤清純漂亮極了。
耳側頭發還用了兩個細細的鑽石發夾,夾了起來,露出了雪白,精致的右耳。
脖子上是楚瑜給她買的靈蛇係列最新款鑽石項鏈,上麵鑲嵌耀眼迷人的寶石,光彩奪目,靜靜躺在她的頸間,也不知是她的皮膚襯得鑽石更加奪目,還是鑽石顯得她更清純剔透。
閔輝三天時間過來兩次,來一次被驚豔一次。
他楚哥,也太會養人了吧,本來就夠美了,在他楚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