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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小說的情節?

結果接下來,許多貓趴在窗戶上,突然嚇人一跳,讓她想到了剛才在門口時,那隻黑貓的慘叫,嚇得她心臟都快停掉了。

結果又是什麼手機屏幕自己開了又關,關了又開,無風天氣,風鈴響了。

有人死了什麼的。

沒有人不害怕這玩意吧?

得多堅強的心臟啊?

自己要是在故事中,那代入感太強了,這位烏夏娜女孩編故事的能力也著實厲害,給她一個主角,一個背景,她直接就能編出來了。

關鍵,還挺恐怖的!

虞濃愣了一會兒,她確定,烏夏娜確實是一個寫手,懸疑小說的寫手,不用再證實了,這種隨口而出的能力,把屋子裡的樓梯,風鈴全都給編進去了。

她對烏夏娜笑了笑:“情節不錯啊,期待你寫出來,那你先構思吧,不打擾你,我先去洗漱。”說完她拿了東西,打算進淋浴間,衛生間和淋浴間是分開的,裡麵淋浴。

虞濃剛拉開門,就聽到身後烏夏娜幽幽地說了句:“那你同意我把你寫進書裡了?你雖然是原型,但我用化名,可以嗎?”

做懸疑小說裡的女主角,虞濃覺得不怎麼吉利,不過,這隻是夢裡,對方是藝術創作,就像是她寫真采風,其實也是從現實中的人和物中取材。

不能說不讓人家寫。

但虞濃也沒有確切答應她,隻是衝烏夏娜笑了笑,就進了洗手間。

算是回應了。

將換洗衣服放進櫃子裡,看著大理石台麵,她吐出口氣。

洗漱台一側格櫃中放著嶄新的杯子牙具,還有吹風機,卷發棒新毛巾之類。

因為警惕,她試了試鏡子,又關燈用手機找了找有沒有隱藏的紅點。

最後才放心地脫掉外衣,在淋浴間洗了澡。

出來對著鏡子吹乾頭發後,她將吹風機,放到了固定的位置,這才走了出去。

烏夏娜大概來了靈感,還在本子上狂寫,虞濃路過時掃了眼,好像在寫人物設定。

上麵標著,三女四男,女主角:夏濃,男主角:楚陽

虞濃捏了捏眼皮,算了,不是她本名就好,而且還是夢裡,管不了那麼多了。

大概寫了一會,烏夏娜停了下來,手拿著筆,閉著眼睛,好像在想什麼,好一會才起身。

她說:“虞濃啊,你說,如果你是女主角,住進這家民宿之前,突然不進來,你走人,換了家民宿,這故事應該怎麼進行?”

大概受這位小說寫手的影響,虞濃還真的想了想,其實她真的考慮過,躲過第一次死亡危險。

既然她知道住這個民宿會有危險,雖然不知道危險是什麼,但是躲開應該不難,就是立即馬上走人。

可是,因為上個世界的原因,躲開了未必就真的躲開了。

她按照自己的經曆,坐在那裡,慢慢擦著護手霜,揉著手上柔軟的白嫩肌膚,隨口說道:“大概,坐車離開之後,會遇到更凶險的事吧,若女主是凶手的目標,那麼這次躲過去,或許凶手還會策劃下一次更萬無一失的計劃……”

說完,她覺得自己也是瘋了。

和寫小說的一起編自己為原型的懸疑恐怖小說,估計也沒誰了,就停住沒有在說下去。

烏夏娜若有所思地嗯了一起,目光意味深長地看了側坐在長桌前,正拿鏡子照自己的虞濃。

她穿了件灰粉色背心,絲絹質地的白色短褲,露出的長腿,又細又直,滑嫩雪白,比白絹布還要更白潤可人,%e8%87%80還翹,真是人間正點!

這一雙腿,女媧估計捏了個三天三夜。

虞濃哪裡是照鏡子,她是從鏡子裡看烏夏娜的反應,見到她看了自己一會,才進了淋浴間,她緩下動作。

將鏡子輕輕放在了桌上。

耳朵聽著對方似乎在衛生間找東西的聲音,她想了想起身,走到了桌子前,本子還放在上麵,呈打開狀。

她還是想知道,她到底以她為原型寫了什麼。

剛才看到了人物設定,勾起她的好奇。

烏夏娜的字好看,但是可能是構思階段,上麵寫寫劃劃,都是些零碎片段。

什麼真心話,接%e5%90%bb18秒。

虞濃嫌棄地嘖了一聲。

這些對當事人來說,%e5%90%bb過了,就%e5%90%bb過了,忘掉它,誰會天天想這個。

但對旁觀者,可能是一生都會記在心裡,偶爾回味的記憶,並且十分願意寫下來。

可她作為當事人並不想看到這些,她臭著一張臉。

略過了那個舍%e5%90%bb18秒,看向其它。

隻見本子上,斷斷續續地寫著:

她來了。

狹窄的樓梯,娃娃的眼睛?

在盯著每一個人?

風鈴又響起了。

遮起的窗戶,窗簾後的身影?

染紅的氣球抱枕。

映著身影的玻璃窗。

被鎖死的雜物間……

九月的夏末,初秋。

天好涼。

新的角色,陸續登場。

有她,有他……

今年,又會是誰呢?

好期待……

虞濃越看越不舒服。

字跡潦草,思維混亂。

可是,莫名的每個字都讓她心悸。

但她不得不佩服,能寫懸疑的作者,都有著敏銳的觀察力和感受力,這麼幾個字,虞濃整個心神都被牽動。

真實的仿佛就要發生了一樣。

不愧是寫手哇!

“你在看什麼?”

一道聲音突然從旁邊傳來。

虞濃身體一僵,回頭,看到烏夏娜不知道什麼時候從浴室走出來,幽幽的眼睛正看著她,手裡還拿著衣服。

那一刻,虞濃真是謝了!

一晚上還沒過完,就連被嚇了兩次。

她穩住心跳,努力讓聲音平靜道:“哦。”她回頭看了看翻開的本子,然後對烏夏娜說:“我被你說的故事吸引了,迫不及待地想看看後麵怎麼寫……”

然後反問轉移話題:“你接下來要怎麼設定這個故事呢?娜娜。”

烏夏娜麵無表情的臉上,露出一絲笑,說了一句:“你很快就會看到了……我忘記拿內衣。”說著,就從衣櫃找出來,再次進了淋浴。

她一進去,虞濃就吐出氣來。

想著那句,你很快就看到了,怎麼聽著哪裡不對,但想想也沒什麼不對,她可能一晚上就寫完了,明天就能看到。

不久,烏夏娜衝涼出來。

沒有虞濃想象的來了靈感,通宵寫稿。

而是打了個大大的嗬欠,眼鏡被她拿掉了,她的眼睛長得很漂亮,是杏眼,但看起來卻無神,不聚焦的感覺。

“好困,我先睡了。”說完,她掀起薄毯,背對著虞濃躺下了。

虞濃不能睡。

夏末秋初,天氣白天熱得很,早晚又涼,所以,窗戶是關著的。

窗簾也垂直下來,一動不動。

虞濃將燈關掉,她沒有躺,而是將抱枕放在牆上,她倚坐在那裡,肯定又是打坐的一夜。

屋子裡有人,她怎麼能睡著,何況就算沒人,她也不敢睡。

周圍靜悄悄的,虞濃閉上了眼睛,不知道時間過去多久。

有時候深入冥想時,也就一瞬間,天就亮了。

有時候狀態不太好,也會突然從冥想中出來,看時間隻過去十分鐘這樣。

虞濃之前看過手機,十點整。

等到她感覺到這個夜晚,越來越涼,越來越冷,冷到將她從蘊氣術的狀態驚醒。

難道她又缺陽氣了?

可體內還有陽氣。

她好像聽到玻璃房有什麼聲音。

微側耳,聽了半天,好像是風鈴的聲音……

那一刻,虞濃的頭皮都炸了。

因為所有窗是關著的。

她想起了烏夏娜睡前寫構思的本子上,就寫著,半夜風鈴響了……

結果晚上就真的響了。

虞濃在聽出風鈴響的那一刻,國罵都快出來了。

不要怪她會罵,作業寫不完的時候也會罵人減壓!-_-!思-_-!兔-_-!在-_-!線-_-!閱-_-!讀-_-!

這是小說作者嗎?這……是預言家啊!

她盯著旁邊的床,烏夏娜一動不動,仍然背對著她在睡覺。

虞濃對走出門看看風鈴為什麼響這種舉動,一點也不感興趣,她不會出去。

願意響?那就響啊!

那一刻,虞濃心裡其實是憤怒的,人被嚇多了是會生氣的。

大概感覺到了她的憤怒和不作為,風鈴很快停了。

周圍又是一片寂靜。

虞濃剛要鬆氣,忽然間。

一陣古怪到家的轟響,猛然炸了起來!

虞濃那一刻,頭發都直起來的感覺,人在受到驚訝的時候,連話都堵在嘴巴裡,說不出來。

哽住了那種。

虞濃三魂七魄都似抖動,但很快,她冷靜下來。

不能怕,怕就糟糕了。

她心中默念,不慌,穩住!

加上心頭那一股怒意,是這股怒意,支撐著她從床上起身,談定的穿上鞋,一下子拉開了門,然後走進聲音來源地,浴室。

進去一看,終於知道為什麼會有這麼恐怖的響聲。

是吹風機。

烏夏娜用過的吹風機,因為它現在就在洗手台的大理石麵上。

電源還插著。

因為洗手池台是石質,吹風機又輕,所以開著的機子,放在堅硬的石台,那個相撞的聲音,在夜深人靜時,格外的嚇人。

聲音又古怪又嚇人。

虞濃淡定地走過去,將電源直接拔下來了,扔到石台上。

一切又歸於安靜。

那麼問題又來了。

它為什麼會響?

剛才拔電源時,開關鍵是開著的。

如果烏夏娜忘記關掉開關,那這個聲音應該持續的響,而不是突然響起來。

如果她關掉了開關,那麼開關,是怎麼打開的?

誰開的?

剛才虞濃的小心臟,跳得太快了點,這時的她,臉頰都是紅的,是又氣又嚇,血液上衝,全衝臉上了。

她呼吸急促。

隨手放好了吹風機,她環視了衛生間一圈,然後出了門。

衛生間和房間就隔了一道門,可以說沒有隔音可言,這麼大的動靜,烏夏娜竟然都沒有醒。

甚至連姿勢都沒有換過,一直背對著她。

虞濃輕輕走到了自己的床邊,坐了下來,拿起手機看了眼時間,淩晨兩點半。

她將手機扔到床邊,然後盤腿坐在那裡,盯著烏夏娜的背。

半天,她突然開口:“娜娜。”

屋子裡沒有聲音,烏夏娜也沒有回應。

虞濃又提高了聲音:“娜娜。”這一聲,正常的人都會從夢中醒過來。

但是,仍然一動不動。

如果不是她呼吸的時候,身體有微微的起伏,虞濃都要去查看,她是不是需要人工呼吸了?

她一晚被嚇三次的憤怒,到達了頂點,讓她心中閃過一個惡劣的念頭,既然這個民宿有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