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5章 女俠聯盟(1 / 1)

最終,白鶴、青鬆兩位仙長決定駕鶴飛回龍虎山,而公孫至誠決定先留下幫渝州派解決接手蓉城派地盤的事宜後再返回藥王穀。

比格沃夫反正在中原就是等待複仇的機會,沒有什麼彆的想法,便學公孫至誠決定先留下幫忙,然後再追尋鳳九霄。

龐十五知道鳳九霄要去京師談和契丹打仗的事,自己去也發揮不了什麼作用,便聽從鳳九霄的建議,先留下幫許武他們站穩腳跟再說,然後再和比格沃夫到大周京城找他去。

白蓮尊者自然不會放過和山盟聯手合作的機會!此時不留下何時留下?

至於大周王朝那邊他便不方便去了。那邊他的仇人實在太多了,加起來沒有一千也有八百!

昔年白蓮尊者可不叫白蓮尊者。

那時他的綽號可比現在耀眼得多!威風得多!

碎骨妖僧!

拳如雷霆,腳下生雷,出手無情,死無全屍!

韋子建既然被鳳九霄封了一個首席供奉的名號,自然責無旁貸,留下效力。

劉滅周和劉振峰自然以鳳九霄馬首是瞻。聽他話頭便知道他肯定是想山盟的幾個主力留下,把渝州這個地盤拿下。

渝州軍政大權雖然掌握在大蜀王朝,但並不防礙渝州的江湖勢力被鳳九霄收攏!因為渝州派的所有人員都是渝州本地人!彼此與渝州的各方勢力盤根錯節,牽一發而動全身,蜀帝就算明知道渝州派被鳳九霄這個大周人氏控製了也沒辦法!

江湖事江湖了,蜀帝若真想奪回渝州武林的控製權,隻能通過天都派來操作!

所以劉滅周知道鳳九霄讓大家留下的意思,有一半是提防魔教的反撲,另一半則是提防天都派的踢場子!

還有,某些蓉城派的附庸或許不願意歸順渝州派,這就得需要大家斟酌斟酌了!對付江湖草莽人物,辦法確實很多,感化他們也不是不行,但是時間可等不起,所以最簡單的辦法就是亮肌肉、亮拳頭!

誰的拳頭硬,誰說話就好使!

對這些“不識時務”的“硬漢們”隻能給他們點“顏色”看看!

當然對於老百姓,誰要是亮拳頭給人家看,等待他的則是嚴酷的家法!

如果魔教或者其他什麼門派也想趁機渾水摸魚,爭奪蓉城派的產業或寶藏,大家正好正好在這守株待兔!所以大家的意見出奇的一致,都同意留下來幫渝州派鞏固龍頭地位!

玉奴和李二妮自然是毫無異議,隻要能和自己的男人在一起,天涯海角去哪都無所謂!

常子衿則對鳳九霄說道:“我反正無所事事,我還是想跟你行走江湖。”

鳳九霄道:“這樣吧,紫珊馬上就要到了,不如你和她結伴曆練一番,彼此還有個照應。”其實他不好明說,一男一女行走江湖終究有瓜田李下之嫌!

縱使天下英雄相信鳳九霄的為人,相信他與常子衿兩人的清白,但鳳九霄依然沒法突破自我的約束!雖然他確實沒有什麼歪念,但畢竟自己已經有了未婚妻,不跟自己的未婚妻躍馬江湖,仗劍天涯,卻和彆的女子輾轉千裡,這說得過去嗎?何況在感情上袁紫珊可不是有肚量的人!

一個蕭勝男僅和自己有過一麵之緣,便惹得她不惜讓自己北上千裡送眉刀!

一個和自己朝夕相處、幾乎形影不離的常子衿反而就能讓她心甘情願的接受現實?

這絕對不可能啊!

紫珊是個大醋壇子,彆人不知道自己還不知道嗎?

常子衿看了鳳九霄一眼道:“你在害怕?”

鳳九霄淡然道:“是的。”

常子衿笑道:“你是怕人言可畏壞,還是怕家裡的母老虎?”

鳳九霄也笑道:“你這話若是讓紫珊聽到小心連朋友都沒的做。”

常子衿笑道:“她怎麼會當真?不過你既然這麼說了,我就隻好照顧你那膽小如鼠的脆弱心靈,不和你走了,我和紫珊闖蕩江湖去!”

鳳九霄嘿道:“行啊,到時候江湖中又出現了兩個又美麗、又厲害的女俠。”

李二妮突然說道:“是三個女俠!還要加上我!”

鳳九霄笑道:“好,加上你,三女俠。”

李二妮這裡走到玉奴身邊,“加上玉奴姐姐就是四女俠”

曾詠陰鷙的臉也露出笑容,“江湖四女俠,單從名字上就聽出氣勢非凡!”

玉奴連忙搖頭,臉竟然有些紅潤,對李地妮道:“有你們當女俠就好了,我又不會武功,湊個什麼數啊?”

常子衿笑道:“玉奴姐姐,行俠仗義不一定需要武功!日行一善,日省一惡;日行一善,積善成德;日行一善,功滿三千!隻要心存善意,多做善事,積小成多,也可成大事!”

李二妮道:“就是,再說了不會武功可以學嘛,我開始也不會啊,現在起碼會三種拳腳功夫,隻要勤加練習早晚會有成就,玉奴姐姐就不要推辭了。”

劉滅周忽然說道:“江湖四女俠,很好。”

玉奴呆呆的看著丈夫,見他正笑著看著自己,眼光溫柔,讓人如沐春風,每次看他的眼睛自己都莫名的會感到溫暖,感覺自己很有安全感,她也笑了。

劉滅周說什麼都是對的。

其實她並不知道劉滅周真正的想法。

一旦這個半真半假的臨時開玩笑編出來的“江湖四女俠”真正的湊成了,那麼其四個女人的關係自然不一般,她們背後的男人的關係自然也會理念進一步。劉滅周也不禁自嘲,自己這個漢室皇裔滿腦子不知道想些什麼,自己從小就被灌輸“要積極拓展人脈,充分利用一切力量,完成自己的目標”。所以的近乎本能的他很看好“江湖四女俠”的形成!一旦江湖四女俠成為一個小“團隊”,自己和鳳九霄就不僅僅是契奴的關係了,甚至成為了某種類似“連襟”的關係!他和曾詠不一樣。曾詠坐擁徽州天鷹堡的龐大基業,從不寄人籬下,也不是彆人的契奴,在他麵前雖然自己裝得儒雅高貴,但在現實中自己可是個不快樂的人,都看出了他的憂鬱,卻沒人看出他的自卑!

雖然從小就是漢郡候,但從小就仰人鼻息的那種壓抑讓他一直心事重重。有些事真是怪,那麼多的遺老遺少圍著自己轉,天天嘟嚕,無非就是如何忍辱負重,如何臥薪嘗膽,如何收複河山,如何奪回帝位!那時的自己隻是個傀儡一樣,什麼事都不用上心,隻是點頭就行。

現在他突然覺得有些對不起那些把自己當成他們的未來希望的老人。有些人須發皆白,步履蹣跚,可說都到了風燭殘年,但當他們看到自己時渾濁的目光中好像又充滿了活力,他們似乎就是為了自己而活!在蜀帝麵前他們根本毫無尊嚴,無論是三跪九叩還是百跪千叩,就是為了讓自己不跪或少跪,那是在維護自己的權威。

真是莫名奇妙,得到的時候不珍惜,失去的時候才後悔莫及。

劉滅周突然望向玉奴,這是從小就跟自己同甘共苦的人啊!

他忽然握緊了玉奴的手!

那一瞬間,他意識到玉奴對自己的重要性無與倫比!,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