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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好,警察局裡麵有女同誌,她們搜姑娘的身正好。”

“是啊是啊。”

孫桂芳也看出不對勁兒了,“那就麻煩這位同誌開車把我們送到警察局去,咱們連帶著車一起請警察檢查檢查。”

二人如此配合,倒是讓姑娘和司機有些著急了,不過眼下人這麼多,司機便給姑娘使了個眼色。

姑娘深吸了一口氣,“那行,咱們去警察局。”

“上車吧上車吧,”司機也道。

幾人一起上了車,結果司機把車開出了城,楊繼西和孫桂芳麵無表情,很是鎮定。

到了沒人的地方,那姑娘流裡流氣道,“掏出五塊錢,我們就讓你們下車。”

旁邊的男人從褲腳處拿出一把彎刀,什麼話也沒說,但時不時晃動一下刀。

沒說話,但比說了話還要威脅人。

“我們要是不給呢?”

孫桂芳問。

“不給?”

姑娘輕笑一聲,指了指林子那邊,“也沒啥,那邊就多出一塊墳包而已。”

“是嗎?”

楊繼西右手從身後一抓,兩把長刀忽地架在二人的脖子上,把沒有防備的二人嚇愣了。

孫桂芳接過其中一把,笑盈盈地說道,“我們啊,啥都吃,就是不吃硬的,開車。”

楊繼西加重力道,差點劃破男人脖子上的皮,男人趕緊道,“哎喲,都是一條道上的啊?我說怎麼這麼眼熟呢,都是誤會誤會!”

“就是,一場誤會而已,我給你們五塊?我給!”

姑娘趕出掏出五塊錢反手遞給孫桂芳。

孫桂芳不接,把話還給她,“開車,不開車那邊也就多一塊墳包而已。”

“去、去哪裡啊?”

男人咽了咽口水問道。

“警察局,”楊繼西說,“要是敢有小心思,我就剁了你的腦袋!”

這惡聲惡氣的樣子,把二人唬住了。

男人趕緊開車,一路飆到警察局門口,結果下一刻他們脖子上的刀就移開了,見此二人趕緊下了車,大喊著救命。

很快就有人把他們帶進警察局問話。

楊繼西和孫桂芳一副受害者的樣子。

“我們是從幸福鎮上的車,本來是來縣裡拿照片的,結果到了縣城,那姑娘說自己的錢掉了,非說是我們撿到了還不給她。”

孫桂芳哭道,“我們可是老實人,哪裡會做這種事啊!當時我男人就說了,咱們來警察局,請女同誌搜我的身,男同誌搜我男人的身,他們也答應了.....”

說著便一臉後怕,渾身顫唞。

楊繼西趕緊攬住她的肩膀,輕聲安撫了幾句後,才跟著道,“結果被帶到城外雙岔口那邊的林子外,威脅我們給五塊錢,不然、不然就弄死我們。”

“他們胡說八道!”

“就是,明明是他們威脅我們!”

男人和那姑娘激動地指著他們。

“我們是幸福鎮田家崗生產隊的,我叫楊繼西,這是我媳婦兒,叫孫桂芳,我們祖祖輩輩都生活在那,警察同誌,你們不信可以查!”

楊繼西大聲道。

“我們怕極了,就掐著他的脖子威脅他把車開到這邊來,”孫桂芳擦了擦眼淚,指了指男人被刀壓紅了的脖子道,“警察同誌,我們也是沒辦法了,這才嚇唬回去的,這、這犯法嗎?”

“不是啊,警察同誌不是這樣的,你看我這,”男人把衣領拉開,示意警察看自己的脖子,“這分明就是刀傷啊!”

可沒有破皮,隻是有點紅,還真分不清是不是刀。

“他才有刀呢!就在車上!”

楊繼西指著他大聲道。

很快就有警察從車裡搜出了一些東西,彎刀,還有粗繩等。

另外出去一會兒又回來的警察也道,“南巷門口確實有人說錢丟了,人的穿著也對得上,就是他們幾個。”

見一男一女還在狡辯,楊繼西又道,“你們哪裡人?叫啥?”

這下二人卡殼了。

他們是外地的,犯了事兒才跑路,本想在那個小破鎮找點油錢,誰知道遇見了硬茬!

見他們神色不對,警察立馬單獨審問,這邊查到楊繼西他們身份後,對他們也和顏悅色起來。

巧的是他們領導有人認識孫桂芳,上前仔細一看,“你是孫衛國的二妹吧?”

“是,您是?”

“我是他老同學啊!”那人立馬道,“這兩位沒問題,人家親哥哥在邊防保家衛國呢!這是軍人家屬!”

好家夥,這下他們的話更有信任度了。

等二人從警察局出來時,楊繼西心疼地摸了摸她的辮子,“咋還真哭呢。”

“這不是好久沒乾過這事兒了嗎?還挺刺激,”孫桂芳咧嘴一笑,“等結果出來後,我倒是要看看,這兩個是啥人。”

“肯定不是第一次犯事兒,”楊繼西冷笑,“要不是看我們穿得好,估計也不會讓我們上車。”

“得虧你放了防身的在空間裡。”

孫桂芳道。

“大哥帶回來本想讓我們做柴刀的,沒找到合適的手柄把,我就給收起了,結果今兒遇見這種事,恰好用上,”楊繼西笑了笑,“走,看電影去。”

“好,”孫桂芳揚起笑,二人往電影院那邊走,結果被告知下午兩點才有一場,於是二人就買了點東西,去張姨家看了看他們。

婉拒了留飯後,二人去國營店吃了一碗葷麵,接著又去商樓逛了逛。

第一百二十二章

他們除了鞋子, 全身上下都是“的確良”布料做的衣服,這個時候“的確良”布雖然流行,但是很難買,而且票也難求。

楊文清那是在大城市, 資源更豐富些, 可這小縣城, 電都還來通過來的地方呢, 自然是很緊缺的。

所以路上但凡懂一點“時尚”的人, 就會滿眼羨慕地盯著他們夫婦瞧。

其中有比較健談的嬸子上前笑問他們這布是在哪裡買的,商樓這邊早就斷貨了。

“我女兒馬上就要成家了, 我就想著給她弄點布做衣服呢。”

孫桂芳連忙道這是請朋友從外地寄回來的,聞言那嬸子有些失望。

“難怪了,我隔壁家也請人帶的, 昨兒個還看見她正在做衣服。”

和那嬸子說了點話後,夫妻二人就買好東西離開了商樓, 他們買的是香皂和清發液, 到了僻靜地兒, 就把東西放在空間。

先去取了照片,一共五張, 楊繼西和孫桂芳全要了,其中一張照片上可全是人,楊繼霜四姐妹帶著自己的孩子和丈夫, 楊二奶奶一家還有楊幺妹一家三口都在上麵。

單獨的照片也有, 楊繼西一家的,還有孩子們單獨一起的。

“來個相冊?”

孫桂芳摸了摸照片後笑道。

“好。”

楊繼西點頭, 二人選了相冊, 說是相冊, 其實就是一麵的,四四方方,把照片放進去再掛在牆上,這就是“展示”相冊了。

不像後世那種一大遝的相冊。

“你們那天來拍照片的時候,可吸引了不少人啊,”那人笑道。

個個穿著都好看,瞧著就是條件不錯的。

二人也沒多留,拿好東西,向那人打聽了哪裡賣大蝦或者是螃蟹的地方後,便跟著過去了。

這也是國營店,裡麵的蝦有些瘦,沒有楊繼西想象的大,但他還是挑選了兩斤左右。

螃蟹倒是有幾隻大的,其中一隻還缺了一條腿,說是打架打的,二人商量後,全部要了,因為進店的時候,一人提著一個木桶,所以給加了點水,把稱好的蝦和螃蟹分彆放進去後,二人便提著木桶離開了。

依舊是到了僻靜的地兒,就把東西放進了空間。

“不早了,咱們去看電影。”

在河岸邊看了看紅花,說了一會兒話後,二人便去看電影。

今天他們運氣不錯,這部電影勵誌又好看,看完出來時,孫桂芳的眼睛都是微微發紅的,一看就是被感動哭了。

事兒辦完了,電影也看了,二人便尋了車回鎮上,等到家的時候已經快六點了。

“大螃蟹!”

嫣嫣和歡歡姐妹蹲在木桶那,盯著裡麵的大螃蟹驚呼不已。

“小蝦,”嫣嫣又指著旁邊的木桶。

歡歡姐妹再次湊過去一陣驚呼。◆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晚上就在二奶奶家吃螃蟹和蝦,”楊二奶奶挨個摸了摸她們的腦袋後笑道。

“好。”

歡歡姐妹連連點頭。

楊大奶奶也過來幫著收拾螃蟹和蝦,晚上一頓清蒸。

螃蟹性寒,孩子不宜多吃,所以給她們嘗了個味兒後便哄著她們吃蝦了。

“這玩意兒全是殼,”楊二爺爺拿起螃蟹背殼揚眉道。

“也就吃個新鮮,你還想當紅燒肉一口一坨啊?”

楊二奶奶笑罵著。

“聽說住在沿海的同誌,每天都吃大蝦大螃蟹呢,”孫桂芳說。

“那得多沒味兒啊,全是清蒸?”

楊二爺爺接受不了。

“每個地方的飲食文化不一樣,吃的也不一樣,就像我們喜歡吃豬肉,但是有些地方不吃豬肉的。”

楊繼西笑道。

“那吃啥?”

一家人一邊收拾,一邊說說笑笑的,倒也十分愜意。

睡覺時,嫣嫣拉著孫桂芳的手一邊玩一邊問道,“媽媽,我們什麼時候還吃蝦呀。”

“喜歡吃啊?”

孫桂芳笑問道。

“喜歡,”嫣嫣翻了個身,又抓起楊繼西的大手,“爸爸,嫣嫣聽話,我們下次再吃。”

“好,”楊繼西摸了摸她的小辮子,“那現在嫣嫣是不是該睡覺了?”

“好。”

嫣嫣趕緊站起來,跨步進自己的小床上躺好,楊繼西給她蓋小被子的時候,發現床不夠寬了,於是轉頭對孫桂芳道。

“得再打張床了。”

孫桂芳坐起身看了看後道,“還早。”

“那不得擠著我閨女,”楊繼西心疼起來。

孫桂芳問嫣嫣,“擠不擠啊?”

“不擠,”嫣嫣一手抱著布鳥,一手拿著布豬,快樂得不行,哪裡覺得擠哦。

茶樹已經長高了不少,楊繼西得空還要去那邊看看有沒有茶蟲,要是有,比較輕的地方跟著收拾一下,嚴重的地方還得跟副隊長報告一聲,看是打藥還是修剪。

花椒林那邊也有人時不時去看情況,總的來說都不錯。

“生產隊要養豬?十頭豬要三個人照看,一個人每天六工分?”

“可不,這都快四月了,咋才養豬呢?”

“我媳婦兒乾不了重活兒,這不是好事兒來了嗎?我得去找我媳婦兒商量商量。”

從茶林下來的楊繼西見幾個人在那說生產隊養豬的事兒,隨口也問了一聲。

等回到家時,楊二奶奶不在,去村裡一戶人家調解婆媳關係去了,楊二爺爺帶嫣嫣去放牛,這會兒還沒回來,孫桂芳去上工了。

楊繼西想了想,拿著瓷盆去庫房倒了點玉米麵,準備中午做玉米耙吃,等楊二爺爺帶著嫣嫣回來時,家裡已經開烙玉米耙了。

“好香呀,”嫣嫣噠噠噠地跑進灶房,眼巴巴地抬起頭看楊繼西。

“你的米糊糊在桌上,”楊繼西說。

嫣嫣也沒鬨,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