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4章 以理服人(1 / 1)

雖然和有細節需要完善,但租地的事情估計沒什麼大問題了,本來是王仁智召集大家討論安置傷員及其家屬,不知不覺轉到給苗冬雪出謀劃策。這種時候便沒夏雪梅什麼事了,人家談正事她知道自己弄不好幫倒忙,所以不插嘴,但她的性格又是個閒不住,她注意到王仁智好長時間沒說話。

夏雪梅不禁有些好奇,開口問道:“哥,你咋不說話了?”

王仁智剛才受到啟發,這時正在考慮是否該借著苗冬雪即將開的新險種做糧食生意,佃戶有了保險公司這道保險,種糧的積極性勢必開啟,糧食產量很可能上個台階,沒注意夏雪梅的問話。糧食雖然價格低廉,但卻是重要戰略物資,做個大糧商雖然賺錢很辛苦,但生意比較穩妥,關鍵是能掌控戰略物資,另外不管是灣南還是五原酒廠,都需要大量糧食,一年幾十萬甚至上百萬噸。

夏雪梅見王仁智不搭理自己,繼續追問道:“哥,我咋惹你不高興了,怎麼不理我?”

“嗯,我啥時候不理你了?彆胡給我扣帽子,不理誰也不會不理你啊。”這次王仁智注意了,趕緊表示自己沒不理夏雪梅,免得她又叨叨個不停。

夏雪梅道:“還不承認?我問你咋不說話了你都不理我。”

王仁智道:“嗬,我在想點事情,可能是注意力過於集中,所以沒聽見,可不是故意不理你,你彆亂扣帽子冤枉好人。”

夏雪梅那知道王仁智的思路已經變為準備經營糧食生意,既然大資金看不上糧食行當,那麼自己何不走空門,夏雪梅道:“還是當大老板好啊,剛遇見問題就有人協助想出點眉目,還可以交給彆人做,哥,你又在琢磨啥?不會又打算暗算誰吧?”

夏雪梅的團隊中有人才從華亭過來,帶來劉俊的最新消息,劉俊一個孫子出事了,現遭到華亭社保局羈押,如今劉俊正設法營救,知道社保局要陰劉俊,沒想到這麼快出手。劉俊孫子之前勾引一個良家少婦,兩人一個圖對方的錢財一個圖對方的姿色,幾年來相安無事,這種事情實屬稀鬆平常,各地甚至是偏遠鄉村也比比皆是。

不料突然冒出一個膽大妄為的小老板,也與這個少婦勾勾搭搭,劉俊孫子雖然玩弄少婦那天厭倦後便拋棄,可哪能容忍一個小店老板從中橫插一腿。這事其實也很簡單,劉俊孫子多掏點錢,由少婦家男人出麵即可,小店老板絕沒有實力和他比拚,那知道這小子自恃家裡的權勢和經濟實力,想著自己親自出麵威脅恐嚇即可令小老板知難而退。

不料小老板卻不讓步,堅稱少婦對自己更好,她是迫於劉俊的身份委身他這個紈絝子弟,信誓旦旦的與少婦對質,哪怕少婦三頭六麵表明對他沒興趣,小老板依然糾纏不休。這個小老板就是個無賴,這種情況隻需打發點錢財便可打發,劉俊孫子有錢也不會給這種無賴,他的身份丟不起這個人,這邊埋怨少婦以後少招惹陌生人,那邊警告威脅小老板。

不知道小老板是豬油蒙了心還是為何,惹不起豪門子弟卻依舊有膽糾纏少婦,人們往往發生衝突講道理動嘴時很容易失去理智動手,劉俊孫子按奈不住出手打了小老板。武士屬於特殊群體,出手傷人隻要不造成死亡和致殘,便可支付點看病錢即可,普通人之間動手不論緣由先抓人再論誰是誰非。

各國法律均如此,因此民間發生糾紛鮮有動手互毆的現象,小老板沒動手屬於被毆一方,社保局本應判給其賠償,但因其勾搭良家少婦與人爭風吃醋,實屬咎由自取,不僅沒得到任何補償還被社保局小罰了點款。劉俊孫子就倒黴了,首先勾引良家婦女敗壞社會風氣,這事民不舉官不究,引發官司後社保局不能不管,這是一條罪狀。

事後查明他以錢勢逼迫玩弄良家少婦,以錢財逼迫唆使少婦和家人躲避小老板,給少婦和家人心理造成傷害,這是另一條罪狀。與小老板傷風敗俗爭相勾引良家婦女,這是第三條罪狀,發生糾紛出手傷人,這是第四條罪狀,至於目無法紀等等還羅列出幾條,他已經不是罰款可以了事,而是需要送往藥廠成為血奴的重罪。

以劉俊的權勢地位,他很難想到社保局會下手這麼狠毒,劉俊目前僅有兩個孫子,一個都不能出事,萬一另一個發生意外劉家豈不是斷子絕孫,他必須出手搭救。不料社保局剛剛經曆引發國家聯盟關注白曉麗的案件,風頭還沒完全過去,以此為借口聲稱不敢徇私舞弊,紛紛躲避不與劉俊見麵。

劉俊費儘千辛萬苦,好不容易才和主管社保局的錢鈞見了一麵,錢鈞卻表示他也無能為力,勸劉俊趕緊設法去藥廠提前安排,錢鈞信誓旦旦的表示他會幫助劉俊把刑期控製在三年以內。劉俊氣的差點吐血,以自己的身份地位這麼點小事現在竟然辦不成,華亭這類案件大不了花十萬金幣,現在錢鈞竟然告訴他,哪怕劉俊拿出一千萬金幣也沒人敢接,風頭太緊。

目前華亭的情況就到這裡,這些隱秘的消息得自柳氏茶樓,如果不是知道這三個人要與白曉麗夏雪梅見麵,她們仨也不知道這些消息。華亭社保局為了這次白曉麗的案子出了不少血,不過社保局沒這個能力,這筆巨款不知道出自那些富豪之手,富豪的錢哪能白花,當然要在劉俊身上變本加厲的找回來。

夏雪梅心比較大,沒把當初的案件當回事,對劉俊說不上多麼痛恨,她恨的是劉俊這種暗算行為,劉俊現在反遭社保局暗算,她身為當事者自然明白其中原因,因此隨口說出王仁智又準備暗算誰。對於夏雪梅這種口無遮攔王仁智已經習慣了,她隻有在熟人麵前才這樣,哪怕有一個陌生人在場,她比淑女還要淑女,絕對當得起名門大家閨秀的稱號。

王仁智道:“我那是什麼大老板啊,我就是為了口飯吃到處奔波勞累辛苦,一個事情還沒甩離手,就得考慮下一件事情,沒辦法,為了一口飯啊。那像你們一個個的,啊,你看看你,現在是雪梅歌舞團團長,飄雪妹子是飄雪服裝公司的董事長,冬雪妹妹更厲害,手下足有十幾二十萬人。”

適當的和夏雪梅逗逗,也好讓她在自己麵前更放得開,王仁智最喜歡夏雪梅的這一點,隻要取得她的信任,什麼話都不藏著掖著,夏雪梅唯一稍微懼怕的人隻有陳蘇丹,因此她在陳蘇丹麵前言行比較謹慎。夏雪梅道:“不帶這麼嘲諷人的,哥雖然身邊隻有桃芳三人,可我們這些經理、董事長、團長什麼的不全歸桃芳三個人管,不通過她們仨和哥連話都說不上。怎麼說呢?哥就是隱藏在暗處的狐狸,我們這些姐妹就是哥這隻狐狸通過桃芳三人放養的小白兔,哥想吃那隻吃那隻,哥,我比喻的對不對?你就是隻狡猾的狐狸,桃芳她們仨就是幫凶。”

這都那和那啊,邊都沾不上,不過夏雪梅有一點說的確實沒錯,現在想直接聯係王仁智永遠是他在忙,隻有通過桃芳三人才能聯係上他,包括陳蘇丹在內。苗冬雪道:“二姐你和哥在扯什麼?又是狐狸又是小白兔?”

夏雪梅道:“我看哥把事情交給你們研究,他半天不說話,知道他準保又在心裡想著給什麼人下套,就說了句他這個大老板當的舒服。誰知道哥不但不承認,還說他啥都不是,說咱們這些人才是老板董事長什麼的,王就說咱們都是哥通過桃芳她們放養的小綿羊,哥這隻大灰狼想吃那隻吃那隻,嘻嘻,仙妹妹你說是不是?”

苗冬雪明白夏雪梅說的意思,道:“哥,又在琢磨啥發財的門路?咱們現在缺人,有財路可能也得等一等,哥可得悠著點,彆愁壞了。”

王仁智道:“我這次不要人,剛才我在想,糧食生意大資金看不上,咱們何不加大投入力度做糧食生意?在麗水做也是做,放眼其它地方也不是做不成,是個人就得吃飯,各地糧販多如牛毛,麗水少說也得有幾百家在經營糧食,你們說咱們還需要找人嗎?”

苗冬雪和桃芳聽後直搖頭,她們倆認為糧食生意本就沒什麼做頭,麗水情況特殊,自己有耕地有庫房,做做這門生意,順便安置傷員和家屬還行,真的把這門生意當做大生意做,除非壟斷了國家聯盟的糧食產業。兩個人認為不值得做糧食生意,秋飄雪和夏雪梅沒說話,唐豔紅和娜娜兩人聽後表示擁護王仁智的意見,王仁智道:“任何生意都有掙有賠,糧食生意也一樣,我認為如果把目光放大,不說國家聯盟一盤棋,即使泰順共和國一盤棋的話,糧價是不是一定程度上可由我們掌控?以泰順為例,你們想過沒有,實際上不需要太大的資金,便可以達到壟斷市場操控糧價。”

泰順共和國人口一億五千萬,年消耗糧食約為一億多噸,也就是二十幾個億,算上每年外運的幾千萬噸,不會超過四十億,現在的王仁智籌集四十億資金沒什麼困難。夏雪梅激動的眼睛有些放光,道:“哥,等收足了糧食先不賣,等人家賣光消耗淨了咱們再拿出來賣,也不用賣太高,翻番就行了。”

娜娜立馬道:“姨奶奶想的太好了,老大不是為了賺錢,而是為了穩定糧價,川江洪災時老大要是想賺錢,糧價漲十倍都搶不到手,當時川江糧價老大拚命壓製還漲了兩三倍。”娜娜親身經曆過川江洪災,協助王仁智做了很多事情,雖然到現在她和楠楠有些事情還想不通,但川江洪災後沒有引發瘟疫的功勞應該歸王仁智,這點娜娜和楠楠很清楚,並且時常講述川江洪災的故事。

“真是個大傻子,我看還是算了,不賺錢的生意做什麼?”娜娜一提川江,夏雪梅立馬想起確實如此,她也聽說過這件事情,當初王仁智費了牛勁拯救川江,看看現在川江是如何對待他?夏雪梅氣的爆了粗口,當然她是恨川江那些忘恩負義的人,連帶著捎上王仁智。

唐豔紅和白曉麗跟隨王仁智時間最久,其次是娜娜和楠楠,她們認為這是王仁智一向與人為善,屬於個人理念差彆,朋友多了總比對手多要好。王仁智不止一次談起川江洪災,每次他都強調救人就是救自己,這也是他的真心話,但相信的人沒幾個,都認為他天性善良樂於助人。

川江當時如果爆發瘟疫,即便以陳鼎新把能源基地的防護做的很好,還有藥物研究所的藥物治療,很可能能源基地確實僅有極個彆人感染瘟疫,損失很輕微。但川江人口密度那麼大,一場瘟疫足以導致幾十上百萬人口死亡,甚至有可能更多,誰又能真正的獨善其身?何況以後災後重建怎麼辦?人口大量減少現在的川江經濟還能這麼快恢複嗎?

是個人就追求利益,夏雪梅也同樣如此,苗冬雪唐豔紅等人也是如此,隻不過不像夏雪梅這麼直白有什麼就直接說出來,王仁智當然也不會生夏雪梅的氣。王仁智等人整整討論了一天加一個晚上,最終還是王仁智說服了苗冬雪和桃芳,不是以勢壓人,而是在唐豔紅白曉麗以及娜娜兩人的協助下以理服人,至於實施還尚需一段時日。,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