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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落山鬆樹 李暮夕 5171 字 5個月前

容淩沒等他繞過來開門,自己跨了下去,繞到另一邊替鐘黎和小南瓜開了車門。

容淩將小南瓜接過來,抱著他先往前去了。

鐘黎下車快走幾步才跟上他們,讓慢點。

“你看他這副激動樣子,能慢嗎?”

鐘黎看向小南瓜,果然,他脖子都快伸到前麵去了。

廣場上有移動餐車,也有小朋友玩的滑滑梯和泥沙樂園。

小南瓜眼巴巴看著,容淩一將他放下地他就撒開腳丫子奔了過去。

“慢點。”鐘黎擔憂地跟過去。

結果隻一瞬,他已經鑽到泥沙池子裡撅著屁股蹲著玩了,隻是手裡沒有工具,雙手扒拉得艱難。

容淩去旁邊的攤子上給他買了塑料桶和小鏟子。

小南瓜玩得不亦樂乎,平時很黏她的,這會兒眼睛裡隻有泥沙和小鏟子,好像完全忘了她這個人。

鐘黎坐在那邊看著他,說:“看來以後要多帶出來玩玩了。”

“是啊,多出來長長見識沒有壞處。你總說怕他出來吹風,又怕他被人傳染生病,其實不用這麼過於擔心的。”容淩給她買了一個冰淇淋,剝開外衣喂給她。

鐘黎下意識朝四周看看,有點不好意思,但還是抿了一口。

小南瓜很喜歡玩泥沙,到了下午4點還依依不舍。

容淩隻好沒收了他的工具,懷抱著他往回走。

他“哇”的一聲哭了出來,開始在他肩上撒潑打滾。

鐘黎無奈,把小南瓜接到了懷裡,拍著他的後背安撫。

到了家裡,她喂給他好吃的他還不肯吃,噘著嘴坐在寶寶椅子上悶悶不樂。

容淩給他熱了酸奶,他倒是願意張口了。

他一邊抽泣一邊把嘴巴張得大大的,一杯酸奶很快就見底了。

鐘黎憋著笑,準備把空了的酸奶杯子扔去垃圾桶。

小南瓜嗷嗷嚷著,手舞足蹈,話卻說不利索地喊著“媽媽”。

鐘黎不解,容淩接過空了酸奶杯傾過來給他看,又晃了晃:“看到沒有,沒有了,媽媽沒有偷吃。”

鐘黎無語凝噎,原來是覺得她故意偷吃。

這小孩子……

小南瓜這才消停了,開心地踢蹬了一下小腳丫。

容淩把他從寶寶椅上抱下來,抱到一邊跟他玩積木了。

可是小南瓜熱衷於搞破壞,他不愛搭積木,但是很愛啃咬,軟積木很多都缺了角,看著像是垃圾桶裡撿回來的。

容淩好不容易搭完一個城堡,他咯咯笑著撲過去,一下子把城堡給推翻,然後笑嘻嘻躥到一旁,又回頭衝他嘿嘿笑,一副得逞的樣子。

“爸爸的城堡被你推翻了,快過來賠我。”他佯裝板起臉。

小南瓜一點兒不怕,仍是嘿嘿笑著。

鐘黎給他們切了盤哈密瓜,塞了一塊到小南瓜的嘴裡。

-

小南瓜一開始上托班時總是哭,但過了一個禮拜已經能完全適應了。

他在學校裡吃得比在家裡還乖,也不怎麼挑食了。

一個月後,說話也利索了很多。

鐘黎很欣慰,開始後悔沒早點送他過去。

小南瓜的性格也變得活潑了很多,在家裡還會搶著拿掃帚幫忙打掃衛生。

鐘黎就給他買了一套小孩子可以使用的矮掃帚和矮畚箕。

小南瓜現在最喜歡的事情就是掃地。

鐘黎覺得解放了雙手,隻讓阿姨在旁邊幫忙看著他,躺在沙發裡嗑了會兒瓜子。

容淩看了她會兒,回頭給阿姨使了個眼色。

阿姨是個有眼力見的,抱起小南瓜就到外麵花園裡玩去了。

鐘黎後知後覺地抬頭看向他:“你乾嘛?”

“一整天都耗在小南瓜身上,今天該分點兒時間給我了吧?”

鐘黎把手裡的瓜子放下來,沒好氣:“兒子的醋你也吃?”

“不是吃醋,是覺得你對你老公過於忽視了。”他一本正經地說,“讓我的工作積極性大受打擊,養家糊口的能力都打了折扣,長此以往,不利於家庭和睦。”

扯吧,就扯。

鐘黎都無語了,這都能扯一塊兒?

該怎麼說他好呢?

她覺得沒法評價,索性不評價。

容淩鬨夠了,不逗她了,俯身撈過她的手,放在唇下很輕柔地吻了吻。

溫熱的氣息縈繞著,像是籠在暖爐裡,也像是沐浴一場夏夜裡潮濕的夜雨。

鐘黎覺得自己的心跳快得不太像自己的了。

抬頭是他深邃如夜空般的眸光,她臉頰緩緩通紅,似察覺到某種即將要發生的念想,人不覺往旁邊靠,下一秒手卻被攥著拉了過去。

因著天旋地轉而發生不自覺的輕哼,在寂靜的夜晚,是撩人心弦的催化劑。

容淩的唇壓下來覆住了她,溫柔中不失強硬的引導力量,強烈的氣息將她緊緊包裹。

鐘黎已經說不出話,隻能發出一些無意識的聲音,手握成拳又鬆開。

她不用照鏡子也知道自己現在的表情肯定有些飄飄然,咬下唇,卻不自覺咬了他一下。

耳邊是他沉悶的笑聲,他堅實的臂膀勾帶著將她往上推,她人往後,腦袋磕在了柔軟的沙發靠墊裡。一雙腿卻向上延展彎折。

他似乎怕她受累,歎息著替她挽起。鞋子掉到了地板上,發出沉悶的響聲,兩條雪白的玉腿勾挑著搭在他臂彎中,搖搖晃晃似要往下墜樓。

鐘黎覺得赧顏,想要合攏膝蓋卻怎麼也無法,目光隻好彆到一邊。這個位置,站在中間的他可以自上而下一覽無餘。

明明她都不去看他了,可還是能感受到他灼熱的視線停留在她身上。

沙發似乎也被推得晃動起來,鐘黎感覺有些酸麻,背脊因長時間磕碰而有些微微火辣。沒辦法,她的皮膚實在太嬌嫩了,雖然都是當媽的人了,絲毫不見歲月感,仍如含苞待放的一朵嬌花,惹人摧殘。

她的頭發已經散亂地披在肩上,半遮著潮紅的臉頰。所謂的猶抱琵琶半遮麵,不過如此。

容淩戲謔地吻住她柔軟的唇:“行不行?腰吃得消嗎?”

鐘黎蜷縮在他懷裡,被他半拖抱起來。這個姿勢實在是羞恥,她搖著頭不肯吭聲,拒絕還是不說話都隻會徒增窘迫罷了。

偏偏他像是有意為難她,不輕不重地也要問她兩句,是不是重了。

後來看她實在累了,他坐到了沙發裡,拉著她的手說話。

鐘黎臉上汗津津的,已經累到說不出來,隻能趴在他懷裡聽著他說。她岔開腿坐在他身上,膝蓋彎在兩側,裙擺已不自覺往上蜷曲堆疊成了一層又一層如波浪般的褶皺。

這樣淩亂,更顯嫵媚動人,蕩人心魄。

大年夜,窗外竟然放起了煙花。鐘黎吃驚地朝窗外望去,問他北京不是禁燃嗎。

“外環可以。怎麼,你也想放?,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