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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落山鬆樹 李暮夕 5099 字 5個月前

梁凱舟雖神情自若誰問都是笑眯眯的,容淩也能感覺得出來他不同於往日的春風得意。

沒有對比還好,有了對比他自然不甘落後。

“黎黎。”他攬著她的纖腰,半帶商量的口吻問她,今天灌滿好不好。說話的時候,表情還一本正經,隻是眉眼無限溫柔繾綣。

他也不是沒有跟她求歡過,但這樣溫柔婉轉、聲音低回的低姿態也是極少的。

她不答,她便一聲又一聲地喚她,弄得她更不好意思。

容淩將她抱到腿上,頭埋在她纖弱馨香的脖頸中,非要她說個所以然。

鐘黎白皙的臉頰都漲紅了,不願意吭聲。

他掰過她的小臉仔細看她,望著她發絲淩亂、盈盈楚楚的風情,不由屏息。

這副雪白纖柔的身軀包裹在脆弱不堪的衣襟裡,隻需要稍稍用力就能再次拆開。他很喜歡這種拆禮物的感覺,也喜歡被她拆,捉著她的手在襯衣的扣子上來回滑動,問她想不想。

鐘黎的衣襟再次散開,幾顆可憐的扣子被扯開,還掉了一顆在地上。

他歉意地說不好意思他不是故意的,手裡的動作可一點兒也沒有不好意思的意思。

鐘黎軟軟的小手捧住他剛毅的臉,低頭啄一下他嘴唇,挺身趴在了他肩頭。衣襟滑落香肩,雪白圓潤,如上好的羊脂玉,脖頸處泛著淡淡的粉。

與無辜清純的小臉相比,是極動人的風情。

容淩低頭捕捉她的唇,含了會兒又鬆開,鐘黎緊緊攀著他,手無意識往下滑,柔嫩的掌心貼著他寬闊緊實的背脊。

他往後仰,她手心往前又貼到堅硬的腹肌,不覺顫了顫,與此同時他舌頭卷了她一下,她感覺魂兒都要飛走了。

鐘黎抱緊他,頭埋在他胸口囁嚅:“好喜歡。”

“以前還說不喜歡,現在承認了?”他捏一下她的唇,手按著她的後腦勺,不讓她羞紅的臉彆開,就要看她爽飛又不想承認的彆扭小樣兒。

“過分,你太過分了!”小拳頭捶了了會兒,她又軟軟地貼上去,摟著他趴在他身上索取。

纏得是真緊,雙手好像藤蔓似的。

她知道他是真受不了這樣,他就吃這套,親完又偷著笑。

冷不防他手掌輕輕拍在她臀上:“小壞蛋。”

她不甘示弱地也要拍他一下,結果忘記了他是坐在沙發裡,不由鬱悶地給他記上一賬,想著以後要找補回來。

容淩熄了燈,直到後半夜才把精疲力儘的她抱回臥室。

她人滾在他懷裡,躺著不舒服又側翻過去,一隻手搭在他光滑的胸膛上,手指在上麵打圈圈:“那感覺真不太好。”

她語氣挺鬱悶的。

“有什麼不好的?”他的聲音在昏暗裡有些倦懶,但興致還是頗濃。

他似乎挺想聽她說說的。

鐘黎想了想說:“一直往外麵流,有點兒惡心。”

“可不給你鋪了墊子嗎?”他無可奈何地笑了一聲。

鐘黎歎口氣:“這樣還不行,那真是對不起我的犧牲,這一躺就要好久。”

可能是皇天不負苦心人,他們努力了個把月,終於有了好的消息。

鐘黎感到不適是在開春之後。

她平時是個工作狂,與這家子其他人比起來也不遑多讓。

看那段時間,她忽然變得非常憊懶,經常莫名其妙犯困。

有日她去後海那邊陪塗美玲說話、澆花時,一連打了好幾個哈欠。

塗美玲停下話茬,有些詫異地望著她:“黎黎,你這是怎麼了?早上沒有睡好嗎?”

鐘黎不好意思地笑笑:“也沒有啊,我每天都是11點前睡覺的,睡眠都在八小時以上,可不知道為什麼這幾天特彆困,白天在事務所還老想著睡覺。”

話語中帶著幾分苦惱。

她平時都是以身作則的,最近自己的言行恐怕是讓人笑話了。

那時候她還沒往這方麵想,因為她之前查了不少資料,網上說的什麼惡心之類的症狀她完全沒有,隻是那幾天人特彆累。

直到塗美玲又問了她好幾遍她才意識到不對勁。

“黎黎,你不會是有了吧?”

鐘黎怔住。

雖然期待了很久,也有了好幾個月的心理準備,可當這一切真的可能來臨時,她又有些惘然了。

細想起來,她確實好像一個多月沒來月經了。

她先買了驗孕試紙測了測。

第一次沒測準,還是陰性,她還失落了好一會兒,後來又看網上說要早上測才準。

於是她翌日早上又測了一次,兩條杠。

容淩很晚才回來,開門就發現鐘黎端坐在沙發裡,抬頭時,眼巴巴望著他。

他不覺笑了一下,彎腰脫鞋子的動作稍緩:“怎麼,今天是什麼特彆的日子嗎?”

“你先把鞋子脫了,我再跟你說。”

容淩不明就裡,但還是照她說的做了,將鞋子脫掉擱到一邊,又將外套掛到了一旁才走過去。

他單膝跪地,一條手臂半圈著將她環在懷裡,仰頭認真問她:“準備好了,說吧。”

鐘黎翻他一眼:“拿腔拿調的。”

容淩輕笑,一點兒也沒有“為老不尊”的自覺。

鐘黎清了清嗓子正色道:“我可能懷孕了。”

他微怔,就這麼看著她,看得她都不自在了:“……你不開心嗎?”

容淩才從震驚和茫然中回神,頗有些不知所措地握住她的手:“不是,我隻是……太驚喜了。”

他此刻的心境其實與她差不多,當期待了很久的事情忽然來到,茫然反而會多過喜悅。

但很快,胸腔中便被一種遲來的歡喜填滿。

“我要當爸爸了。”他將她抱到懷裡,就要提抱起來。

“你輕點!”鐘黎忙道。

他動作的幅度忙放輕了,隻輕輕將她抱到了沙發邊,又捉起她的手吻了吻,手輕輕地貼到她肚子上,還很喜感地低頭去聽。

“拜托,你這也太早了。”鐘黎難以置信他會做這麼幼稚搞笑的事情。

他一聽也笑了,為自己這違背常理的舉動。

另一方麵其實她也不確定,怕是空歡喜:“……要不還是去醫院做一下檢查?”

“明天吧,我陪你一起去。”

“明天你不是要開會?”

“不是什麼重要會議,當然是我老婆和孩子更重要。”他又摟了她親熱了會兒,單手解開領帶,將規整束在皮帶裡的白襯衣扯出來。

上下扣子都解了幾顆,在公司裡光風霽月的男人頓時變得落拓瀟瀟。

鐘黎最喜歡的就是他這種反差,她也喜歡在他解領帶解到一半的時候湊過去,拉住他的領帶故意搗亂。

可這人瞧著就不是好欺負好相與的人,怎麼可能任由她欺負呢,這種做法往往是招致他更凶狠的對待,或,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