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五章 列車篇唯一指定雪莉(1 / 1)

第266章 列車篇唯一指定雪莉

「吾,女皇麵具之初誕得沐祝福之風」

「為翱往終局,更添助力……」

【cooperation貝爾摩德/克裡斯·溫亞德(?)】

【阿爾卡納:女皇】

【假麵與假麵,謊言與謊言,構築在虛偽之上的關係,會走向真實的未來嗎?

這是你做出的選擇,這是你走出的道路,那麼答案就交由你來探索。

……不過有一說一,確實,不同立場的協助關係是P係列傳統藝能,不得不品嘗。】

【習得能力:傳奇影星(變裝能力小幅增強)】

【現在,伱變裝的速度與掩藏能力增強了】

【現在,你變裝為女性時暴露的可能性降低了】

“?”

當唐澤打出這個問號的時候,不是他有問題,是他覺得你有問題。

你給我翻譯翻譯,什麼叫,變裝為女性時暴露的可能性降低?你給我翻譯翻譯!

他今天也沒暴露好吧?他那明明是主動當著琴酒的麵撕臉皮的吧?

不對,等一下,他沒事乾變裝成女性乾嘛?真就列車篇唯一指定雪莉是吧!

如果不是咖啡館就近在眼前,他絕對要開門去酒吧裡拷打一波裡昂的。

心裡這樣碎碎念著,唐澤深吸了一口氣,拉開了咖啡館大門。

“回來了。”手裡拿著一副撲克牌正在搭撲克塔的安室透,頭也沒抬,“坐。”

已經打烊了的咖啡館中,座椅都已經在擦洗後完全推進了桌子下方,隻留下了安室透坐著的那張桌,明顯已經等他有一段時間了。

哪怕早就明白將要麵對的場麵,唐澤還是本能地縮了縮脖子,拍平了自己的發頂。

怎麼說呢,這種被安室透興師問罪的場麵,總感覺經曆好幾次了。

而且以他一套又一套的操作思路來說,這個場景,應該還能複刻很多次……

他垂著頭,一副乖巧老實的樣子,在安室透對麵板板正正地坐下了。

安室透放下最後兩張牌,挪開了手,麵前已經搭起了五層的撲克塔,藍色的撲克卡背,仿佛叢生攀岩的藍色藤蔓。

他抬起手,利落地從撲克塔的正中央抽走一張牌,抬了抬下巴,示意唐澤也抽一張。

……這是什麼,真心話大冒險?

沒太搞明白的唐澤看著那座顫巍巍的撲克塔,但到底是正處在“虛心認錯,下次還敢”的階段,他沒有提出疑問,順著安室透的意思,從側麵選了一張牌,緩緩地抽了出來。

“吞口重彥的事,你肯定是提前知道的。”把自己的第一張牌擱在一邊,瞄準了角落的牌,安室透嘴中閒聊一般說著,手上飛快地又夾住了一張抽出來,“你頂替過星川輝的身份,在吞口家呆過一些時間,你肯定是發現了很多端倪的。”

“……是的,我之前就知道,在我正式拿到代號之前,我就在初步的調查中發現了吞口重彥索賄的事情,也發現了警方正在懷疑他。”唐澤伸手到另一側,抽出了與他剛剛拿的牌相對的一張,嘴裡平穩地說。

穿過撲克塔三角形的空隙,看了眼唐澤平靜的麵色,安室透吸了口氣,停頓了兩三秒調節呼吸,繼續抽出下一章:“我覺得,這條消息你不應該隱瞞我,它的性質與你父母的那些研究並不相同。給我一個理由。”

對話進行到這裡,其實唐澤已經有點搞明白安室透在為什麼生氣了。

辻村勳與吞口重彥一線上的組織關聯人員,從拿到合照之後,恐怕公安方麵就已經著手在一一排查了。

一個吞口重彥本身,價值或許算不上大,沒有大到值得公安打草驚蛇將他保護性抓捕的程度。

但這個鏈條的價值就相當可觀了,很有可能找到組織埋在政界的不少釘子。

隨著吞口死亡,組織下一步肯定會開始收尾會泄露他和組織相關的相關人員,這也就意味著公安們將不得不爭分奪秒,在組織把所有痕跡消滅前,想辦法不讓這條線重新隱入黑暗。

說白了,這事一出,整個負責相關案件的人員,今晚都得挑燈夜戰,枕戈待旦了。

唐澤輕輕咳嗽了一聲。

是哦,這麼一想,好像確實是很不厚道。

頂著安室透的死亡凝視,唐澤低了低頭,小心地抓住一張靠頂的撲克邊緣,慢慢抽出來。

“首先是因為身份背景的原因。功利一些說,吞口重彥是僅存的、可能戳破明智吾郎身份的人了,在發現他注定登上組織滅口名單的時候,我就打算坐視他的死亡。”沒有粉飾自己的目的,唐澤一開口就坦然地提到了其中最關鍵的一點,“‘明智吾郎’,這個我虛構出來的身份,與星川輝本人的差彆實在是太大了。組織方麵,我確實是找到了糊弄過去的借口,唯獨對吞口重彥而言,他的兒子差不多是一夜之間性情大變……這是一個巨大的隱患。”

安室透聽他說完,點了點頭,抽走了靠近側麵的一張支撐牌:“可以理解,但這些問題,我這邊也有辦法處理乾淨,你大可以如實告訴我。”

唐澤看著隨著他手中牌的離開,開始微微被壓彎的牌橋,差不多悟到了安室透在這搭桌遊的理由。

這也算是一種,較為溫和的套話類談話技巧,可以保持住對話節奏,控製好主動權,同時分散掉對方的一部分注意力,就會比較容易捕捉到泄露的微表情,有點變相手談的意思。

這也就意味著……他這次的行事風格,讓安室透不是那麼想完全采信他單方麵的說法了,在評估他的語言真實性。

哎,果然,涉及到人命官司,如果他表現的態度不足夠積極,很容易引來守序善的質疑。

那,還是說點實在的大實話吧,這個時候再捏造一些模棱兩可的內容,可是要被討厭的。

於是唐澤摘掉了開始鬆動的牌堆中最容易坍塌的那張牌,稍稍鬆了點口,接著坦言:“吞口重彥是個無可救藥的人渣。除了我告知你的那些事,你一定也通過自己的渠道了解過星川輝此人了。他從十歲開始,就在組織中接受訓練並成為了人體實驗的受害者之一……那是八年前。也是我父母開始被組織軟禁的時候。反正,暴露在警察的懷疑範圍裡,組織就已經對他判了死刑。我不想破壞這個結果,我感覺提前告訴你了,你一定不會認同我的想法。”

安室透愣了愣,再次穿過撲克塔,看向唐澤此刻的表情。

不同於唐澤常常在做事的時候表現出的老練油滑,這個近乎情緒化的理由,像個真正的未成年會有的口吻。

已經被兩個人抽牌動作鏤空出一塊的撲克塔,不再能遮擋住唐澤的麵色,安室透看得很清楚。

以相處這麼久以來,他對唐澤的了解和觀察來說,唐澤此刻——

居然是認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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