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萱，你醒醒。”向虞之十分無語，“彆忘了你是來乾什麼來了？你是當愛豆的，不是談戀愛的。”
“知道知道。”程萱回頭應下，“再說了，我想跟人家談也找不到人啊，估計他就是我女神的工作人員，但我女神就來兩期，以後都沒機會見麵了。”
向虞之放下心來，愛豆談戀愛可是大忌，鹿星是個清醒的，這位可就不一定了。
“你知道就好。”
話音剛落，那邊人群裡突然發出一聲疑問：“向虞之跟程萱？”
“哪裡哪裡？”
須臾，目光就定在她倆身上，幾十個粉絲立即往她們這邊聚集。
向虞之一看大事不妙，轉頭就要跑。
就在此時，馬路對麵，突然響起一聲有組織有紀律的應援聲：“過往皆為序章，虞之光芒萬丈！”
“芋泥在你身旁！向虞之，我們愛你。”
向虞之要走的腳步突然停下來，這震驚程度可絲毫不亞於剛剛的鹿星。
彆說，要不是現在就在基地門口四周都沒彆人，這陣仗可真讓人社死。
她回頭看向那邊的一小堆兒粉絲。
一條柏油路的間隔，一個夏日遮陰的藍色大遮陽傘下，支著一張折疊桌，桌麵上全是各式各樣的周邊。
小扇子、手幅、徽章……
應有儘有。
桌子後麵帶著鴨舌帽的圓臉姑娘，一邊把桌子上的東西收拾到書包裡，一邊跟其他粉絲激動聊天。
“絕了，今天虞寶兒的舞台已經超越上次，變成我的top1。”
“虞寶兒就是天選隊長吧？”
“我看網上的評價也很正麵。”
“當然，有顏又有實力的愛豆，內娛一隻手都數得過來，早入坑早幸福。”
正說著，忽然聽見人群裡的聲音。
“好像是虞寶兒出來了。”
“沒看見啊，隻看見鹿星了。”
幾個粉絲對視一眼，也不管到底是不是向虞之，直接就開始慌慌張張把書包裡的東西又掏出來。
“快拉橫幅，虞寶兒排麵不能丟。”
“口號，喊口號。”
哪怕有一點希望，也想讓自己偶像聽見有人支持的心啊。
向虞之心中湧現一股暖流。
一旁的程萱也看向對麵那細長的橫幅，也不知道哪根筋抽了，大喊了一聲：“向虞之在這。”
喊完就對著向虞之吐了下舌頭，自己先跑回去了。
“嘖。”向虞之歎氣。
眨眼間，十幾個小姑娘就喘著粗氣聚集在她身邊，生怕她跑了似的把她團團圍住。
長槍短炮全都舉起來。
其中夾雜著幾個十分淡定的臉，肩上扛著攝像機，鏡頭都要懟到她臉上。
根本沒有邊界感。
隻一眼，向虞之就認出來了，這幾個是代拍。
好家夥，現在不掏錢也有代拍來拍她了？
向虞之拍了拍那人的肩，好聲好氣開口：“哥們兒，我一會兒讓你們拍行嗎？先讓我跟粉絲聊會兒天。”
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
代拍一下也懵了，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擠了出去。
向虞之看著麵前的粉絲，失笑，“看你們著急的，先喝口水緩緩。”
“我們沒事。”
“虞寶兒，明天就中秋節了，回家嗎？”
向虞之被提醒以後才反應過來，原來馬上就中秋節了啊。
她微微一笑，開玩笑道：“回家就不能練舞了，你們想讓我回家？”
這……
有一個粉絲大膽開麥：“那你還是彆回去了，好好練舞，好好出道。”
向虞之樂了，“你們這是激娃來了？”
剛開始大家跟她聊天還有點局促，但經過這一來一回的玩笑也就放開了。
“虞寶兒，你練習辛苦嗎？”
向虞之答：“還好，拿了人家的錢辛苦點也正常。”
“虞寶虞寶兒，今天你的舞台又上熱搜了，吸了好多粉。”
向虞之詫異，“是嗎？我還沒來得及去找工作人員拿手機。”
一說起這個，大家就都激動起來，“是是是，超話也在漲粉。”
“好多路人都在問你是誰？”
向虞之好奇：“那你們怎麼說的？”
“我們說你是內娛第一女愛豆。”
向虞之大驚失色：“你是不是就是傳說中一粉頂十黑，可彆捧殺我啊。”
眾人全都笑了，而後鼓勵她：“那虞寶兒好好練舞，爭取成為第一女愛豆。”
向虞之做了一個加油的姿勢，“好的，我會努力的，你們也努力。”
“好。”
全程，向虞之跟粉絲交流的語氣都跟朋友一樣，沒有任何架子，也不像彆人高高在上。
“虞寶兒，給我們簽個名吧。”
“好呀。”向虞之沒意見。
到最後，一個粉絲拿著A4紙，讓她簽在空白處。
向虞之笑了一下，“這張紙我就收下了，名字我給你簽在手幅上吧。”
說完，她看著大家手裡的手幅，實在是眼饞。
這可是她自己做的，也是她的第一個周邊應援物，對她來說意義重大。
“這手幅你們又多餘的嗎？”她問。
“有有有。”立即有人把自己手裡的遞給她。
她搖搖頭，笑道：“我要多餘的就行。”
於是大家的目光全都落在最後的小圓臉身上。
向虞之對她印象很深，這個就是上一場唯一帶著她名字燈牌來看現場的粉絲。
小圓臉從自己書包裡又拿了一個出來遞給向虞之，“這個是資源博做的，也是第一個站子，但是她有事，沒辦法來。”
向虞之摸了摸鼻子，嗯，你們嘴裡的資源博現在就在你麵前。
她拿過來，像模像樣地點評了一句：“挺好看的。”
小圓臉激動道：“我回去以後會告訴她的。”
她說完，又從書包裡拿了張她的照片出來，不好意思開口問：“可以幫我簽個to簽嗎？”
to簽，就是專屬於某一個人的簽名，更有紀念意義。
向虞之拿起筆點頭：“可以啊，寫什麼？。”
“小圓臉circle。”小圓臉靦腆開口。
向虞之聽她說完以後沒忍住笑了一下，還真叫小圓臉啊。
簽完，小圓臉又說：“虞寶兒，這次是我們第一次應援，可以跟我們怕個合影嗎？”
這就是站子常說的認證照了。
她笑笑，“好呀。”，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