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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光隻要再稍微低一些,就能親%e5%90%bb到被他困在墻壁處的女孩。

不過……諸伏景光目光從對方緊繃的肌肉就看得出來,他再進一步的話,沒準會挨不止一拳一腳。

所以,他聳了聳肩,直起身體回去繼續處理食材,“雖然加奈想要了解我的家人我很開心,不過,這些東西是隻有我老婆才能知道哦。”

這個片段對於諸伏景光來說隻是個小插曲,對於陸生加奈來說,是掌握的一塊拚圖碎片。

回到臥室,陸生加奈繼續給公安那邊發消息。

【蘇格蘭,霓虹人,十七年前被白蘭地帶去西西裡島。他看起來非常重視家人……目前有兩種可能,一種是他在被白蘭地帶走前和母親兩個人相依為命,所以七歲那年母親或是意外或是病逝之後,隻剩他自己,就被白蘭地帶走了。不過這種可能性在我問他有沒有其他家人後變小了,從他的反應來看,我個人傾向他還有其他家人。如果可以,或許我們可以查詢一下十七年前人口失蹤報案,對方當年七歲。——加奈】

如果對方真的還有家人,那麼家人或許是蘇格蘭的突破口。

還有那本護照……

【他走的是正規入境渠道,國際通緝犯不可能走正規入境渠道。蘇格蘭要麼是沒被通緝,要麼就是一直沒被抓住犯罪證據。組織歐洲業務負責人白蘭地的心腹大將不可能是個遵紀守法的良民,他可能遠比我們想象的還要狡猾。他的意大利護照和瑞士銀行戶名都是:蘇格蘭·尤爾——加奈】

把這兩條消息都發出去後,陸生加奈看著手機心情複雜。

蘇格蘭沒有對她的手機做手腳,也不管她是不是對外聯絡,這種過於放任她自由,或者說“信任”,讓她有種特別棘手的感覺。

很微妙,總有種會被賣了都不知道感覺。

蘇格蘭一直不出門很好理解,擔心被琴酒發現他受傷(琴酒現在正在狂抓叛徒)。

但……他真的會老老實實養傷,半個月什麼也不幹嗎?

總覺他剛入境沒兩天就乾的出夜闖組織秘密基地的事,應該耐心不多。

但,陸生加奈沒想到,蘇格蘭耐心居然出奇的好。

整整一周,她每天出門幹什麼他都不管,隻要能把他需要的東西買回就好。

甚至買回來的東西,都是日常用品。

陸生加奈懷疑是不是她出門後,這人背著她偷偷乾別的了。

可惜,負責監視他們這裡的同僚說,沒發現他出門。

一周後,蘇格蘭的傷養好了大半,要想外表看不出來受傷,至少還得再來個一周。

不過,這人剛老實一周就不老實了。

“加奈,今天我和你一起出去。”

“說是審核你,總不能什麼審核行動都不做吧。我們先去做點小生意。”

然後……陸生加奈就被拉著去幹了幾票黑吃黑。

好吧,黑吃黑她也沒心理壓力。

但她是第一次發現,錢居然這麼好搞的嗎?

不過幾天,蘇格蘭就利用情報差,甚至包括向警局舉報(!!!)等方式,搞垮了幾個小型黑勢力,並且搞來快十個億的資金。

不是,雖然日幣幣值是比美元什麼的大了點,但十個億……這已經相當於一個中型企業一年的利潤了吧。

把錢上交給組織之後,蘇格蘭在組織內的行動更自由了。

“能搞到錢的代號成員才是有用的代號成員啊。”

諸伏景光笑眯眯地說。

陸生加奈跟著乾了幾票之後,她忽然就懂了,為什麼蘇格蘭不是國際通緝犯。

因為這人從來不碰正規企業,他幹的全是黑吃黑的生意。

黑bang又不會報警起訴他,他當然不是通緝犯。不過……這人絕對是在國際刑警的黑名單上吧,黑吃黑也不代表錢是地裡白長出來的啊。

蘇格蘭看起來好像完全忘記要摸組織秘密的事了。

再一次利用警方把兩個搶地盤的黑bang一網打盡後,陸生加奈心情複雜。

“你還真是物盡其用啊。”

蘇格蘭做的事情其實很簡單,就是兩邊挑唆,然後在打出火的時候趁機把對方的小金庫給盜了,當然銀行卡盜刷也少不了。

等黑bang的人發現錢沒了,他們也進去了。

怎麼說呢,自己的後顧之憂也解決了。

諸伏景光表示:“像琴酒那樣親自去威脅恐嚇的才是少數吧。雖然方法曲折一點,但這樣不會留下證據不是嗎?”

陸生加奈好奇:“你們西西裡都是這麼當黑手黨的嗎?”

諸伏景光:“當然不是,我們更信奉自己手裡的槍。而且我們也沒那麼麻煩。”

曾經的西西裡島黑bang為了報復法官一家,直接動用了400斤的炸藥。

西西裡的黑手黨,猖狂的無以倫比。

陸生加奈:“……”

蘇格蘭持續送錢回去的行為,讓琴酒很滿意,甚至大筆一揮表示,那個新人你要是喜歡的話,升為代號也沒什麼不可以。隻要確定她不是其他組織或者警方派過來的臥底就行。

大筆的金錢進賬讓琴酒忽略了蘇格蘭這段時間一直沒出現過這個事實。

等蘇格蘭再見琴酒的時候,他身上已經一點都看不出來受過傷了。

波本:“蘇格蘭,最近沒怎麼見你啊。”

實際上每隔一段時間就能收到這人到底都乾了什麼線報的降穀零拍了一下蘇格蘭的後背。

諸伏景光:“啊,怎麼說我也得表示表示自己的價值不是嗎?聽說我打錢這段時間,你報銷了不少,放心放心,隨便報銷,這段時間的經費管夠!”

剛公款私用把自己的愛車維修了的降穀零:“……”

他再怎麼報銷也不可能報銷十個億吧。

而且他要是真敢報銷十個億,那組織Boss絕對會讓他看看,太陽那麼大,少做白日夢。

“你接下來還要繼續搞錢嗎?”

降穀零問。

諸伏景光:“休息一段時間再說。”

既然蘇格蘭都回去找琴酒報道了,那說明,他不需要再利用她當擋箭牌了,在蘇格蘭從琴酒那裡回來後,陸生加奈說:“現在我可以回洗衣店了吧。”

陸生加奈有點懷疑,是不是因為她跟在身邊的緣故,蘇格蘭才不再探尋組織秘密了。(這段時間真的是,兢兢業業除了打錢還是打錢,要不要這麼勞模啊)

或許,她離開能給這人放開手腳的空間?

諸伏景光解襯衫領口的動作一頓。

他轉頭看向陸生加奈,“加奈,我一直以為你是個聰明的女人。”

陸生加奈:“……”

諸伏景光解開襯衫領口,看起來非常有壓迫感的走了過來,他單手撐在墻上,“加奈,我知道你很聰明。”

陸生加奈麵無表情:“我不想知道你的秘密。我認為,你現在並不需要我了,不是嗎?”

之前把她帶走,不過是為了給組織一種,他在審核和帶新人的假象。這段時間頻繁打錢也是為了表明,他這段時間確實一直在忙。

陸生加奈相信,琴酒懷疑誰都不會懷疑是蘇格蘭是老鼠。

哪有這麼兢兢業業的老鼠啊。

既然不懷疑他了,蘇格蘭應該就不需要她了吧。

“別把我說的這麼無情好嗎?難道這段時間我表現的還不明顯嗎?加奈,我還挺喜歡你的。”

確實挺明顯的,這人每次她給他換藥,換繃帶的時候,都一副身體很衝動的樣子。

整的她差點以為這人是不是M啊,喜歡捆綁束縛PLAY嗎?要不然為什麼換繃帶都能給他換興奮了。

這在陸生加奈看來,隻是純粹身體上的吸引,算不上什麼喜歡吧。不過,對於開放的意大利人來說,身體上的吸引就夠了吧。

“啊,抱歉,你不是我喜歡的類型。”

陸生加奈麵無表情的說。

諸伏景光有點好奇:“加奈喜歡什麼類型的?身材好的,我不好嗎?長的帥的,我也不差吧。而且我還很有錢。”

陸生加奈:“這樣自誇……你還真不覺得臉紅。”◆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諸伏景光:“為什麼要臉紅?溫柔體貼浪漫紳士,我自認都做到了,除了加奈給我換藥的時候,可能身體有點控製不住。但……誰讓每次換藥我們都離的那麼近呢?我是個正常男人,有衝動很正常的吧。”

最主要,他隻是眼饞,也沒動手啊。

他還是很遵守曾經家人對他的教養的。那是父母留給他永恆的禮物,西西裡島十七年的生活也不能改變。

他要是真遵守西西裡島那套規則的話,他絕對會死也要先把人睡了再說。

陸生加奈木著臉:“這還怪我嗎?”

襯衫領口大開,一副斯文敗類模樣的諸伏景光笑:“怎麼能怪加奈呢,是我太喜歡你了。我喜歡你,所以我想觸碰你。”

眼前的人就像誘人采摘的鮮花,色彩鮮明的,讓他隻要看見這個人就想擁有。

“說起來,加奈過去不是黑手黨嗎?黑手黨講究的是及時行樂吧。你難道就沒有過幾個情人?這麼久沒有新情人,你不寂寞嗎?”

寂寞你個大頭鬼啊。

陸生加奈忍不住瞪人了,“你很寂寞?這麼寂寞的話,歌舞伎町歡迎你。”

“加奈在吃醋嗎?”

諸伏景光驚訝過後,就笑了:“放心,我隻對加奈你心動。”

陸生加奈:“嗬嗬。”

就衝這孔雀開屏的模樣,這人要不是個花花公子,情人無數,她就把頭拿下來踢。

“說真的,加奈,你這樣清心寡慾,我都懷疑你是不是黑手黨了。”

陸生加奈:“……”

“對於我們這種做清道夫的人來說,硝煙和性,不是最平常的日常了嗎?”

陸生加奈忍不住了:“玩的那麼花,你也不怕得病。”

諸伏景光眨了眨眼:“有健康報告,就可以了嗎?”

陸生加奈滿臉一言難盡的嫌棄,諸伏景光全當沒看見。

“那我現在就去體檢。”

說著,諸伏景光直接就走了。

陸生加奈:“!!!”

不是,這開玩笑的吧?!

等她追出安全屋,看見的就是揚長而去的車屁股。

等等,這是在故意開她玩笑的吧?哪有說體檢就體檢去的,是……是去做什麼秘密任務去了吧?

陸生加奈難得有點慌。

她有點不怎麼妙的預感。

【說真的,加奈,你這樣清心寡慾,我都懷疑你是不是黑手黨了。】

等等,這人不會是故意試探她吧。

懷疑她黑手黨的身份了?

不應該,她的身份資料官方做的基本上沒有漏洞,橫濱那裡本來就亂,幾年前更是發生了“血色暴-政”事件,就是港口黑手黨先代老首領臨死前病糊塗了,因為個紅發男孩劃花了他的車,就要殺死街上全部紅發男孩。誰要是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