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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了一句意味不明的話:“哼,很快就不會那樣了。”

陸生加奈回到警視廳公安四課後一直心情處於激動狀態。

啊,等把憂太培養起來,他們公安四課也有屬於自己的特級的話,天啊,未來的畫麵太美好她都有點不敢想!

不過,等憂太成年,那都得等差不多快十年後呢,所以這十年還是該幹啥幹啥。

至於為什麼咒術高專的咒術師15歲就出去工作,她等的不是四年而是十年,當然是她說過的,她不想未成年上戰場!

哪怕憂太未來真的可能是特級,她也希望對方能自由地享受自己的學生時代。

五條真司回家後,立刻發動人脈調查乙骨憂太家的族譜。

因為五條家和普通人官方合作,現在整個咒術界其實都在盯著五條家,盯著他們這麼早這麼快抱普通人官方大腿能得到什麼利益,盯著他們到底想幹什麼,盯著……到底是和普通人官方合作,還是和咒術總監部合作更有利益。

因此,五條真司的小動作立馬就被人發現了。

“在調查個普通人小孩?”

“是的。”

“繼續跟進。”

暗處的暗潮在湧動,在無人注意到山林,海浪,新生的咒胎在靜悄悄的孕育。

躲在暗處的“縫合線”櫻川六花站在某地下黑煤窯的內部咒胎麵前,笑的猖狂,“終於又要到時間了。”

“她”準備了一千年。

現在就是最好的時代。

宿儺的容器有兩個,一個是她“生”的孩子,一個就是適應了“件”和“人魚”咒物的人類櫻川九郎。

雖然悠仁可能更適合,但用“櫻川九郎”做雙保險也不錯。

咒靈操術使已經被咒術界驅逐成為詛咒師,隻要等待合適的時機,她就能占有那個咒靈操術使的身體。

雖然有點可惜,但六花這個身體意識太麻煩了。

這就是人魚咒物的後遺症嗎?

要是單論這個後遺症……說起來沒準會成為他控製宿儺的把柄。

總之,到時候再看,看看到底是選擇悠仁,還是選擇櫻川九郎。

現在唯一比較遺憾的是,特級咒物“獄門疆”還沒有消息。

隻有“獄門疆”才能封印六眼,他必須在時機到達之前,找到它!

想到最近加茂家傳過來的消息,普通人官方那邊動作有點大,還妄圖伸手到咒術界。

櫻川·縫合線·六花臉上綻放出猙獰的笑:“區區螻蟻!”

區區螻蟻居然敢伸手到咒術師的世界,看來他們是沒有感受過什麼是真正的恐怖。

眼前的咒胎像是胎兒一樣真正的孕育,一旦這個從人心誕生出的咒靈降生,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櫻川·縫合線·六花在昏暗的地下發出狂笑。

陸生加奈在工作的時候,莫名後背涼颼颼的,像有什麼不好的事要發生似的。

不會是什麼糟糕的第六感吧,她連忙將最近手裡的事聯絡一圈。

“網絡最近輿情怎麼樣?……好極了,有琴子在真是幫了大忙,你們繼續監控,讓岩永琴子和遊戲投資部那邊加大力度,力求不讓誕生於假想的咒靈降臨現實。”

“咒術總監部那邊有沒有改變高專入學標準?還在硬撐?這樣,我們先落實幼兒園和初中小學,高中先不和總監部搶。反正過去咒術總監部也沒建立咒術高專的學前教育。入學標準是推薦什麼的,簡直是讓小圈子抱團抱的越來越緊,我們必須要把咒術高專的門檻給打開。”

每日四課日報裡也沒說遭遇什麼奇怪的事,抄送條讓他們注意奇怪事情的郵件吧,嗯,要是有的話不要冒然靠近,注意安全。

“種田長官,你們橫濱軍方實驗室那邊沒出什麼事吧?……哦,沒事,他們不是在研究那些詛咒師的大腦嗎?單研究從我們那裡拿走的詛咒師腦袋倒沒什麼,我就是有點擔心那邊又找死,想問問現狀,能幫忙確認一下嗎?……好的,謝謝種田長官。…………說是一切正常?嗯,那很好,謝謝。”

“組屋鞣造最近還老實吧?……什麼,甚爾君委託的咒具已經好了,再做最後的調試?好,我會通知甚爾君!”

又打了幾個電話確定都一切正常沒出什麼事,陸生加奈總算放心了些。

應該是她神經太敏[gǎn]了。

呃……好像還有個不安定因素,難得的五條悟的手機居然打通了。

“你最近是在追夏油學弟的蹤跡吧?有找到他嗎?”

手機裡傳來五條悟大爺似的聲音,“我說加奈,你下午陽光這麼好給我打電話就這事?傑現在正在兢兢業業收集被清空的存貨,比咒術總監部那些老頭子還敬業呢,不要擔心他啦。”

五條悟對不遠處陰沉白了他一眼的夏油傑興奮地揮手,敷衍地匆匆掛了電話,“好啦,我會盯著他的。拜拜!”

陸生加奈聽著嘟嘟掛斷的忙音無語了幾秒,好吧,有五條悟在,應該沒事。

“陽菜,最近夏油傑不在,盤星教那些教眾都還算老實吧……嗯,那就好。對了,新一年的反迷信,反邪-教詐騙宣傳也可以開始了,設定獎金鼓勵大家對身邊的邪-教舉報。”

把能注意到點都注意到之後,陸生加奈敲了敲肩膀。

她還有什麼忽略的嗎?應該沒有吧。

陸生加奈忙了一下午,晚上的時候諸伏景光看著亮著燈低頭埋在各種資料裡的加奈嘆氣。

過去因為組織的關係,他和加奈幾天才見一次還沒發現,加奈這已經不是工作狂的問題了,完全把自己的全部都投入到工作裡。

怪不得……她說她不會戀愛,也沒時間戀愛,她沒辦法回應他。

是真的沒時間。

諸伏景光在門口隔著玻璃門看了一會兒,轉身去樓下的便利店買了盒牛奶和幾個小麵包。

不吃飯的話,用這些墊一墊也可以。

陸生加奈看新一天的日報的時候,忽然覺得有什麼東西碰她的臉頰,她轉頭一看,居然是一個紙盒裝的草莓牛奶。

“景光?”

諸伏景光把牛奶插上吸管遞過去,還有買到幾個紅豆餡的小麵包,“又沒吃飯吧。”

陸生加奈摸了摸鼻子,她默默接過牛奶喝了一口,“等我忙完這些回家會吃的。”

諸伏景光毫不客氣地揭穿:“你又不會做飯,回家時那麼晚了你真的會去飯館吃完才回家嗎?”

陸生加奈:“……”

當然不會。

時間那麼晚了吃東西就睡覺也不健康。

陸生加奈心虛地移開目光:“啊,紅豆餡的,我喜歡這個!”

諸伏景光隨手拉個椅子,坐在陸生加奈辦公桌的對麵,雙手撐在桌子上含笑地看著加奈。

陸生加奈:“……”

盯盯盯,她發現,自打景光回了警視廳,都快成盯人狂魔了。

不是那種二十四小時都不能離開視線的控製狂(那是變態),就是……隻要一看見她,就會一直看她。

怪不好意思的。

陸生加奈隻能當作不在意。

“你不回家嗎?”

陸生加奈沒話找話的問。

諸伏景光:“今天我加班。”

他該去見見卡爾瓦多斯,還有琴酒了。

“加班……”

陸生加奈遲疑的指了指自己,哪有加班加到她們部門辦公室的?

諸伏景光摸了摸鼻子,“加奈,現在是休息時間。”

警察也不是二十四小時工作的啊,加奈你這樣幹脆休息和工作時間不分的工作狂才是少數。

說起這個,諸伏景光感嘆,“你也太專注了。”

他都走到她辦公桌附近了,結果加奈硬是頭都沒抬一下。用牛奶盒碰加奈的臉,他承認他是有點想使點小壞,嚇嚇加奈。

陸生加奈:“倒也不是專注,而是沒必要分心吧。”

見諸伏景光挑眉,陸生加奈吸溜吸溜把牛奶喝光,聳肩:“你也看見了,我這裡周圍前後左右都有辦公桌(現在四課初設期,她沒必要單獨弄個辦公室把自己和其他人隔離開,那樣也不利於溝通),平時經常有人走動,要是過去一個人我就抬頭看一眼,那我還工作不工作啦,而且這裡是警視廳誒,又沒危險。”

所以景光伸手拿牛奶盒輕碰她的臉的時候,她才注意對方真的不是她警惕性低!!!↓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諸伏景光輕笑著看陸生加奈在那振振有詞的說話,而陸生加奈說著說著,又移開了目光。

這麼熱情的一直盯著她,厚臉皮的她也是會不好意思的!

“你晚上什麼時候加班?”

陸生加奈問。

諸伏景光看了眼手錶,“還有大約一個小時。”

陸生加奈:“……”

救命,這一個小時不會一直這麼看她吧。老盯著她不會膩嗎?

“那……你要不要小睡一會兒?養精蓄銳?”

諸伏景光假裝傷心感嘆:“唉,加奈這麼不想見到我嗎?”

“倒也不是,你少看我一會兒就好了。”

陸生加奈說實話。

“唉?”

陸生加奈單手扶額:“因為我會害羞啊。”

說著陸生加奈抬頭一雙眼睛溫柔地直視坐在她對麵的諸伏景光。

兩個人誰都沒說話,就這樣默默含情地互相注視,不到一分鐘,諸伏景喉結動了動,移開了目光。

糟糕,有點要命。

陸生加奈得意地看著先一步移開目光的人:“哈哈,你輸了!”

說完這句陸生加奈恨不得把自己的臉捂住,啊,這該死的勝負欲怎麼回事啊。

諸伏景光轉回頭:“加奈,你這樣,我可沒看出你害羞誒。”

陸生加奈:“……”

那是當然的。

陸生加奈其實有個絕招。

那就是對視的時候不要去看對方的臉,排除雜念,單純的直視對方的眼珠,把眼睛就當玻璃珠,然後麵帶微笑。

論對視,她就沒輸過。

之前高專的時候,五條悟和夏油傑兩個頑童有一天從外麵回來,兩個幼稚的大男生非說自己魅力最大,就把當時高專四年級的陸生加奈給拉過去。

五條悟:“咱們兩個誰要是能把陸生加奈這個訓狗大師給搞定,誰就魅力大。”

夏油傑:“悟,都說了,別那麼說加奈學姐啊。”

五條悟特別自信地推了推自己臉上的墨鏡,“哼!等著瞧吧!”

等他摘下墨鏡,看不迷死那個一直對他“意圖不軌”的女人!(這裡五條悟其實沒說錯,這時候的加奈確實為了和未來五條家家主打好關係,有點點意圖不軌)

結果自然是,陸生加奈直接把兩個男生都看的不好意思了。

五條悟:“陸生加奈,你作弊!”

陸生加奈聳肩:“你們也可以啊。”

陸生加奈確實作弊,別人看的是整張臉,整個人,而她盯著的是局部,還是不把對方當活物的那種局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