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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息。

“昨夜,琴酒在審訊的間隙咬舌了。”

諸伏景光:“!!!”

不是,這男人也太狠了吧。

降穀零麵色難看,不管琴酒咬舌是為了拖延審訊招供,還是為了尋找逃走被營救的時機,這件事本身就夠讓警方被動了。

赤井秀一也是一驚,他沒想到琴酒居然這麼當機立斷。

他以為琴酒怎麼也得拖延兩天再行動,這也是組織沒有催白蘭地24小時內到日本的原因。

顯然,琴酒比所有人都著急一些。

諸伏景光看向表情激動到有些癲狂的基安蒂:“你覺得,我們營救琴酒的機會到了?”

基安蒂毫不猶豫地點頭:“警方就算派人看守琴酒的病房,也不會有多少人。闖杯戶醫院的難度可比闖警視廳大樓要容易的多了。”

降穀零若有所思,“基安蒂,你這個想法和Boss匯報了嗎?Boss的命令是讓我們等白蘭地到了聽他指揮。”

基安蒂當然沒和boss匯報,她怕得來一個“一切等白蘭地到達再說”的回覆。

琴酒那麼努力的創造機會,絕對是信任外麵的夥伴能懂他的暗示。要是等白蘭地過來,白蘭地決定放棄營救怎麼辦?琴酒被轉院怎麼辦?

貝爾摩德手裡飛快地按著手機鍵,她舉起手機對基安蒂和波本說:“先別吵架,具體情況我已經發給了Boss,我們等Boss的指令!”

基安蒂聞言隻能不甘心地暫退。

等待Boss的回信過程中,在場的代號成員各懷鬼胎。

有幾個被琴酒用槍指過,一直暗中不滿琴酒的代號成員看似不在意,實際耳朵一直豎著。

他們希望聽到不營救的消息。

首先,營救的成功率不高。其次,琴酒在他們眼裡就是一個高高在上,敵我不分的瘋子。

隻要被琴酒懷疑是叛徒,根本就不聽辯解,先伯-萊-塔威脅上。

那個瘋子就喜歡看他們慌張為了活命苟延殘喘,卑微祈求討好的醜態。

即將接替琴酒位置的白蘭地他們雖沒見過,但皮斯克說,那是個性格不錯的人。

一個不錯的人和一個瘋子,誰都知道應該選誰。不過,在琴酒的恐怖餘威之下,沒人敢真說出來。

幾名代號成員心照不宣地互看一眼,同時默默把玩著手裡的手-槍。

不過,話說回來,皮斯克今天怎麼沒來?

被組織成員惦記的皮斯克現在滿頭大汗,門口的監視器中,舉著搜查令的刑警讓他如墜深淵。

警察怎麼這麼快就找到他的?

皮斯克又名■山憲三,是汽車貿易公司的董事長。簡單來說,就是國際上有名的豪車在日本的銷售總代理。

銷售總代這個名頭一說出來,好像逼格掉光了,實際上,保時捷,瑪莎拉蒂等豪車的銷售總代理那是相當的有錢。

正常來說,組織的任務並不需要他這個負責組織明麵生意的人來參與。因為他最大的作用就是保持身份乾淨,然後,給組織搞錢。

組織的腳步遍布世界各地,龐大又神秘,而且相當燒錢。

就行動組從來不缺的軍火配置,還有各種研究所(軟件開發和藥物研發領域)看起來永遠也不會缺的研究經費,組織必須有強大的搞錢能力才養得起。

■山憲三這個汽車公司完全是靠組織的人脈才建立起來的。但時間久了,皮斯克又總是以組織元老的身份自居,導致他有點太飄,自以為現在諾大的產業完全是靠他才賺出來,早就忘記要是沒有組織在後麵,他根本什麼都做不到。

這次抓捕禪院甚爾的任務是Boss親下,皮斯克就算不想參加也不行。

他元老的身份還是有點用的,養子愛爾蘭一直挺他,琴酒不想廢話,就隻分配了支援任務給他。

警視廳大樓和市政大樓相距隻有十公裡,警視廳那邊要是收到襲擊消息,從警視廳出警到襲擊地點根本用不了多久。所以,皮斯克的主要任務就是乾擾警視廳的出警隊伍。

對此,皮斯克第一反應就是自己的老本行。

要論炸街,乾擾交通,什麼能比高速路上賽車要來的輕巧呢。

皮斯克倒沒傻到用自己旗下汽車公司的商品。他因為經常和汽車打招呼,所以對這方麵比較了解,他選擇的是租賃。

怎麼說呢,皮斯克這個老傢夥年紀大了,養尊處優久了,腦子也就有點、、、不太夠用。

他隻想著不要用自己公司旗下的車隊過去,結果最終選的是他的走私友商。不得不說,這個腦子有相當於沒有。

警方稍微一查就查到了皮斯克的身上,現在已經拿著搜查令登門拜訪了。

回到基安蒂這邊。

Boss並沒有讓基安蒂焦躁地等的太久。

果然不出基安蒂所料,Boss給的回覆還是等白蘭地到日本後再行動。

不過,Boss準許行動隊的人自由行動營救琴酒。

畢竟,琴酒是組織的重量級人物,要是行動組能自行解決這個麻煩,那再好不過了。

組織會提供後備的火力支援,在人手組織上就全憑自願原則,Boss不會過問。

那幾名平時和琴酒不對付的人,自然是不願意營救。藉口他們還是想等白蘭地到了再行動。

基安蒂沒辦法,她看向了蘇格蘭。

說實話,基安蒂還是很欣賞琴酒的,因為她瘋狂起來和琴酒也不逞多讓。

這次營救琴酒,隻靠她一個人是不夠的。

該死,要不是警方把她的搭檔給抓走了,她至於搖人都這麼麻煩嘛。

諸伏景光嘴裡贊同著基安蒂營救琴酒這個事,心裡想的是,必須趕緊通知警視廳的同僚了。

琴酒為什麼寧可咬舌也要從警視廳審訊室出來,為的就是醫院守衛薄弱。警視廳的警察們,怎麼也不能在醫院像在警視廳那樣方便。

而且,他必須盯著基安蒂,免得基安蒂幹出喪心病狂襲擊醫院的事件。

有蘇格蘭加入,基安蒂心放下一半,她繼續遊說其他代號成員。

諸伏景光在基安蒂離開後,對赤井秀一使了個眼色。

【抱歉,沒辦法一起尋找組織科學家現在的研究所地址了。】

赤井秀一理解蘇格蘭的難處,他時間有限也必須先行動了。

另一邊,雖然琴酒人緣不好,但基安蒂的人緣不錯。

她遊說了幾名猶豫不決到底應該先聽Boss的等白蘭地到了再說,還是應該先營救琴酒。

“琴酒的腦袋是我們這裡最好使的,隻有把他營救出來,我們才能想辦法盡快把我們的搭檔從警視廳撈出來!”

“等兩天後白蘭地過來,誰知道到白蘭地會怎麼選?卡爾瓦多斯,科恩,他們平時和你們關係都不錯吧。現在他們有難,我想不出怎麼把人從警視廳撈出來,但我相信琴酒絕對可以!”

基安蒂的一番話說得情深意切,打動了不少人。他們決定跟著基安蒂大幹一場。

諸伏景光跟著基安蒂一起準備炸彈。

“基安蒂,我覺得我們首先必須要先確定琴酒的樓層。杯戶中央醫院住院部有六層,每層都很大,病房病床極多。我們必須先找到琴酒所在的病房才能找機會營救。”

一直在旁邊冷眼旁觀他們商議的貝爾摩德想了想,“尋找琴酒病房的任務就交給我吧。”

她和琴酒也算相交一場,琴酒都那麼努力的把自己弄出警視廳了,他們這些人沒道理連一個身陷囹圄的人都不如。

諸伏景光和旁邊自打收到Boss回件後就一直很沉默的降穀零對視了一眼。↓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降穀零攤了攤手:“我是情報組的。我也去看看吧。”

兩名組織代號成員成功潛入杯戶中央醫院後,各自行動。

很快,琴酒的位置,被找到了。

降穀零雖然一早就知道哪間是琴酒真正的病房,但這麼快就被貝爾摩德找到,他還是有點好奇,貝爾摩德是怎麼打聽的。這些以後都是“零”組公安警惕的重點。

對此,貝爾摩德表示:”那些便衣很蠢的好不好?我隻需要每層走一趟,哪個門口有便衣守著,不是顯而易見?是不是啊,波本?”

降穀零點頭同意了這種說法,“但這裡有警方做的煙霧彈吧。我在六層住院樓每層都發現了便衣。貝爾摩德你是怎麼從這些煙霧彈裡確定琴酒的位置呢?

貝爾摩德微笑,伸出食指豎在嘴脣前:“A secret makes woman woman.秘密讓一個女人更加秘密。”

貝爾摩德麵上故弄玄虛,其實是因為,這裡麵真沒什麼技術含量。她隻不過運氣比較好,趕了個恰巧。

杯戶中央醫院住院部很大,裡麵的病人各種各樣的都有,其中小孩更是不少。

貝爾摩德和住院部裡上下亂跑的小孩兒們聊了聊,問今天淩晨有沒有看到有人被緊急送過來。

有的小孩說睡著了,不清楚。有的雖然沒睡著,但也沒聽到什麼聲響。

直到四樓的小孩說,他聽見了很大動靜,就在他病房的隔壁。而這個四樓小孩病房隔壁,正好有便衣蹲守。

這種沒什麼技術含量的調查。實在有損貝爾摩德的神秘形象,所以貝爾摩德決定糊弄過去。

基安蒂聞言大喜,“隻要知道琴酒的病房,我們就可以行動了!”

諸伏景光雖然一直都知道組織有時候為了任務不擇手段,但這次的行動在諸伏景光看來,未免太喪心病狂了。

基安蒂先是搖來好幾個組織底層人員,把這些底層人員偽裝成快遞小哥。讓這些快遞小哥把大量炸彈放進盆栽花瓶裡,以送禮品的方式把這些炸彈運進杯戶中央醫院。

諸伏景光:“!!!”

就為了營救琴酒,這也太喪心病狂了吧!是不是還要將這些炸彈引爆,製造混亂,然後趁機逃跑出警方的包圍圈。

諸伏景光眼見警視廳的便衣沒人注意到這點,他也顧不上暴露不暴露的問題了。

諸伏景光在路過一處便衣偽裝病房的門口小聲提醒:“有大量盆栽炸彈被運進了杯戶中央醫院,快叫爆-炸-物處理班的人過來支援。”

便衣一愣,隨即反應過來,這人沒準是他們的同事,是臥底進那個犯罪組織的臥底搜查官。

這條情報太重要了!!!

諸伏景光其實一開始想打電話給警視廳那邊的上級,但他的手機剛摸出來,就被基安蒂盯上了。

“蘇格蘭,你想幹什麼?”

諸伏景光非常淡定地掃了眼手機上的時間,又把手機揣了回去,“看下時間,怎麼了基安蒂?”

基安蒂陰沉著臉:“那天警方來的太快了。”

諸伏景光一愣:“你懷疑我們這些代號成員中有內鬼?”

基安蒂臉上顯露出猙獰與瘋狂:“這顯而易見的吧。蘇格蘭,你不覺得那天警方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