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頁(1 / 1)

“你在說我?你哪隻眼睛看見我和那些爛橘子們相處的不錯了啊。”

陸生加奈:“勤勤懇懇的聽從任務安排,讓出差就出差,叫你回來看看禪院甚爾你就過去看看,這相處的還不夠不錯嗎?”

五條悟懶洋洋地靠在座椅上,“我才不是為了那些爛橘子。雖然傑那個咒術師保護普通人的正論我不太喜歡,但我也不是那種見死不救的冷血傢夥好吧。”

“喜久水庵的毛豆泥生奶油喜久福,各種蛋糕甜品店的新品,這個世界有趣的東西超級多的,隻有秩序穩定的維持下去,我也才能更好的享受現在的生活。我超級喜歡數碼寶貝的誒。”

陸生加奈笑了一聲,果然啊。

甭管五條悟表現的多麼大少爺,多麼目中無人,仿佛任性的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這個人本性還是守序善。

他會救人,會遵守秩序,所以,他永遠也不會成為夏油傑。

兩人來到東京站,伏黑甚爾坐靠在候車的椅子上,察覺到身後來人,他轉過頭,剛想和陸生加奈打招呼,結果就看見了他超級不想見到的男人。

“嘁!”

嘴角帶疤的伏黑甚爾撇了撇嘴。

五條悟滿臉嫌棄:“你嘁什麼嘁啊,真正想嘁的是我好不好!”

明明都看了惠那張臉三年了,真正再見到禪院甚爾這張囂張可惡的臉,他還是好嫌棄。

陸生加奈懶得理會那兩個仿佛小學生吵架的男人,她目光隨意的四處轉動。

隔著地鐵軌道,站台另一邊的景象吸引了她的注意。

諸伏景光蹲下`身,拿出貝斯,對看起來馬上就要哭出來的女孩說:“喜歡音樂的話……我教你貝斯吧。”

哆、來、咪,發,唆,諸伏景光大概教了女孩大概七分鐘貝斯彈奏,期間他隻問了一句,“很久沒見哥哥,很想他嗎?”

十二歲的世良真純還是小孩子,也很單純,她跟了秀哥一路,知道這人是秀哥的夥伴。

所以,她毫不猶豫的把自己的哥哥賣了,“嗯,超級想的,我以為他現在還在美國,沒想到回國內了。秀哥是回來看你們的嗎?”

回來居然不看她和媽媽!

諸伏景光笑了一下,“不是,我們是同事。”

“誒?你也是FBI嗎?”世良真純目光閃亮。

諸伏景光彈著貝斯的手指一頓,沒等他回話,身後傳來了叫聲。

“蘇格蘭。”

頭戴鴨舌帽的降穀零拎著飲料回來了。

諸伏景光起身,他摸了摸世良真純的腦袋,“你秀哥很快就回來了,別哭哦,他不是故意凶你的,隻不過是……太擔心你了。”

十二歲的世良真純在學了會兒貝斯後,早就不想哭了,她剛剛隻不過是被秀哥給凶的。

她重重地點頭,“我才不會哭呢。”

說話間,買車票回來的赤井秀一看見蘇格蘭和波本都在他妹妹的身邊,這一刻,他渾身上下的血都有點涼了。

怎麼辦?他們會不會對他的妹妹不利?他是不是暴露了。

各種念頭在腦子裡環繞,他手裡拿著票,和突然抬頭看向他的蘇格蘭四目相對。

混沌惡,守序善是DND陣營劃分梗。

我一直覺得,五條悟沒直接殺光咒術總監部,是因為他其實本性是守序善。哪怕他表現的像混沌善。

第70章

“秀哥!”

世良真純見到赤井秀一回來,興奮的叫了一聲。但下一秒就被赤井秀一可怕的表情嚇到了。

她惴惴不安地看著自己的大哥,肩膀被後麵的人輕輕推了一下。

“過去吧。不要怕。”

後麵教她彈貝斯的青年臉上露出讓人安心的,溫柔的笑。

這是個好人呢。

十二歲的世良真純走過去,被自己的大哥緊緊抓住手腕拉走了。

世良真純被拉了個踉蹌:“秀、秀哥。”

“你們一起多久?都聊了什麼?”

“就、就不到十分鐘。也沒聊什麼,他、他就教了我彈貝斯。”

一種是不是闖禍了感覺油然而生,世良真純這次是真要哭了,“他、他問我很久沒見哥哥,是不是很想你。我說是,說以為你還在美國。”

說到這裡,赤井秀一眉毛都沒動一下,這些都暫時沒什麼,但自家妹妹下一句,讓他渾身血都凝住了。

“我問他秀哥你是不是回來看他們的,他說,你們是同事,我、我問他——你也是FBI嗎?秀哥,我是不是給你惹禍了?”

她是真的覺得FBI的大哥好帥氣啊。

赤井秀一深吸一口氣,這不怪真純,她隻是個小孩子,小孩子什麼都不懂,是蘇格蘭故意引誘套話。

把世良真純送上電車,赤井秀一對著快哭出來的妹妹說:“沒事,就是以後不要和陌生人說家裡的事。”

電車啟動,赤井秀一站在原地,他要逃跑嗎?趁著組織追殺的人還沒到。

“那個女孩是誰?”

降穀零拎著水走到諸伏景光的身邊,“跟了我們一路了吧。”

“萊伊的妹妹。”

降穀零吹了一記口哨,“有問出什麼嗎?”

諸伏景光:“那封信裡的內容是真的。”

他們是公安,是臥底,不可能完全相信一封警校時期收到的死亡預言信,尤其裡麵的內容,因為蝴蝶效應稍有差錯,就可能讓他們走向死路。

明明那封信裡說,萊伊是FBI,他和zero一直都沒完全相信,想從生活中尋找證據,就是這個原因。

一旦這裡錯了,他和zero都會死。

萊伊是個很謹慎的男人,他們一起那麼久,都沒露出破綻,現在,萊伊妹妹的話,證實了。

降穀零摸了摸下巴,“這麼說,萊伊要跑了吧。”

被自己妹妹把身份賣給組織的人了,不跑,傻子嗎?

“所以,我們該跟上去了。”

諸伏景光說完這句話後,下意識往站台對麵看了一眼。

就是這一眼,讓愣住了。

是加奈。

她身邊的五條悟很引人注目,那個相貌秀麗帥氣的白髮年輕人此時滿臉嫌棄,好好一張臉都被那個表情破壞了。

五條悟嫌棄的目標正是禪院甚爾!

列車在此時呼嘯進站,與鐵軌撞擊發出■當■當的雜音。

車門打開,人群從列車裡蜂擁而出,列車阻隔了站台兩邊的視線。

降穀零拍了拍諸伏景光的肩膀,“別發呆了,我們得趕在萊伊逃跑前,抓到他。”

金髮青年躍躍欲試,諸伏景光沉默的跟過去。

zero這邊還好說,萊伊是美國的FBI,和他們很可能不是一條心。如果被他知道了組織抓禪院甚爾是想幹什麼,沒準這人會想辦法把禪院甚爾抓去美國。

甭管赤井秀一辦不辦的到,對待禪院甚爾立場上,他們很有可能是敵人。所以,絕對不能讓赤井秀一注意到對麵。

zero這嘴啊,之前開玩笑說在車站遇見偶遇禪院甚爾的概率有多大,結果就真遇見了,可以去買彩票了。

站台另一邊的陸生家奈在列車進站,阻擋住視線後,收回了目光。

她轉頭問一邊的五條悟:“看的怎麼樣了?”

五條悟停下和伏黑甚爾的吵嘴,嫌棄地推了推臉上的墨鏡:“很奇怪的平衡關係。短時間看不出來問題……平衡被打破就不知道了。”

五條悟比了個領域展開的手勢,對伏黑甚爾挑釁:“好好維持好平衡吧。失控的話,我就祓除你!”↙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哈啊?”

伏黑甚爾臉凶悍的嚇人,“白髮小子,到時候誰殺誰兩說吧。”

五條悟得意大笑:“當年我剛領悟反轉術式就能殺了你,現在你更不是我對手。”

五條悟那個手勢,伏黑甚爾認識,五條家領域展開的慣用手勢。

這小子,真是得天獨厚啊。雖說咒術師本身的術式才能全靠先天,應該感謝上天和父母的恩惠,但這傢夥,未免拿了太好了的一張牌吧。

伏黑甚爾用左手拇指比了比外麵:“是嗎?那要不要去看看,到底誰揍誰?”

陸生加奈翻了個白眼,“我說,二位,你們不是放學校門口約架的小學生了,能不能有點大人的樣子,惠都不會像你們那麼幼稚。”

五條悟“嘁”了一聲,“惠那孩子太乖了,一點都沒有咒術師的瘋勁兒,肯定是你這傢夥的名字取的太差了!”

“哈?你對我給我兒子起的名字有什麼意見!你那個充滿宗教特色的名字很好聽嗎?一聽就一股子三大家族腐朽味兒!”

這是什麼小學生打架互放垃圾話啊。

眼瞧兩人又要吵起來,陸生加奈乾脆把五條悟給拉走,邊走邊回頭:“對了,外麵有不少人想抓你,伏黑甚爾,別被抓了啊。”

嗯,要不是看見蘇格蘭,她早就把這事給忘記了。

這年頭能抓住伏黑甚爾這個怪物體質的勢力,基本上沒有吧。讓他去外麵逛逛,正好收拾收拾蠢蠢欲動的傢夥。

另一邊,諸伏景光拉住降穀零,“一會兒你別過去,你還是波本。”

降穀零想了想,點頭同意了:“畢竟是美國的FBI。”

他們不能把雞蛋放在一個籃子裡,到時候要是萊伊那裡出問題,他和景光就被一鍋端了。

諸伏景光找到赤井秀一的時候,他剛把自己的妹妹送上車。

列車緩緩啟動,赤井秀一點了根煙,“是來抓我的?”

他看了眼蘇格蘭的身後,“就你一個人?還真是自信啊。”

又或者,波本去通知琴酒去了?

赤井秀一表麵淡定,實際上腦子轉的飛快,FBI的記錄裡,這個組織可是幹過在公共車站投放毒氣的事,這個組織要是真想抓他,很可能會引發車站騷亂。

他必須在琴酒到來之前跑掉。

“波本啊,我讓他在原地等我們。”

赤井秀一皺眉:“什麼意思?”

諸伏景光:“或許,我們可以合作,我是公安。”

這話一出,赤井秀一先是一愣,很快他的反應就是不信。

“你想套我同伴消息嗎?哼,別白費力氣了。”

諸伏景光:“……”

好吧,他忽然懂了,為什麼死亡預言信裡說,他聽到赤井秀一說他是FBI,可以放了他後,聽到追兵的腳步選擇的是自盡。

他擔心赤井秀一在詐他。一旦他信了,對方其實是組織的人,那放鬆他警惕抓住他,一針東莨菪鹼(吐真劑),他就完蛋了。

就如同現在赤井秀一懷疑他是否在詐他。

這叫什麼,風水輪流轉嗎?

諸伏景光沉默了幾秒,“我可以放你離開,反正我們狙擊手平時都是自由活動。隻要你別正大光明的叛逃,組織不會知道你是臥底。你可以觀察幾天的風聲。我沒必要在這裡騙你。我是公安,你是FBI,我們不是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