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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回去睡覺。白天要是有任務,你這個模樣,找死嗎?”

基安蒂是組織的老人,她發話,卡爾瓦多斯也要給點麵子。

諸伏景光作為新人,隻有聽的份。

不過,這次喝酒得到的收穫已經超出預期了。

諸伏景光把卡爾瓦多斯,還有科恩一起扶到這處聯絡點多客房,就離開了。

離開前,基安蒂叫住了他。

“喂,蘇格蘭。你不會也是個什麼情種吧?”

諸伏景光對基安蒂為什麼突然問他這個不明所以,他模稜兩可的說,“怎麼說?”

基安蒂眯了眯眼:“如果是的話,奉勸你搞清楚自己現在的身份,別做什麼糊塗事。”

組織裡的叛徒,有一個算一個,除了是警方的臥底,就是想金盆洗手,好好過日子。

真是的,想什麼好事呢?知道組織那麼多秘密,還想安安穩穩過日子,做夢。

諸伏景光扯了扯襯衫的領口,臉上突然露出和他平時高冷懶得說話完全不同的惡意,“你說的糊塗事指的什麼?為了女人背叛組織?嗬!你在小瞧誰?我又不是卡爾瓦多斯那個隻會自己喝悶酒的廢物。”

基安蒂挑了挑眉,“他可是把你當好兄弟呢。”

諸伏景光不以為然:“所以?放心,我會把他那廢物思想掰正的。”

看起來充滿黑暗氣息的男人單手插兜的離去,基安蒂撇了撇嘴,組織最近的新人,一個個看起來都挺變態的。

這讓他們這些老人都顯得有些沒用了。

說的就是你,卡爾瓦多斯!

諸伏景光帶著滿身酒氣回到安全屋,降穀零和赤井秀一此時都在客廳。

兩個混血青年,一個占據一個角落,互不幹擾。

赤井秀一在那邊用棉布,機油保養槍械,一把大狙,明目張膽放肆地擺在明麵上。

任誰看見這模樣,都會覺得這傢夥絕對是恐怖組織的犯罪分子。

降穀零則坐在另一邊用筆記本電腦一直在敲敲敲,耳朵上戴著耳機,不知道在聽什麼。

看見諸伏景光回來,降穀零鬆了一口氣。

自己小夥伴徹夜未歸,雖說他們都是成年人,也沒有門禁之說,他就是有點擔心。

隨著諸伏景光進來,那滿身的酒味根本就遮不住。

赤井秀一抬頭,放下手中的槍械,“蘇格蘭,你這是喝酒去了?怎麼不叫我們一起?”

諸伏景光抬眸,眉目有著屬於組織成員的鋒銳:“萊伊,你在打聽我的行蹤嗎?”

赤井秀一笑了一聲:“別那麼緊張好嗎?蘇格蘭。我想波本一樣很好奇你為什麼徹夜不歸吧?”

降穀零沒想到赤井秀一轉頭把話題拋到他頭上。

他是組織的波本,情報部門的專家。自然不會對隊友夜不歸宿不在意。

萊伊是懷疑他和hiro的關係了嗎?

各種心思在降穀零的腦中轉的飛快,降穀零微笑:“我當然好奇。畢竟我們現在就在追查組織的臥底。我可不希望哪天被隊友背刺。”

諸伏景光冷笑:“你在懷疑我是臥底?波本,有證據拿證據,沒證據我奉勸你說話注意點。至於我昨天去哪,抱歉無可奉告!”

說著諸伏景光就往通向二樓的樓梯走,一看就是要回臥室。

降穀零雙手在嘴邊做了個喇叭的形狀:“喂,不會吧!這樣就生氣了?!”

眼瞧諸伏景光上樓沒了蹤影,降穀零對赤井秀一聳了聳肩,一副絕對不是他的錯的模樣。

赤井秀一盯著樓梯幾秒,又繼續擦拭狙擊槍。和組織這兩位新代號成員相處了一段時間,波本和蘇格蘭的性格他大致也看出來了。

蘇格蘭看起來比較內斂,屬於隻要不招惹他,他也懶得搭理。但一旦招惹到他,他的攻擊性十足。

至於波本,有點玩世不恭,特別像樂子人,這種人通常都是愉悅犯。這個傢夥絕對不能因他那張娃娃臉就小覷。

雖然他們三個被琴酒吩咐做同一個追殺叛徒的任務,因為一直沒線索,三個人都各自行動。他們三個更多是互相警覺,互相監視。

想必,這也是琴酒的目的吧。

赤井秀一猜的沒錯,降穀零他就接到了朗姆的暗中任務,讓他留意萊伊和蘇格蘭,一旦發現他們有是臥底的跡象,讓他及時匯報。

而蘇格蘭在被琴酒拉去做了幾次任務後,也有問與波本和萊伊相處的怎麼樣,那兩個代號成員有沒有問題,重點是萊伊。

諸伏景光的回答當然是目前他沒看出來異常。

琴酒冷哼一聲沒有多言。

從這事諸伏景光倒是看出來了,日本這邊的組織很明顯不怎麼待見美國升上來的萊伊。

究竟是區域不同造成的競爭意識,還是不信任美國分部,就不得而知了。

諸伏景光回到臥室,先去了衛生間洗了個澡洗去滿身的酒味。

熱水從頭頂的花灑噴下,小小的浴室蒸騰起水霧,水流沿著諸伏景光的背肌蜿蜒而下。

【蘇格蘭,你不會也是什麼情種吧?】

基安蒂的話莫名的浮現在腦中,他清晰的記得基安蒂說這句話時候的表情。幾分不屑,幾分探究,幾分懷疑。

卡爾瓦多斯癡迷貝爾摩德在基安蒂看來不是什麼大事,他有喜歡的人,告白被拒,為什麼在基安蒂看來就值得注意?

因為……貝爾摩德是組織的人,而他喜歡的不是嗎?

她懷疑他會因此背叛組織?

這樣看來,他可能要更慎重一點了。

第37章

諸伏景光洗完澡,下樓到客廳發現萊伊不見了。

zero還在那敲電腦,諸伏景光拿著毛巾胡亂擦著頭髮,“萊伊呢?”

降穀零:“出門了。”

說起這個降穀零就有點生氣:“他太滑溜了。”

他們這個安全屋位置和公安報備過,赤井秀一是他們的重點監視對象。不管他是否真的是FBI,還是單純隻是組織的代號成員,都值得關注。

為了避免萊伊發現有人監視安全屋(一旦被對方發現,絕對會懷疑他和hiro),公安的人並沒有靠近這附近。

不知道是不是正因為這個,萊伊每次出門都特別滑溜,公安的人根本跟不上。

諸伏景光把昨天的交易任務說了。

“龍舌蘭。又一個組織成員。”

諸伏景光抽出一張A4紙,用鉛筆簡單畫了一幅素描:“大概長的這個模樣。”

降穀零把人像用手機拍下來後,用打火機把紙張燒掉。

“我會留意。”

諸伏景光又講了今天和卡爾瓦多斯他們喝酒的事。

“貝爾摩德。”

諸伏景光又畫了一份素描,“我總覺得在哪見過她。但我一時半會兒又想不起來。”

“金髮,外國人?”

降穀零盯著素描半響,把黑色的鉛筆線條換成金髮的話……“我也覺得有點眼熟。”

“我們在哪見過這個外國人嗎?”

諸伏景光回憶了好一會兒,都沒印象。

降穀零搖頭:“我都發回去,看看零組怎麼說。”

聽諸伏景光講完他這兩天的經歷,降穀零有點欣喜的感嘆:“看來他們已經越來越信任你了。還是……”

降穀零忽然一頓,沒有把話說完。

“嗯?”§思§兔§網§

諸伏景光本來在走神思考,還有什麼遺漏的沒,zero話說一半,他下意識反問了一句。

“沒什麼。”

降穀零噠噠噠的敲擊鍵盤,轉移了話題,“我放出去的餌,最近有人叼了。不過那個人很慎重,再過幾天,相信我們就能抓到■原的消息了。”

■原這個事,說起來對降穀零和諸伏景光都很矛盾。

■原在組織是板上釘釘的叛徒,組織把抓叛徒的工作交給他們三個,又暗中發來互相監視的任務,很明顯也是在考驗他們三個。

要是■原這個事一直沒結果,很明顯,在組織看來,他們挺無能的。但降穀零和諸伏景光又不能真的拿■原和組織邀功。

■原叛逃後一直和公安失聯這件事也挺微妙的。

現在隻能先走一步算一步。

降穀零在敲擊鍵盤的間隙抬眸看了眼有些走神的hiro。

剛剛他沒說出口的感嘆是,還是行動組好啊,這麼快就能得到組織的信任。

但這句話的內在含義太殘酷了。

陸生加奈接連幾天都在忙“鋼人七瀨”的收尾工作,雖然網絡上的熱鬧散了,櫻川六花那個麻煩還得注意。

領子處的微型攝像頭不出所料,被咒力磁場破壞了。

不過沒關係,雖然隻是打了個照麵,她還記得櫻川六花的模樣。

想起櫻川六花那詭異的模樣,還有額頭讓她不舒服的縫合線,陸生加奈找到櫻川九郎:“九郎先生,你的姐姐最近頭部是有受什麼傷嗎?”

“頭部?”

櫻川九郎搖頭:“抱歉,自打三個月前六花姐離開後,我就不知道了。”

陸生加奈拿出筆,畫了個簡筆畫,“我可以確定,那天我見到的確實是你的堂姐。不過她給我的感覺非常奇怪,尤其是她額頭的這道縫合線。簡直太奇怪了。”

“咦?”

陸生加奈的簡筆畫寥寥幾筆,畫的那是非常形象。

櫻川九郎拿起簡筆畫回憶了好一會兒,“這道縫合線我好像見過,還不止一次。”

“啊,一開始是個男人。”

櫻川九郎閉眼睛回憶道:“那是我十一歲時候的事,那天有人來拜訪奶奶。我放學回家的時候,正好看見一個額頭有縫合線的男人和奶奶道別,之後那天奶奶就做了一桌子的‘牛肉’和‘魚肉’。”

再後來就是奶奶在他身上做各種殘忍的實驗了,疼痛讓他忘記了那天的事,一直到三年後奶奶去逝。

“在奶奶的葬禮上,我也見過一個人頭上有縫合線,不過,那是個女人。那個女人我不認識。”

因為當時來參加奶奶葬禮的有許多他都不認識,所以他也沒在意。

現在看見陸生加奈畫的這個簡筆畫,他突然都想起來了。

“之前是男人,後來又是個女人,現在是六花……”

陸生加奈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不會是腦子被奪舍了吧。

那條縫合線給她感覺特別像把腦殼掀開後又縫上的感覺啊。

總覺得有點噁心誒。

“七海,還聯繫不到五條悟嗎?”

七海建人搖頭:“現在夏季是他最忙的時候。他那個人你也知道,因為不想接總監部的電話,手機除了他想用的時候,一直關機。”

陸生加奈無奈,“總之,這個傢夥必須重點關注啊。尤其是櫻川家的歷史,一直有人送‘肉’過來的話,送‘肉’的是誰?那個頭上有縫合線的男人?漫長的歷史裡,一直都有人不間斷的給櫻川家送‘肉’……難不成有人靠縫合線一直不斷轉生?要是這樣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