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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一樣微乎其微那真的是太好了。

想必灰原雄就不用那樣年紀輕輕就死去,夏油學長也不至於變成現在這樣。

“是的,這不可能,這很難。但很難,我們就放棄往這個方向努力了嗎?這個方向可比消滅全部非術師什麼的要靠譜的多。”

“大自然中的動物都有自保求生的本能,咒術師也一樣。麵臨可能威脅到自己生命的情況,管好自己,不給他人帶來麻煩,別人死不死又關我們什麼事呢?這才是這個國家絕大多數人的想法。強求你們成為捨己為人的英雄,一直和咒靈戰鬥到死,那對你們太殘忍了。”

“其實換個角度想,咒靈非狩獵狀態,普通人沒有生存威脅看不見它們,但對於你們咒術師來說就不行了,你們能看見,視線對上就是狩獵的信號,這種生存環境之下,消滅咒靈其實也是為了你們自保。”

七海建人:“……”

“隻要沒了非術師,沒了咒靈,這種用命填進去的‘自保’我們就不需要再做。七海學弟,你是不是這麼想?”

陸生加奈微微一笑,“夏油學弟的觀念很洗腦啊。”

七海建人:“……陸生學姐您到底想說什麼?”

“誒?我表達的還不夠清楚嗎?當然是邀請你加入我們部門了!七海學弟,既然你大學畢業後就打算當社畜,來我這裡也一樣啊。在我看來七海學弟你是個很溫柔的人呢。”

陸生加奈誇人的好話不要錢的大放送,“雖然看起來冷酷,但你實際上是因為不忍心看見咒靈帶來的血腥傷害場麵,才討厭咒術師的工作對吧?真是溫柔的人啊。”

七海建人:“…………”

“反正你距離大四畢業還有段時間,我這裡隨時歡迎七海學弟加入。讓我們一起尋找讓這個國家咒靈誕生下降的辦法吧!”

陸生加奈這話說的元氣滿滿又鏗鏘有力,充滿一定要達成的信念。耀眼的如同晴空中的太陽,沒有一絲陰霾。

在這一刻,他突然明白,為什麼咒術界最強的五條前輩會尊敬一個對他來說很弱,根本就沒術式不能“看見”的非術師。

“加奈學姐啊,在某方麵也是很厲害的一個人呢。”

七海建人記憶中五條悟這樣說過。

第28章

“蘇格蘭,你手腕上那個是什麼?”

降穀零身穿白襯衫黑馬甲,手裡拿著乾淨的棉布不停地擦拭酒杯。

這處酒吧環境清幽,薩克斯小調咿咿呀呀的吹,卡座光線昏暗,幾個鬼鬼祟祟的顧客在角落進行見不得光的交易。

諸伏景光坐在吧檯旁,麵前是一杯蘇格蘭加冰,他雙手十指交叉,手肘拄在吧檯,右手手腕的紅繩分外顯眼。

諸伏景光看了紅繩一眼,臉上不自覺露出笑,“是祝福。”

“嘶——!”

降穀零非常做作地抖了抖,“別笑的那麼噁心好嗎?”

赤井秀一單手抵在吧檯,身體後傾地靠在高腳椅背,打量了吧檯內的金髮青年好一會兒。

降穀零被盯的渾身不舒服,他掀了掀眼皮,“萊伊,怎麼,有看出什麼?”

赤井秀一:“當然沒有。任誰看,波本你都是個完美的酒保。不過,我很好奇。”

“好奇什麼?”

降穀零沒好氣的問。

他不喜歡這個美國來的代號成員,哪怕知道這人可能是FBI,也喜歡不起來。

應該說,正因為是FBI才不喜歡。

“據我所知,這裡是東京地下黑市交易點,從老闆到服務員,全是情報販子自己人。你一個外人,怎麼成為這裡酒保的?”

赤井秀一是日英混血,他的五官要比普通亞洲人更深邃一些,隻是麵無表情,就會顯得危險,更別提他那一身黑暗氣息。

降穀零移開目光,懶得搭理這個人。

“機——密!無可奉告!”

“如果■原一直不出現,難道我們要一直守株待兔?”

赤井秀一也不在意波本的態度繼續說。

“難道你有更好的方法?如果有的話,請便。”

降穀零冷笑。

赤井秀一不說話了。

■原是臥底,組織內的資料自然都是假的。

他們唯一知道的就是,這人對鬆本製藥內部很好奇。

可惜,他跑了,鬆本製藥被日本警方查封。

自從被他被從美國調到日本,可以說是處處不順。

組織日本總部並不重用他。

Boss除了一個郵件地址,什麼都是秘密。二把手朗姆每次發放任務都用變聲器,同樣不知道這人真正的麵目,甚至是男是女都不知道。

至於琴酒,他有習慣的搭檔伏特加,狙擊手也習慣用組織的老人基安蒂和科恩。

上次他故意找科恩喝酒,把人喝的腹瀉。

沒想到琴酒任務需要狙擊手就位,沒有找他,找的是蘇格蘭。

這就挺氣人的。

美國是FBI大本營,日本他毫無根基。隻希望FBI的探員同事們能陸續到達,讓他多些人手。

赤井秀一將麵前酒杯裡的酒一飲而盡,“我去廁所。”

等赤井秀一走後,諸伏景光和降穀零並沒有完全放鬆的表現出熟稔。但有些話可以靠近小聲說了。

“上次琴酒任務殺的那個人是什麼人?公安那邊怎麼說?”

諸伏景光問的是他補科恩缺那天,基安蒂一槍擊中的那個禿頂男人。

“他是零組在盯的人。”

說起這個,降穀零就有點咬牙切齒了。

“之前和小鬆翔太交易的官員一共供出來4名同事。”

“4人中有兩個和他有矛盾,他屬於公報私仇,剩下那個就是那天死的那個。”

諸伏景光倒吸一口涼氣,“琴酒這麼快就知道我們在查他嗎?”

“不。”

降穀零搖頭,“時間太近了。我們還沒查出那個人到底乾了什麼,組織不至於這麼著急滅口。我更傾向於……那人本來就在組織滅口的名單上。”

諸伏景光:“但我們不知道他為什麼被滅口。”

“我們可以慢慢查,從他經手的所有業務開始,和泥參會有關的重點關注。”

降穀零冷靜的說。

“大海撈針啊。”

諸伏景光臉色不太好看。

一年了,他每次經手的任務目標都會傳回警視廳公安,還有交給降穀零。

他希望能從那些被害者的身份,還有他們為什麼被殺的原因摸索到組織的尾巴,結果一個又一個,每個都是大海撈針的查找他們過去生平,沒有一個查出和組織關聯的東西。

組織至今在他和zero的眼裡依然神秘莫測。

他們到底還要臥底多久?

最主要的是……他還要做多少任務?

諸伏景光的臉色不太好看,降穀零沉默了幾秒。

“你的臉色不太好看。壓力太大了嗎?”

諸伏景光苦笑了一下,“怎麼可能沒壓力。”

每次任務,都是一條活生生的人命啊。

每條人命卻並沒有帶來足夠的價值情報。

“大海撈針需要時間,一旦我們撈到,就是打向組織一顆子彈。蘇格蘭,你現在的身份和任務很重要。”

降穀零知道這些話對於諸伏景光來說都是套話,道理他們都知道,這正是諸伏景光以狙擊手身份臥底組織的原因。

“要不然……”

降穀零話還沒說出口,諸伏景光就打斷了,“我知道你想說什麼,我拒絕。”

“雖然你手-槍射擊成績比我好,但狙擊準度不如我。我既然已經是組織的狙擊手,不可能半途而廢。下地獄這種事有我一個就夠了。”◎思◎兔◎在◎線◎閱◎讀◎

zero,至少你現在手還算乾淨。

就請繼續乾淨下去吧。

降穀零皺眉,剛想說什麼,卻見之前去洗手間的萊伊回來了。

他閉上了嘴。

降穀零的變化,諸伏景光看在眼裡,他調整自己的表情,在萊伊回到吧檯的時候,表情冷漠,又變回了組織的蘇格蘭。

“既然今天沒消息,那我就先回去了。”

赤井秀一回來後看了眼腕表。

降穀零和諸伏景光都沒說話,降穀零一臉你隨意,而諸伏景光則舉起吧檯上的蘇格蘭加冰,遙敬了一下。

意思不言而喻,再見。

赤井秀一點了點頭,轉身離開了這處酒吧。

諸伏景光看了眼時間,加奈天天還要帶惠那孩子,反正他最近也沒事,調查也沒頭緒,正好過去幫忙。

就在此時,酒吧老闆從外麵風風火火回來,來到吧檯直接喊了聲,“安室,來杯冰水!”

降穀零,對外假名安室透。

降穀零熟練地從冰箱裡拿出一瓶冰礦泉水扔過去,“這是怎麼了?滿頭大汗的。”

酒吧老闆名叫愛德華。

這名一聽就是假名,愛德華在東京地下黑市混跡多年,是情報方麵的老手。

因他消息靈通,嘴還嚴,誰都喜歡找他來買消息,久而久之,他經營的這處酒吧,就成了東京地下黑市的情報交易中心。

降穀零在情報方麵開始嶄露頭角,就是從地下黑市開始,和愛德華打過不少交道。

愛德華接過礦泉水瓶擰開,噸噸噸幾乎一飲而盡。

冰涼的水順著喉嚨下去,總算沒那麼熱了。

“約翰昨天不是被個玩意襲擊了嗎?他一直在那鬼叫說見鬼了,我就去查了查。”

約翰。愛德華酒吧的原酒保。

“怎麼回事?”

降穀零本來是和愛德華商量,想去他酒吧兼職一段時間,他可以和約翰可以交替值班,沒想到,還沒等他上任,約翰就先瘸了。

降穀零被拉過去緊急救場,順便兼職也成了暫時全職。

“不知道。這事蹊蹺麻煩的很。”

愛德華彎腰越過吧檯,在裡麵掏啊掏,掏出一個筆記本電腦,打開,點了個網頁示意安室透看。

與此同時,他看了眼坐在吧檯的諸伏景光,“先生,我們這兒可能有點忙。能離開下嗎?”

這話說的特別不客氣,一般顧客要是聽見這麼趕客的話,定要罵罵咧咧再也不來。

但誰讓愛德華的酒吧是整個東京地下情報交易的中心呢,他有這個任性,說趕人就趕人的本錢。

諸伏景光將麵前的蘇格蘭加冰一飲而盡,剛要起身,卻被降穀零叫住。

“等等,愛德華,他是我的同伴,你要是有麻煩的話,也可以找他。”

愛德華狐疑的看了眼前的胡茬年輕人幾眼,好吧,這人身型矯健,一看就身手利落不好惹,既然是安室的同伴,應該可以信賴。

“那好吧,一起來看。”

“昨天,約翰下班後,說他回去路上看見個女人。安室,約翰那個人你也知道,別的毛病沒有,就是在色這點上老犯糊塗。他大晚上烏漆麻黑的回去,路上看見個穿超短裙的女人,能不上去看兩眼嗎?結果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