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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彆是瀧淮敞還有‘曾經’把人關在小黑屋裡的黑曆史,諾陽覺得還是十七八歲的瀧淮敞最可愛。

坐公交回到了家,剛進門就被人拉著懟在了牆上,撲麵而來的是熟悉的親%e5%90%bb。

諾陽手中的東西一下子就掉在了地上,順勢勾住了瀧淮敞的脖子。

口腔中熱烈的溫度要快把她融化,諾陽感覺到有一隻賊兮兮的手順著自己的裙子緩緩探了進來,輕輕地捏揉著。

“姐姐出門怎麼也不跟我說一聲?”

瀧淮敞親昵的蹭著諾陽,問責道:“知不知道我有多擔心你。”

諾陽被親的腦袋暈乎乎的,靠在瀧淮敞懷裡說道:“有人來找我嘛,也不是故意不跟你講的。”

瀧淮敞摟著諾陽的腰,黑色的長發掃的脖頸有些癢。

諾陽伸出手穿過她的肩頭,把瀧淮敞的長發用自己的發圈紮在了腦後,滿意的看著乾淨清爽的瀧淮敞湊上去親了親。

“你頭發太長了,總是會親到嘴裡好麻煩。”

“姐姐嫌棄我了。”

瀧淮敞捏著諾陽的鼻子,笑道:“那不如改天我把它剪了。”

“不行。”諾陽抓住瀧淮敞的手說:“短發沒有長發好看。”

臭姐姐,就是個色心。

瀧淮敞瞪了她一眼,拉著諾陽的手說:“今天我沒有做飯,我們出去吃吧。”

諾陽看了一眼腳邊的水果,點頭道:“好啊,等我把水果都收拾好。”

把家裡收拾妥當,兩個人就開著車來到了一家餐廳,這裡裝潢典雅口味也不錯,是這段時間經常來的餐廳。

餐廳經理看到兩個人來了便把諾陽她們安排在了包間,還上了一些零嘴和飲料。

飯菜點的是常吃的那幾道,色香味道都非常誘人,諾陽喜歡的幾樣菜也都點了上來。

瀧淮敞看菜上齊了,就對諾陽說:“姐姐,吃完飯我們去逛逛商場吧。”

“好啊。”諾陽夾起一塊肉說:“你打算買點什麼嗎?”

“快換季了,給姐姐定了一套禮服,正好順路過去拿。”

諾陽一聽是給自己買衣服,有些好奇的說:“你給我定了什麼裙子啊?”

瀧淮敞淡淡的說:“婚紗。”

諾陽:“……”

她都快忘了,自己已經答應瀧淮敞求婚這件事情。

好不容易咽下去了嘴裡的飯菜,諾陽有些為難的說:“是不是太快了點?”

證都沒領呢就先把婚紗訂好了?

“反正看著好看就定下來了。”瀧淮敞輕笑著說:“至於什麼時候結婚,都可以。”

諾陽感覺這話再說下去瀧淮敞會恨不得拉著自己當晚就洞房,趕緊埋頭吃飯,打算渾水摸魚過去。

正當諾陽埋頭吃飯的時候,就聽到瀧淮敞的手機響了起來。

隻看到瀧淮敞眉頭一皺,過了一會兒才接起電話。

聽談話內容似乎是公司裡麵的一些瑣事,而且好像還有什麼找不到了,似乎還挺重要。

被打擾了休息的瀧淮敞很不高興,她對電話裡的人說:“你把她的電話給我,我來問她。”

諾陽有些狐疑的說:“誰啊?”

瀧淮敞一邊擺弄著手機一邊說:“沒什麼,公司裡的一些事情。”

說完,就把手機放在了耳邊,似乎是在給什麼人打電話。

諾陽還在納悶,就感覺自己放在旁邊的包裡忽然響起了一陣陌生的電話鈴聲,嚇了她一跳。

瀧淮敞狐疑的往這邊看了一眼,說:“姐姐你換鈴聲了?”

“沒……”諾陽把包打開,看到溫巧的手機發出了吵鬨的鈴聲,而備注上麵寫著:【請吃飯的女老板】。

諾陽:“……”

瀧淮敞看到了那個手機,很明顯不是諾陽的,她再定睛一看屏幕上的備注怎麼看怎麼奇怪,心裡頓時有了一種預感。

“姐姐。”瀧淮敞掛斷電話,就看到那個手機也很快的停止了吵鬨,便麵色不悅的盯著她:“溫巧的手機為什麼會在你這裡?”

諾陽知道瀧淮敞誤會了,有些尷尬的說:“我那個……可以解釋。”

聽完諾陽說起今天上午兩個人撞到的事情,瀧淮敞有些不悅的說:“她總是那麼冒冒失失的,走路都走不好,怪不得工作做的漏洞百出。”

“怎麼了?”諾陽問道:“她是不是犯什麼錯誤了?”

“公司有一份重要的文件交給她,聽說被她用碎紙機給處理了。”瀧淮敞頗為無奈的說:“那份合同已經沒有第二份了,連電子檔都沒有,如果沒辦法複原的話會很麻煩。”

諾陽拉著瀧淮敞的手安慰道:“彆擔心了,她肯定會想辦法複原的。”

瀧淮敞盯著諾陽,好一會兒才探身過來:“你怎麼那麼肯定?”

“我就是知道啊。”諾陽笑道:“你說我預測的那麼多事情,有一件沒有實現嗎?”

就連瀧淮敞能繼承千億家產這件事情都被她‘說中’了,還有什麼是諾陽小半仙預測不到的呢?

瀧淮敞被她這麼一說也忍不住放寬了心,剛剛被工作打擾的心情一下子就被諾陽輕飄飄的兩句話吹得雲淡風輕,她忍不住伸出手捏了捏諾陽的臉頰:“姐姐這張嘴,我怎麼會不信呢?”

不過。

“她做錯了事情該罰也得罰。”瀧淮敞平靜的說:“明天我會跟人事部說,讓她收拾東西走人,公司不留她這種腦子缺根筋的人。”

諾陽:“……?”

主線劇情好像不是這樣的吧???

第88章

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以前一直都很聽自己話的瀧淮敞今天格外的倔,無論諾陽怎麼勸說都不管用,還是重複著之前在餐廳的那句話——【開了她】

看到瀧淮敞臉色非常不好, 諾陽也不太敢繼續說, 琢磨著她估計就是正在氣頭上,等明天估計就會忘記了吧。

正文中瀧淮敞也不是沒跟溫巧吵過架,可是暗戀屬性的瀧淮敞還是最終會選擇隱忍,相信氣歸氣, 她肯定不會開除小溫巧的。

隻不過,這一次似乎並不太一樣。

瀧淮敞之所以那麼生氣,不僅僅是文件被損毀了這件事,而是……諾陽竟然在自己不知情的情況下拿到了溫巧的手機。

她怎麼會拿到對方手機的?

兩個人到底是什麼關係?

為什麼姐姐三番兩次去找那個小秘書?

是不是看她模樣俊俏又動了歪腦筋?

瀧淮敞怎麼都想不明白, 自己年紀小的時候諾陽喜歡年紀大的,現在自己好不容易長到了20來歲, 結果姐姐又喜歡年紀小的。

到底瀧淮敞該怎麼長, 才是諾陽喜歡的那類型呢!?

臭姐姐, 臭姐姐!

越想越氣,瀧淮敞一整夜都沒有睡好,而旁邊縮在自己肩膀還壓著自己頭發的諾陽倒是睡得打起了小呼嚕。

瀧淮敞就更生氣了。

第二天到了公司, 瀧淮敞就給人事部發了一條信息, 隻需要一句話而已, 她並不需要和那個小秘書見麵。

與此同時,在公司熬了一整夜的溫巧剛從桌子上睡醒。

她看了看自己的手腕,昨天摔了一跤扭傷了手腕,她疼了一天才去看醫生,包紮好了傷口才發現手機不見了。

主管的電話都打到了她的室友那邊,說她損壞了一個很重要的文件, 讓她現在就要處理。°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合同都被粉碎了該怎麼處理?

溫巧覺得自己真的是黴運連連,自從離家出走之後她就沒有一件事情是順利的。

越想越委屈,可是哭又有什麼用,沒有人願意幫助自己,她隻能一個人扛著。

整整一夜,除了安全出口的燈還亮著之外,就隻有溫巧辦公室還亮著。

剛開始還有一些人陪著溫巧加班,可是到了後半夜就隻剩下溫巧自己。

手很痛,夜很冷。

可是麵前粉碎掉的文件卻比她的身體更重要。

拚了整整一夜,溫巧才把那十幾頁的合同拚完,這才趴在桌子上眯了一會兒。

也就是一會兒,因為剛趴下睡了半個小時,就有人叫醒了她。

“溫巧。”

那是一個同事,每天她都來得很早,看到溫巧趴在工位上睡覺便詫異的說:“你怎麼在這裡睡覺啊?”

說著,她又看到了麵前被用透明膠帶拚好的合同,驚訝的說:“你不會一整夜都在弄這個吧?”

溫巧揉了揉酸澀的眼睛,一整夜沒有睡覺的她現在覺得看太陽都是綠色的。

“主管說我弄錯的就得我來負責。”溫巧低聲說:“我已經把合同都拚好了,大家也不會挨罵了。”

同事看了她一眼,有些欲言又止。

可是看到溫巧很困倦的模樣卻把話咽了下去,實習期就闖了那麼大的禍,肯定是不會留下來的,可是這話也不能自己說,隻能苦笑著安慰她。

等到了上班的時間,溫巧就趕忙把文件交給了主管,卻沒想到主管接過來看了一眼就放到了一邊。

溫巧有些疑惑的看著她的動作,不知道她為什麼還是這個臉色。

“溫巧。”主管頓了頓,開口道:“聽說你拚了一整夜,真的是辛苦你了。”

“都是我的馬虎才弄錯了文件,我應該負責才對。”

“你有這個態度我很欣慰。”

主管看著她,還是開口道:“不過……你今天就收拾東西回家休息吧,明天也不要再來上班了。”

溫巧瞪大了眼睛,詫異道:“為什麼?”

主管點了點文件:“你實習期就闖了那麼大的禍,董事長很生氣。你是董事長的秘書,很多文件合同都需要你細心保管才行,丟了或者毀了,哪一個都會出大亂子。”

“你那麼不細心,還毛手毛腳的,公司真的沒辦法留你。”

溫巧覺得渾身的血液都降到了冰點,她還在實習期,離家出走工作到現在還不到一個月,房租生活費和丟掉的手機都會是她現在必要的開銷,如果被開除了那麼她之後的路該怎麼走?

“我……”

主管大概猜到溫巧打算說什麼,雖然心疼這個女孩子可是此刻她也沒有辦法,隻是開口說道:“去收拾東西吧,昨天熬了一夜也辛苦了。”

說完這話她就轉過頭,似乎不願意再和溫巧多說一句話。

等溫巧渾渾噩噩的回到了辦公室,周圍的同事還是那副說說笑笑的模樣,似乎對於溫巧要離開這件事情並沒有什麼情緒,依舊討論著最新的電影和某些明星的八卦,辦公室裡很是熱鬨。

坐在溫巧隔壁位置的和她關係還算不錯,看到她回來了便止住了嬉笑,回頭看著她說道:“溫巧你回來了啊。”

其實辦公室的人都知道溫巧要被開除這件事情,因為她們有個辦公室的小群,平常會在裡麵聊一些八卦,有些事情還是不能在大群裡說的。

溫巧還沒有過實習期,所以並沒有人把她拉進來,自然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