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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一輛黑色的轎車從麵前駛過,而諾陽剛好背對著車,所以車裡的人隻看到一個人正蹲在草坪上,什麼都沒看到。

瀧淮敞單手撐著腦袋,今天她忙了一整天,就想早點回家。

司機把她送到了家樓下,瀧淮敞就上樓去了,可是當她打開門的時候,沒有聽到熟悉的呼嚕聲。

她微微愣了愣,這一年來房間裡迎接她的隻有諾陽留給她的那隻貓了,如今它跑去了哪裡??

瀧淮敞在屋裡走了一圈,並沒有發現有貓的蹤影。

瞬間,她臉色黑了下來。

要知道為了防止貓從高樓墜落,窗戶全部都是重新加固的,這胖貓彆看體格壯可是真沒辦法逃出去。

瀧淮敞有些不安,那是諾陽留給她的,如果跑丟了的話……

在屋裡找了好久,把瓜子鑽不進去的縫隙都找了一遍,貓罐頭也開了一地,玩具也扔的滿地都是,可就是沒有它的身影。

瀧淮敞轉身就衝了出去,諾陽已經被她弄丟了,如果貓再丟了的話!

從樓上坐電梯下來,瀧淮敞站在空曠的公寓前一瞬間渾身無力。

這麼大的世界,上哪裡去找??

瀧淮敞目光沉了下來,無力的蹲在了地上,隻覺得自己快要窒息了。

呼吸,從口鼻湧入卻毫無真實感。

%e8%83%b8口憋悶的就好像是一個氣球,不斷地膨脹膨脹再膨脹。

瀧淮敞好希望它能夠炸掉,把自己炸得粉碎,讓自己隨風飄散。

那樣的話,是不是找起她來就輕鬆許多?

“姐姐……”

你到底在哪裡?

當諾陽好不容易把瓜子差點吃進去的螞蚱給摳出來,她看著螞蚱的屍體訓斥著瓜子:“你說你缺吃少穿麼,怎麼還吃起螞蚱了?”

說著,她便把瓜子抱了起來,打算往家走去。

剛走兩步就看到瀧淮敞蹲坐在公寓單元門前,不知道在想什麼。

直到這個時候諾陽才感覺到了時間的流逝。

瀧淮敞長大了,出落得越發的精致,黑色的長發也留了起來。原本稚嫩的麵容已經全然不見,眉梢眼角帶著一股成熟的韻味,雖然還是看起來年紀小點,可是如果稍加打扮肯定不會被人當成20歲的小女孩。

隻不過今天的瀧淮敞似乎很難過,低垂著眉眼一副快要哭出來的模樣,看的諾陽有些心疼。

清風微微拂過諾陽的鬢角,她還是抬起腳走了過去。

背對著斜陽,諾陽抱著瓜子低聲問道:“你坐在這裡乾什麼?”

瀧淮敞抬起頭怔怔的看著諾陽,微微瞪大了眼睛。

諾陽輕笑著說:“小淮,我回來啦。”

雖然對她來說時間也隻不過是過去了一周而已,可是至少以後諾陽再也不用擔心會離開瀧淮敞了。

她現在已經是書中的人物了,代替那麼有14個老婆的女人活在這個世界裡。

卻一點也不覺得遺憾。

至少瀧淮敞還乖乖的等著自己回來。

大約是覺得瀧淮敞看自己發呆的模樣有些可愛,諾陽抓著瓜子的爪子伸了過去,軟軟的貓腳印就這麼印在了瀧淮敞的臉頰上,逗得諾陽忍不住笑出了聲。

“你怎麼還在發呆啊,我有好多話要跟你說。”諾陽紅著臉說:“關於……咱們兩個人以後的事情。”

瀧淮敞這才回過神,伸出手就把諾陽摟在了懷裡。

瓜子在中間被擠得哀嚎了一聲,掙紮著跳了出來給兩個人留下空間。

“姐姐……”瀧淮敞抓著諾陽的衣服,帶著哭腔問道:“姐姐你是人是鬼?”

瀧淮敞啞著嗓音,帶著一種隻有兩個人能聽到的顫音,緩緩說道:“如果是人的話為什麼這麼久不回來?”

“如果是鬼的話,”瀧淮敞抓緊諾陽的衣服,抓的兩個人生疼:“我要怎麼把你留下來?”

第82章

諾陽撫摸著瀧淮敞的黑發, 安慰道:“你彆哭嘛,我這不是回來了嗎?”

瀧淮敞沒有開口,她怕自己一開腔就會哭出聲來, 那樣實在是太丟臉了。

剛剛還覺得瀧淮敞長大了的諾陽現在覺得她還是個孩子, 哄了半天才把人哄好,看著瀧淮敞紅彤彤的眼睛,諾陽忍不住低頭揉了揉她的眼角。

“姐姐。”瀧淮敞仰起頭看著諾陽:“你到底去哪裡了,為什麼現在才回來?”

你知不知道自己這一年是怎麼過來的?

你知不知道自己找了多久?

諾陽覺得這話說起來比較長, 便對瀧淮敞說道:“我回去給你解釋吧,我們快點回家吧。”

沒有忘記把藏在一邊的瓜子給抱上樓,諾陽一進屋就被瀧淮敞按在了牆上,撲麵而來的是瀧淮敞身上的香水味道。

有一股淡淡的雛菊味道, 在鼻腔裡綿軟極了。

諾陽一瞬間就紅了臉,她也的確是想念這人了, 勾住她的脖子微微揚起了頭。

舌尖是香甜的觸?感, 諾陽隻覺得自己呼吸都快停止了。

瀧淮敞的手解開懷中人的腰帶, 隨著一陣輕巧的摩攃聲,諾陽身上的衣服已經被剝去。

“等……”諾陽漲紅了臉,抓著瀧淮敞伸向自己衣服裡的手:“現在就要做嗎?”

瀧淮敞黝黑的目光盯著諾陽:“姐姐……”

那語氣帶著撒嬌, 和沒有說出口的堅定。

諾陽的內衣被解開, %e8%83%b8`前是瀧淮敞的手, 揉捏的觸?感令她頭腦發熱。

脖頸被狠狠咬了一口,諾陽忍不住低%e5%90%9f了一聲,緊緊抓著瀧淮敞的衣服小聲說道:“你、你輕一點可以嗎?”

瀧淮敞的回答是放輕了手中的力道,諾陽羞紅了臉抱緊對方的肩膀,把臉頰深深地埋了進去。

呼吸中全部都是那股淡淡的雛菊味,像是陽光的味道, 散發到諾陽的每一寸皮膚。

也許是太過思念,即使是昏暗的房間裡也能聽到兩個人濃烈的呼吸聲。

從客廳到臥室,諾陽最終還是躺在了自己的床上,那是熟悉的顏色。

而麵前,也是熟悉的人……

一整夜的溫存,後果就是第二天爬不起來床。

當諾陽睜開眼的時候,就覺得渾身粘膩得難受,想動一動卻被環在腰間的手扣住。

抬頭望去是瀧淮敞的睡顏,兩個人昨天都很累,她就這麼從身後抱著諾陽,黑色的長發貼在兩個人之間,弄得她癢癢的。

“唔……”

諾陽蹭著瀧淮敞的長發,雖然小淮短頭發的樣子很可愛,可是她還是喜歡長發的妹子。

大約是她的小動作弄的瀧淮敞有些不舒服,忽閃忽閃的睫毛眨了眨,才逐漸恢複了清明。

諾陽看瀧淮敞醒了,絲毫沒有饒人清夢的愧疚感,而是撒著嬌的往她懷裡鑽。

“小淮……”諾陽還有些困,抱著瀧淮敞纖細的腰說:“再睡個回籠覺吧。”

瀧淮敞愣了愣,看著懷中人的確沒有消失這才伸出手把她抱緊。

“我還以為你會在我醒來的時候不見呢。”瀧淮敞低沉著聲音說道:“我還以為那隻是一場夢。”

一場因為太過思念而出現的夢。

可是自己的問題並沒有得到懷中人的回答,瀧淮敞詫異的低頭看了一眼,就看到諾陽已經摟著自己睡著了。

瀧淮敞忽然覺得這幅場景似乎在哪裡見過,好像是在很久以前,兩個人還在一起的時候。

諾陽大概是真的很累,就這麼縮在瀧淮敞的懷裡睡著了,小小的呼吸噴灑在瀧淮敞的脖頸處,有些癢癢的。

一絲一縷,就好像是小貓的爪子一樣撓得瀧淮敞心裡一樣。

可無論如何,她的姐姐終於還是回來了。∴思∴兔∴網∴

瀧淮敞把額頭貼在諾陽的額前,放在心中的懸而未決的那塊石頭也終究是落了下來。

————

連續一周,瀧淮敞都沒有離開過家。

自從諾陽回來了之後她也不出門了,也不做飯了,一周前諾陽去菜市場買的菜都爛在了廚房也沒人打理,乾脆直接就扔掉了。

諾陽看著已經腐爛的蔬菜,想起這些天兩個人就窩在家裡,忍不住搖頭感歎有錢人的糜爛生活。

正當諾陽打算在廚房的洗手台處洗洗手時,身後便偷偷溜進來一個人,直接從身後把諾陽抱在了懷裡。

瀧淮敞黑色的長發從諾陽肩膀處落下,而身後那人的腦袋則擱在自己肩頭,低聲撒著嬌說:“姐姐怎麼跑了?不是說要陪我一起洗澡的麼?”

諾陽打了個哆嗦,這幾天瀧淮敞真的是把自己按在床上做,她差一點就沒能活著從床上趴下來,現在一聽瀧淮敞又說起要和自己洗澡這件事情,瞬間開始頭皮發麻。

“我、我有點餓了……”諾陽小聲的說:“想看看廚房裡有什麼吃的。”

瀧淮敞用慵懶的鼻音說道:“點外賣讓人送飯都可以,何必自己跑一趟呢。”

諾陽卻說:“可是你冰箱裡除了礦泉水之外什麼吃的都沒有,我還想喝飲料。”

瀧淮敞說:“點外賣。”

諾陽:“家裡已經好幾天沒打掃了啊。”

瀧淮敞:“找家政。”

諾陽:“可是我想吃的門店不支持外賣。”

瀧淮敞:“打電話讓人送過來就可以了。”

看到諾陽還打算說什麼,瀧淮敞撩起自己鬢角的黑發,湊過去親了親諾陽軟軟的嘴唇。

“姐姐話可真多。”瀧淮敞咬著諾陽的嘴唇,輕笑道:“如果你在床上也能說那麼多就好了。”

諾陽被親的手腳發軟,等反應過來的時候瀧淮敞已經撩起了她的睡衣,熟練的摸到了諾陽敏[gǎn]的地方,引得她渾身發抖。

“唔……”諾陽咬著牙輕歎道:“你怎麼還沒做夠?是不是要我死在床上才開心?”

瀧淮敞忍不住笑彎了眉眼:“姐姐說話可真不吉利,有的時候在彆的地方也是可以繼續的。”

還沒等諾陽反應過來就被瀧淮敞抱到了桌子上,看眼這桌子就不能再繼續做飯了,門口響起了一陣敲門聲。

瀧淮敞回頭看了一眼,沒有去管。

諾陽按住自己的裙子小聲的說:“是不是來找你的?”

“大概是公司的人吧。”瀧淮敞把黑發彆在了耳後,用嘴唇親昵的%e5%90%bb著諾陽說:“姐姐不需要管他們,他們不敢進來。”

諾陽知道瀧淮敞已經一個星期沒出門了,也猜到會有人來找她,忍不住勸到:“也許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呢?”

瀧淮敞瞥了一眼諾陽,戳破了她的小心思:“姐姐是不是不行了?想趁亂跑掉?”

諾陽用小鼻子哼了一聲說:“怎麼可能……”

不過,她是真的腿腳發軟,再被瀧淮敞纏下去自己估計會被吸乾。

她忽然開始佩服那個即將有14個老婆的女人,這日子到底是怎麼過下去的呢???

當兩個人正在廚房親昵的時候,門又被敲響了。

諾陽趕忙說道:“我去開門!”

猛地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