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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揉了一下眉心,

“咱就是說,能不能少看點言情泡沫小說和電視劇,這個對胎教不好。”

他要是有搞緋聞的體質,至於這麼大年紀了,還拿個紙片人當感情寄托?

甚至,他還連個初戀都沒談。

現在想正經討個老婆,人家都還不願意嫁他。

就他這種跟異性絕緣的體質,能搞出多少惡毒女配來,殘害花覓和他兩個女兒?

花覓一時間詞窮,好像真沒有理由拒絕了,

“那我要考慮一下的,畢竟官宣是個大事兒。”

她得好好的把她的利益想清楚,考慮問題得全麵一些。

至少要想個幾年的,等孩子們大了再說。

“你現在考慮,我出去打電話,讓管理階層立即上班,給你十分鐘時間考慮好。”

宮毅站起身來,就往塔外麵走。

與其說給時間讓花覓考慮嫁不嫁他的問題,還不如說,給時間讓花覓調整好自己的心情,準備去管理大樓登記結婚。

花覓“哎?”了一聲,剛想說話。

瞭望塔一樓的大門,宮毅走了兩步,他又回過身來,從口袋裡拿出一個盒子。

花覓一臉疑惑的接過來,打開一看,裡頭是一枚戒指,很簡單的款式,白金的材質。

這個戒指,跟包工頭送的那20克拉大鑽戒,簡直不能比。

但仔細一看,上麵刻了一圈字【宮毅&花覓】。

戒指是宮毅自己做的。

“伏擊陳虎的彆墅群之前,躲在暗處做的。”

宮毅認真的解釋著,黑色的眼眸,緊盯著花覓臉上細微的表情。

他就像是個精準狙擊的狙擊手,固執的不肯放過花覓,

“要是不喜歡,你告訴我你想要什麼樣的,以後我給你改。”

花覓的內心,不知道為什麼,被狠狠的揪了一把,她微微垂目,將小盒子裡的戒指拿出來,緩緩往自己的手指上一套。

圍城,陷阱,桎梏……她腦子裡想過這些名詞。

但戒指還挺合尺寸的。

“還有這個。”

宮毅鬆了口氣,又拿出兩個大點的盒子來,遞給花覓,

“送給兩個女兒的。”

花覓微微抬眸,接過盒子打開,裡麵是兩對銀色的嬰兒平安鐲。

湘城有孩子出生送平安鐲的習俗。

花覓完全沒往那方麵想。

但是宮毅想到了。

等她抬起頭來,去看宮毅的時候,宮毅一邊轉身往外走,一邊說,

“你替姑娘們收好。”

“哎,不是,我就說,也不一定就是倆女兒……”

花覓的聲音被宮毅自動隔絕,他已經走出了塔。

“好的吧,我說是倆兒子。”

她恨恨的將兩對平安鐲收入20級1號倉儲裡,反正這個男人就不聽她說唄。

他那麼固執的想要兩個女兒,到時候生出倆兒子來,可彆哭!

隨後一切都發展的超乎尋常的順利,宮毅不到十分鐘就回了塔,俊臉上有笑,帶著花覓開車往管理大樓去。

整棟大樓就跟以前一樣的破敗,但是婚姻登記處,已經在運行了。

最後就是一氣嗬成,拍照,蓋章,發放結婚證。

望著紅彤彤的結婚證,花覓都能感受到上麵製證機的熱度。

再一腦子漿糊的看向宮毅,宮毅已經將他的結婚證,妥帖的放在了內襯口袋裡。

“你把你的結婚證也給我,你這情緒太不穩定,哪天回頭又找我離。”

宮毅伸手,管花覓要她那份結婚證。

花覓一頭霧水,他可以放心的把孩子的平安鐲給她保管,卻不放心把兩個人的結婚證給她保管。

誰的情緒更不穩定一點?

花覓也是不懂。

但也就是本結婚證而已,這都啥時候了,她真想離,抬腿就能走。

結婚證給不給宮毅保管,無所謂了。

本來結個婚,就挺多餘的。

她大方的把她那份結婚證遞了過去。

直到宮毅把花覓的結婚證也保管在了自己手裡,他這才又笑了起來,

“這個是我的銀行卡,還有我在湘城的房子房產證,銀行卡裡有錢,房子垮了。”

宮毅給了花覓一隻牛皮紙袋,又補充說,

“不管房子垮沒垮,這裡頭是我的全部家當,你保管吧。”

他隻保管結婚證,其餘都給花覓保管。

花覓訥訥的接過牛皮紙袋,也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緊接著,又聽宮毅說,

“我現在得出去找陳虎,你有空替我去看看劉聖元。”

陳虎不死,也不知道接下來會有多少個劉聖元受害。

本來宮毅就是在伏擊陳虎的過程中,抽空把劉聖元送回來,再結個婚的。

事情紮堆到了一起,比較趕,他一臉的抱歉。

花覓這才從一連串的變故中回過神來。

她總算找回了一點自己的思路,“嗯”了一聲,

“行,大佬,你去吧,劉隊長交給我。”

第195章 宮.已婚人士.毅

麵對花覓的,左口一個“大佬”,右口一個“宮毅”的。

宮毅的劍眉攏了攏。

又看著花覓一副毫無做人家老婆的自覺,瀟灑轉身離開。

他抿了下唇。

過了會兒,等宮毅走到城門口,曹風跟了過來,

“老大,這回帶我一起出去吧。”

他不想在湘城裡躲著了,現在外麵比城裡頭危險,更需要他。

“瞎胡鬨什麼?”

宮毅橫了曹風一眼,

“趕緊回去待著去,湘城這麼大一攤子事兒,你走了老子指望誰?”

因為有曹風、唐右和方宇琦,宮毅才能放心的出城去找陳虎。

不然這麼多的幸存者,每天一點小事兒,就能把他給磨死在城內。

曹風的眼睛紅紅的,

“可是……”

可是劉聖元的事,告訴了所有的駐防,城外的世界很殘酷,不是童話,也不是小說。

是殘酷的現實。

身為駐防,不應該貪圖享受,要直麵危險。

宮毅抬腳踹了曹風一腳,掏出倆紅本本來,

“你嫂子,和你倆個侄女兒,可都在湘城裡頭,和她們一樣的人,也都在湘城裡頭,你能說你現在做的事兒,是沒有意義的?”

“風兒,關於守護的任何事情,對我們來說都是意義非凡,這城你不守,也要有彆的駐防來守,所有的駐防都跟你一樣,隻管撿最難最危險的去做,那這一城的孕婦孩子,誰來護著?”

更何況,宮毅真不覺得這湘城的危險係數,比外麵小多少。

他苦口婆心的說著,拿著手裡的倆結婚證,使勁兒的晃著。

宛若帶著某著隱秘的炫耀,生怕曹風看不見。

曹風垂目,似乎有些泄氣。

半晌之後,他突然振奮了精神,看著宮毅手裡的結婚證,

“老大?您真的結婚了?”

管理階層的婚姻登記中心被緊急運行起來,這件事曹風是知道的。

他們也隱隱猜到老大這是要和花姐扯結婚證。

但沒想到老大真能把這個證給扯下來。

明明花姐看起來,像是很難搞定的樣子。

宮毅本來想在講大道理的時候,暗暗炫耀一番,自己已經是個有老婆了的男人。

結果卻收到了曹風質疑的眼神。¤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他立即將手裡的兩個紅本本收起來,惡聲惡氣,

“不是真的,難道還是煮的?從今往後,你們老大也是有婦之夫了,趕緊回去乾活!囉嗦。”

說著,宮.已婚人士.毅,昂首闊步的走了,他還要忙著點將去搜尋陳虎,沒時間和曹.單身狗.風一直聊。

此時在城外,尖嘴猴腮男帶著人,怒氣衝衝的找到了方槐。

他拿著方槐寫的借條,一巴掌扇在方槐的臉上,把方槐打的直接摔在了地上的雨水裡,

“特麼的方槐,你差點兒害死老子你知道不,你那個外甥女,都已經是指揮長的老婆了,你還讓老子去找她要賬。”

方槐一聽,捂著被打腫的臉,咳了口血,雙眼冒光,

“真的?花覓釣上了指揮長?那可不是好事一件?”

他居然跟指揮長攀上了關係,嗬嗬嗬,這是方槐沒想到的。

以前雖然也感覺宮毅和花覓的關係,有那麼一種說不出意味的曖昧。

可是方槐以為,花覓最多也就是給宮毅當當地下情人的份兒。

畢竟那些大人物左擁右抱的,怎麼可能會隻有一個女人?

方槐仿佛看見了紙醉金迷的上流社會,在從他招手。

他有賭不完的物資和錢,宮毅的駐防可以隨他使喚。

眼前尖嘴猴腮的男人,見到他,也必須點頭哈腰的。

“那也得看人家管不管你,這才叫好事。”

尖嘴猴腮男,一腳踹在方槐的肚子上。

他氣瘋了,雖然他也很想從花覓的手裡拿回方槐欠的賭債,可是如今花覓的身份太高。

她是駐防指揮長的老婆,他們這些小混混,就是敲詐勒索誰,都不可能找到駐防頭上去。

那不是自個兒往槍口上撞嗎?

一想到自己從宮毅的手裡,幾乎死裡逃生的回來,尖嘴猴腮男就氣的狠踹方槐。

一群人把方槐打的奄奄一息。

眼看駐防的巡邏隊就要來了,尖嘴猴腮男掐著點,蹲在方槐的麵前。

望著方槐被打成了豬頭的臉,他說,

“我幫你聯係粉哥,你現在回去,讓你女兒收拾衣服,明天去粉哥那裡上班。”

“你要聽話,否則,剁你兩隻手,看你拿什麼賭。”

說完,一群人揚長而去。

方槐從冷雨裡,跌撞著起身往回走。

看到了正在帳篷裡疊衣服的方欣,他虛弱、煩躁又嫌棄的說,

“你還疊什麼衣服?猴哥說了,讓你今後跟著粉哥一起去賺錢,不然要剁我兩隻手。”

方欣的手一抖,粉哥是城外一個很大的雞頭。

跟著粉哥去賺錢的意思,就是出去賣。

所以方欣還是等來了這一天,是嗎?

她沒什麼本事,上學的時候,因為不好好學習,也沒有成為一個人才,可以得到那些駐防的重視與保護。

湘城和B城同時取消了對幸存者的三餐兩點免費供應後,方欣和方槐的日子,便肉眼可見的艱難了起來。

現如今,這兩父女更是被駐防拒之門外,兩人的臉都上了入城安檢係統的黑名單。

不能入城,可以找到的工作機會就少之又少。

如城內那些抽果凍水、打掃垃圾、點亮道路、擴修房車倉庫的工作,他們都參加不了。

城外疏通湘A高速的清障隊,倒是還缺人,但是方槐一心隻想搞點本錢,把輸掉的錢都贏回來。

所以他不想憑勞力糊口。

很不巧,方欣也不太想。

她其實很排斥她爸爸的提議,因為太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