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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盯你可以吧?我看你們同學情誼很深耶。”

譚青青不說話了。沒說換,也沒說不換。

不過這種情況下,一般沉默就代表不想換。

薑津津:嗬。

懶得說了。薑津津發現,這些人真的很有意思,竟然妄想讓一個受害者來體諒他們。也對,霸淩加害者又有什麼同理心呢?自然也不配得到彆人的同情以及憐憫。

走出咖啡廳後,薑津津將譚青青的微信也都刪了。

沒什麼留著的必要了。

隻要想到當初的那些人,未來都會活在擔憂跟害怕中,她就好開心。

*

薑津津不是聖人,同樣的,周明灃更加不是。

他以為,上一次在酒莊,他已經提醒過席芷儀,那就是他對席家最後的忍耐。席家莫不是以為他是做慈善的,一而再再而三的容忍他們的挑釁?

周明灃的回擊也是強而有力的。

幾天後,就不動聲色地截胡了一個地皮競拍。那是元盛集團明年最大的項目,周明灃本來對這一塊沒什麼興趣,正好他有朋友也想競拍那塊地,奈何實力不夠,周明灃加碼,讓朋友強勢競拍下那塊地皮,元盛集團的人都傻眼了,原本以為十拿九穩的一件事,現在居然半路殺出了程咬金!

席芷儀在弄清楚事情的始末後,斷定周明灃是怒發衝冠為紅顏。

當機立斷的,撥通了周明灃的座機,渴求在這件事上能有所轉機。

周明灃接通電話時,語氣平靜鎮定,仿佛截胡元盛集團最大項目的背後人不是他一般,“席總,你好。”

還是一如既往的溫和謙遜。

席芷儀卻是深吸一口氣,“周總,最近我在出差,對家裡這邊的事確實是鞭長莫及,周總,您知道,我母親她隻是無法接受承光的離世……”

周明灃輕笑,可能是他近年來比較內斂,竟然給了他人一種他好像是做慈善發家的錯覺。

他打斷了席芷儀的話,冷聲道:“令堂如果不是在我的地盤發瘋,我絕對不關心。”

他也不是不懂席芷儀的心思,無外乎是想借著他的手拉下席母這座山,席芷儀難道就不知道她媽做的那些事,當然是知道的,不過是想觀望罷了,也希望能惹怒他,進而逼他出手。

想漁翁得利,也得看看自己有沒有本事。

席芷儀啞口無言。

她的確沒想到周明灃會一句招呼都不打,就直接截胡了她想競拍的地皮。

這也是她第一次真正地感受到,周明灃這個男人溫和外表下的深不可測。

周明灃又道:“席總縱古觀今,也該知道一件事,沒有任何一個家族能經久不衰、屹立不倒。”

席芷儀聽出了周明灃話裡的暗示。

雖然她不太相信周明灃會因為一個女人這般衝動理智,可她也不敢不把這句話放在心上。

一時失態之下,她竟然脫口而出:“周總,您不擔心津津會知道您的所作所為嗎?她對承光……”

話至此處,席芷儀的理智回籠,這才發現自己說的話有多不合適。

她果斷住嘴,想要說些什麼來挽回,卻聽到電話那頭的人語氣異常溫和地說:“就不牢席總掛懷我們夫婦的事了。”

掛了電話後,周明灃坐在辦公椅上。

他遠沒有他表現出來的淡定。深吸一口氣,睜開眼睛,雙眸仍然怒氣難消。

下午時分,周明灃喚來劉助理以及他最心腹的幾個副總,幾人在會議室裡聊了很長時間,直到夜幕降臨。

薑津津跟中介已經簽了合同,正在家裡無限幻想自己未來的富婆生活時,周明灃回來了。

不過他不是一個人回來的,劉助理跟司機扶著他回來上樓。

薑津津已經洗漱好,見劉助理跟司機過來,趕忙披上了睡袍,靠近周明灃,便聞到一股酒氣,她也不知道自己能做什麼,隻是跟在身後關切問道:“這是怎麼了?”

劉助理分神,回道:“今天會後,公司的幾個領導還有周總一起吃了飯,周總興致高,喝了一些酒。”

薑津津難掩驚詫。

這興致得有多高才喝酒啊。

周明灃幾乎不怎麼喝酒,哪怕參加飯局也是滴酒不沾,薑津津還笑過他深諳養生之道。

今天居然喝了酒?

她輕嗅了一下,“這喝了不少吧?”

劉助理回:“嗯。”

他也覺得周總很反常。

周明灃突然開了口,喝過酒的關係,嗓子沙啞,“我坐沙發上就好。”

他好像有點兒頭疼的樣子,頓了頓後又道:“小劉小孫,你們回去休息,今天辛苦了。”

劉助理一臉欲言又止,薑津津說道:“先回去吧,我來照顧就好。”

聽了這話,劉助理才放心的準備離開,在來到薑津津身旁時,劉助理腳步頓住,壓低聲音飛快地說道:“太太,周總心情不好。”

薑津津詫異地看向劉助理。

劉助理跟著司機走出了房間,還很貼心的給帶上了房門。

他心情不好??

他能有什麼心情不好呢?薑津津實在是想不通。

她一臉疑惑地走了過去,在他身旁坐下,腿挨著他的褲腿,她想了想,輕聲問道:“你怎麼了?”

哪知道,周明灃隻是用一種她看不懂的深沉眼神看著她,就在看得她都想逃時,他突然探出手將她抱入懷中。

周明灃何嘗不知道席家母女的詭譎。

何嘗不知道席芷儀說的那話可能是故意激怒他,明知道是激怒,明知道不該理會,卻還是動了怒。

歸根到底,不過是席芷儀的那一句暗示——

你知道津津多愛承光嗎?

如果她知道你這樣對他的家人,對他的集團,她會怎麼樣?

他不想去打探半點她過去跟席承光的事。他不關心他們過去愛得如何轟轟烈烈……

可當彆人提起一點,他就已經怒火中燒。

這不是怒火,而是妒火。

薑津津真的不懂發生了什麼事。

周明灃抱她抱得太緊了,她都快不能呼吸了。正當她準備掙紮時,他逐漸放輕了力道,一點一點的放鬆,直到像從前很多次擁抱一般溫柔。

他放開了她,眉目一派溫和,“對不起,我喝多了。”

薑津津看著他這樣,有點心疼。

誰讓他心情不好了?她敢保證,絕對不是她,他們最近感情那麼好!

她想問,可看他明顯一副不想說的模樣,也隻能不問了,想了想,她拉著他的手,笑道:“喝的什麼酒?”

周明灃還未回答,她便得意洋洋地說:“我來嘗嘗看。”

說著,趁他反應不及,她湊上去,在他的唇上輕啄了一下,又一下。

等退開來,看著周明灃深邃的眼眸,她煞有介事地說道:“難道是那什麼傳說中82年的拉菲?還是白的,唔,我一點兒都嘗不出來……”

周明灃盯著薑津津。

他想起了很久以前的一位同學,那位同學是文藝青年,寫給他的畢業祝福上是短短的一句——

周明灃,你該被人拉下神壇,嘗儘酸甜苦辣、愛恨嗔癡。

他早已經不知不覺的,變成了最最普通的男人,會嫉妒會衝動,也會一秒被她安撫。

第80章

今天的周明灃很不對勁。

直到他從浴室出來,兩人躺在床上,她以為他喝多了肯定沒興趣跟她閒聊、更想早點睡覺時,他突然壓住了她。

兩人呼吸纏繞,黑暗中,薑津津瞪圓了眼睛,等反應過來後,為接下來可能發生的事緊張不已。

其實有點快了。

她心裡並沒有把他當成是丈夫,隻是當成了男友。

算起來,他們戀愛的時間也不是很長。

她既想拒絕,可也無法拒絕,因為鼻間都是他的氣息,更令她著迷的是,喝醉酒了的周明灃比尋常時候要帶感。他不再掩飾對她的心思,讓她有一種掉入了狼窩的錯覺。

實際上,也不是錯覺。

他傾身%e5%90%bb住了她,不再是蜻蜓點水的輕%e5%90%bb,也不是那種哄人的啄,而是帶有強勢氣息的進攻。≡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一開始她還能跟得上他的節奏,到後來,她完全暈暈乎乎的,隻能被動地放任他。

迷迷糊糊的時候,她想起了剛穿過來時她的想法。

她覺得她得收回她片麵的觀點。

三十九的男人……也不是那麼佛係。

可就在她以為,今天他們的關係要向前一大步,真正地成為親密無間也無距離的伴侶時,他停下了。

新鮮的空氣終於回歸,薑津津原本被他親得已經快沒了理智的大腦,一秒清醒。

兩人在黑暗中,幾乎是異口同聲地——

“對不起。”

“家裡沒……那個吧?”

……

薑津津:“…………”

她一腳踹開周明灃,裹緊了被子,仿佛自己差點被他毀了清白一樣,警惕地看他。

這氛圍,估計是進行不下去了。

周明灃險些被她踹下床,隻堪堪地貼住邊緣,他起身。

薑津津還沒等他開口,就已經很貼心的幫他找好了理由,大聲道:“我知道了,你還有一封郵件要回!去吧!!”

周明灃坐在床邊,先是沉默,後低笑出聲。

薑津津都慪死了。

翻過身輕哼一聲,不想理他。

周明灃這次坦誠了不少:“不回郵件,我去衝個涼。”

薑津津:“哦哦。”

十多分鐘後,周明灃回來了,帶著一身水汽,他躺在床上,探出手,隻是勾住她的手。

她還在懊惱,甩開他的。

他鍥而不舍的又牽上去,兩人跟小孩子一樣,好幾個來回後,薑津津終於主動投降,論沒臉沒皮,她以為她是勝過他的,可現在才發現什麼是山外有山、人外有人。

過了許久,薑津津都跟在夢中跟周公相會了,周明灃才啞聲道:“對不起。”

是他唐突了,被嫉妒驅使著做了想做的事。

臨近關頭,卻突然想到,如果有一天她知道了所有的一切,包括他們婚姻的真相,那個時候,她會不會後悔。

周明灃一夜未眠。

薑津津醒來的時候,他已經去上班了。

想起昨晚的那一出,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她有些腿軟。

起床來到浴室,刷牙時才發現自己的脖子上有一道紅痕,湊近了一看,這才猛然想起,是他留下的痕跡。

是她輸了!

她昨天就應該使出九陰白骨爪將他的背抓爛的。

這痕跡太曖昧了。這還沒到秋天需要穿長袖的季節啊,如果突然穿一個高領的衣服,那豈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

薑津津一邊刷牙,一邊伸出手看自己的指甲。

好,從今天起,她要把指甲再留長一點了。

不過對於他昨天晚上的戛然而止,她反而有點慶幸。畢竟這家裡她就沒看到過計生用品,什麼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