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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的戀情是保密的,她們並不知道,小辭來找我的時候,可能沒有跟她們解釋清楚,所以造成了這樣的誤會。”蕭虹笑著,又把鹿辭往懷裡摟了摟。

鹿辭精神不濟,身子發軟,倚靠在她頸窩,看起來十分疲憊。

“你把她怎麼了?”遲霜顫聲問。

“我不是說了嗎,她剛才在午睡,你們突然造訪,我才讓人把她叫起來,她還沒睡醒。幾位要是沒事的話,就讓她回去休息吧。”

“安小姐,這……”兩位警察看著安芷涵。

“鹿辭,你睜開眼睛好好看看,她是誰!”安芷涵氣壞了,走過去指著遲霜,厲聲嗬斥著鹿辭。

鹿辭努力挑開眼皮,看著麵前的女人,她在哭,哭得讓人心疼,可腦中卻沒有關於這個人的記憶,鹿辭搖了搖頭。

“你……你瘋了嗎!”

“小鹿,告訴她們,我是誰?”蕭虹笑問。

“是……是我的,愛人。”鹿辭撫著額角,腦子裡很亂,有一個熟悉的身影不斷的浮現,可卻長著蕭虹的臉。

遲霜身子打了個晃,氣血上湧,張嘴噴出了一口薄血。

猩紅的血液落在了鹿辭的手上,帶著灼燒的滾燙感,鹿辭看著那點點血跡,眼前浮現出一個女人把她護在身後的場景。

一朵血色的花瓣在地板上綻放開。

“她叫……什麼名字……”

“你的愛人,叫什麼名字?”遲霜扣著扶手的指節發白,額上青筋隱現,雙目赤紅到充血,目光灼灼的看著鹿辭。

“她叫什麼名字?”

鹿辭訥訥地看著她,不知道為什麼,心口傳來陣陣劇痛,眼角落下兩行清淚。

“她叫阿霜。”

遲霜緩緩跪在了地上,握著鹿辭的手,小鹿,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沒有放棄!

作者有話要說:  嗚嗚嗚嗚終於找到了

第79章 破防了

蕭虹唇角的笑容在聽到“阿霜”這兩個字的時候便瞬間凝固, 麵色陰鬱,緊緊扣住鹿辭的腰,推開了遲霜的手。

“抱歉, 我夫人不舒服,我先帶她回去休息, ”

“警察先生,她叫蕭虹, 鹿辭口中的阿霜是遲霜, 這還不能證明蕭虹是非法囚禁嗎!我現在懷疑她對鹿辭使用了控製精神的藥物,我要求帶鹿辭去醫院檢查!”安芷涵立刻開口。

“鹿小姐,我再問你一遍,你的愛人叫什麼?”

“阿霜。”這是刻印在她心底的名字。

“蕭女士,請問你如何解釋?”

“這是小辭對我的愛稱, 不行嗎?你們管的未免也太寬泛了。”

“鹿小姐, 是這樣嗎?”

鹿辭沉默著, 隻定定的看著遲霜,為什麼看著她哭,她也好想哭,為什麼自從這個人出現, 她眼角的眼淚就在往下流, 怎麼也止不住。

她抬手擦了擦臉上的淚痕,轉眼間又流下一行清淚。

“小鹿……”

蕭虹把鹿辭往身後拽了拽,“警察先生, 我現在可以告你們擾民。”

“警察先生, 她是我的小鹿,是我的愛人,她的右手有傷, 剛剛做完手術,還在複健中,她的頸後有一個粉色的胎記,上麵有一道很淺的疤痕。還有她的手,她的手指。”

“這裡有一間地下室,地下室的牆麵上,被小鹿……用血水寫滿了‘阿霜’!”遲霜看著鹿辭十根指尖上磨破的痕跡,心如刀絞。

她一遍一遍在牆上寫下阿霜的時候,該有多絕望啊!

兩名警察對視一眼。

安芷涵怒不可遏,“去找!”一聲暴喝,吩咐著身後的保鏢。

“慢著,這是我的家,容不得你們放肆!”

“小鹿,到我這來,我帶你回家。”遲霜衝鹿辭伸出手。

鹿辭下意識的抬了一下手,想去握住她的手,卻在下一秒,渾身發抖,一股強大的威壓撲麵而來,讓她冷汗直流,完全控製不住自己的身體。

她驚訝的看向蕭虹。

“不奉陪了。”蕭虹將她打橫抱起,轉身就要上樓。

“放開她!”遲霜張開手臂擋在兩人身前,看著蕭虹懷裡一臉驚恐的小鹿,她意識到蕭虹是在用信息素控製她,她深吸一口氣,小鹿告訴過她,她也有信息素,隻是她自己不知道,她不知道該怎麼樣去釋放信息素,她所能做的,就是拚命回想兩人曾經的美好,希望小鹿能從她身上感受到一點光亮和希望。

鹿辭感覺到了一種暖意,如微風拂麵,緩緩替她驅散著強大的壓迫感。

蕭虹自然也察覺到了,驚訝地看著遲霜!

一個地球人,怎麼會釋放信息素!?

鹿辭趁機從蕭虹身上翻了下來,遲霜上前抱住她,迅速拉開她的衣領看了一眼,看到她頸後腺體上覆蓋著五六個針眼,頓時氣血上湧,“你對她做了什麼!?”

“鹿辭,過來。”蕭虹壓低了聲音,帶著濃重的威脅的意味。

遲霜轉身將人護住。

“不怕,我在!”

“我知道你很累很怕,你把眼睛閉上,好好的睡一覺,這裡的一切,就交給我。”遲霜在她耳邊輕聲說著。

“再相信我一次,好嗎,小鹿。”

她的聲音像是有魔力,能讓人無比安心。

鹿辭倚靠在她懷裡,慢慢閉上了眼睛。

江芙帶人將兩人守住,與此同時,另一名警察和幾名保鏢跑了回來,“確實有一個地下室,跟她說的一樣,裡麵有一個房間,牆壁上寫滿了‘阿霜’”

警察把拍下的照片遞給另一位警察看。

“芷涵,你怎麼了?”看到安芷涵眼眶發紅,江芙急忙問。

安芷涵看著遲霜懷裡的鹿辭,抬手捂了捂眼睛。

她剛才跟著警察一起去找那間地下室,看到了那間屋子,推開門的一瞬間,她就感覺到了一種窒息感。

牆上寫著大大小小的“阿霜”,看得她頭皮發麻,感覺到了深深的無助和絕望。

她還在床邊的牆壁上看到了一行小字,寫著,“阿霜,我不想忘記你。”

看到那一行字的時候,連安芷涵都破防了,眼淚上湧,完全憋不住。

“蕭女士,請你跟我們走一趟,配合調查。”

蕭虹麵色陰晴不定,她看著遲霜,緩步走了過去,保鏢們把她攔下。

“遲霜,你知道這兩個夜晚我們是怎麼度過的嗎?你就算把她搶走,又有什麼用?”

“她對我投懷送抱,諂%e5%aa%9a迎合的時候,你又在哪呢?”

遲霜充耳不聞,抱起鹿辭的時候,單薄的身子打了個晃,江芙趕緊扶住她。

“我抱吧。”安芷涵伸手示意,遲霜搖了搖頭,就算抱不動了,她也要抱!她一刻、一刻也不想再放開她!

車裡,鹿辭似乎陷入了昏迷,遲霜抱著她,讓她枕在自己頸間,輕撫著她的腦袋。

江芙坐在兩人身旁,擔心的看著遲霜,她剛才又吐了一口血,這可不是什麼好現象。

“小霜,人救出來了,你就彆太擔心了,你要顧好你自己的身體。”

“我知道,我不會倒下。”

江芙拿衣服將兩人裹住,看著兩人相互依偎的樣子,心疼的不得了。

……

醫院裡,遲霜陪鹿辭檢查身體,醫生提取了她的血液去化驗,卻並沒有檢查出她被注射了什麼樣的藥物。

看到化驗結果,遲霜心裡大概有了一個猜測,蕭虹給她注射的,肯定與她們的特殊體質有關,醫院多半是查不出來的。

除了頸後的幾個針孔,她身上還有些外傷,腳踝被鐵鏈磨破了皮,結了血痂,十根手指也都有磨出了血,肩膀上有被人捏出來的淤青,遲霜看在眼裡,心疼不已。

病房裡,遲霜寸步不離的守護著,幫她把十根手指一一包好,纖細的腳踝也塗上了藥水。

她幫鹿辭掖好被角,把頭頂的燈光調暗,而後握著她的手,安靜的守在一旁。

“小霜,我來看著,你去歇會吧。”江芙和安芷涵輕手輕腳的走了進來,看了一眼還在昏睡的鹿辭。

“不用了芙姐,我想陪著她。”▼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你放心吧,我跟門口的保鏢交代過了,誰想出去都要來知會我,不會再發生那樣的事了。”

“嗯,可我想陪著她。”

遲霜害怕,她怕她一眼看不住,她的小鹿就又卷入什麼危險之中,她怕她不能在小鹿需要她的時候及時出現在她的身邊,她太害怕了。

安芷涵把另一張病床推了過來。

“你躺上去,抱著你的小鹿,好好睡一會,我們兩個在這守著,你連我們都不相信了嗎?”

“是啊小霜,一會她醒了,你倒下了,誰陪她?”

遲霜沉默了一會,點了點頭,躺在床上,小心翼翼地抱住小鹿。

“睡吧。”

安芷涵和江芙守了一會,起身走到一旁的沙發坐下。

江芙偎在安芷涵懷裡,看著她們兩個,鼻尖有些發酸。

“芷涵,你說,小辭真的會忘記小霜嗎?”

剛才安芷涵跟她說了在地下室看到的場景,江芙心裡難受的要命,她們兩個曾經愛的那麼深,如果鹿辭真的把她忘了,遲霜怎麼承受得了?

連她一個外人都接受不了!

安芷涵搖了搖頭,“我不知道。可她們一起經曆了那麼多,總會有那麼一兩件事,烙印在心底,無法抹去。”

“你說呢。”

“嗯。”江芙點點頭,抹去了眼角的淚痕。

深夜,遲霜突然驚醒,猛地睜開眼睛,當看到鹿辭還安穩地睡在她身旁時,才鬆了一口氣。

她扭頭往周圍看了一眼,看到安芷涵和江芙坐在沙發上,江芙倚靠著安芷涵,已經睡下了,安芷涵沒睡,不知在想著什麼。

“又做噩夢了?”安芷涵問。

遲霜搖頭,她怕再弄丟小鹿,所以睡得一點也不安穩。

“辛苦你了。”

安芷涵聞言扯了扯嘴角,“我身體好,哪像你們,三個嬌氣包。”

“你身體沒事吧,這種時候,有什麼事都彆藏著掖著。”安芷涵很在意她這兩天吐血的事,雖然可以理解她急火攻心,但吐血總歸不是什麼好事。

“沒什麼不舒服,有的話,我會說。”

“嗯。”

“你帶芙姐去休息吧,我看著就行了。”

安芷涵看了一眼時間,知道拗不過她,囑咐了兩句,便抱著江芙離開。

遲霜倚靠著牆壁,閉著眼睛緩了緩,突然感覺有一道陌生的目光在看她,她挑開眼皮,低頭看去,這才發現鹿辭不知什麼時候已經醒了過來!

“小鹿,有哪裡不舒服嗎?告訴我!”遲霜坐起身子,眼角眉梢都漾著喜色。

鹿辭蹙了蹙眉,推開了她的手,“你,是誰?”

“我……”

“我是遲霜,我是阿霜啊!”

“阿霜?”鹿辭微微動容。

“對!我們一起騎馬,一起拍戲,一起吃飯,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