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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出裡麵的紅色長槍來。

“我記得小玉你說過,寶具是跟人的傳說有關係的對吧?”江戶川亂步一邊喝湯一邊問道。

“嗯,是的喲。”玉藻前點頭。

“那應該沒人規定,一個servant隻能有一個寶具吧?”他將湯喝完,又拿過自己的果汁喝了口,沒有在意玉藻前的回答,隻是很隨意地繼續看投影。

投影裡saber和npcer又打了起來,這一次可比之前還要來的激烈,並且npcer也展露出了比之前更加迅捷的速度,然而江戶川亂步也產生了疑惑,你們打架就打架,為什麼打了一半還要繼續停下來商業互吹?而且你們知不知道,你們說的這幾句話裡透露出來的信息量相當巨大啊?

結果等他們吹完一波再次打了一架之後,npcer果然也動用了自己本來丟在地上的短槍,黃色的短槍劃傷了saber的手臂,並且在對方的胳膊上製造出了一個無法恢複的傷口。

這一架直接把他們兩個的真名也都暴露了出來,江戶川亂步因為一早就做好了這裡是異世界的準備,所以在看到亞瑟王居然是個女孩子的時候,也沒有絲毫的動搖。都不是一個世界了,還用自己以前的老思路去評估彆人,也太失禮了。

福澤諭吉也沒有什麼動搖,因為他壓根不了解外國的神話傳說,他很了解他那個世界現在的英國有哪些強者,但是對於英國以前的傳說他是一點都沒有了解過的,至於那個什麼費奧納騎士團,他更是聽都沒聽說過。

反而是諭吉大貓露出一臉緊張兮兮的表情來,一幅看到了很讓貓感動的東西的樣子。

玉藻前也沒有說話,像是在評估自己跟那兩個人對上時的勝算。

就在兩方都暴露了真名開展對峙的時候,天外忽然又衝進來一個攪局的,開著牛車衝進兩人之間也就算了,居然開開場就自報真名,“我乃本次聖杯戰爭的rider,征服王伊斯坎達爾是也,在王的麵前,你們兩個都給我住手。”

他和其他人不同,他的車上除了自己之外,還有一個弱氣的年輕人,年輕人在發現對方開口就自報真名的時候,忍不住地想要說點什麼勸誡對方,卻被對方一指頭彈在腦門上,悲催地倒了下去。

“這個男人,小玉喜歡不起來呢。”玉藻前看著大笑著邀請npcer和saber加入自己麾下的男人,忍不住皺了皺眉說道。

然而一向喜歡拆玉藻前台的江戶川亂步此時卻沒有說什麼,隻是皺了下眉頭,倒是那邊的諭吉大貓越來越興奮了,耳朵上的毛都豎了起來。

諭吉大貓想了想,伸手習慣性地摸進自己的口袋,結果居然就摸到了自己的手機,它的腦袋上一個燈泡立刻亮了起來,果斷掏出手機,對著場上的幾人哢嚓哢嚓地拍了起來。

“哦,不錯呢,諭吉先生你多拍幾張,回頭記得發我一份。”江戶川亂步臉都趴到了桌麵上。

諭吉大貓興奮點頭。

“哎,aster,你在做什麼?”玉藻前剛有點鬱悶,怎麼自己說的話都沒人理的,就看到諭吉大貓拿著個奇怪的方塊,對著自己用鏡子投影出來的畫麵哢嚓哢嚓拍個不停。

“這個是照相機。”江戶川亂步頭也不回地瞎扯,他才沒有興趣告訴對方自己等人來自異世界,反正手機也沒辦法使用,那乾脆就拿來當純粹的照相機好了。

“哎?但是照相機不是那種,那種……”被聖杯灌輸了常識的玉藻前連忙想要反駁他的話語,用手在身前比劃出了照相機的鏡頭,“而且還要膠片的嗎?”

“新產品啦,科學技術總是在進步的,你們又是魔術師,不了解是正常的。”福澤諭吉安靜地看江戶川亂步隨口跑火車地忽悠可憐的狐耳巫女,最後還是咳嗽了一下,打斷了他的繼續胡扯。

“這個rider的禦主似乎和npcer的禦主之間有矛盾。”福澤諭吉示意他們將注意力拉回到戰場上,玉藻前這才連忙扭頭,順便拉高了npcer禦主那個金發大背頭的光亮度,讓他在鏡頭裡顯得更清楚了一點。

就在金發大背頭教訓自己的弟子的時候,rider則大聲地表示想要成為自己的禦主之人,必須得是像這樣可以和自己一起上戰場對敵的人,像他那樣隻能躲起來的家夥,根本不配成為他的禦主。

他說著,又開始大笑著熱情邀請其他在觀戰的人顯露真身,甚至在語言之中帶上了強烈的激將之意。

“所以我才說這個家夥討人厭啊,小玉可是caster,為什麼要出去跟他們打正麵啦。”玉藻前不滿地拍拍桌板,而且相比起跟他們在港區裡吹冷風,哪裡有在屋子坐著邊吃夜宵邊看戲來的爽快?

然而rider的激將法還是產生了作用,昨天見過的金閃閃伴隨著一陣金光出現在了路燈上,一登場就發出了相當不得了的宣言的同時,還在身後展開了某個不知名的寶具,金色的漣漪之間,劍戟刀叉紛紛出現,就像昨天晚上那樣,似乎隨時可以被投射出來。

就在這個時候,又有一個黑色的家夥從陰影之中跳了出來,渾身上下都被籠罩在黑色盔甲和黑色煙霧裡的berserker隻有在眼睛的部位露出了一道猩紅色的光芒,berserker咆哮著朝著那個金閃閃衝了過去,很顯然就是要發動攻擊的架勢。

金閃閃直接就將身後的漣漪中的武器投射了出去,就這架勢確實很符合archer這個職介的能力,就是感覺這家夥超有錢。

諭吉大貓見拍照已經不太跟得上速度了,乾脆改成了攝影模式。

archer和berserker的交手乍看之下像是一麵倒,但是伴隨著在場中其他servant的解說,江戶川亂步和福澤諭吉都察覺到了這個berserker的武藝不凡,並且他的雙手似乎有著特殊的能力。

但是最後居然是archer先行撤離,雖然大家都看得出來,這位archer退的很是不情願,可到底是他先撤了。

江戶川亂步看到這裡忍不住地歎了口氣,然後換了個姿勢繼續趴著看。

之後的場麵更加混亂,berserker在發現archer消失之後,竟然就朝著saber衝過去了,npcer展現出了屬於菲奧娜騎士團勇士的榮耀之心前去阻攔,卻被自己的禦主背刺了一把,要不是rider及時上前逼退berserker,隻怕場麵會變成npcer和berserker聯手攻擊saber。

相比起前麵兩騎servant之間的交戰,後麵這一大堆事情發生地方速度可比之前的交戰來的快的多,也混亂的多,多到都沒人有功夫來進行場外解說的程度。

最後所有servant和aster就在這樣的混亂之中紛紛退場了,港區重新回到了原本安寧的狀態。

“亂步,你怎麼看?”福澤諭吉看著自家的名偵探,終於忍不住地開口問道。

“怎麼說呢……我剛剛有那麼一瞬間忽然覺得自己能夠理解太宰的想法了。”名偵探江戶川亂步忍不住地給出了自己的評語,“全都是一群出門不帶腦子的蠢貨。”

第261章

不是江戶川亂步抱怨,而是他真的有點沒辦法理解這群湊到一起結果卻隻是瞎鬨騰了一番,最後更是連一點真正意義上的戰果都沒有,就這麼亂七八糟地散光了。

這就很離譜了。⑦思⑦兔⑦文⑦檔⑦共⑦享⑦與⑦線⑦上⑦閱⑦讀⑦

如果說暴露真名也算是戰果的話,那勉強算是有一點吧,畢竟出場的這群人,已經有三個暴露了真名。

先前的時候玉藻前說過真名對於servant很重要,雖然江戶川亂步是沒怎麼看出來,但是在了解了真名之後確實能做出針對性的布置,比如當caster和saber遇到的時候,讓caster幻化成傳說中的格尼薇爾,他就不信saber還能揮得下手裡的劍。

不過這麼做感覺有點太缺德,而且他也不知道格尼薇爾究竟長什麼樣,畢竟這是一個連亞瑟王都可以是個身高150多公分的小姑娘,這格尼薇爾萬一是個女裝大佬也不是不可能啊。

還有那個npcer,你都解放寶具了為什麼不乾脆打到最後,非要停下來來一波商業互吹?

江戶川亂步是不知道那個什麼費奧納騎士團,也不太懂他們那種彆彆扭扭的所謂騎士精神,他甚至沒有打算將自己所直到的神話傳說往對方的身上套,他隻是單純地以自己所見過的戰鬥來進行評價。

無論是社長還是織田,他們都是習慣打完再說話的類型,唯一一個比較會在戰鬥中說話的,那還是中原中也,而他會說話那還是被太宰治激的,如果是跟自己一起出門,中原中也絕對也是那種不多逼逼打了再說的類型。

如果第一次互相讚美對方武藝精湛那是在展現彼此的風度和表達找到合適對手的話,那麼之後的幾次對話就真的莫名其妙了,除非這兩人之中有一個的能力是通過語言來施展的,不過很顯然,他們倆都沒有這種能力。

都沒有那你們到底為什麼要在近身白刃戰的時候說廢話啊?

而且在亂步看來,他們倆也還不是最奇怪的,最奇怪的是那個金閃閃背後的禦主。

是的,對亂步這個名偵探來說,了解到servant的真名其實也算不上多有用,畢竟他沒那麼多時間去把這個世界上的神話故事都翻一遍,而自己世界的神話未必套的進去。可是從servant的行動上,他可以推測出這些人的個性和他們背後的禦主的性格。

所以他才覺得特彆無法理解,既然那個金燦燦的archer背後的禦主都已經聯合了assass的禦主和聖堂教會的裁判,擺明了一定想要得到聖杯了,那為什麼不在這種聚合了這麼多servant的時刻直接讓archer全力放個大?

要知道在場的人一看就知道擅長防禦的壓根沒有,而在場的除了servant之外,還有三到四個禦主,就算servant有辦法逃跑,可禦主就沒辦法這麼輕易跑掉了吧?你要真當場開個寶具,這一波就能直接乾掉一群禦主好麼?

禦主死了servant沒了供魔也得消失好麼?

然而archer的禦主不但沒讓archer全力進攻,甚至還讓他飛速撤離了。

這就隻能說明,archer的禦主是個非常典型眼高手低、優柔寡斷,缺乏決斷力的人。而這樣一個人和這樣高傲的archer之間,簡直肉眼可見的相性極差。

除此之外還有npcer的禦主,這一組人也是典型的aster和servant之間不合的情況,隻不過不合的方式和之前的那一組不一樣而已。

至於rider組,簡直讓江戶川亂步懷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