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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鬼鬼祟祟了?我這是大大方方地站在院門口呢。”

“行吧,那請問你大大方方地站在院門口乾啥?”

木婉柔扭扭捏捏地小聲說:“我,我見你家挺熱鬨的,是不是買了很多家具?”

江菀一下就明白過來了,這是想來她家看家具,隻是她怕她不喜歡人多:“我家現在人挺多的,要請剛才幫忙搬家具的一起吃飯,你要來嗎?”

木婉柔臉一下就垮下來了,失望地說:“那算了。”

“沒事兒,你下午來也行的,下午我叫你,你就過來。”

“我早等著你這句話呢,我家那個這幾天不知道乾什麼去了,每天隻有天黑才回來,我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

說完話,江菀就回家了,家具果然已經搬完了,男人正在擺放飯菜,另外四個男人看起來應該是傷殘老兵,雖然身體上有或多或少的缺陷,但個個精神都頂好的。

顧忠國看小姑娘身上還綁著三寶,怕她累著了,走過去問:“你累不累?要不先把三寶給我抱會兒?”

江菀懶得放下來,萬一等會兒吃飯了三寶看見了餓得哭鬨起來咋辦?

“不了,先吃飯吧。”

顧忠國沒一點兒包袱地端菜盛飯,江菀在廚房裡擦灶台。

另外四個老兵和顧忠國不是特彆熟,畢竟這麼久了就來打過一次家具,但看見他這麼勤快地端飯盛菜,心裡都在笑話他是氣管炎(妻管嚴)。

顧忠國是肯定知道島上的男人們都怎麼想的,怎麼做的,除了鄭善民外,一般都是男人在外麵工作賺錢,女人要在家裡照顧孩子,做家務等,男人回家從來不做家務,但他不想小姑娘這麼累,他索性一把把家務給包攬了,小姑娘就偶爾做做就好。

餐桌上全是滿當當的肉和菜,還有白米飯,幾個老兵心裡都挺滿意的,沒白幫他們家搬家具,沒白送他們家一個搖搖椅,心裡還想著以後做家具可以給他們家算便宜些,這麼厚道的人家可少見。

等中午飯吃完後,小李突然來了。

老兵們已經走了,顧忠國在廚房裡洗碗,江菀去把院門打開。

小李臉上全是焦急,開口就問:“嫂子,團長在不?”

“在呢,啥事兒啊?這麼急?”

小李有點欲言又止,最後還是一口氣說了:“剛才門崗的警衛打電話來說,自稱是團長前妻的親媽和親舅舅一大家子人都在部隊門口等著要見團長。”

江菀聽後麵無表情地對著小李說:“去屋裡找你們團長說吧。”

小李再憨厚也感覺到了氣氛的不對勁兒,連忙快步跑到了屋裡。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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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心裡話

顧忠國剛洗完碗, 收拾好灶台,就見小李匆忙跑過來:“出什麼事兒了?”

“報告團長,剛才門崗的警衛打電話來說, 自稱是團長前妻的親媽和親舅舅一大家子人都在部隊門口等著要見團長您。”

江菀這時正好走進屋裡,她準備把三寶放下來喂她喝奶粉,看見男人一臉嚴肅的樣子就明白他已經知道了。

顧忠國看見小姑娘進來,正準備叫住她說些什麼,但還是沒有說, 跟著小李一起去了門崗。

到了門崗後, 顧忠國隻覺得額頭青筋在不停地跳,他前妻的父母、弟妹、舅舅舅母一群人大大小小加起來十多個, 不用想也知道不是什麼好事兒。

他走過去冷著臉問前嶽父嶽母:“你們來這兒乾啥?”

前嶽父肖民柱是個上門女婿,為人又懦弱, 什麼事兒都不願意管,隻喜歡每天悶頭打牌喝酒, 前嶽母趙蓮是個強勢的, 能追著人罵十幾條街, 看見女婿來了,立馬扯著嗓子喊:“咋?我們就來不得了?我看你是娶了新媳婦就把我們桂香給忘完了。”

“我和肖桂香結婚期間對你們怎麼樣你們自個兒心裡清楚, 在我這兒,不是說話大聲就有理的。”

前舅舅趙寶生是個圓滑會看臉色的, 看出侄女婿不太耐煩,立馬賠笑著說:“忠國啊,我們就是來看看孩子的,我姐他們一家好久都沒見過孩子了。”

趙蓮這個扶弟魔一下就找到了主心骨, 弟弟說的都對:“對對對, 寶生說得對, 我們啊,就是來看看孩子的。”

顧忠國無奈,人說來看孩子的,你還真不能把他們怎麼樣,但肯定不可能把這些人帶回家,不然小姑娘受委屈了怎麼辦。

“小李,你帶他們先去招待所休息,完了之後幫我去師長那兒請半天的假,說我有家事要處理。”顧忠國說完,又對著前妻一家人說:“你們先去招待所裡休息會兒,大寶還在上學,等他回來就讓你們看看孩子。”

趙蓮本來想說我們又不是真的來看孩子的,但是被弟弟眼睛一瞪,頓時不敢開口了。

顧忠國離開門崗,眼不見心不煩,大步流星地回家了。

家裡,二寶和三寶都在睡午覺,小姑娘正在折騰家具呢,把一些輕巧的家具挪到適合的位置上,然後放上一些該放的東西。

顧忠國看見小姑娘搬著梳妝櫃有些吃力,連忙跑上去獻殷勤:“小菀,我來搬吧,這梳妝櫃你說搬哪兒去?”

江菀見男人一副殷勤模樣,直起身來,心裡覺得好笑,但麵上不顯,用手指著床邊的一個角落:“放那兒。”

看著男人勤勤懇懇搬梳妝櫃的模樣越發覺得好笑,其實剛開始知道他前妻親戚找過來的時候是有些不高興的,但後麵一想,上輩子,男人前妻的那些親戚從來沒找過來過,說明男人已經處理好那些人了,硬是沒讓他們來找過她麻煩,讓她心煩,但這也讓她根本不清楚他前妻那邊兒的親戚都是些什麼樣兒的人。

他上輩子那麼照顧自己的心情和感受,這輩子自己體諒體諒他也不是不行。

而更為重要的是,這輩子,兩人提早相遇並且結婚了,也許是蝴蝶效應使得上輩子沒經曆過的麻煩現在找來了。

江菀更傾向於和男人一起解決麻煩,而不是隻生悶氣,就像她教育孩子們說的那樣,凡事都要講道理。

“你前妻那些親戚找過來有什麼事兒?”

顧忠國把梳妝櫃放好,心想,該來的還是來了:“他們說是想來看看孩子,但我覺得應該不是。”

“你前妻那些親戚們都怎麼樣?具體給我說說。”⊿思⊿兔⊿在⊿線⊿閱⊿讀⊿

看見小姑娘沒有特彆明顯的憤怒情緒,顧忠國提著的心稍稍放下了些:“這事兒說來話長。”

江菀白了他一眼:“那就長話短說。”

顧忠國乾笑了一聲說:“我儘量,我前妻和我結婚後,她的工資我沒問過,後麵才知道她工資全給了娘家,但我沒在意,我覺得我的工資能養得起一家人,我每個月給她四十元,剩下的是我自己吃飯和準備存起來買房的,之後我偶爾回家才發現,孩子們沒有糖餅乾這些零食吃,吃的菜油腥少,也很少吃肉,我和她吵了一架才知道她每個月經常把我給她的錢拿出一部分來給娘家。”

江菀有點不耐煩,讓他說前妻的親戚,他怎麼講起他前妻的事兒來了:“說重點。”

男人撓了撓頭,有些疑惑:“我說的都是重點啊。”見小姑娘有些不耐煩,顧忠國又討好地對著江菀笑了笑,繼續說:“馬上你就知道了,因為她經常把錢給娘家,我又很少和她娘家人接觸,這就讓她娘家人以為我錢多人傻好拿捏,但我之後每個月就隻給她十元了,那時候還沒有三寶,月初給孩子們買一些零食藏在家裡讓他們餓了偷偷吃,偶爾帶他們去國營飯店吃飯。”

“她爸為人懦弱不管事,她媽強勢但又經常補貼自己弟弟,她本人什麼都聽她媽的,所以導致她娘家人和她舅舅一家都把我家的錢和東西當他們家的,我手上捏著的才是大頭,所以她手上每個月的十元我也沒計較她給誰了,我發現她經常拿錢給娘家竟然不顧自己和孩子們吃不好穿不好的時候本來對她沒感覺的心早就涼了,後麵回家就隻是看孩子了,和她也不怎麼交流,但沒想到她生三寶的時候難產去世了。”

江菀聽男人囉嗦了這麼一大堆,從裡麵找出最關鍵的:“所以你前妻扶持娘家,你前妻媽是扶持她自個兒的親弟弟?”

“對,就是這個意思。”

“那照你這麼說,他們來不就為了一件事兒嗎?”

顧忠國聽小姑娘一說,心裡再明白不過了,這麼久了,和前妻娘家牽扯到最有關的事情逃不過一個字,他苦笑著說:“錢?”

江菀點了點頭:“就是錢,這次估計也是為了錢來的。”

“既然說到這裡了,我再接著給你說說彆的。”

江菀估摸著男人是情緒上來了,傾訴欲爆棚,平時話少得不行,現在跟開了閘的洪水似的,但她也沒攔著他,幸好今兒三寶睡在客廳的嬰兒床裡,不然早被他們的說話聲給弄醒了,她坐在床上等著聽他講。

顧忠國也跟著一塊兒坐下,他接下來要說的本來以為會成為永久的秘密,但他還是想和妻子說說,算是他的委屈和恥辱吧。

“我從小到大有兩件事兒是我這輩子覺得最愚蠢的,我也不怕丟臉了,全都給你說。”

男人這麼一說,江菀突然想起了上輩子男人和她說過一件事兒,是關於他親爸的,但好像沒說過第二件事兒。

果然,男人講起了他親爸的那件事兒:“小時候,有一年冬天,河麵上結了層薄冰,我親爸的一毛錢掉地上讓風給吹到河中央的冰麵上了,他自己不敢上去走,特意回家找了我讓我去,我當時什麼都不知道,踩上去沒事,結果到河中央了踩窟窿掉進河裡了,差點兒死了,我親爸就站旁邊看,最後是被同村的一個大人救起來的,我冷得不舒服,昏過去前還聽到我親爸問那大人有沒有看到一毛錢,他還怕我把一毛錢給他掉河裡了,從此以後,我和大哥再也不當他是父親了,隻當是有血緣的陌生人。”

雖然已經聽過一次了,但江菀再聽到的時候依舊覺得男人父親可惡又可怕,也非常心疼男人。

她一把抱住男人,輕輕拍著他的背,安慰說:“這不是你愚蠢,壓根兒就不是你的錯,是你親爸太可惡了。”

顧忠國其實對他親爸做的這些事兒早就沒什麼難過的心情了,但小姑娘身上的清香撲鼻而來,柔軟的手在他背上輕拍著,輕聲細語的安慰,讓他心裡跟吃了糖似的。

“還有一件事兒,就是我一個當兵的,偵查能力也不弱,居然被人下毒了卻沒有及時發現,因為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