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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光棍可是敬業的很,大部分時間都呆在派出所,他馬上派出手下五名公安幫忙找人。

公安出動之後,沈溪他們倆也沿著大街小巷開始找人。

要說找人,沈溪雖然不如公安專業,但絕對比他們更有優勢。

陸嶺開著車,她就放出五十米的精神力搜索道路兩邊。

期間還跟郝衛民碰了一次頭,他們那邊也沒收獲。

直到晚上十點鐘,沈溪用精神力探索到嚴岐伯在一間廢棄倉庫,竟然被綁在一根柱子上。

沈溪有點急,趕緊用精神力搜索,好在除了他一人,廢舊倉庫裡沒有彆人。

沈溪肯定不能直接說老先生在裡麵,隻是讓陸嶺停車,指著破舊倉庫說:“這個倉庫門口有被踩倒的草,說明有人來過,你說我師父會不會在裡麵,要不我們去看看?”

陸嶺打量著那個破舊倉庫,心想老先生不會沒事來這兒吧,但他還是點了點頭,說:“我們去看看。”

舊倉庫沒鎖,隻用舊鐵絲把門把手纏上,兩人進到舊倉庫裡麵,陸嶺拿一隻手電筒,很快掃到被綁在柱子上的嚴岐伯。

“師父。”沈溪跑過去。

兩人趕緊把嚴岐伯解救下來,把他嘴裡的抹布拿走,老先生意外精神還不錯,破口大罵:“兩個畜生,兩個孫子,算計到我頭上。”

看老人家安好,沈溪就放心了,一邊牽著老人家往外走,一邊說:“師父,你省省力氣,先彆罵了。”

三人上了車,陸嶺就開車往回走,他們不準備先把他送回家,而是先帶著他去派出所。

嚴岐伯還是一路走一路罵,沈溪從他陸陸續續的罵聲中,知道原來是他老家來了兩個親戚,認為他手裡有一些有奇效的中藥秘方,就來跟他要,嚴岐伯說沒有,倆人就把他關到倉庫。

沈溪安撫著老人,說:“不生氣了,到派出所再說,讓公安去把倆人抓回來。”

正好路上遇到郝衛民,就一塊回了派出所。

到了派出所,沈溪先給嚴岐伯倒了溫水,又借用派出所的廚房給他做一碗雞蛋麵,讓他邊吃邊說。

原來這事還跟沈溪上交膏藥秘方有關,嚴岐伯的父親是當地有名的中藥,兄弟倆小時候同時跟父親學中醫,但是他極有天分,後來成為有名的軍醫,但他二弟資質平平,隻學了個皮毛,到孫子輩就更不行了,其中一名堂孫在當地當赤腳醫生,水平還一搬。

他們在報紙上看到沈溪上交膏藥秘方,並且知道沈溪是嚴岐伯的徒弟,理所當然認為秘方是嚴岐伯給的,並由此推理,嚴岐伯藝術那麼好,一定是當時祖上把秘方跟針灸、推拿等手藝的精髓都傳給他,他們那一支學的是普通中醫。

他們哪裡肯乾,就來找嚴岐伯,讓他把祖上的秘方都交出來,嚴岐伯說沒什麼秘方,他們就把人關了起來,讓他反思。

嚴岐伯吃了麵,喝了水,力氣恢複,繼續大罵:“祖上傳下來那點才是皮毛,我現在的方子跟手藝都是我自己研究得來的,把那倆不肖子孫抓來,看我不打死她們。小溪,你去給我找根棍子來。”

郝衛民說:“你先消消氣,老人家,你先告訴我你倆堂孫都長什麼樣,我這就安排去抓人。”

嚴岐伯說完名字跟兩人長啥樣,郝衛民立刻安排去抓人。

沈溪說去派出所院子裡折了根粗細正好,很趁手的樹枝來,遞到嚴岐伯手裡,建議道:“師父,要不咱們先回家吧,等公安抓到人會通知咱們。”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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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撩他

嚴岐伯拿著樹枝很倔地說:“不, 我就在這兒等著,看我不打死他們。”

沈溪讓他先去郝衛民休息的房間躺著,陸嶺又開車出去找嚴啟明。

倆堂孫並不難抓, 他們拿著介紹信去招待所投宿了,郝衛民很容易並且很快找到他們,把他們帶回派出所。倆人本來隻是想威脅嚴岐伯要秘方、秘籍之類的,並沒有想人身傷害,公安一來抓他們才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

陸嶺也找到嚴啟明, 前後腳回了派出所。

“爺爺, 可找到你了,把我嚇壞了。” 嚴啟明大聲喊。

沈溪“噓”了一聲, 做了個噤聲的手勢,然後把找到嚴岐伯的經過跟她掌握的情況說了一遍。

其實陸嶺已經跟他說了, 沈溪說得更詳細。

嚴啟明氣得夠嗆,說家賊難防, 等抓到他們倆一定要按法律嚴辦。

聽到倆人被抓來, 嚴岐伯趕緊起身, 讓沈溪扶著他去了審訊室。

他手拿樹枝,朝兩人說話的方向劈頭蓋臉地打, 在派出所倆堂孫可沒有了把老人綁起來要秘方那個勁頭,成了倆慫蛋, 被老人家一頓揍。

真活該挨打,混蛋程度能比得上沈家倆兄弟了。

見老人打得累了,沈溪扶著他坐下,讓他休息一會兒。

看著一人穿著灰色工裝上衣, 沈溪想到紀晏安的描述, 想了想問:“老實交代, 是不是你跟蹤我?”

那人抱著腦袋,倒是很實誠地說:“是我,我沒想害你,就想跟你要秘方。”

聽到這兩句對話,剛坐下的嚴岐伯又站了起來:“倆畜生,你倆跟蹤她乾什麼,真不是東西。她手裡的秘方是她自己研製出來的,不是從我這裡拿的,倆沒出息的玩意兒,想要秘方自己研製。”

說完,又把樹枝往兩個人身上招呼。

沈溪倒放下心來,她一直在猜測她出於什麼原因被跟蹤,原來是秘方的事兒,跟嚴岐伯要不來就來找她唄,看這架勢老先生就能給他們倆收拾了,她就靜待進展就好。

陸嶺更是鬆了一口氣,本來推斷沈溪被跟蹤跟自己的工作無關,得知是這麼一件小事他就更放心了,這是嚴岐伯的家務事,一定可以處理好,沈溪不會有什麼危險。

嚴岐伯打累了,氣也出了一半兒,由沈溪扶到椅子上,氣哼哼地說:“小溪,你說這叫啥事,差點連累了你”。

郝衛民這才說話:“你們倆涉嫌綁架和限製他人人身自由,按照法律,要判刑十年。”

那倆人急了,噗通兩聲,雙雙跪在嚴岐伯麵前,哭嚎著:“大爺爺我們沒想害你,也不敢害你,你就原諒我們吧,給我們一次改正機會吧,以後再也不敢了。”

嚴啟明喝道:“什麼不想害人,我爺爺年紀大了,禁得起這樣折騰?公安同誌,我們沒有這樣的親戚,請問法律懲辦他們兩個。”

他正說著,嚴啟明的父母也找到派出所來了,沈溪又把事情經過跟他們說了一遍。

倆堂孫一直在哀求不要把他們送去勞改,嚎叫的聲音把人的耳膜震得發顫。

最後他們商量出來的做法是讓倆堂孫的父親來杭城接他們,把倆人弄回去並且保證以後不再來杭城。

陸嶺開車把嚴岐伯送回乾休所,嚴啟明的父母回自己住處,嚴啟明跟著照顧爺爺。

開車往家的方向走的時候,陸嶺問還去不去接娃。

沈溪說:“不去接了,他們已經睡下,倆娃不認床,夜裡也睡得很好,咱們再去反而會把家裡人都吵醒。”

難得他們兩個獨處,陸嶺說:“這些日子辛苦你了,還沒跟你說句謝謝。”

雖然他儘力分擔家務,沈溪也經常笑他是個奶爸,可他還是覺得女人更辛苦,更加能夠理解她曾經說過的女人會更難一些。△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沈溪看著男人英俊線條流暢的側臉,心裡有滿滿的安全感和滿足感,笑笑說:“謝我乾什麼,誰家不都是這樣過來的。咱家一次養倆娃,比彆人家省事呢,這是咱們的運氣。”

陸嶺說:“那我快點開,你回家趕緊休息,倆娃不在家,你也能睡得好一些。”

鬨了這麼一出,沈溪倒是精神的很,根本不想睡覺,她身體微微□□,伸出纖細手臂,突然拉住陸嶺的皮帶扣。

陸嶺本來平視前方,一低頭,視線落在她白皙纖細的手上,精致的喉結滾動,感覺血液加速流動。

從沈溪懷孕期,一年多的時間,他們就沒親熱過,沈溪也沒撩過他,他可是一點都不禁撩。

沈溪嬉笑:“你彆管我,好好開車。”

她的小手亂動,他能好好開車嗎?

路上極少行人車輛,陸嶺深踩油門,車子飛速向前行駛。

沈溪看他側臉英俊,眸色幽暗,故意笑道:“把車子開那麼快,著急回家嗎,回到家可是就咱們倆。”說完柔滑的小手把他的衣擺從皮帶裡拉出來,在他緊實的皮膚上捏了一把。

從她懷孕起,他們就沒親熱過,現在娃已經六個多月,倆娃出生後,她大部分心思在娃身上,工作之後,又分一半心思在工作上,完全忽略了陸嶺。

她一直沒有那方麵的心思,甚至忽略了這件事,這空檔期也太長了,也不知道陸嶺是怎麼忍過來的。

現在車裡隻有他們兩個,好像又重新回到二人世界,沈溪全部的想法跟需求又回來了。

陸嶺的腰部好像有一陣電流擴散到全身,感覺麻麻的,要用全部的自製力才能控製住自己。

他忍無可忍,停下車,俯過身子,在沈溪耳邊說:“等不及了?等回去滿足你。”

他的聲音低沉帶著魅惑,沈溪感覺被撩到,整個人感覺都是虛浮的,呼吸都不暢快。

她收回小手,規規矩矩窩在座椅裡。

他的喉頭咕嘟一聲,喉嚨乾得難受,看沈溪臉頰白裡透粉,眼眸瑩潤晶亮,都是兩個孩子的媽,依舊害羞的模樣,還是那麼好看,他勾了勾唇角,又腳踩油門,把車開得飛快。

等他們回到家,已經快一點鐘。關上大門,陸嶺回身扯了她一把,直接把她按在門板上,側臉摩挲著她白皙光潔的臉頰,然後半低著頭,嘴唇印到她的額上。

陸嶺的身體很熱,沈溪背靠門板,身體嚴絲合縫地貼著他,熱量源源不斷地傳遞給她,感覺周圍溫度高了好幾度。

他雙臂環著她的纖腰,在她耳邊輕聲說:“一會兒好好給你,把你喂得飽飽的。”

沈溪緊摟著他,讓他說出這種話可真不容易。

倆人驚動了醜萌,瞪著老大的狗眼目不轉睛地看著他們倆,竟然還從狗窩爬出來,興奮地圍著他們兩個打轉。

陸嶺把沈溪扛起來就往屋裡跑,把她放到沙發上,自己去洗澡,兩分鐘後他回來,又把沈溪扛起來去了浴室。

五分鐘後,陸嶺把沈溪抱回來,放到床上,又關了兩道房門。

臥室裡就她跟陸嶺兩個人,屋裡好空,好安靜,能聽到彼此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