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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枸杞、芝麻,甚至奶奶還準備了一個砂鍋。

奶奶把砂鍋拿過來說:“用鐵鍋熬阿膠糕效果不好,我就借來了砂鍋。”

這些食材都不太好買,他們對她太用心了,沈溪特彆感動。

她把冰糖跟阿膠放在砂鍋裡熬製,並不停攪拌,奶奶看她不需要幫忙,就去擇菜洗菜。

熬了三四十分鐘,沈溪把那些食材加進去,繼續攪拌,攪拌越來越費勁,很是需要體力,攪拌均勻後,她把混合物倒如盆底,壓實,等著晾涼。

奶奶過來看了成品,說:“做的真不錯。”

沈溪把砂鍋洗好,把剩餘的食材收起來,就去給奶奶打下手做飯。

奶奶說起沈溪痛經的事情,她甚至懷疑她孫子刻板不懂事,這一年半他們有沒有同房?

或者頻率不行,她孫子隻想著訓練出任務,對那事不感興趣?

一年半,痛經早就該緩解了!

一年半,他們還沒娃。

沈溪大窘,她想說奶奶你低估你大孫子了,他很會的,還很強,因為她說俯臥撐的事情,他為了避免這個說法,已經無師自通,開始拉著她探索新姿勢了。

照他那個勁頭,她很快就不會月經痛了。

見沈溪俏臉粉粉的,奶奶說:“小溪你不用不好意思,奶奶是過來人,我又讓老張家兒子寄了一些桂圓過來,你們走的時候把剩下的阿膠也帶走,給你補補氣血,我們這個歲數,用不著吃這些東西。”

奶奶說她本來不會做飯,都是為了讓爺爺吃得好一些才學著做飯,她做了六七個菜,有魚有雞,飯做到一半,還去問陸嶺要不要把他爸媽弟妹叫來,反正就是添幾雙筷子的事兒,陸嶺想都沒想就給拒絕了。

奶奶嗔怪:“你看你這孩子,你不知道你爸也想見見你?你不是還沒帶小溪回過家吧,你也得帶新媳婦回去看看,總不能不讓小溪見公婆吧。”

奶奶又對沈溪笑道:“你公公最欣賞這個大兒子,覺得陸嶺跟他像,從小一路優秀到大,彆看陸江、陸荷都在他爸身邊長大,可哪個都比不了陸嶺。”

沈溪隻覺得他跟家人的關係好奇怪。

爺爺奶奶對他這個堅決的態度也沒多說什麼,飯菜都擺上桌,就張羅著吃飯。

吃完飯,陸嶺陪爺爺去下象棋,沈溪把晾好的阿膠切片,給奶奶嘗了一片。

“好吃。”奶奶讚道,“就是我跟你爺爺牙口不好,吃不了這黏的,你都帶回去。現在天不熱不會壞,留著慢慢吃。”

沈溪心裡過意不去,奶奶對她也太好了。她說:“奶奶,這個慢點嚼,可以吃的。”

推讓幾次,奶奶還是讓她全帶走。

除了阿膠跟核桃紅棗那些食材,奶奶又去準備一些東西給他倆帶上,桂圓、臘肉、魚乾之類的,又千叮嚀萬囑咐以後一定要常來。

下午兩點多鐘,兩人開車回家,回到家已經是五點多,倆人中午吃得撐,晚上就吃了簡單的清粥小菜。

晚上各自看書,八點多,沈溪先去洗澡,等陸嶺洗澡回來,沈溪把書合上,站起身來,笑著說:“奶奶今天說我痛經的事兒,她對你有誤解,以為你刻板不懂那回事,要不就是對那事沒興趣,我們都結婚一年多,還會痛經到現在。她說次數多了我就不會痛了。”

確實從女性身體構造角度,確實結婚一年多,痛經會好轉。

陸嶺滿頭黑線,奶奶電話裡已經跟他說過一次,多虧沒當著他麵再說一遍,要不他會很窘。

沈溪笑得更開心:“你是怎麼才給奶奶留下一個純潔的印象的?”

陸嶺難得輕鬆一天,本來晚上兩人獨處就荷爾蒙爆棚,聽到她這話,幽深的眸子暗了暗,純潔?嗯?

他就是對她太憐惜,她才會拿這種事情逗他。

大步上前,雙臂撐著桌麵,把她圈在一個小空間裡,俊臉貼著她,聲音低沉又好聽:“奶奶說的不算數,你覺得我怎麼樣?”

他的身體、氣息和聲音都是一種曖昧的提示。

被他的體溫傳遞了熱度,沈溪的臉發燙,垂頭斂眸,被他壓迫到喘氣都困難,伸出食指在他%e8%83%b8口戳了一下,說:“才八點鐘。”

明明是她先去洗澡給他暗示的。

反正她的任何一點暗示他都忍不了。

甚至她平常的舉動都能被他看做是暗示。

陸嶺把她的小手捉住,握在手裡,依舊不依不饒地問:“你還沒回答,我到底怎麼樣。”

沈溪隻好用各種詞彙讚美他。

陸嶺聽得俊臉透出紅色,彌漫到脖頸跟耳朵尖,聲音低沉悅耳:“浮誇,這回你仔細體會,完了跟我說。”

沈溪想他這是留了作業。

他把她打橫抱起,隨手關了燈,低低的聲音在她頭頂傳來:“嫌次數少的話,你想要多少次我都給你,你不是說次數多了痛經就會好嗎,我肯定讓你好起來”。

為了證明他自己似的,或者為了給她治痛經似的,他一遍遍的折騰,直到十二點,倆人才沉沉睡去。

——

又是一個周日,趙若蘭來找沈溪,說趙師長生日,她要回去給趙師長過生日,讓沈溪跟她一起去。

沈溪想好幾個月沒看到趙師長了,而且趙若蘭給他找了保姆,沈溪想去看看。

隻是陸嶺很忙,一大早就出去了,不能跟著去。

去年的時候沈溪沒給趙師長過生日,並不知道他的生日是哪天,要不沈溪肯定會準備生日禮物。

她不知道趙師長生日倒有情可原,可趙若蘭說她最近忙得兩腳不沾地,也沒準備什麼禮物,倆人就在供銷社買了些糕點。

倆人中午過後才到家,隻有保姆王大姐在家,趙師長並不在家,而是在辦公室。沈溪一問這才知道,趙師長並不願過生日,所以這個生日給他慶祝的隻有沈溪跟趙若蘭。

家裡這麼冷清,沈溪再看她們帶來的糕點,更覺得寒酸了。

趙若蘭給趙師長打了電話,電話那頭,趙師長非常高興,指定讓沈溪做飯,還點了菜,說要吃梅乾菜扣肉、紅燒獅子頭、麵筋塞肉、火腿蝦仁冬瓜湯。

趙師長的高興與家裡冷清的氣氛又形成鮮明對比,看著空蕩蕩的家裡,趙若蘭說:“我就說吧,我爸就一個人,肯定孤單,咋辦?”

沈溪說:“其實你多關心他就行了,常回來看看他,回不來就給他寄點東西。”

女主一副很懵懂的樣子,這麼多年她淨顧著跟趙嬌蘭母女鬥,就沒想過她爸的感受。

至於以前關心趙師長,那也肯定是為了爭寵,不是真正關心。

看她蒙圈,沈溪建議:“我們都沒準備生日禮物,現在還有時間,你就給趙師長做件衣服吧。”

趙若蘭點頭同意,可她並不會做衣服,沈溪讓王大姐去買些青菜來,自己教趙若蘭做衣服。

趙若蘭拿出很多布料說:“做什麼衣服?”

沈溪翻了翻,從裡麵挑出一塊藏藍色的棉布說:“做睡衣快,就做睡衣。”

沈溪就教趙若蘭如何裁剪,如何踩縫紉機。可這個女主不太行的樣子,縫紉機一直學不會,她說:“算了,我還是手縫吧。”

沈溪一邊裁著上衣布料,看趙若蘭把褲腿縫的歪歪扭扭。

兩人聊到王大姐。王大姐三十多歲,丈夫去世,沒有孩子,性子溫順,模樣不錯,走路很輕,說話也低眉順眼的,沈溪對她印象還不錯。

可當趙若蘭說王大姐是裴排長幫她找來的,沈溪就感覺有點不好了。

趙若蘭說:“王大姐是裴排長幫我從老家找來的,聽說農村十裡八村大家都沾親帶故,她跟裴排長也算熟人,裴排長跟我說她倆的人品可以保證,決定不會有什麼壞心眼,完全可以放心。裴排長說會繼續幫我找人,直到找到合適的。”※思※兔※在※線※閱※讀※

沈溪猜想王大姐是得到過裴棟梁的指點,言行舉止還比較得體。

趙若蘭很信任裴棟梁,倆人不愧是官配。

據趙若蘭說開始趙師長不想找保姆,說“家裡就我一人,身強體健,又沒病,還有勤務兵給我乾活,你給我找個保姆乾啥?不如你們經常回來看看我。”

可是王大姐做飯好吃,比部隊食堂小灶好吃,趙師長也就接受了這個保姆。

“你覺得王大姐怎麼樣?”趙若蘭很希望沈溪能讚同她。

沈溪想了想,還是告訴她真實想法:“以前你們家總是三個或四個人用保姆,現在家裡就趙師長一個人,雖然有勤務兵出入,可大部分時候就趙師長跟保姆在,多少有點不自在。”

趙若蘭滿不在乎地說:“我看王大姐人不錯啊,性子溫順,模樣也不差,總之家裡多個人,多點人氣。”

沈溪想要換做是她可能會覺得尷尬,現在唯一能放心的就是裴棟梁給找的人,人品不用擔心。

趙若蘭猶豫了一下問:“你覺得裴棟梁怎麼樣?”

沈溪笑笑沒說話,她直覺裴棟梁不怎麼樣,可她總不能拿自己的直覺說事。

趙若蘭說:“你跟我爸都不太看好他,可你不知道像他這樣的農村兵往上升有多難,我倒覺得他很有上進心,人也淳樸厚道。你慢慢就會發現裴棟梁的很多優點。”

沈溪笑笑:“好啦,彆誇他了,他是你覺得好的人我發現他的優點乾什麼。”

趙若蘭的臉變得微紅。

裁完睡衣布料,沈溪就去做飯,趙若蘭縫衣服,本來她想讓沈溪用縫紉機,被沈溪拒絕,這是她送趙師長的生日禮物,要是讓彆人剪裁和縫紉,哪裡還算是她做的。

到傍晚的時候,飯菜跟衣服都做好,趙師長終於從辦公室回來。

因為王大姐在,趙師長最近即使沒工作也呆在辦公室懶得回家。

沈溪看趙師長狀態很不錯,腰背挺直,氣色也不錯,完全不用擔心他。

看到那身睡衣,趙師長高興得不得了,把睡衣上衣往身上套了一下說:“正合適,不錯,若蘭知道給我做衣服了。”

他翻看著衣服說:“是小溪裁剪的,是若蘭縫的,對吧。”

趙若蘭看著歪七扭八的褲腿說,抱歉地笑笑說:“是。”

“若蘭你跟小溪多學學,都是我慣的,啥都不會,以後有了婆家也得挨婆婆罵。”雖然這樣說,可趙師長的嘴巴就沒合上過,而且很珍惜地把睡衣疊平整,走到樓上放到自己臥室。

以前閨女不管是給他買啥東西都是刻意討好,現在是真正關心,這兩種關心差彆很大。

可能是因為趙若蘭已經總跟趙嬌蘭鬥,現在是跟沈溪來往比較多,變懂事了不少。

趙若蘭拉拉沈溪袖子,眉開眼笑:“我爸很喜歡這衣服呢。”

王大姐已經把飯菜端了上來,濃鬱的飯菜香氣立刻彌散開來,看著滿桌飯菜,趙師長說:“還是小溪做的飯菜好吃,你爸媽有你這麼個閨女,真是福氣,以後若蘭也跟小溪學學做菜。”

趙若蘭吐吐舌頭:“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