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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了。”

一結束工作,他就去百貨大樓買了塊手表,馬上來找她。

真是太好了,沈溪笑道:“我也沒事情要做,膏藥公/眾.號.夢/中.星/推.文送去檢驗了,我們在等檢驗結果。”

沈溪明顯看見陸嶺的臉部線條明顯柔和下來。

她扯著陸嶺的袖子:“供銷社還沒關門,我們去買肉買菜,我住的宿舍有廚房可以做飯,我給你做長壽麵吃。”

她這裡有陸嶺發的全國通用的糧票跟肉票。

拉著陸嶺去供銷社買了肉、雞蛋、兩瓶桔子汁,又去菜站買了把油菜,兩人回到軍藥廠,陸嶺在門口登記後,沈溪把他帶回了宿舍。

她要做紅燒肉跟長壽麵,也到了做晚飯時間,麵粉是她從梨花島出發前放在空間的,不多,偷偷拿出來 ,陸嶺也發現不了。

肉是一長條五花肉,用來做紅燒肉最好了。

沈溪在宿舍把麵揉好,五花肉切好,才帶著材料去了廚房。

廚房挨著水房,裡麵有兩排煤爐,煤是免費用的,這裡是單身宿舍,平時大家都吃食堂,自己做飯的人並不多。

陸嶺給沈溪打下手,不過除了生火、洗菜,他幾乎幫不上忙。

一個小時候,香噴噴的紅燒肉做好,沈溪又抻麵條,煮青菜雞蛋麵。

很快長壽麵也做好,兩人迅速把廚房收拾好,回沈溪宿舍吃飯。

一個方桌,兩把椅子,一碗紅燒肉,兩碗麵條,簡單而溫馨。

沈溪用筷子挑著麵條說:“你看,整碗麵就是一根麵條,嘗嘗好吃嗎,不過這裡不方便做蛋糕,等你明年生日,我給你做蛋糕。”

一下就給支到了明年。

不過陸嶺忍不住嘴角上揚,希望他們倆能夠年年有明年。

麵條裡沈溪加了好多青菜,配上鮮香軟爛的紅燒肉並不算膩,他們倆一人又喝了一瓶桔子汁,這頓飯吃得特彆滿足。

吃完飯,沈溪提議去公園遛彎消食,現在是三月初,天還有點涼,從公園轉了一圈又回到軍藥廠門口。

沈溪問:“你要回招待所嗎?”

陸嶺點頭說是,不過他看了眼手表說:“不著急,時間還早。”

沈溪看他明明舍不得走但又不肯表現出來的樣子很好笑,明早陸嶺就出發出任務,她也想跟陸嶺多待一會兒,於是提議:“要不你住我宿舍吧。”

想到她宿舍裡那張隻有一米二寬的單人床,陸嶺的臉騰地紅了,連耳朵尖都紅透。

他拒絕道:“我還是回招待所吧。”

看他臉紅,沈溪臉也有點熱,不過還是覺得好笑,她說:“我對你一點那方麵的想法都沒有。”

好像,是真的沒有。

“我可以給你找張行軍床。”沈溪補充道。

陸嶺這回答應了。

沈溪跟他一塊去招待所收拾行李,退房,又回到軍藥廠宿舍,沈溪從實驗室外麵的休息是拎了張行軍床跟棉被來,擺在自己床邊。

好在棉被還挺乾淨。

晚上陸嶺仍然監督沈溪做俯臥撐跟單腿深蹲起立,又泡了奶粉麥%e4%b9%b3精讓她喝。

一夜就那麼過去,沈溪早上醒來時陸嶺已經走了,給她留了張紙條,上麵寫著:堅持鍛煉身體,喝奶粉加麥%e4%b9%b3精。

——

紀晏安收到陸嶺的信。

信被拆開檢查過才交到他手裡。

信上寫的是語錄,現在好多人寫信都是大段語錄,真正想說的話卻是寥寥幾句,可紀晏安拿到這封信除了語錄之外並無正文,他開始猜測也許是信沒寫完就寄了出來,不過他想陸嶺不至於犯這種粗心錯誤,也許是語錄另有深意。

他把語錄讀了一遍又一遍,實在解讀不出過多的意思,隻能把信暫放一邊,幾天之後,把信在拿起來看,發現信紙的前四行開頭四個字豎著讀正好是“自欺欺人”。

最後一行的第一個字是“蠢”。

紀晏安覺得自己像一塊岩石,風化數千年後,終於裂成無數碎片。

肯定是沈溪親口告訴陸嶺的,說他編了一堆瞎話。

陸嶺特意寫信嘲笑他。

對方知道這件事後肯定非常得意。

這個陸嶺真是太可惡了。

可他又不好回信罵他。他沒法采用相同辦法,因為想罵的話濃縮不成幾個字。

而且他們的關係肯定更密切了。

想想就覺得憋屈。

——

趙若蘭再回來時,給沈溪帶了些爆魚,她說:“是我外婆親手做的,你嘗嘗好吃不?”

爆魚炸得外酥裡嫩,再配上醬汁味道提升了好幾個檔次,沈溪邊吃邊誇。

“這醬汁調的真是太棒了。”她說。

趙若蘭得意地說:“這醬汁也是秘製的呢,自然是好吃。”

三天之後,膏藥的檢驗結果就出來了,檢驗合格,軍藥廠馬上小批量生產了三千片,準備拿到不同地點由不同人試用。

除了城市裡試用,還有幾個偏遠地區。

蔣勝利出發去雲省,沈溪選擇去船山群島一個偏遠的島,那裡有二十幾個駐島士兵,聽說那個島濕氣更重,士兵患關節炎幾率很高,不得不經常更換駐島官兵。

趙若蘭要求跟她一起去,這麼多天相處,沈溪覺得趙若蘭還不錯,就答應倆人一起去。

另外軍藥廠還有三個人加入進來,分彆帶著膏藥去廣省、黑省、川省。

從選擇這些地區就知道軍藥廠對膏藥的期待有多高,軍藥廠從上到下都希望這款膏藥能治愈所有人的關節炎。

沈溪對秘方很有信心,但是對膏藥的效果不確定,很期待膏藥的效果。

第二天,她跟趙若蘭就坐船到碼頭,有船隻把她們送到磨盤島。磨盤島形狀是圓的,在空中望去,就像海上的小磨盤。

到了島上沈溪才知道這島的條件有多艱苦,沒有淡水,戰士們洗澡洗衣用的水是蓄水池跟湖裡的水,島上都是石頭雜草,種的糧食跟蔬菜很快雜草淹沒,幾次嘗試之後,戰士們放棄種菜,糧食、蔬菜跟飲用淡水都是靠運輸船往島上補給。

遇到風大浪大,補給船靠不了岸,戰士們隻能吃儲備糧跟飲用水。

沈溪跟趙若蘭這次來,軍藥廠給她們準備了糧食、蔬菜和飲用水,但到了島上,跟戰士們的補給放在一起,簡直是杯水車薪。

梨花島跟磨盤島相比,條件實在是太好了。

而且有個問題是沈溪沒考慮到的,這裡都是男的士兵,隻有兩名軍嫂,她們倆在一眾男兵中特彆顯眼。

首先她們要保證人身安全,她倆一個是陸副團愛人,一個是趙師長千金,戰士們對她們倆尊重的很,不會有什麼壞心思。

這些士兵都是普通士兵,因為島上條件惡略,普通士兵也可以帶家屬隨軍,並且不要求三年退役,可以延至五年、七年退役。

沈溪她倆一上島,士兵們往島上搬水搬糧食,兩名軍嫂迎了過來接過兩人的行李,她們平時也悶的很,巴不得來幾個人跟她們說話,其中一個短發的軍嫂自我介紹說:“我叫春枝,她叫秋菊,你倆直接叫我們名字就行,你們這一路累了吧,我們給你們倆收拾了一間房,先把行李放下歇會吧。”

沈溪笑著說:“謝謝春枝嫂子。”

趙若蘭平時不暈船,不知道這次怎麼還暈船了,吐得一點力氣都沒有,回到宿舍說:“沈溪,我不行了,我這是腦子抽了才要來島上。”◆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宿舍很簡陋,隻有兩張床兩個板凳,也無所謂乾淨不乾淨的,沈溪他們帶的是軍藥廠的床單被褥,暖壺碗筷等生活用品,把東西放好後,東西鋪好後,趙若蘭趕緊躺床上歇會兒。

秋菊嫂子給她們拎來一壺熱水,她略有些不好意思的說:“咱這島上入口的淡水,都得省著點用。看你們倆這麼乾淨,晚上擦澡的水是有的,但要是特彆費水的洗澡,蓄水池的水就沒那麼多了。”

沈溪笑道:“嫂子,我們知道。”

等兩名軍嫂走後,趙若蘭擔憂地說:“你說咱跟戰士的物資要是耗光了,補給船要是不來該咋辦?咱們就在這兒挨餓等死?連淡水都沒有?這島能跟外界通訊吧,我爸要是得了信兒,肯定會來救我,你家陸副團對你那麼好,肯定也會來接你。”

沈溪搖頭:“陸副團出任務了,他肯定顧不上管我。再說你不用擔心,這島上一直有守島士兵,不一直在這兒生活得好好的。”

趙若蘭隨口說:“我就怕刮台風,通訊斷了可咋辦,要知道這島上條件這麼差就不來了。”

沈溪看了眼趙若蘭,她不會烏鴉嘴吧,好好的說什麼刮台風!

她最討厭刮台風。

不過趙若蘭是女主,應該有女主光環,不會像她這樣的炮灰一樣,那麼容易狗帶,沈溪跟著她,即使斷水斷糧肯定也會獲救。不過女主會不會經曆比較坎坷?這樣小說才會有看頭?

這樣想著,沈溪隱隱不安。

出發之前,她往空間裡的兩個儲水桶裝滿了自來水,還把身上的糧票都買成了玉米渣,需要的話可以拿來救急,她倒是不擔心生計問題。

沈溪給兩人都倒了半杯水,剛歇了一會兒,排長裴棟梁來找她們。他麵龐微黑,說話的時候露出一口大白牙,他有點靦腆,站在門口說:“沈同誌、趙同誌 ,五個有關節炎的戰士都叫來了。”

島上就這一個乾部,隻是個排長,看著二十二三歲的樣子。

“好的,我馬上就來。”沈溪說。

趙若蘭也起身說:“我也去。”

裴棟梁看到趙若蘭,眼睛亮了亮,黑臉膛還透出一層紅來,他不自在地摸摸耳後說:“趙同誌身體不舒服的話,要不你們休息一會兒再去?”

趙若蘭說:“我休息得差不多了,走吧。”

三人邊走,趙若蘭問:“請問島上有通訊設備嗎?”

裴棟梁依舊是臉紅,說:“有,信號彈。”

“信號彈?”趙若蘭簡直要跳腳,她說:“沈溪你聽見沒,通訊設備是信號彈!都啥年代了還用信號彈通訊!”

趙若蘭現在心裡是一萬個後悔,她說:“沈溪,要知道咱倆就在城市裡試膏藥得了。”

沈溪說:“我倒是想在島上這樣潮濕的地方試試膏藥。”

她接著問裴棟梁:“信號彈管用嗎?接收範圍多大?”

裴棟梁回答:“附近的柿子島可以接收到信號。”

趙若蘭問:“那要是柿子島沒能力救援,也沒能力往外發信號呢?”

裴棟梁憨厚地笑了笑:“放心吧,趙同誌,我們一直在島上工作和生活的很好,從來沒發生過任何情況,你不要隻看到島上條件艱苦,其實島上風景還挺美的,有時候能看到雲霧貼著地麵,哪天我休息,帶你去看雲,還能去釣魚釣螃蟹。”

帶你,不是帶你們?

沈溪:為什麼把我給忽略了?

裴棟梁是男主?要真這樣的話,這男主長得不太行啊!相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