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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來到訓練室,發現自己的位置已經被搬空,整個人發蒙的時候,鄰座的人指了指對麵的訓練室:“你的東西被搬到哪兒去了。”

“什麼?”

Sickle在二隊三個人意味不明的試探眼神中走出二隊訓練室,推開一隊訓練室的門。

“教練?”

季淳青沒有來,侯平平訓練之餘餘光瞥見站在門口無所適從的Sickle,熱情的站起來招呼他進來。

“恭喜你幸運的少年,你已經被大魔王選中正是成為一名光榮的暗黑騎士了!”侯平平叉腰做大哥大狀:“之後你就跟著我,保證你吃香的喝辣的!聽到沒有?”

還不了解情況·麼得地位的老幺·Sickle不明覺厲的點點頭說:“聽到了。”

南易一巴掌拍在侯平平的後腦勺:“中二病發作就去後麵垃圾站呼吸一下新鮮空氣醒醒腦,彆帶壞新人!”

說完南易扭頭看了一眼一臉驚恐的Sickle,指了指蔣靈身邊的空位:“東西都給你拿過來了,你之後就在這裡訓練了,意思你應該懂,其他我就不說了,就一條,不準給zl丟人。”

“明白了!”Sickle頭點得像小雞啄米,瞬間責任感和使命感爆棚,立刻坐到自己的位置上熟悉新環境。

南易扭頭看了一眼通往四樓的樓梯,低頭看了一眼手腕上的表,低聲說了一句:“這家夥怎麼現在還不來?”

又過了半個小時外麵依舊沒有絲毫動靜,侯平平已經和Sickle熱情討論中午吃什麼了,蔣靈出去洗了一把臉,起身擦乾臉上的水,一看鏡子裡南易正站在自己身後。

“隊長?”

“額,沒什麼。”南易摸摸脖子:“那家夥今天早上,是不在基地?”

蔣靈反應了半天才恍然明白南易口中的‘那家夥’是誰,蔣靈住在季淳青的隔壁,如果有出門的聲音讓應該會知道。蔣靈回憶了一下:“我早上六點半醒的,教練房間一直沒有聲音,如果不是這之前出門的話,他應該還在樓上。”

南易皺眉,正打算上樓看看的時候,隻聽見樓梯上一陣急匆匆的下樓聲,季淳青頂著一頭鳥窩頭,一邊跑一邊還在套外套。

“艸,我睡過頭了怎麼沒人叫我?”

“整個俱樂部除了John誰敢叫你?”侯平平難得說了一句實話,季淳青竟無法反駁。

“教練有事嗎?”看到季淳青急匆匆的樣子,剛剛和南易一起推門進來的蔣靈問道。

季淳青看了一眼時間,已經快十二點了,歎氣道:“我上課要遲到了。”

“上課?”所有人都驚訝的盯著季淳青。

季淳青攤手解釋:“我在一間小學教音樂,不打電競我總要找點活兒乾吧,不然喝西北風?”

“難怪你上次和John說周二周五下午你有事,不過你既然回來了,那邊不辭職嗎?”侯平平道。

“現在音樂老師不好招,那邊讓我再帶一段時間。”季淳青就著玻璃的反光簡單弄了一下頭發,弄好了又歎了一口氣:“去那邊隻有十一點的公交車,現在已經來不及了。”

“對了,”季淳青靈光一閃:“John的車在車庫裡嗎?”

“彆想了,”侯平平擺擺手:“自從我上次偷開過他的車之後,這家夥就把自己的辦公室加了一把鎖。”

季淳青瞬間又萎了下去。

“不過車庫裡還有一輛哈雷,我觀察了一周,好像是沒主的,你可以拿去解燃眉之急。”

原本不想加入話題的南易一臉黑線:“你找揍嗎?那是老子的車!”

“那正好,隊長你要不要——”

南易冷漠拒絕:“老子的車從不借人!”

“那你載——”

“老子的車後座隻坐我未來老婆!”

場上陷入一片詭異的寂靜,季淳青攤手:“算了不麻煩,我去借樓下大爺的自行車。”

“彆啊,你那學校離這兒得十多公裡吧,”侯平平咬咬牙,取下頭發上固定碎發的發卡:“教練你等著,我去撬John辦公室的鎖。”

南易立馬按住一腔熱血的侯平平:“你可坐下吧,你他娘的想讓整個一隊給你陪葬嗎?”

南易無奈的歎了一口氣站起來:“等著,我去拿鑰匙。”

第8章

純黑色的摩托像一頭潛伏在黑暗的中的猛獸,隨時準備伏擊獵物。南易扔給季淳青一個頭盔,季淳青看著南易腦袋上純黑的頭盔,再看看自己手裡的的黑紅配色,歪著頭好奇:“你這是隨時準備帶女朋友去兜風?”

“你想象力豐富怎麼不去寫小說?”南易語氣不善:“那是我爸送的!”

“哦。”

南易跨上車,馬達的轟鳴聲響起,南易等了半天,車子下沉了一下,一隻手矜持的搭在南易的肩膀上。

“……”

南易一臉無語的回頭看他,季淳青無辜的眨眨眼:“怎麼,肩膀都不給碰嗎?”

“你是想直接被甩出去是嗎?”

“不是說你的後座隻有老婆能坐嗎?”季淳青指了指自己:“我還以為你會嫌棄我這個第/三/者抱你的腰。”

南易翻了個白眼:“隨便你,半路被甩出去我可不負責找。”

季淳青還沒聽明白南易這句話的意思,哈雷就轟的一聲衝了出去,快到季淳青甚至覺得自己飛出去的肉/體,把靈魂留下了原地。

“你tm開慢一點!!!!!!”

風從耳邊呼嘯而過聲,南易壓根聽不見季淳青的聲音。

季淳青崩潰的大叫:“老子要被甩出去了!!!!”

對麵持續掉線,一個急轉彎季淳青差點腦袋朝下掉出去,崩潰之下,季淳青不得不大叫著箍緊南易的腰。

上課還有一分鐘,黑色哈雷精準的停在XX小學的門口,輪胎帶起一陣煙塵,季淳青腿軟的從車上下來,扶著學校的大門衝南易比了一個國際友好手勢,嘟囔著老子要是再坐你的車老子就跟你姓!

緊趕慢趕終於來到教室門口,一個老師正在焦急的打電話,看見急匆匆趕到的季淳青才鬆了一口氣。

“不好意思,我今天睡過頭了。”季淳青好不容易把氣喘勻,走進教室坐到鋼琴麵前。

任務順利完成,南易正要走的時候,剛才那個老師湊到南易身邊:“你是今天過來的誌願者嗎?怎麼沒帶牌子?你們這樣可是不行的。”

南易忙擺手:“我不是——”

“今天的孩子多你們要趕緊開始了,快去快去!”沒等南易把話說完,南易就被推著進了另一間教室。

裡麵滿是穿著誌願服帶著牌子的誌願者,還有他們負責看護的小孩兒。教導主任把南易拉到一個小胖子跟前:“這孩子也是這周才過來的,現在交給你了,之前該說的規則已經說過了,千萬記住了啊!”

還沒等南易開口解釋,教導主任就急匆匆的走了。

南易從頭到尾都沒有機會說話,這會兒隻能無奈的和麵前的小胖墩麵麵相覷。

活動室裡十幾個小孩的破壞力不容小覷,南易被吵得耳朵嗡嗡直響,但是無奈身邊還有一個硬塞進來的小孩兒,隻能忍著煩躁坐在角落。④思④兔④文④檔④共④享④與④線④上④閱④讀④

幸好小胖墩還算乖,不說話也不玩鬨,安靜的找了個南易身邊的小椅子坐了下來,和南易同款姿勢,單手撐著腦袋看著一屋子的人。

過了半個小時,南易漸漸發現這裡的小孩子,似乎不太一樣。

正前方的女孩不斷的發出刺耳的尖叫,時不時就要伸手扯一下一個誌願者的辮子,還有小孩兒跑著誌願者的腿,不說話也不動。

南易站起來,走到最近的誌願者跟前:“這裡是什麼學校?”

“啊?”誌願者小姐姐抬頭看見南易帥氣的臉,不禁微微臉紅:“你是彆的學校的嗎?這裡是XXX特殊教育學校啊,專門幫助這些有特殊需要的孩子的。”

南易點點頭,難怪。

一扭頭,剛才的小胖墩的嘴角已經掛上了一絲亮晶晶的液體,眼看著就要一墜一墜的掛上孩子的袖口,南易急忙找人要了紙巾,皺著眉頭給小胖墩擦乾淨。

老師領著誌願者和孩子去了樓下的活動室,小胖墩慢吞吞的走在最後麵,南易雙手插兜跟在小胖墩的身後,他下一個台階,南易跟著下一個台階。大概下了五六個樓梯,小孩子直接一屁股坐在了樓梯上。

“……你不是吧?這幾步就累了?”

小胖子聽到聲音,抬頭愣愣的看著南易,張開的嘴巴有開始分泌液體,南易不耐煩的嘖了一聲蹲替他擦乾淨,大概也知道這孩子大概不理解自己說的話,南易一伸手,索性伸手直接給他抱下了樓。

這小孩兒看著不大,重量倒是一點都不含糊,這特麼比侯平平藏在訓練室那倆啞鈴都重!

這孩子大概嘗到了甜頭,每每要走路的時候就盯著南易看,還使用口水威脅,南易抱著他來來回回一下午,神經已經到達崩潰的邊緣。

“喲,你還沒走呢?”季淳青上完課正好經過,一眼就看見人群中的南易,歪頭看見南易腳邊的孩子:“小哥哥這麼好心過來當誌願者?”

“閉嘴!”南易額頭上青筋暴起,如果可以的話,他真相把抓著自己褲腳的小胖子直接扔到那張笑盈盈的臉上。

好不容易等到家長來接孩子的時間,南易精疲力竭的揉著肩膀從教室走出來,季淳青靠在門邊上,笑著看著他:“一下午誌願者做的還愉快嗎?”

南易瞪了他一眼沒好氣道“你怎麼不自己試試?”

一開始的那個老師從走廊上經過,看見南易疑惑道:“你怎麼不跟同學一起回去?”

“王主任,他是送我過來的,不是誌願者。”季淳青解釋道。

“啊,”老師驚訝之餘趕緊道歉:“不好意思使我們這邊弄錯了,我看這小夥子年輕還以為大學生誌願者呢?實在是不好意思啊!”

南易擺擺手,懶得說話,隻想趕緊走人。

這時候一個中年女人張望的走上樓梯,看見季淳青急忙走過來:“季老師,總算是找到你了,咱們家妞妞多謝了您了!要不是您,手術的錢咱們根本拿不出來。最近您人不在這邊,王老師剛剛給我打電話說您來了,我怎麼說也要過來給您道一聲謝。”說著,女人的眼睛開始發紅,膝蓋一彎就要跪下。

“沒事,”季淳青眼疾手快的托住想要下跪的女人:“妞妞的手術怎麼樣了。”

“您一周前給我們彙的錢,再加上咱們自己家湊的,也夠她的手術費了,已經預約上了,下周就能做。”

“那就好,”季淳青點點頭:“那孩子愛笑,彆讓她的笑容消失了。”

南易記得,一周之前,John剛好提到季淳青預支工資到賬的事情。

孩子媽千恩萬謝的走了,孩子和家長們也走的差不多,沒有說話和活動聲音的學校安靜得有些詭異,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