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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輕摸了摸霍珹的下巴:“你還累呢?你全程說過話嗎?”

霍珹勾唇:“我心疼你。”

虞澤嘁了一聲,挑眉道:“心疼我?晚上你做飯給我吃?”

霍珹答應的很爽快:“可以啊。”

虞澤看霍珹的一臉的“小事一樁”的表情,還以為這家夥多會做飯呢!結果等了半天隻等到一盤炒的半糊的腰果蝦仁。

虞澤滿臉黑線:“我晚上就吃這個?”

“老公親手做的晚飯,不夠嗎?”霍珹挑眉含笑:“你剛剛看著我穿圍裙在廚房裡忙活的時候可不是這樣的表情。”

確實,美人輕挽秀發為他洗手作羹湯的樣子美到虞澤整個人飄飄欲仙,彩虹屁給霍珹吹了滿滿一籮筐,結果——

虞澤認命的拿起筷子,算了,反正也看回本了。

事實證明饒是霍珹也是有短板的,那盤蝦仁虞澤當著霍珹的麵全都吃完,然後暗暗發誓以後再也不讓霍珹這家夥進廚房。

太他喵的考驗腸胃了。

在當天的直播卓有成效,沒幾天,聽緣的生意就翻了近兩倍。

現在每天的戲已經排滿,饒是這樣依舊長長爆滿,且來聽戲的年輕人也多了起來,張伯還納悶:“最近的小孩子也開始喜歡聽戲了?”

虞澤笑而未答,看著賬本滿意到不行。

有時兩個人會去聽緣小住兩天,偶爾夕陽西下瞥見西苑有人戴著水袖練功,虞澤就想起霍珹拿幾件壓箱底的幾身行頭。

“可惜了,”虞澤搖頭歎氣:“那麼看的衣服沒機會穿了。”

霍珹挑眉:“你是希望我再登台?”

“不不不。”虞澤頭搖得如同撥浪鼓。

雖說那天直播是虞澤拉著霍珹一起的,但是登台唱戲畢竟不太一樣,一想到台下不知道多少雙眼睛覬覦著這張臉,虞澤就滿心不樂意。

“你不能登台!”虞澤抓著霍珹的腰:“你這張臉是虞澤私有,不準你出去拋頭露麵!”

霍珹失笑,低頭看著懷裡的人,他轉頭看向前院三三兩兩離開的客人,突然垂眸一笑,他伸手輕輕勾起虞澤的下巴。

“那——我隻唱給你一個人聽不?”

——

夜幕降臨,原本已經謝幕的戲台上依舊燈火通明,台下卻隻有虞澤一個人。

紅燈高照,一個紅色的身影緩緩登台,蓮步嫋娜,唱腔婉轉,即便沒有鑼鼓伴奏,依舊足夠吸引台下人的視線。

這是來自霍珹自身的魅力。

台上沒有人互動,霍珹眼波流轉處,看的都是虞澤。

這場戲,隻為一個人唱。

霍珹臉上沒上妝,眼神在戲中,配上那對天生風流的鳳眸,勾得虞澤心癢的不行。

一曲還沒唱完,台下的觀眾已經大步跨上台,找茬似的雙手抱%e8%83%b8仰頭睨著霍珹:“你這個演員怎麼這麼不專業,上台妝都不化?”

霍珹勾唇輕笑,已然從戲中回歸自我。

“因為知道有客人會上來鬨事,”霍珹偏頭,壓低聲音如同引誘一般:“你想對我做什麼?”

話音剛落,虞澤已經攥住對方的領口,欺身上前,缺不小心踩著了對方的裙擺,兩個人雙雙倒在戲台上。

霍珹懷抱著他,一隻手撐著台麵輕歎:“你是想謀殺親夫嗎?”

虞澤跨坐在他身上,居高臨下看著一身紅衣頭帶著水鑽頭麵的某人,冷冷道:“是有點。”

“哦?”霍珹挑眉,雙手扶住虞澤的腰:“你打算怎麼殺我?”

虞澤緩緩伏下/身,貼著霍珹的耳朵,聲音又輕又狠:“用身體殺。”

霍珹輕笑一聲,“啊。”說完,那隻大手就身後去解虞澤衣服的扣子。

“不是!”虞澤慌忙拽住自己的衣服領口:“我說的不是這裡!”

“不是挺嗎?這裡。”霍珹坐起來,兩隻手如同鐵鏈一般見虞澤箍在自己懷裡。

虞澤掙紮著,又不敢大聲喊,隻能低聲嗬斥他:“這是前院!”

霍珹輕笑,仰起頭,齒貝輕撚著虞澤的耳垂:“剛才過來之前,我已經吩咐張伯今晚不準人來前院了。”

虞澤一怔,隨即明白過來!

“你丫,早就算了是吧?”

“是啊!”霍珹嘴角掛著笑容:“就等著你自投羅網了。”

虞澤想抗議,奈何因為霍珹的小動作,咬著唇話都說不出來。

“你……你給我……等著!”

虞澤艱難的突出一句完整的話,之後,便深深陷進那耀眼的紅色之中。

等到雲/雨漸歇,虞澤迷迷糊糊之間,感覺到自己被抱回了床上。

身邊人低沉溫柔的聲音就在耳畔。

“何苦這麼操心,小傻瓜。”

“其實新西蘭的那家酒莊,地窖裡放的不是酒。”霍珹勾唇:“是金子。”

“原本想給你個驚喜,誰知道你這麼著急。”

霍珹輕笑,伸手撥了撥虞澤額前汗濕的頭發,在他額前%e5%90%bb了%e5%90%bb。

“晚安。”

”以後有機會,帶你去一趟新西蘭。”

第99章 、番外二

虞澤最近突然想起一件事,之前說好的求婚的交換條件,霍珹好像還一直都沒有兌現。

要真論起來,其實那天求婚真的很難說清是誰向誰求,霍珹的所謂“條件”好像也不成立。

但是虞澤不管這些,反正是承諾過的東西,不管怎麼說他都要把自己這份好處討回來。

那套裙子已經悄悄被虞澤收進了床底下,就等著什麼時候拿出來給霍珹穿一次。

但是光穿好像也乾巴巴的沒意思,虞澤歪頭想了想,突然眼睛一亮,轉身出門。

林謙見他要出去,忙問道:“您要去哪兒?要我送您嗎?”

“不用不用,”虞澤擺手:“我自己開車,買點東西就回來。”

——

晚上,飯後。

“砰!”虞澤把兩瓶酒放在桌子上,一臉興奮的看著霍珹:“來喝幾杯?”

霍珹端著茶杯挑眉看著他:“你什麼時候有這個愛好了?”

“偶爾一次嘛!”虞澤拿掉霍珹手裡的杯子:“不是茶就是水,你喝的不煩嗎?換點刺激的嘗嘗不也挺好的?”

霍珹拿過桌子上的酒瓶看了一眼:“伏特加,88度的。”

霍珹的眼神有些意味深長:“你喝這個?”

“對啊,”虞澤擰開酒瓶,衝霍珹一笑:“咱倆一人一瓶。”

霍珹沉默的看了虞澤良久,最後衝林謙找找手:“找兩個杯子來。”

二樓的小露台剛好能看見月亮,霍珹和虞澤兩個人就挪到那兒去喝酒。

月色正好,皎白的月光灑在杯子上,甚至不用開燈,就著月色品著酒,也彆有一番韻味。

兩個人碰了杯,虞澤小口抿著杯子中的酒液,時不時悄悄的瞥身邊的霍珹。

沒錯,他就是打的把霍珹灌醉的主意。

等到霍珹被酒精弄得醉醺醺不省人事的時候,虞澤就有機會扒了他的衣服給他換上裙子,順便把這家夥一直沒兌現的“f())k”給要回來。

想到這裡虞澤就忍不住要笑出來,他這杯酒之前買的時候就找人做過手腳,聞起來和霍珹手裡的差不多,實際上根本沒啥酒味。

虞澤眼睜睜的看著霍珹喝了大半瓶,眼看著這位長發美男醉醺醺的要倒下去,虞澤忙伸手把他接住。

“你喝醉了,”黑暗中,虞澤忍不住咧開嘴:“我帶你回房間休息吧!”

虞澤和林謙兩個人將霍珹搬回臥室,虞澤輕舒了一口氣,轉頭對林謙道:“辛苦了,之後交給我吧。”

林謙會意,欠了欠身離開。

房間中此時隻剩下虞澤和霍珹兩個人。

虞澤反鎖上門,飛快的從床下把那條裙子拿出來,接著翻身上床,坐在霍珹身上就開始扒他衣服。┅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虞澤嘿嘿笑了兩聲,伸手捏了捏霍珹的俊臉:“寶貝,今晚你就是我的人了。”

虞澤把霍珹扒得精光,又費了牛勁把那條裙子套在他身上,收拾完一切,虞澤抹了一把頭上的汗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傑作。

老實說,真的很不錯。

衣服很合身。漂亮的鎖骨和大片%e8%83%b8膛一覽無餘,結實的肌肉在抹/%e8%83%b8的半遮半掩下顯得更加誘人。

虞澤咽了咽口水,眼睛在霍珹的身上掃了好幾個來回。

從前那個婀娜曼妙的身影此刻消失的無影無蹤,現在,虞澤眼裡隻有麵前這幅雄/性/荷/爾/蒙滿滿的身軀。

虞澤有點後悔把霍珹灌的太醉,要是有點意識,或許還能看見對方穿著這身衣服動起來的樣子。

不行不行!

虞澤捂住鼻子,光想一想他都忍不住要流/鼻/血了。

虞澤深吸一口氣平複了一下情緒,清了清喉嚨低頭對霍珹道:“你說過‘kill or f()k’的,我現在選f()k也沒什麼問題對吧?”

虞澤抿了抿唇,手指緩緩扶上霍珹的肩頭。

第一次多少有點緊張,虞澤的手指忍不住的有些顫唞。

他提醒自己你要冷靜,好歹和霍珹有了那麼多次的經驗,就算照著葫蘆畫瓢也不至於會很失敗。

虞澤腦海中不斷的回憶著霍珹當時是做的。

啊對,先,安撫對方。

虞澤俯下/身,儘量溫柔的輕%e5%90%bb著對方的唇瓣,眉眼。

然後,然後脫/衣服。

虞澤私心想多看一會兒霍珹穿裙子的樣子,所以這一步跳過。

接下來——

虞澤從霍珹身上下來,在床邊的抽屜裡拿出常備的TT和XX劑。

開始吧!

虞澤深吸了一口氣,學著霍珹的動作,儘量輕柔的撫上對方的膝蓋。

“我,我會輕一點的。”虞澤這麼說著。

就在他低頭準備開始的時候,突然聽見一聲輕笑,對方的聲音清明,明顯沒有醉意:“你這麼慢悠悠的我要等到什麼時候?”

虞澤後背一僵,還沒來得及反應,就一個翻轉,被對方按在了床上,霍珹居高臨下看著他,笑道:“我說你為什麼今天突然要喝酒,原來是為這個?”

霍珹低頭看了一眼自己身上,鳳眸一挑:“好看嗎?”

好看呆了!

果然比乾躺著要生動的多!

虞澤看的甚至忘了反抗和謾罵,目光直勾勾的盯著霍珹。

霍珹失笑,意味深長的看著他:“這麼好看,你怎麼不試試?”

虞澤的注意裡完全在霍珹身上,愣了幾秒後才反應過來。

“啊?”

十分鐘後。

“不是!”虞澤完全沒了欣賞美人的心情,雙腿彎曲抱在一起,漲紅著臉罵霍珹:“你有毛病啊?”

此時他身上正穿著和霍珹同款的黑色禮服裙,虞澤也不知道這家夥什麼時候練得好本事,一邊壓製著虞澤的掙紮,一邊還能把裙子給他套上。

“我好像有點理解你為什麼這麼執著於讓我女裝了,”霍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