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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晚飯後,虞澤一個人回到臥室,歪著身子躺在床上。

他喝了點張伯自釀的青梅酒,這酒後勁兒有點大,虞澤現在暈暈乎乎的有點找不著北。

床上火紅一片,喜被的顏色印著那套紅色的戲服,虞澤哼了哼,將戲服攬進懷裡,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這一覺不知道睡了多久,再次醒來的時候,虞澤是被%e5%90%bb醒的。

他緩緩睜開眼睛,不出意料看見那張精致的臉孔。

霍珹失笑:“你還真是讓我意外。”

長發男人的目光移向一邊:“怎麼找到這被子的?”

虞澤躺在床上,眼神還迷糊著,幾乎有問必答:“被子弄臟了,所以換的,倉庫裡隻有這個了。”

“那這個呢?”霍珹勾起被虞澤抱著的戲服的一角。

“我喜歡。”虞澤將那間紅衣摟緊了幾分:“這件衣服好漂亮。”

霍珹輕笑,雙手撐在虞澤頭兩側:“那你要不要試試看?”

虞澤才不上當:“這明明是你的衣服!”

“我同意給你穿。”

“我不想穿,”虞澤眼神亮亮的盯著霍珹衣服的領口:“我想脫。”

霍珹挑眉,盯著虞澤那張微微駝紅的臉看了半晌:“認真的?”

“真的。”虞澤突然坐起來,雙手摟著霍珹的肩膀。

一股不知名的衝動從%e8%83%b8口湧出來。

他想要擁有他。

用最深刻的方式。

虞澤輕輕的%e5%90%bb了%e5%90%bb霍珹的鼻尖,學著對方的口%e5%90%bb,語氣極近誘惑:“我想和你zuo。”

霍珹在外麵周旋了一天,原本身體已經疲憊不堪,但是聽見這句話,那雙眸子瞬間變得深沉。

“第一次會很不舒服。”

即便這麼說著,霍珹的手依舊扶上了虞澤的後背,將他重重的摁進自己懷裡。

“沒事。”

“我沒準備東西。”

“沒關係,”虞澤看向他,眼睛裡滿是kewang:“我隻要你。”

我隻要你。

這樣的話,這樣的眼神。

霍珹腦子裡那根名為理智的弦轟的一聲燒的連渣都不剩。

他伸手將虞澤推到在床墊上,一雙眸子幽暗的盯著虞澤。

名為欲望的火焰燒的霍珹喉嚨發乾,他低啞的聲音說著自己都不相信的話。

“我會,儘量溫柔。”

第79章

虞澤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腰部以下宛如被一百隻大象來來回回碾壓了一個晚上,虞澤抱著枕頭,就是不願意睜眼。

隻要他還沒醒,身上的酸疼就統統是幻覺。

奈何這種自我欺騙很快就被無情戳穿,架子床的帳幔被人掀開,即使閉著眼睛依舊能感受到四周亮了許多。

虞澤皺眉,正準備把被子蓋過頭頂裝死,就聽見一聲輕笑:“要我%e5%90%bb醒你嗎?王子殿下。”

虞澤一個激靈,他現在聽見這個聲音還覺得後背發燙,這人咿咿呀呀在他耳邊唱了一夜,在他被yuwang逼的聲音控製不住染上哭意時,這個該死的男人還伏在他耳邊,溫柔又執拗的硬是要虞澤回答他唱的好不好聽。

好聽?

虞澤咬牙切齒,好聽你妹!

虞澤黑著臉緩緩睜開眼,入目便是那人含笑的眉眼。

那張精致的臉孔在昨夜之後顯得尤其可惡,虞澤扶著腰坐起來,伸手就把枕頭扔到霍珹的臉上。沙啞著嗓音道:“你還好意思來!”

“我以為幫忙善後才是一個合格男朋友該做的事情,”霍珹伸手飛快的抓住枕頭,溫柔的墊在虞澤的身下,他溫暖乾燥的手撫著虞澤的背,似按摩又像是安撫:“還難受嗎?”

虞澤扶著腰,涼涼道:“你說呢?”

虞澤原本天真的以為自己才是這場親昵的主導者,甚至在正片開始的前一秒霍珹都放鬆著身體展現出了十分的配合,虞澤深吸一口氣,心裡還在告誡自己要溫柔,要體貼伴侶的感受。

誰想到身下原本小綿羊似的長發美男突然暴起,反手輕鬆的把虞澤壓在床上。

男人的笑容明顯的蓄謀已久,他溫柔的鎮壓住虞澤所有的反抗,低頭輕輕%e5%90%bb了%e5%90%bb對方的眼角。

“我忍不住了,”男人的聲音帶著誘哄:“這次,讓我先來好嗎?”

儘管嘴上是商量的語氣,這人的行動分明已經是替虞澤做出了選擇。

虞澤這才第一次清晰的意識到自己和霍珹之間的力量懸殊有多大,這個看起來嬌生慣養的男人一隻手就能輕輕鬆鬆的把他壓製住。

虞澤的臉漲得通紅,與快/感無關,單純是憤怒,他氣咻咻的衝霍珹嚷嚷:“去你丫的狗霍珹,我不zuo了!”

奈何現在說這種話已經不管用了,霍珹仿佛聽不見,雙耳自動屏蔽了那些罵罵咧咧,他低下頭,唇齒放肆的在虞澤身上四處點火。

虞澤咬牙切齒的盯著麵前這個明顯吃飽喝足一臉饜足的男人,伸手憤怒的揪住對方的領口:“我嗓子都啞了,你嚎了大半夜憑什麼一點事兒都沒有?”

霍珹曖昧一笑:“隻能證明你用嗓子的強度比我大。”

虞澤黑著臉:“你這算得了便宜還賣乖嗎?”

“我怎麼敢?”霍珹輕笑,俯下`身溫柔的%e5%90%bb了%e5%90%bb虞澤的嘴角,男人的聲音該死的溫柔:“昨晚辛苦了。”

男人說話間吐出來的熱氣撲在虞澤臉上,恰如昨夜耳畔一遍又一遍,躲也躲不掉的流連婉轉的唱詞。

虞澤的臉微微發燙,儘管不情願,但是身體的反應很誠實,霍珹作為從臉到身材都可以給滿分的存在,沒想到活兒也意外的好。

除了最開始虞澤在沉浸在怒火中的那幾分鐘,後麵基本上都很,和諧。

那種宛如過山車一般的體驗讓虞澤甚至控製不住的流了幾滴生理性的眼淚。

想到這裡虞澤隻覺得臉又燒起來,輕咳了幾聲不再回憶。

此時霍珹已經伸手將床上的帳幔掛好。

陽光透進來,將床上的狼藉照的一清二楚,大紅喜被一副慘遭□□的模樣,連著床角那件紅色的戲服,都擰巴的如同鹹菜乾一般。

真的好像洞房花燭。

這種既視感讓虞澤後背一震,訕訕的彆開眼假裝沒看見。

好在姓霍的那位雖然動機不純但是還算有良心,虞澤身上雖然酸痛但是很清爽,應該是被人事先清理過。

虞澤扶著腰,齜牙咧嘴的要坐起來,紅色錦被從肩頭滑落,白皙的皮膚上滿是曖昧的紅痕。

霍珹就坐在床頭,近距離看著麵前的活色生香,一雙眸子不覺又暗了幾分。

虞澤瞬間感覺到%e8%83%b8口一陣灼熱的目光,他抬眸瞪著霍珹:“這至少半個月以內,你想都不要想。”

霍珹沒說行或者不行,站起來把桌子上準備好的衣服遞過去:“先起來吃點東西。”

虞澤接過衣服就伸手想把帳子放下來,卻被霍珹抓住手腕,長發男人失笑一聲:“你打算跪在裡麵穿褲子嗎?”

虞澤冷眼看他:“不然呢?”

霍珹聳肩:“我以為我們已經是可以坦誠相見的關係了,就算你出來換也沒什麼。”

“再說——”,霍珹曖昧的撇了一眼虞澤的腰:“你一個人方便嗎?”

“方不方便是一回事兒,”虞澤意味深長道:“主要是擔心有人見se起意,欲行不軌。”

霍珹失笑,微微蹙眉思考了片刻,點頭坦誠道:“老實說我昨天是沒有怎麼吃飽。”

虞澤見狀就扔枕頭,隻見霍珹上前把虞澤緊緊摟在懷裡控製住對方的行動,笑聲難得的輕快。

“逗你的,不鬨了,我幫你穿衣服,好不好?”

虞澤被折騰了一晚上,到現在才睡了不過三四個小時,不管是身體還是精神都還沒緩過來,反觀霍珹一臉的神清氣爽看上去一點事兒沒有。

虞澤咬牙切齒,反正要幫忙是這家夥主動提出來的,不用白不用。

虞澤伸手,慵懶的撇了一眼霍珹:“麻煩手腳快一點!”◢思◢兔◢在◢線◢閱◢讀◢

霍珹勾唇,輕輕捏了捏虞澤的臉:“遵命。”

虞澤換好衣服沒一會兒就有人進來收拾東西,順便收走了那套滿是不明痕跡的紅色喜被。

虞澤全程頭都不敢抬,生怕和對方對上視線。

收拾好之後張伯送來了早點,兩碗熬得細碎的白米粥還有一碟精致的小菜。

虞澤看了看餐盤,好了好,就是稍微少了一點。

“昨天那個包子沒有了嗎,我覺得還挺好吃的。”

張伯乾笑兩聲,沒有回答,轉頭看了一眼霍珹。

霍珹垂眸喝了一口粥:“你暫時喝粥忍一忍。”

“為什麼?”虞澤滿臉不情願,他這辛苦一晚上連頓飽飯都不讓吃了,還有沒有天理?

霍珹意味深長的撇了一眼虞澤屁股底下剛放上去的坐墊:“你確定你自己能吃?”

虞澤一愣,隨即在張伯和霍珹的目光中明白過來,臉瞬間燒起來。

張伯送完早飯就離開了,霍珹一手撐著下巴,好笑的看著虞澤:“這麼不好意思?”

虞澤一邊喝著粥,一邊憤憤的瞪了一眼霍珹。

“好意思說?還不是怪你?”

昨晚兩個人的動靜不小,儘管有霍珹的戲腔遮掩,恐怕也瞞不過彆人的耳朵。

人生第一次經曆這種社死瞬間,虞澤捂住臉,乾脆換一個星球生活得了。

霍珹吃完早飯就要出門,虞澤抬頭看他:“我被綁架的事情——”

“還在調查,”霍珹整了整衣袖:“那個司機的身份被挖出來了,現在在警局接受審問,就是沒有這次的事情,那個人估計也沒機會出來了。”

“現在媒體都在猜測是何以書下的手,警方已經通知讓她去警局協助調查,但是何以書那邊到現在還沒有動靜。”

虞澤眨了眨眼:“那我什麼時候出去?”

霍珹垂眸看了他一眼,彎腰在虞澤額頭上落下一%e5%90%bb,男人笑著:“你養好了再說。”

虞澤咂了咂嘴,怎麼琢磨怎麼覺得不對勁。

“我怎麼有種被你金屋藏嬌的感覺?”

“這樣不好嗎?”霍珹笑笑:“就聽緣這片地方,就我們兩個人。”

虞澤抿了抿唇,皺眉道:“明明你更適合被‘藏嬌’吧,這麼一張藍顏禍水的臉。”

霍珹失笑,彎下腰和坐著的虞澤平視:“等事情結束了,換你金屋藏嬌,我每天在家等你回來,怎麼樣?”

虞澤眼睛一亮,覺得這個提議聽上去不錯。

“那你可快點。”

霍珹笑著點點頭,那雙眸子裡滿是寵溺。

“好。”

——

虞澤這一天如同一個半殘疾,直到下午的時候腰痛才稍微好轉了一點。

午飯和晚餐無一例外都是半流食,虞澤看著碗裡的湯湯水水,臉色著實不太好看。

他把張亭拉倒一邊,用遊戲裝備賄賂他:“能不能給我弄點其他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