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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就用包裹裝了。”閆清圓解釋道。

“那你這兩個箱子裡又是什麼 ?”嚴澤清問道。

“其中一個是配件,其他太大的部分我都賣了,這些比較貴的配件我都沒有賣,當做備用,這裡麵還有遊戲機,以及……一些被子牙刷缸碗筷之類的……”

閆譚瞅了瞅嘴角,他是親眼看著閆清圓打包東西的,可是他真的沒看到閆清圓往包裹裡放碗筷啊。

到底是什麼時候塞進去的。

嚴澤清的心情滿是複雜,看看他們嬌生慣養的小少爺現在都被養成什麼樣子了。

“如果任何時候都不丟掉有需要的垃圾那就會一直循環往複。”嚴澤清說道。

然而閆清圓搖搖頭說:“不會的,隻要他們沒有壞掉,那我就會一直使用他們。”

嚴澤清突然對著那個箱子產生了巨大的敵意,這些沒用的便宜的廉價的醜陋的鍋碗瓢盆洗漱用具就應該全部在一天之內自己開裂才對!

他無論什麼都喜歡給閆清圓買最好的,什麼時候受過這氣?

再看看這些衣服,看看!

真的是慘不忍睹!

嚴澤清覺得腦殼一抽一抽的疼,人家都是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可是為什麼放到自己疼愛的圓圓弟弟身上就剛好相反了呢。

這一次依舊是有很多人來幫他們那東西,閆清圓已經很久都沒有這樣的待遇了,即便是想要伸手自己去拿東西卻被嚴瀚海擋住了他的舉動,嚴瀚海稍微垂眸看了他一眼,閆清圓秒慫。

閆清圓看著那些西裝男人拿著自己的東西,其實心情也很複雜的,恐怕這裡麵的東西的所有的價格都比不過這些人的工資,可偏偏讓這些看上去很厲害的人給他抱這些東西。

嚴澤清嫌棄這些東西的眼神閆清圓絕對是看懂了,但是嚴澤清卻並沒有阻止他把這些東西帶走。

閆清圓坐了很不錯的車,去了火車站一路走的是貴賓通道,當他上了車直到火車再開動的時候又發現這一節車廂沒有上來除了他們和那些西裝革履的類似於保鏢的人之外的人。

閆清圓迷惘的坐在火車軟臥上,問道:“難道說,是嚴瀚海包下了這一節車廂嗎?”

“你才看出來嗎?”閆譚輕聲笑道,“這少年真的是越來越會花錢了。”

閆清圓的心情也有些複雜,嚴瀚海當初也是因為缺錢幾乎吃不了飯的人,窮怕了的人會這麼大手大腳的嗎?是不是嚴瀚海在擁有了嚴家的身份之後改變了性格,所以才會這般?

如果他真的改變了性格,那麼……是不是書中的那些事情也有再次發生的可能?

這一刻閆清圓又想跑了。

第一他不想死,第二不想看到嚴澤清冷漠的目光,第三是……不想看到嚴瀚海對他的冷漠和嫌惡。

在整個安靜的車廂之內隻能聽到火車運轉的聲音,這裡整體非常的舒適,空曠又因為保鏢們的照顧人而將整個空間都布置出了舒適的氛圍。

一天一夜的形成,第二天早上到,閆清圓突然有一種是因為自己的緣故才讓他們能坐飛機的人坐不了飛機。

愧疚……無能為力,默哀……

然而閆清圓卻突然注意到閆譚居然和保鏢們混熟了,雖然在很多保鏢之中閆譚依舊是最顯眼的那一個。

“閆哥?”閆清圓站在閆譚的神後,比起嚴瀚海那麵一直冰冷的氣氛閆清圓更喜歡這邊有些許吵鬨的地方。

“小少爺。”保鏢們看到閆清圓過來的時候卻突然噤聲,又重新叫道,“閆清圓小少爺。”

“你們認識嗎?”閆清圓問道。

“閆清圓小少爺大概記憶最深刻的就隻有閆譚了吧,平時我們都在各個地方混入人人群從而能夠保護雇主,所以您不記得了也正常。”那保鏢說著笑著,“當初我們和閆譚是同事,那時候保護閆清圓小少爺的人,可不知我們。”

閆清圓愣了一下。

很……很多嗎?閆清圓從來都沒有想過或許真的很多。

“那時候是從各個公司請來的精英。”保鏢說著時候還稍微露出了點不好意思的神色,“不過即便再怎麼強,都沒辦法像閆譚這樣,這也是當初我們追蹤了很久都沒有追到的原因吧。”

閆清圓哽咽了一下,看向閆譚的方向心中有些不可置信。

“那時候……你們一直在追我嗎?”閆清圓忍不住問道。

“是的。”然而保鏢卻沒有再多說下去,而是換了話題說,“閆清圓小少爺走了以後小少爺將我們從各個公司挖走,現在已經全部屬於嚴家的名下了。”

小少爺……嚴瀚海。

“你們一直在保護著嚴瀚海嗎?”一想到這種可能性閆清圓感覺心情在變好,原來嚴瀚海一直都有人在保護啊,那就一定不會出什麼問題了對嗎?他們可是精英!

“話雖如此,可……”保鏢們相互看了一眼,欲言又止。

他們被入職到嚴家,與其說是在進行保鏢活動,倒不如說像是在陪著嚴瀚海說說話,嚴瀚海其實很喜歡聽關於閆清圓的話題,而他們這些日日夜夜都觀察著閆清圓的人來說,日常的瑣碎小事他們都是有接觸的。

閆清圓不知道他們打的什麼啞謎,從自己已經換成了新的好看的箱子打開,從裡麵拿出來了一套撲克牌。

“玩嗎?”閆清圓主動和保鏢問道。

然而此時嚴澤清陰測測的聲音從身後傳來,閆清圓背後一涼,回過頭剛好就看到嚴澤清似笑非笑的表情:“圓圓為什麼寧願找彆人玩都不來找我玩?”

閆清圓陡然一個激靈,亡羊補牢:“嚴二哥要不要來一起玩,人多熱鬨玩起來會更開心,有懲罰措施的那種!”

嚴澤清微微挑眉,要做有懲罰措施的遊戲?

“什麼樣的懲罰?”嚴澤清似乎有了興趣,坐在了眾人之間,頓時所有的保鏢身體都僵硬了。

“隻要不太過分就行。”閆清圓說道,“都是成年人了大家心裡肯定有數!”

閆譚在一旁噗嗤一聲笑了,的確,十八歲了,已經是個成年人了,隻是不知道為什麼聽到閆清圓這麼說隻覺得有點可愛。

“那圓圓一定會遵守遊戲規則嗎? ”嚴澤清問的意味不明。

“恩,玩遊戲啊,當然要玩的起。”閆清圓看了一眼此時在不遠處依舊在開著電腦似乎在工作的嚴瀚海,動了動嘴最後還是沒有邀請人一起。

閆清圓當時說的有多肯定,現在有多後悔。

嚴澤清一直都很聰明,他對遊戲的玩法和規則了解清楚之後在經過了一兩局的實驗之後磨出了規律,因此開始了常勝之路。

而要願賭服輸,嚴澤清的問題越發的……讓人難以招架,每一次閆清圓都竭儘全力的想要贏就是為了不讓嚴澤清問他那些奇奇怪怪的問題。

“圓圓在和我分開的這段時間,大概多久會想我一次?”

“圓圓在這段時間之內,有沒有因為很想我而偷偷的哭?”

“圓圓有沒有後悔過離開我?”

“圓圓有被欺負過嗎,是誰,怎麼欺負的,有多少次?”

嚴澤清的問題全部都是在詢問閆清圓這段時間以來的生活,對閆清圓來說這並沒有什麼不能說的。

所以一開始回答的倒也是開心,然而接下來嚴澤清的問題就顯得不那麼平靜了。_思_兔_文_檔_共_享_與_線_上_閱_讀_

“圓圓現在是不是明白了哥哥的心情,以後還會再這麼做嗎?”

“圓圓以後不能再私自逃跑,既然願賭服輸那就必須要遵守規則。”

“圓圓你是真的要將嚴瀚海當做未來的伴侶考慮嗎?”

閆清圓突然沉默了,他此時看向的嚴澤清,眼神之中都是複雜,可嚴澤清的表情卻很理所當然。

“我……”閆清圓張了張嘴,之後才有些無奈的緩緩說道,“不敢奢望。”

嚴澤清正在洗牌的手突然頓住,挑眉冷笑:“圓圓,你想要讓誰做伴侶都是綽綽有餘,根本不需要考慮什麼門當戶對的問題。”

“嚴二哥。”閆清圓遊戲的心情因為這個問題所打破,他無意識的看了一眼在遠處一直偶不曾靠近他們的嚴瀚海,“嚴瀚海他,比起愛人,或許更想要的是自由。”

當初在整本書之中都沒有人能控製他,即便是現在或許也是一樣。

“你為什麼會這麼認為?”嚴澤清很難得到稍微眼色了語調,對現在的閆清圓說,“曾經你因為你自己對他人的個人想法而離開,可現在我證明了你的想法是錯誤的,那麼即便是這樣,你也認為自己的想法是正確的嗎?”

閆清圓低下頭,手指悄悄的蜷縮,不經意的撫摸在手中的紙牌,嚴澤清說的是正確的,可是正確又如何呢?

“我不知道怎麼樣去判斷對錯,我已經看到了最錯的道路,那麼我就隻能這麼做啊。”閆清圓的心情是很低落的,然而再怎麼低落事實就是事實,無可辯駁。

嚴澤清微微皺眉,將目光放到了此時和他們一起玩遊戲的其中一名保鏢身上,說道:“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你已經娶妻生子了,對嗎?”

突然被點名了,保鏢立刻一個激靈,此時這些保鏢的內心都想著他們不過是這兩位少爺相互交流的墊腳石而已,沒想到竟然還有他們出場的戲份。

“是的。”保鏢有些不好意思撓撓頭,問道,“我結婚了,婚姻還算幸福,有一個孩子。”

“你和你的妻子是怎麼認識的?”

保鏢一愣,不明白為什麼突然拿他做話題,思考了片刻,說道:“因為我工作的關係很少和女人接觸,所以我和我的妻子是相親認識的。”

“繼續。”嚴澤清則讓人繼續說下去。

保鏢想了想,是將自己的妻子和自己的相識、戀愛、結婚的過程娓娓道來。

“其實一開始她是沒有看上我的,因為我的工作性質的緣故,並不能經常在家中,可是我和妻子並沒有因此而斷開聯係,偶然會聊天,安慰一些工作上的事情,等時間久了,日久生情,我喜歡上了她,於是就開始追她。”保鏢想到曾經那一段戀愛的時光,嘴角不自然地勾起一抹淡淡的甜笑。

“是你主動追她了嗎?可是她不是看不上你嗎?”嚴澤清問道。

“我的妻子其實是一個比較粘人的女人,她更喜歡一直在她身邊的男人,可是真正戀愛來了的時候,任何的條件都是沒辦法阻擋的。我隻能說我很幸運,當初我鼓起了勇氣去追她,現在她成為我的妻子,支持我的工作,我也能夠照顧她,並且一起撫養我們的孩子。”

閆清圓聽的一頭霧水,不明白為什麼嚴澤清突然要問彆人這樣隱私的問題,保鏢有意向炫耀自己和妻子相識相愛的過程,所以說的比較多。

“那麼你們是在困難之中最終走到了一起,是這樣對嗎?”嚴澤清再一次問道,而當他提出了困難這個詞彙的時候,閆清圓似乎明白了嚴澤清想說什麼。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