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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方法他全部看在眼中,可以給你們重新製作。”

以顧瀚海的聰明程度汐鶴不相信對方沒有任何改善的方法, 隻是現在他這麼直白的說出了這些話其實本質上就是不想伺候了嗎?

汐鶴突然笑出了聲。

她戲謔的看著此時已經被顧瀚海說的懵逼的她的父母, 然後瞥了一眼已經不再理會兩個長輩開始向著嚴清圓的方向走去的顧瀚海。

不管怎麼說,對於顧瀚海這樣隻維護嚴清圓一個人的做法她其實還是滿意的。

這兩個人是她的父母, 她自然不能做不好的事情讓他們對自己嚼舌根,雖然她不介意自己的形象但是不能不去關注嚴家的形象,那是她的事業, 即便不是她的名字。

“你這是什麼態度,你給我站住。”此時汐鶴的父親立刻站起身來,手中的拐杖狠狠的敲擊了一下地麵,兩個老人其實已經都年紀很大了,到現在還能堅持著過來其實是帶著他的兒子們來的。

顧瀚海卻連腳步都沒有停。

“區區一個傭人,你居然敢不聽我的話?”汐鶴的父親頓時生氣氣來。

“為什麼要聽你的話?”然而出乎預料的下一次要維護嚴清圓的人並不是顧瀚海,而是汐鶴,汐鶴半眯起眼睛,“不管嚴清圓聰明與否那都是我的孩子,和你們有什麼關係?顧瀚海本身就是嚴清圓的傭人,你們有什麼理由對他指手畫腳?說要看清身份的人,其實是你們吧。”

汐鶴說著有意識的看了一眼管家,雖然是管家實際上這段時間他們的行動都會通過管家的口傳遞給是家主,隻是隻有少數人知道的消息。

汐鶴這麼做多多少少都有點不妥當,但是,她的兒子可不是誰都能隨便罵的,就算是她的父母都不行。

就算管家要去告密也不行。

“汐鶴,你現在是硬氣了嗎?居然敢這麼和我說話?”汐鶴的父親似乎是被氣到了,重新坐在了位置上,手緊緊地握著拐杖,蒼老的手指可以看得到清晰的老年斑。

汐鶴看著麵前已經蒼老的父母,微微眯起眼睛,語氣總算是緩和了不少:“你們現在應該去退休享福了,而不是為了家庭到現在還在我麵前說這些,我那幾個不成器的弟弟怎麼說都應該要撐起家了吧,怎麼還讓你們在外麵奔波勞碌呢?”

汐鶴是家裡最大的老大,在嫁給嚴奇邃之前幾乎她的生活都在強勢的父母的掌控下給她的弟弟們努力,雖然這麼說很不好,但是的確是嫁給了嚴奇邃讓那個她擺脫了她並不想要的這些生活。

“你弟弟們現在還在事業上升期,這時候都很忙碌,我們現在還硬朗,能幫著就幫著點,你是他們的姐姐,於情於理都不應該什麼都不做吧。”汐鶴的父親一聽到汐鶴說道了他的兒子的身上,立刻就把甜品的事情忘在了腦後。

隻不過是一個不怎麼熟稔的笨孩子而已重要程度怎麼可能比得過他們精心照顧的兒子呢。

汐鶴成功轉移了話題就沒有再多說什麼,她轉移話題的理由很簡單,他看到了一個正在偷偷的看向這邊的少年瞪圓了眼睛迷惘的看過來的眼神。

不想讓嚴清圓不高興,所以汐鶴才會轉移的話題,但是在她看過去的時候發現顧瀚海也看了她一眼,那一眼意味深長。

那個眼神讓汐鶴瞬間明白,剛剛自己在試探顧瀚海有沒有維護嚴清圓,但是顧瀚海並沒有選擇讓場麵太過難看而是給了她餘地,這個可怕的少年也在試探她是不是會偏愛嚴清圓。

不得不說顧瀚海的的確確是一個所作所為都會讓人驚豔的男孩子。

汐鶴在想到這裡的時候忍不住輕笑了一聲,就聽到父親頓時冷下了聲音:“你現在笑是什麼意思?都是兄弟姐妹如果互幫互助不是應該的嗎?”

“互幫互助?”汐鶴挑眉,卻隻是勾起嘴角露出了嘲諷的笑容,“你在說什麼?我什麼時候接受過家裡的幫助了?”

突然間在汐鶴麵前的老兩口啞口無言,汐鶴這一次可沒給他們麵子,這話說的可是一點都沒錯。

她來到嚴家之後從來都是隻被索取,她能夠像現在這樣過的滋潤不僅僅是靠著自己的努力還是靠著嚴奇邃本身就很不錯的人品。

“你現在的生活過的最好,家庭和睦,可是你弟弟他們現在無論是生意上還是家庭裡都比較糟糕,你就算是接濟一下也行啊。”此時汐鶴的母親見到自己的丈夫臉色鐵青,立刻出來企圖說點什麼。

“生意的事情,我們沒少給你們提供方便吧,至於自己家的事情,難道不是他們自己過成現在這個模樣的嗎?這難道還要責怪彆人不成?”

汐鶴的確是覺得自己的家庭是幸福,至少是在最近才發現原來家裡的氣氛很和諧,雖然不知道改變的源頭是什麼,但是卻讓她生出了很多的感慨。

說到底這些都是他們的努力,既然是努力那麼其他人又有什麼理由去打擾他們呢?

雖然汐鶴的父母很不高興汐鶴的態度,但是的確因為有求於人再加上現在汐鶴已經不像是年輕的時候任由他們控製,說話倒也一直都很平和沒有爆發。

而汐鶴則是一直在和對方打太極。

嚴清圓此時正在捧著顧瀚海的甜點偷偷的靠在拐角處的牆上聽著在客廳中傳來的聲音。

小蛋糕非常的可口,味道很甜美,雖然用時不長但是因為絕佳的調味每一口都是幸福感,一共就隻有兩個,是嚴清圓的胃口吃下去也不會太妨礙到吃飯的程度。

但是對嚴清圓來說要和顧瀚海分享好吃的東西已經形成了一種習慣,他看著手中的蛋糕對著顧瀚海說道:“我們一人一半好嗎?”

顧瀚海疑惑的看向此時另外一個蛋糕杯裡麵的蛋糕。

“我可以把這個給媽媽嗎?”雖然是借花獻佛。

“可以。”顧瀚海聽到了嚴清圓的要求之後眼中閃過一絲笑意,點點頭,他當然是不介意的。

大概是因為甜味補充了能量,嚴清圓從飛機上下來之後顯得有些陰沉的心情好了不少,但是同樣的嚴清圓也注意到了此時汐鶴心情的不好。

他們很快就要吃午飯了,這會兒大廚應該在做飯。

媽媽是一個很要麵子的女強人,一直以來她對自己的要求都很高,但是她的高要求也讓她沒辦法直接拒絕外公外婆的要求。

“其實媽媽是一個很心軟的人。”嚴清圓一邊咬著半個蛋糕,一邊和顧瀚海說道,“如果媽媽是一個心腸很硬的人,最後就不會選擇想要養著我,也不會忍耐外公外婆一直吸血。”

嚴清圓曾經並不明白這些複雜的事情,但是現在卻隱隱約約明白了汐鶴在接人待物之間的差距。

“媽媽其實一直以來都做得很好,但是隻要外公外婆來了,媽媽所做的一切的努力好像都是無用的一般。”嚴清圓從來都不避諱給顧瀚海說家裡的事情,或者說他希望把自己所關注到的一切都告訴顧瀚海,“我還很小的時候隻要外公外婆來了媽媽就會有很長一段時間心情不好,那時候誰也不能去招惹她,但是現在這幾年卻不會了。”

隨著年齡和閱曆的增長,汐鶴已經在逐漸的擺脫一個並不怎麼完善的家庭給她帶來的壓迫感。

“吃甜的東西會讓人心情愉悅。”嚴清圓端起還剩下的一個蛋糕,眼巴巴的看著顧瀚海。

顧瀚海問道:“夠吃嗎?”

“不太夠。”飯桶小少爺吃什麼東西不是成堆的吃的,他的飯量都是有目共睹的。

“那……”顧瀚海本來想讓嚴清圓不要顧及其他人,如果想吃就自己吃掉,然而卻突然對上了嚴清圓的眼神,水潤的大眼睛閃爍著期待的光芒看著他,在這樣的期待之下顧瀚海最後還是妥協了,“好吧。”

汐鶴的笑容不變,緩緩的開口說道:“如果全部靠幫忙才能夠發展,那就證明他們的格局就止步於此,這個世界上不會有永遠給他們伸出援手之人。”

汐鶴的父親皺著眉頭,讓他麵容之上的皺紋更顯的深刻:“嚴家不也是親戚之間相互幫助相互發展嗎?嚴家都可以,你憑什麼篤定我們汐家就不行?”@思@兔@在@線@閱@讀@

汐鶴卻笑了:“父親,你是想和嚴奇邃比嗎?”

言下之意顯然就是說他根本就比不上嚴奇邃分毫,頓時老爺子就噎住了。

想反駁,可是無從反駁,嚴奇邃的確是一個令人欽佩商業奇才,那樣的手段他自歎不如,更何況對方還比自己更加年輕。

“你們老了,父親,你現在連站著都需要拐杖了不是嗎?我的建議就是希望你們退休,養養鳥,鍛煉鍛煉身體,跳跳舞有什麼不好的嗎?”

汐鶴直接點破了此時兩個人年邁的事實。

“汐鶴,你是嫌棄我們了嗎?”汐鶴的母親聲音雖然輕柔卻讓周圍的所有人都聽的清清楚楚,“我們是老了,幫不到你了,可是未來你的兄弟就是你的底氣啊,你看你到現在位置和我們說話,而女婿不是到現在一直都沒有出麵嗎?”

汐鶴聽到這話頓時眉頭一皺,對方居然直接拉上了嚴奇邃,他們確定不是在挑事兒嗎?

“因為爸爸真的很忙,而媽媽也很忙。”

突然還沒有完全擺脫少年音的小少爺從旁邊走來,他的聲線依舊是稚嫩的,但是比起曾經老兩口所聽到的總是唯唯諾諾的聲線好了太多,嚴清圓站在了旁邊。

“爸爸已經帶著大哥二哥出門去會麵一些近期走動頻繁的商業夥伴了,本來媽媽今天也是應該去和其他的太太們交流的,隻是因為外公外婆來了,所以媽媽才不得不陪你們的。”

汐鶴聽到了嚴清圓的聲音和他的解釋,眼睛微微睜大,恩?怎麼回事?

她一直都很膽小的不肯見人的小兒子今天是受了什麼刺激居然直接到前麵來了嗎?

“嚴清圓。”汐父沙啞的老年音叫了嚴清圓的名字。

嚴清圓恭恭敬敬的對外公外婆打了招呼,之後將手中甜點放在了汐鶴的手裡,關心的說道:“媽媽剛下飛機一會兒現在應該還沒緩過來吧?吃點這個墊墊肚子,很快就可以吃午飯了。”

汐鶴的手中蛋糕還有著溫暖的溫度,此時她的心情是很詫異。

“既然你大哥二哥都已經出去工作了,嚴清圓,你都這麼大了,連給家裡人分擔都不會嗎?”

“我的確就如同外公外婆說的一樣是比較笨的,因為實在是太笨了所以……”嚴清圓稍微握住了汐鶴的手指,然而又立刻放開,像是怕自己的逾越會讓汐鶴不高興一樣,“我知道我既然沒辦法幫助家裡,但是我絕對不會厚著臉皮還給家裡人添麻煩的。”

汐鶴的眼睛緩緩睜大,接著就覺得是有些好笑。

都到這會兒了她如果還不知道嚴清圓是在試圖維護她,那她這麼多年豈不是白混了嗎?

“嚴清圓,你是從哪裡學的這些東西?”汐鶴的父親頓時怒了,“你連尊敬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