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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駙馬GL 七月岸 4967 字 5個月前

那麼他是為了女主,還是為了大公主?

  如果是為了艾葉, 兩個人卿卿我我也就罷了,萬一是為了大公主,那麼肯定是心懷歹意的,大公主危險了, 不,她這個魚餌也不安全了。

  褚蟬衣見艾葉主動走出來,便自暴自棄地坐下:“我也是上了馬車才發現她的,至於為什麼要去平蠻州,讓她自己跟你說吧。”

  艾葉拉開床幔,直接往床上一坐:“本公主看你們那個二皇子不順眼,他又一個勁地湊上來,我覺得沒意思,就想著跟你們出來玩一趟,順道回我們西島……”

  齊予靜靜地聽著,,眉毛擰了又擰,三觀隱隱有些晃動,女主說男主不順眼,所以就想搭個免費便車回家?

  不對,齊予猛地反應過來,當她傻啊,她們要去的平蠻州,地處南境,而西島國在百鉞以西,在海上,順哪門子的路。

  所以,這個艾葉果然是另有所圖。

  齊予看向褚蟬衣,這家夥身為土生土長的百鉞人,對自己國家的基本了解應該有吧,難道是地理偏科太嚴重,根本不知道西島國在哪?

  “西島國不是在百鉞以西的海上嗎,我們此行去的是南境,不順路吧。”

  褚蟬衣聞言看了眼齊予,然後又再次看向艾葉,這個問題的答案更離譜。

  艾葉麵色有一點不自然,她視線掃過麵前的兩人,而後看向窗戶的位置:“本公主還不想這麼早回去,總之你們就當我順道長一下見識,不要告訴你們那個大公主,免得生出事端來,到時候你們兩個也說不清楚,我在這裡的事,要絕對保密。”

  艾葉還記得當初在大公主府上,這個駙馬曾為她打掩護的事,雖然不明白為什麼,但直覺告訴她這個人沒有惡意,所以就像對待褚蟬衣一樣,以友人待之。

  有道是多一個朋友多一條路,她跑出來無依無靠的,能多結識一個是一個。

  齊予見褚蟬衣不說話,似是讚同,她掃過艾葉的臉,便也表態道:“目前也隻能如此了,接下來你們小心點,馬上就要出發了,我先回去,免得大公主生疑。”

  褚蟬衣沒吭聲,艾葉可有可無地點了點頭,齊予便推門走了出去。

  剛走遠一些,她便奪路狂奔,直接回到大公主所在的房間,推門關門一氣嗬成,而後看著麵露震驚的大公主和寒水道:“公主不得了了,那個西島國二公主就藏在蟬衣那裡,說不定二皇子也在附近,我們路上一定要注意安全。”

  絕對保密?幫女主?她是傻子嗎?

  齊予眼含不屑,自己是哪邊的人還是分的清楚的,不管今後如何,眼下她和大公主才是一夥的,女主那個愣頭青忽悠忽悠蟬衣還行,想騙她倒戈還差點。

  寒水猶在震驚中,她剛領了命要去盯著點褚蟬衣,這還沒付諸行動呢,駙馬就把結果帶來了。

  大公主回過神來,淡淡道:“寒水去通知禦林軍首領,沿途加強巡邏,至於西島國的二公主,先不要打草驚蛇,看看她到底來做什麼。”

  寒水拱手:“公主放心,奴婢這就去安排。”說罷看了一眼齊予,這次是她大意了,竟然沒發現褚蟬衣那邊的異常,反而靠駙馬解決了問題。

  不過接下來就是她的專場了,那就是絕對保證公主的安全,哦,還有順帶保護一下駙馬。

  這時門外傳來聲音,該啟程了。

  大公主朝寒水點點頭,示意她先去安排,推輪椅的工作就到了齊予的手裡。

  到了馬車旁邊,她和大公主兩兩對視,寒水那丫頭平時都是怎麼扶這個女人上馬車來著。

  齊予扶額,她好像沒留意過,所以接下來該怎麼辦,大公主你彆隻看著不說話啊,到底怎麼做倒是給個指示啊。

  可惜,大公主跟她並不心意相通,甚至可以說是毫無默契,依舊靜靜地等待著齊予的動作。

  齊予看著周圍的人,她挽了一下衣袖,一手抱住大公主的腿腕,一手摟住大公主的腰,一個不太標準的公主抱,咬著牙直接把人抱起來,放在了馬車上。

  大公主有點重啊,若不是之前剛穿越來的時候,在京郊小院裡練過一段時間,她恐怕還抱不起來呢。

  事情發生得太突然,大公主嘴唇輕顫了一下,顧忌著周圍的護衛都能看見,她頷首,默許了齊予的動作。

  被放到馬車上後,她雙手撐著,自己迅速挪了進去,生怕這個人再做出什麼出人意料的舉動。

  就這樣走了十幾日,他們經過天安府,到了洪律府。

  齊予看著巍峨的城門,上麵雕著‘洪律府’三個大字,進了洪律府就是南境的地界了,出了這座城也就到平蠻州了。

  在平蠻州歸順以前,這座古老的的城池就是百鉞位於南境的第一重防線,現在換平蠻州來做第一道關卡了,就是不知道這個自治州歸順了這麼多年,到底牢靠不牢靠。

  大公主讓寒水傳話下去,隊伍在洪律府休整兩日再出發,這一行的目的地就在眼前了,而真正的較量也終於要開始了。

  那些躲在暗處的魑魅魍魎,想必已經等候多時了,兩日後出了這洪律府,她們才真的要注意安全了。

  安頓好以後,齊予才洗漱一番換好衣服,就見褚蟬衣黑著一張臉過來了,約她一起逛逛這洪律府城。

  齊予跟寒水交代了幾句,帶著寒風就出門了,洪律府地處南境,多雨水,也多湖泊和丘陵。相較於地處中原的京城,這裡的空氣和環境都好很多。

  路兩邊垂柳隨風飄,比起京城稍顯乾燥的空氣,多雨多水的洪律府,空氣也溼潤些。

  齊予看著一言不發悶頭走在前麵的褚蟬衣,她擺擺手讓寒風跟遠一些,走到了小夥伴的身旁:“怎麼了?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褚蟬衣是來看望爹爹的,到了洪律府就不會與她們同路了,所以過了這兩天,她們就要分道揚鑣了。

  褚蟬衣繼續悶頭走了幾步,然後忽然停下來:“那個女人又不知去向了。”她語氣裡有幾絲懊惱,總覺得自己被利用了,還是用過就丟的那種。

  那個女人?艾葉?齊予盯著褚蟬衣略有些黯然的眼睛,心裡了然,女主來南境肯定有事情要做,不過好在她當時聰明,告訴了大公主,這個時候寒水那丫頭應該知道艾葉的去向。

  雖然寒水有時候挺讓人討厭的,但不得不說這丫頭辦事還是靠譜的,齊予莫名地對寒水和大公主有一種信賴感。

  她輕輕拍了拍褚蟬衣的肩膀:“你也彆惱了,有些人注定和我們不是一路的,走了反而是好事,你找到伯父了嗎?之後還回京城嗎?說不定咱們還能同路回去。”

  “托人跟爹爹說過了,明日就去找他,我應該還是要回京城的,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同路。”褚蟬衣輕聲道。

  按照爹爹之前給褚伯父信裡所說的,爹爹似乎也有去京城的打算,如果是這樣,他們應該不會特意等著和大公主一路了。

  這時跟在她們後麵的寒風麵色一變,悄悄落後一段距離,拐進了一處巷道,他看到大長老的侍從了,想來應該是有什麼吩咐。

  傍晚,齊予回到落腳的地方,正想著去問一下寒水那丫頭有沒有跟丟艾葉的行蹤,就見消失了一下午的寒風神神秘秘地朝她打手勢,示意進房說話。

  齊予頓了一下,徑直走進自己的房間。

  寒風關好房門後才道:“少主你可知道,咱們的人和勢力都集中在哪?”

  齊予沒回應,等著寒風往下說,她當然知道,書上說了,前朝那些拒絕被朝廷安頓的人都跑到了南境,和蠻族勾結在一起,平蠻州歸順後,他們就在南境盤踞下來。

  平蠻州本就是自治州,隻要孝敬錢,就能占據一點地方駐紮,想必前朝那些整天妄想著複國的人,大本營就在平蠻州內。↑思↑兔↑網↑

  寒風一臉你果然不知道的神色,便說下去:“朝廷說是好好招安咱們,實際上卻對咱們趕儘殺絕,太子他就是這樣被殺的,長老們不得已就把據點放在了平蠻州,那裡的官府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所以大家才得以喘熄……”

  齊予繼續沉默,心道這孩子是被洗腦的沒救了,那些長老們說什麼就是什麼嗎?明明朝廷有意善待前朝之人,看看那個宋青沂,一個前朝皇子之後,把樓上樓的生意做得風聲水起。

  還有京城那條有名的後宋街,書上說,前朝許多老臣都安頓在那裡,本本分分的謀生,朝廷哪裡趕儘殺絕了?

  至於前朝太子,明明是謀逆失敗,打進皇宮被人家甕中捉鱉了才死的好嗎?

  寒風的話還在繼續:“所以,大長老想見您一麵,待我們出了洪律府就派人來接應。”

  齊予聽得心裡一慌,去前朝那幫人的老巢,她想了想道:“除了你,我可以再帶一個人嗎?”比如寒水,有那丫頭跟著,她才有安全感。

  “少主想帶誰?難道您在公主府有內應?”寒風眼睛一亮,這次來的除了那兩千禦林軍,剩下的都是公主府的人,因此他才這樣問。

  齊予默了默,她能說自己策反了寒水嗎?這些人會信嗎?她自己都不信,所以果然還是要以身犯險嗎?

  她輕咳一聲:“你容我想想,我去找大公主問問接下來的安排。”

  當然不,她要趕緊找那個女人商量一下,怎麼才能保證她的安全,不然才不去冒險呢?

  “還是少主想得周到,那您快去打聽一下,我隨時可以跟大長老他們聯係。”寒風信以為真,說完正事,就又老老實實地去看門了。

  夕陽西下,天色逐漸暗下來,齊予大步朝著大公主的房間走去,寒水剛好才回來,正在稟報關於女主的事情。

  “那位西島國二公主甩掉褚蟬衣就出了城,看方向是去了平蠻州,奴婢安排了兩個機靈的人遠遠跟著,至於二皇子,他應該沒有跟來,京城那邊的消息也說人在京城,前兩天還上了朝。”

  齊予默默翻了個白眼,女主甩掉了褚蟬衣,還能把話說好聽一點嗎?不過二皇子沒跟來還挺出人意料的,也不知道這個男主在搞什麼鬼,竟然放心讓艾葉一個人來這裡。

  大公主手指輕敲了兩下桌麵:“派人繼續盯著,一有異動就速來稟報。”

  隨後她的視線轉向齊予,輕笑道:“駙馬找本宮有何事?難道是習慣了睡在一起,不滿意自己一個房間?”

  齊予麵色一黑,她沒有受·虐傾向,比起睡地上,她更喜歡睡床上。

  “前朝的那些人傳信給寒風,說進了平蠻州就要見我,不知道公主怎麼看。”

  大公主沉默片刻道:“他們想見,見就是了。”

  齊予一呆,見就是了?是她聽錯了了嗎,這就沒了,她的安全問題呢?沒有彆的安排嗎?

  大公主似是知道她心中所想,接著道:“你是他們認定的主子,不管是真是假,駙馬對那些人來說都有大用,所以不會有危險,若實在不放心,就派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