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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哄著她讓她黏他,可事後她還是放不開,就像剛剛那句話,她依然不知道要怎麼接。

秦與轉移話題:“等參加過謝嘉迎婚禮,我們回我姥姥家。”

知道她緊張,他說:“帶我爸一起去,有他在,我姥姥和姥爺注意力就在他身上,你隻管吃。”

蒲晨:“......”

這麼大了還坑爹。

秦與早跟她說過,等她畢業工作,他帶她見家人。

即使有心理準備,她還是不自覺緊張。

回到公寓,蒲晨好好泡了一個熱水澡。

從浴室出來,那些亂七八糟的擔心被驅走大半。

她擦著頭發走出去,秦與接過她手裡的毛巾,“我來。”胡亂給她擦了幾下,他把毛巾扔到床尾凳上。

他懷裡的氣息把她給圍住,他握著她的腰,然後往下。

要是能出聲,他修長的手指剛才觸到她時,她肯定會軟軟地喊一聲‘秦與’。

蒲晨仰著頭,接受他繾綣的%e5%90%bb。

他的手跟他的%e5%90%bb一樣,溫柔中又帶著強勢的占有。

秦與單手抱著她,另一隻手在取悅她。

他親著她鼻梁,低聲說:“你不是說我的手好看?以後不打遊戲了,隻讓你高興。”

蒲晨眯眼不看他,這麼羞恥的話他竟直接說了出來。

在他的手指和手心還有手掌的來來回回溫柔又毫無節奏的撩撥下,她承認,她情動不已。

第49章

蒲晨的腿彎打軟, 根本站不住,這個時候她居然想到那句“爛泥扶不上牆”, 她現在就是一灘水,一灘泥。

她央求秦與,讓他就此收手。

秦與親著她的眼,說:“停不了。”

蒲晨知道他是故意使壞,哪有手停不下來的說法。

秦與又去親她的另一隻眼,呼吸噴在她的眼睫毛上,親了一下又一下, “你要站不穩靠我身上。”

他另一隻手箍著她的腰把她往懷裡扣。

沒辦法,她隻好整個人都掛在他身上,靠著她自己的胳膊和他的脖子來支撐她全部的重量。

她在他懷裡成了被衝到岸邊的魚, 任他撥弄, 所有掙紮都是徒勞, 她幾次試圖不往回縮不往後躲,但不管用。

在這種時候,她敵不過秦與的幾根手指。

蒲晨忍著難耐,從他睡衣口袋裡摸出他的手機解鎖,他的密碼十年如一日, 還是他們第一天認識的日子。

解鎖後,她用他的手機打字:【秦與, 不要了。】

秦與裝作看不見,喊她:“寶寶。”

他不看手機, 偏頭親她的耳朵。

蒲晨想咬他肩膀一口,牙齒都靠了上去, 最終又舍不得, 最後改成親了親。她登陸他手機裡的語音合成APP, 打字:“秦與,我不要了。”

轉換後語音後,她麵紅耳赤。

沒想到有天自己能說出這麼不害臊的話。

隻是這個時候要不要不是她說了算。

秦與的%e5%90%bb從她耳後回到她眼角,他的呼吸不似剛才那樣平穩。她不知道她那句‘我不要了’有多撩人。

蒲晨用眼神求饒也不行,反正他就是不放開她。

她隻好說:“你的手以後還是用來打遊戲吧。”

秦與笑,“這麼好看的手打遊戲浪費。”

他說這話的時候,指尖快速流轉,蒲晨每差點沒拿穩手機,擔心一會兒手機掉地上摔壞屏,她把手機又放回他口袋。

蒲晨無計可施,隻好往後退來掙脫他的鉗製,她每往後退一步,秦與就得寸進尺兩步。

後來,她退到牆邊,再往後無路可退。

他那隻好看的手始終跟她形影不離,怎麼也擺脫不掉。

此時,她跟秦與仿佛站在浪花翻滾的海邊,她那裡是琴鍵,他指尖落下的每一處都奏出美妙的音符,一曲結束後,海浪退去,海邊慢慢歸於平靜,他指尖隻剩海水留下的痕跡。

蒲晨拿著他那隻一直努力“彈奏”的手,在她的睡裙上擦擦。

秦與:“沒事,不用擦。”

他用拇指抹去她鼻尖的汗。

現在蒲晨不想再往後退,她緊緊抱著他的腰,臉埋在他懷裡。

和他在一起的每一件事都是極致,連親密也是。

秦與到床頭櫃裡拿出一枚遞給她,讓她幫忙戴。

蒲晨抬頭,他的%e5%90%bb落在她鼻翼,他特彆喜歡親她,親她的每一個地方。

他又道:“今天不到床上。”

不到床上,就到她剛剛退到的牆邊。

蒲晨被他抱起來,她居高臨下看他。

潮起潮落,浪花來了又走,退出不遠再次洶湧襲來,浪潮一浪高過一浪,直至將所有的意識吞噬。

第二天哪都不用去,也沒有任何活動。

兩人徹底放縱,沒了時間觀念。

淩晨三點半,蒲晨累了,秦與這才結束。

每次小彆後,他們恨不得住在彼此身體裡。

秦與給蒲晨吹乾頭發,把她手機鬨鈴關掉,“明天睡到中午再起。”

蒲晨擔心:“後天我能不能正常走路還是個問題,到時要去參加謝嘉迎婚禮呢。”

秦與答應她:“明天絕不再折騰你。”

蒲晨拆台:“你每次都這麼說,一次也沒做到。”每次嘴上說著不折騰她,但第二天他還是管不住自己,不自覺就要她。

秦與不假思索改口:“那就要一次,絕不來第二次。”

蒲晨:“......”

她輕拍他一巴掌,這麼快就食言。

秦與關燈,拉過她一條腿搭在他身上。

蒲晨還在想著去他姥姥家這件事,她問他明天下午有沒有時間陪她逛街。

“有,不是說了這幾天休息,哪都不去。”秦與下巴抵在她額頭,“逛街想買什麼?化妝品還是衣服?缺什麼的話等我出差給你帶。”

蒲晨不是給自己買禮物,她不能空手去他姥姥家,“我在蘇城逛了好幾次,沒買到合適的東西,等明天你陪我逛,給姥姥和姥爺買份禮物。”

秦與說:“不用買,我爸早替你準備好,他比我們有經驗,他那會兒見嶽父嶽母還不得挖空心思準備禮物。”

蒲晨:“......”

她又想笑又覺得對不起何君碩,這些年他為她跟秦與不知道操了多少心,又莫名背了很多黑鍋。

“以後我會跟你一起好好孝順何叔叔。”像秦與對她爸爸那樣。

秦與提醒她:“你可千萬不要在我爸跟前提孝順這個詞,他準不高興。”

蒲晨不明所以。

秦與道:“我爸覺得自己還很年輕,比我大不了幾歲,他受不了彆人說孝順他。”

蒲晨笑,明白了。

但何叔叔確實不顯老,跟她剛認識他那會兒,沒有太大變化。

秦與希望她睡前聊點開心的,能做個好夢,問她上個月工資到了多少。

蒲晨把手機短信打開給他看,上麵有入賬的消息提醒,她指指前幾天剛到賬的一筆錢。

“這麼多,不錯。”

蒲晨嘴角綻出笑意:“這不是全部,年終獎還有不少呢。上班到現在,我已經攢了五萬,現在恨不得天天有班加。”

前段時間爸爸問她,天天加班怎麼也不見她抱怨,還樂嗬嗬的。

她回爸爸:天天去撿錢,能不樂嗬。

在秦明藝手底下乾活雖然忙,但看著銀行存款蹭蹭變多,再忙也高興。

秦明藝跟她說:有時錢比人靠譜,你自己多存點。

秦明藝還說:我脾氣不怎麼好那是因為我錢多,我不用在乎彆人怎麼看我,也用不著討好任何人。

秦與親她的額頭:“晨寶,在想什麼?”

蒲晨回神,“沒胡思亂想,在想錢。”

秦與開玩笑:“以後我改叫錢。”:-)思:-)兔:-)在:-)線:-)閱:-)讀:-)

蒲晨把手機扔一邊,摟著他脖子親他。

她本來隻是單純親親他,跟他道晚安,可一發不可收拾。

秦與一半重量壓在她身上,他用深%e5%90%bb回應她。

後來,更深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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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到去姥姥家那天,蒲晨兩腿發酸的情況才好轉。前一天參加謝嘉迎婚禮,她走路發飄,隻能挽著秦與,寸步不離他。

正合秦與的心意。

清晨,蒲晨早早起來換衣服化妝,今天她挑了一件白色的長裙,款式大方簡單,用秦與給她買的項鏈點綴。

秦與在客廳跟何君碩打電話,問父親準備什麼時候出發,“我去接你還是我們在姥姥家門口彙合?”

何君碩在選襯衫,滿衣櫃的衣服,沒穿過的襯衫掛了一整排,什麼顏色什麼款式的都有,他犯了選擇困難症,站在衣櫃前看了半天還是沒拿定主意。

他每次去秦家都這麼糾結,這個症狀從他認識秦明藝開始,持續至今。

上次去秦家是春節,秦家二老讓他過去吃年夜飯,說他一個人在北京冷清。

一晃九個月過去。

何君碩回兒子:“你在姥姥家小區門口等我,我的車沒通行證,他們不放行。”

“行啊,我跟晨晨十點鐘在那等你。”

約好時間,何君碩掛電話。

他在衣櫃前又站了兩分鐘,最終選定一件淺灰色襯衫。

出門前,他又打開汽車後備箱,確認一遍替蒲晨準備的禮物是不是帶齊。

汽車駛離彆墅區,往秦家的方向開去。

他竟生出一種錯覺,好像今天要見家長的人是他一樣。

他提前半小時出門,沒想到秦與和蒲晨比他到的還早。

蒲晨滑下車窗,跟何君碩擺手打招呼。

秦與和今天值崗的人說了一聲,後麵那輛車上的車是他父親,兩輛車一前一後駛進院裡。

蒲晨第一次來,對這裡充滿好奇,一直看窗外。

秦與告訴她:“前麵那棟彆墅就是陸老師家,再往那棟是我姥姥家。”

蒲晨點點頭,原來他離陸老師家這麼近。

因為蒲晨要過來,姥姥事先在家庭群裡通知,讓今天他們誰都彆來,等蒲晨多來幾次適應了,到時一家人再聚。

蒲晨在見到姥姥和姥爺時,手心冒汗,要說見家長,她早見過何君碩和秦明藝,自己也不明白為何這麼緊張。

秦與牽過她的手,“姥姥,這就是小晨寶,現在長大了。”

“噠”一下,她好像聽到自己身上的汗落地的聲音。

整個後背開始發燙,像站在三伏天的太陽底下,全身燥熱。

秦與那聲小晨寶,讓她破防。

除了熱,她心頭還發酸。

姥姥和善笑著:“怎麼這麼好看。”

“媽,今天中午飯我做,您讓廚師彆忙活。”何君碩嚴格按照兒子要求,適時打斷他們的聊天,轉移姥姥的注意力。

姥姥看向前女婿,吃驚:“你會做飯?”

何君碩挽起衣袖:“不會,今天想跟您學學怎麼做。”

蒲晨:“......”

為了她,何叔叔什麼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