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移注意力。

他在遊戲裡廝殺時, 彭靖陽聯係他, 問他明天什麼時候去找他。

語音合成APP的開發遇到不少問題, 之前他跟彭靖陽他們都是視頻溝通, 彭靖陽知道他放假回來了, 說聚到一起開會討論。

秦與回彭靖陽:【我隨時有空,開會時間你們定好通知我一聲。】

彭靖陽考慮周到:【你不用陪蒲晨?你把去她學校的時間發給我,以後我找你儘量避開這個時間段。】

現在對秦與來說,最重要的是開發APP,他恨不得APP明年就能上線,這樣蒲晨不管是上課還是平時跟人交流,就會方便許多。

【以項目為重,我晚上去她們學校。】

“叩叩叩”,身後傳來敲玻璃門的聲音。

秦與轉身,蒲晨泡完澡過來找他。

她手裡拿著他的外套,【你怎麼站在這?不冷嗎?】

“不冷。”他沒接她的外套,怕她著涼,他牽著她回屋裡去。

蒲晨把他的外套放在沙發上,抬手抱他,給他取暖。

這一抱又把秦與好不容易滅掉的火氣重新燃起。

秦與低頭含住她的嘴唇,邊親著邊將她往臥室裡帶。

到了床上,秦與示意她:“靠我再近一點。”

蒲晨茫然,不懂他什麼意思。

她已經在他懷裡,兩人親密無間緊貼著,還要怎麼再近一點?

秦與提示:“你的腿離我太遠了。”

蒲晨曲腿,拿腳趾在他小腿上勾了勾。

心道,這回足夠近了吧。

誰知秦與說:“不行,盤緊了。”

既然都是盤了,那肯定是兩腿盤住他的腰。

蒲晨朝旁邊歪了歪頭,不跟他對望,抬起兩腿攀上他。

“寶寶,”秦與用下巴摩挲著她的臉頰,哄著她:“臉轉過來。”

蒲晨搖了搖頭,這個姿勢過於曖昧,她心跳早亂了。

秦與的兩隻胳膊給她枕著,不方便動彈,隻好騰出一隻手握著她的腦袋,讓她跟他麵對麵,他親著她的眼睛:“你眯著眼乾什麼,這叫自欺欺人。”

蒲晨笑了,半晌才睜眼看他。

她單手圈住他的脖子,另隻手摟著他的後背。

比起上次的親密,她顯然沒那麼緊張,也放開了許多。

秦與忍著煎熬,一切都是緊著她舒服。

他抬頭,安撫她:“晨寶,你放鬆,不然腳趾又要抽筋。”

蒲晨:“......”

手機不在身邊,她不知道該怎麼表達。

秦與說完,又埋頭親下去。

他落在她身上的每一個%e5%90%bb都輕揉至極。

意亂情迷時,蒲晨隻聞到床頭櫃上的月季花香,暗自浮動。

後來她情不自禁想要把腿給收回來時,卻被秦與一把箍住,不許她動彈。

跟上次一樣,最後那刻她腳趾再次抽筋。

她都懷疑是不是自己缺鈣。

秦與起身,給她掰腳趾,捋直。

等她緩過勁,他又給她揉了揉腳趾。

蒲晨撐著坐起來,連抽了幾張紙巾遞給他。

秦與還在給她放鬆腳趾,沒接紙巾,說:“用不著。”

蒲晨伸直胳膊,堅持給他擦擦嘴唇。

給他擦嘴角時,她不好意思直視。

她的腳趾終於正常,秦與鬆開她的腳,抹了一把額頭的汗,一整晚他忍得極為辛苦,急需紓解。

他打個橫抱抱起她往浴室走,低聲說:“晨寶,幫我一下。”

蒲晨把臉埋在他的脖子裡,一直蹭著。

秦與懂她什麼意思,隻有她一個人舒服,他忍得這麼難受。

他親她的額頭,“沒關係的,是我沒準備套。”

浴室的花灑打開,很快,水霧彌漫,包裹著緊擁的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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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中午,秦與回家去看姥姥和姥爺。

路上堵車,他在一個路口被堵了半小時還沒通過。

秦與給姥姥打電話,讓他們不用等他吃飯。

掛了電話,姥姥跟秦明藝說 :“秦與回到家少說也得兩小時,你要不要改航班?”

秦明藝下午的航班回蘇城,晚上約了客戶見麵,本來打算等著秦與回家一起吃頓飯,現在時間來不及。

她還是決定按原計劃去機場:“改簽航班我就趕不上跟客戶約的時間,客戶那邊很著急,我不能放任鴿子。秦與假期那麼長,也不是非要今天見。”

家裡的阿姨給秦明藝盛飯,姥姥和姥爺等著秦與回來一起吃。

姥姥坐在餐桌一旁,陪著女兒閒聊。

離春節不遠了,她問女兒:“今年過年還打算去旅遊呢?”

秦明藝沒正麵回應:“媽,您跟我聊點利於我消化的家常,行不行?”

姥姥拉長尾音:“好。”

她換個八卦的語氣:“你們律所今年創收多少啊?分紅後,你能不能擠進富豪排行榜前三?”

秦明藝:“......”

她啞然失笑。

“媽,您能不能彆這麼挖苦我。”

姥姥把湯端到女兒手邊:“喝兩口,彆一個高興給噎著。”

母女倆正鬥嘴,阿姨說秦明晗來了。

隨後,院子裡的汽車聲傳來。

聞言,秦明藝的臉瞬間耷拉下來。

姥姥推推女兒的胳膊:“又怎麼了你?前幾天不是跟明晗還熱乎著呢,隔三差五約了吃飯,這轉臉就鬨僵。三歲小孩都比你們強。”

秦明藝差點被噎著。

姥姥問:“到底怎麼回事兒?”

秦明藝沒跟母親具體說什麼事,隻道:“她把心思都動到我頭上來了,還不許我撂臉色?”

“你是當姐的。”

“我當姐的怎麼了?”

“先禮後兵。”

“......”

秦明晗停好了車,人還沒走到彆墅,熱情的聲音先至。

“姐,二伯母。”

連喊了兩遍,人才進來。

姥姥拍拍女兒的肩膀,沒再多言,她跟秦明晗打過招呼,借口去了二樓書房練字,把餐廳留給姐妹倆。

伯父伯母都不在一樓,秦明晗也就不用再揚著一張笑臉,她在剛才二伯母坐的那張椅子上坐下。

從始至終,秦明藝都沒抬眼皮,更彆說有好臉色對她。

她心知肚明什麼事,也沒再揣著明白裝糊塗,本來她今天也是為了蒲文心那件事而來。

“姐,你還生氣呢?”

秦明藝這才掀了掀眼皮,“假惺惺的道歉就免了。”

即使秦明晗了解堂姐我行我素的性子,但也沒想到堂姐讓她當麵下不來台。

“姐,我承認我有私心,可不管怎麼說,我那麼做也是為你考慮。”

秦明藝微微一笑,說:“我不需要你為我考慮。”

誰還沒有一點脾氣了,秦明晗最後那點耐心消失殆儘。

她今天過來原本是壓著火氣,想好聲好氣問秦明晗到底怎麼回事,為什麼陸柏聲這麼快知道。

憑她對蒲文心的了解,蒲文心是不會放下自尊求陸柏聲幫忙。

既然秦明藝對她已經這麼不客氣,她也沒必要再粉飾太平。

她質問:“ 是你跟陸柏聲說我去找蒲晨了?”

秦明藝沒搭腔,慢條斯理在喝湯,。

不是她告訴了陸柏聲,是蒲晨找了陸柏聲幫忙。◇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秦明晗到現在還不知道陸柏聲在蘇城教書,也不知道陸柏聲和蒲晨關係這麼好。

秦明藝喝湯時抽空回秦明晗:“是我跟陸柏聲說的,怎麼了?”

秦明晗見堂姐理直氣壯的表情,她怒不可遏:“姐,你到底想要乾什麼!”

秦明藝放下湯碗,起身去漱了口回來,才不緊不慢道:“想要讓你明白一件事,你不該算計到我跟秦與頭上。”

秦明晗冷笑兩聲。

秦明藝拿毛巾擦擦滿是水珠的手背,“你以為你跟我有那層血緣關係,我就會對你耍的那些心思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她自問自答:“不會的。你都不把我們之間的親情當回事了,還指望著拿這點不值錢的親情綁架我?”

秦明藝看腕表,時間不早,得動身去機場。

她看著秦明晗,笑了笑,說:“你要是不爽,就跟我撕破臉好了,我無所謂。但你又不敢。”

留下這句挑釁,她去樓上跟父母道彆。

秦明晗克製住想要掀桌子的衝動,踩著高跟鞋憤然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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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與回到家時,母親早就去了機場,他也不知道小姨來過。

餐桌上隻有他和姥姥姥爺三個人,難得的溫馨時刻。

姥姥關心道:“蒲晨那孩子最近怎麼樣呀?”

“挺好的。”秦與跟姥姥分享:“她說這學期應該能拿獎學金,到時請我吃飯,還要給我個驚喜。”

姥姥認真想了想,問:“蒲晨當時也不算高分考進去吧?”具體多少分她記不清了。

秦與:“不算,晨晨高考分數隻在她們係占中等。”

姥姥由衷道:“能拿獎學金那真不容易。”

吃飯期間,什麼高興姥姥就挑什麼聊。

飯後她才問秦與,最近和母親聯係的多不多。

秦與不想讓姥姥擔心,違心說:“還行,我媽不忙了就會打電話給我。”

姥姥點點頭,“你媽媽那個脾氣,就隻有你說的話,她才能聽兩句。等你有空側麵打聽打聽,她跟你小姨為什麼鬨僵。我現在也拿不準到底是她那個暴脾氣容不得明晗多說兩句,還是明晗真做了什麼讓她不高興的事。”

中午時,她聽家裡阿姨說,秦明晗是氣鼓鼓離開的,走的時候誰也沒搭理。

看來兩人是鬨得不歡而散。

秦與並不意外母親跟小姨鬨矛盾,都是心氣高的人,母親強勢慣了,小姨也不是什麼好脾氣。

他讓姥姥彆擔心,就算有矛盾也是一言不合的雞毛蒜皮小事,真要有大矛盾瞞也瞞不住的。

他拿來姥姥和姥爺的外套,“走吧,開車帶您和姥爺去你們母校轉轉,我正好去找彭靖陽。”

姥姥問:“你不去約會啊?”

秦與:“晚上陪晨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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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日子,蒲晨每天傍晚都能準時在宿舍樓下看到秦與,他陪她去食堂吃完飯,再去自習教室複習,白天她幾乎見不到他,他忙得不可開交。

她不懂AI項目,也很少問他跟項目有關的。

元旦過後,她們迎來了考試周。

蒲晨沒忘跟趙姝的約定,把考試時間表發給趙姝。

趙姝的學校放假早,比蒲晨她們早兩周。

她提前訂了車票,卡著蒲晨考試周的最後一天,她到了北京。

蒲晨考完試第一時間就告訴趙姝:【我考完啦,明天去車站接你,你把具體班次發給我。】

趙姝回來語音:“晨晨,我馬上就到你們學校,現在在出租車上,你住哪棟宿舍樓?”為了不影響蒲晨考試,她謊稱明天的車票到北京。

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