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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小憲壓我爺爺。”

所以他其實很聰明,於事情看得很透徹。

他想讓陳天賜來家裡,是想當著陳天賜的麵,證明自己的立場。

要幫顧鴻挽回一局。

顧謹說:“你的同學,恕我不會接待,還有,等你相處幾天就會發現,小民和小憲都是很優秀的好孩子,隻要你放下偏見,就會發現他們的優點的。

小北隻是提一嘴,也沒想顧謹會答應,歎了口氣,又說:“我本來很想跟大哥好好交流一下的,但大哥今天出門的時候,明確說了不帶我。”

林珺剛才可是看著小民和法典一起邀請他,他不去的。

她脾氣爆,此時拳頭都硬了,但為了公婆原來受的委屈,暫時先忍了,反正到時候,婚禮上,會有法典來治他的。

顧謹其實也知道真相,但他不得不應付這孩子,他說:“我來勸他們,讓他們以後出門的時候帶著你,帶你四處走一走。”

“好呀,我已經有六七年沒來過東海市了,初五吧,讓他們兄弟開著車,帶我到各個海港走一走,轉一轉。。”小北又說。

顧謹沉%e5%90%9f了一下,因為初六就要辦婚禮了。

小北的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顯然,他是想在婚禮前一天搞個事兒,分裂一下小民兄弟,屆時婚禮近在眼前,正是他們最忙,最亂的時候,最不好補救。

思索了一會兒,顧謹說:“這樣吧,初三,到時候我帶你出去走一走。”

小北要的不是顧謹,而是小憲三兄弟,他想分裂他們,最好是連蠢貨法典一起趕出國,讓他們跟顧鴻斷絕親子關係,這樣就沒人拖他爺和他的後腿了。

他們,將在檢察廳大院重新挺起他們的脊梁骨。

顧謹陪他,沒啥效果的呀。

但反正初三出去玩一趟也不虧,他於是說:“也行吧。”

林珺一直在用眼色問丈夫,看他到底想乾嘛。

顧謹隔著女兒,拍了拍妻子的手,示意她安心。

先說小憲那邊的情況,按規律,初三那天,紅國的F-24殲機就又要來,它會直接飛到軍用港口,大搖大擺的進行拍照,一般要從地麵,海上和空中各驅趕三次,它才會懶洋洋的離開,全過程將長達30分鐘。

小憲說屆時自己很可能隻需要一台車,一個司機,一台筆記本,用紅外搜索無線電的方式進行基站偽裝,就可以在海岸線上找到黑寡婦的信號,並把它釣回來。

當然,不確定,而且機會隻有一次。

一旦被敵方發現,他的電腦就會被對方遠程鎖定,直接黑死。

所以具體能不能黑得到,現在還是未知數。

甚至,這事除了李部長,顧謹都不敢告訴第三個人。

但小民要幫小憲開車,法典要幫他打下手,而顧謹,雖不能明確出麵,可他也得遠程跟著,以便兒子遇到困難時,能隨時幫得到忙。

不過屆時也算空閒,他想趁著那點閒時間,再好好勸勸小北。

且不說小民雖然默默無聞,可他至少做到了敬業愛崗,小憲乾的事情,意義非常,顧謹想嘗試著,在不泄露秘密的情況下,跟小北好好聊一聊。

“那咱們就定了,大年初三,我陪你走一走。”顧謹說。

看丈夫的眼神是穩的,林珺就不擔心,又回廚房去搞她搞不定的事了。

半夏這時溜過來,坐到了爸爸大腿上,聲兒甜甜的:“還有我喲。”

所以小丫頭也想去玩兒?

顧謹說:“你就不去了,最近天兒冷,海風很大,會把你吹感冒的。”

小北也說:“不不,小丫頭,我最煩小孩子了,我勸你最好不要跟著我。”

半夏雖然懂得不多,可小北已經悄悄欺負她了,那他說不定也會欺負爸爸呀。

她才不,她一定要跟著,保護爸爸,她說:“爸爸,你已經很久沒有陪我了。”

小女孩吸吸鼻子,嘴巴一撇,她的眼睛在突然之間變大了一倍,嘴巴莫名的就變小了,眨巴眨巴眼睛,整個模樣兒,就成了一隻剛出生的小貓咪了。

小北目瞪口呆,他親眼看到半夏的變化,她還是那個她,可該死的是,她的臉,突然之間變的出奇的可愛,就像一隻活脫脫的,乖乖的小貓咪。

但在爸爸麵前裝小貓咪,裝可憐,但一扭頭她就又是兩眼凶光,小嘴巴一噘,鼻子一皺,目光仿佛在說:臭小北,敢欺負我爸爸,看我不打死你。

這還真是隻小老虎,又凶又狠,誰敢信,天不怕地不怕的顧小北給她嚇到了!

他心說,等回首都,他永遠都不要再見這個凶巴巴的小女孩。

顧半夏,比她的三個哥哥都可怕!

顧謹當然說:“帶帶帶,爸爸確實有很長時間沒有陪伴過半夏了。”

天真可愛的小女兒,當她小嘴一撇,求他,哪怕上天摘星,顧謹也得搭梯子。

第84章 壓歲錢

理想狀態下,有小民開車,法典幫忙打下手,小憲自己就能完成任務。

所以顧謹隻需要開車跟著他們,不需要他做太多的。

當然,黑得到就黑,黑不到,就當孩子們趁著過年,玩了一場遊戲。

半夏搓搓小手,腦袋歪到了顧謹%e8%83%b8膛上:“謝謝爸爸帶我出去玩兒。”

如此天真可愛的女兒,顧謹摸摸她的腦袋,心都要融化了。

唯有小北知道她的心機與凶狠,狠狠盯著半夏,妄圖用目光嚇退他,但半夏也不甘示弱,本來乖乖的,可盯著小北,突然她眼睛一圓,腦袋忽的往前一突。

這可是個鐵腦門,壞哥哥被嚇到了,伸手就捂鼻子。

他頭發分叉的腦袋是那麼的可笑。

顧謹起身進了廚房,這時林珺正在悄悄貼創口貼,明明都是熟菜,熱一下就行的,可她居然把手燙爛了,最後,這頓年夜飯還是顧謹幫忙,才能搞出來的。

倆人終於忙了一桌子菜出來,但小民和法典在政大吃飯,小憲呢,衝到餐桌旁,端了兩盤菜,轉身就走。

林珺已經好幾天了,連兒子的臉都沒看清過,怕他胡吃海塞的,營養不均衡,於是端了米飯和青菜過去,想讓兒子吃點。

但這時小憲的門已經叫不開了。

哪怕顧謹去叫,他也隻會吼一句:“Dad,please!”

小北抽空對半夏說:“瞧瞧你二哥,滿嘴飆外語,膽小鬼一個,縮在房裡不敢出來,他肯定是因為怕我,哼。”

半夏捏緊小拳頭一聲哼:“不許說我二哥壞話,不然我撞爛你的鼻子。”

“還有你大哥,廢物一個,你知道嗎,他在我們國家就是白拿工資,他什麼有價值的事兒都沒乾過。”小北再說。

他當然是在挑釁,因為他站著,比半夏足足高了一倍,半夏頭硬又咋樣,碰不著。

小女孩於是給小北氣的呀,捏著小拳頭,鼻子裡不停的哼嘰哼嘰著,但她說:“我額頭都碰起包了,但我不會告訴點點哥哥的,你不要再欺負他們,我就原諒你,好不好?”

所以她是在求饒,求和嗎?

小北完全沒有意識到,這是半夏給他改邪歸正的第一次機會。

這時林珺出來問:“半夏,你怎麼啦?”

小北有點擔心了,怕她會告剛才摔倒的狀。

但半夏並沒有,她說:“媽媽,我沒事,我很好。”

小北想知道也的腦殼是不是腫了,但她拒絕,不給他看,還說:“如果你還敢欺負我哥哥,我就送你去監獄,哼!”

所以這小女孩,想拋開父母,自己跟他鬥?∮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小北簡直了,差點要笑死在天上。

窗外鞭炮劈裡啪啦,小憲的鍵盤也劈裡啪啦,滿滿一桌團圓飯,但今天卻隻有顧謹夫妻和半夏,小北幾個吃。

吃完飯就該看春晚了,可小憲依然說自己沒時間,不出來。

林珺當然操心,時不時到隔壁轉轉,想知道兒子到底在乾嘛,顧謹於是趁著洗碗時,抽空把小憲目前做的事大概跟林珺講了一下。

總之就是,也許他還真能黑回來一架如今紅國最厲害的殲機。

“門都不出,想黑戰鬥機,顧謹,我讀書少,你可彆騙我。”林珺有點不信。

“時代不同了,長江後浪拍前浪,林珺,這已經不是我們的時代了。”顧謹如是說。

而這天晚上,高崗突然打來電話,說他兒子從國外回來了。

得,大過年的,淩晨兩點,兩口子起床,又直奔市醫。

不比小民三兄弟又強又壯,高崗的兒子也是一米八幾的大個頭,因為是肝癌,混身水腫,腫的連眼睛都看不見了,且不說高崗自己看到兒子如今的樣子得有多難過,就顧謹和林珺,都忍不住為他辛酸。

但於一個癌症病人,如今他們所能做的,也隻有幫他填張單子,進行複方半夏膠囊的臨床實驗這一個辦法了,但願能幫孩子拖延點時日。

從醫院出來時,顧謹正好看到高崗的車。

話說,小民到時候會開他的霸道,但等閒的車可追不上霸道,霸道能去的地方,彆的車也去不了,顧謹正愁從哪找輛好車呢,高崗這車不是現成的?

不過顧謹還沒張嘴,高崗示意他慢兩步,說:“顧謹,你家老爺子在檢察廳說話是不是沒什麼份量,老黃牛一樣,是個隻管乾活的?”

林珺熬了一夜,已經上車了,閉上眼睛,正寐著。

顧謹慢了一步,皺眉問:“此話怎講。”

既是同學,高崗也就坦言了:“從首都來的許廳和馬廳就住在威斯特酒店,他們吃飯時我私底下聽了一下,倆位老廳長說起你爹時,懷疑多於信任。”

威斯特大酒店是東海市內最好的酒店,比市委招待所環境好多了,所以各界有頭有臉的人,隻要不是公務出行,都會選擇住在那兒。

高崗曾經靠偷聽發財,現在依然喜歡偷聽。

這種事本身不違法,還對高崗有利,顧謹看不慣,但也隻能內心鄙視。

他岔開了話題:“我後天有事,把你的車借我用用。”

但高崗不想繞開這個話題,他說:“我聽陳廳的語氣,應該有自己看好,想提拔的人,而你的婚禮,據他們說,怕是會有什麼變故!”

所謂變故,就是小北,倆位老廳長想借那個變故,正好勸顧鴻退休。

而且顯然,他們已經有準備好的,隨時可以頂上去的人了。

這屬於小道消息,高崗刻意透露給顧謹,算是賣個人情。

當然,利益交換,這人情可不能白賣。

高崗又說:“最近海關太嚴,海運公司不賺錢了,也就漁業公司還比較賺錢,我手頭有八百萬的閒錢,我今兒告訴你這麼重要一個消息,就想換一樣東西,目前,你覺得哪個行業,適合我用來轉型。”

這人精明得很。

他的威斯特大酒店是個巨大的情報網,你說他違法吧,他用的不是竊聽器,而是小姐們,服務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