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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相,帶著數碼相機的,剛才開著相機錄了像。

劉馬克招嫖,白人小夥談價格,一旦報案,劉馬克至少要關三天的拘留。

“哥,我發現你好聰明啊。”法典不禁脫口而出。

小憲嘿嘿而笑:“一般般吧。”

要說他能有點詭詐之計,可全是一趟局子蹲出來的經驗。

為了不讓弟弟妹妹擔心,他打個響指說:“走吧,咱們繼續去坐快艇。”

法典半夏一起搖頭:“唔,不要!”

二哥都成熊貓眼了,他們還玩啥,他們再也不想玩了。

而這時,劉馬克突然拉開鋪麵門,用英文說:“Jack,你管不住我的,我和大丫馬上就能賺到錢了,到時候我們就出國,然後我就能拿到我爸的錢了,到那時,我要用我的跑車撞死你個臭不要臉的黃皮豬。”

這他媽的,簡直欺人太甚,小憲拳頭硬了,又要打人了。

但半夏嚇壞了,鑽在法典的脖窩裡直哼哼,小憲就生生忍住了。

可他動了惡心,他想把劉馬克送進監獄,而且是永遠關起來。

而這時,肖華和另外那個外國佬一起從咖啡廳出來了,那老外深棕色皮膚,身材高大,異常健碩,法典隻掃眼一看,就說:“二哥,那人肯定當過兵。”

這是小憲的理解能力之外了,他問:“你怎麼發現的?”

“習慣動作,你看他雖然沒帶槍,但下意識有個摸槍匣的動作。”法典說。

俗話說得好,三人行必有我師,小憲聽得懂英文,法典懂辦案,而他們倆有個共同的目標,就是想把劉馬克送進監獄,對視一眼,一路跟著肖華和那老外,就想看看,這倆人會不會也去找李大丫。

要那樣的話,小憲就不會再乾涉事情的發生了,李大丫是未成年,誘惑未成年發生性關係,十年起判,他會全程錄像,並把劉馬克和肖華再度送進局子的。

不過那倆人並沒有,他們一路走到高崗開的威斯特大酒店。

老外彆過肖華,上樓了

好吧,算這人運氣好,沒起色心,逃過了一截。

暫時,小憲就帶著倆小的回家了。

……

回到慈心,今天的林珺可謂喜氣洋洋。

豐田霸道,雖然有點惹眼,可它性能好,動力好,從林東到金荃,再到保安隊長薛彪,車隊的司機們,圍了一大圈,林珺也大方,敞開了手讓大家都摸一圈。

其實也就是在慈心的院裡轉一圈,金荃下車,感慨說:“油門輕,加速好。”

薛彪有點莽,一腳油踩出去,差點飆進藥研所,下來時腿都軟了,連聲說:“書記對不起,我是真沒想到,這車會推著人跑。”

“那叫推背感。”小憲說著就上前,賴笑:“媽媽,給我摸把方向盤。”

“這孩子,是不是出啥事了,咋鼻青臉腫的?”林東問。

回來的時候幾個孩子商議過的,怕林珺要操心,說好了要瞞著事兒的,就由法典說:“我哥帶我們出門玩的時候,不小心摔了一跤,碰壞的。”

“小憲,你都多大年齡了,小民每天早出晚歸,認認真真的上著班,可你呢,瘋瘋顛顛的,真不讓人省心。”林東是舅舅,得教育教育他。

小憲倒是很會認慫,不停的點頭:“是是是,舅舅說的對。”

因為這車是小憲忽悠著他爹買的,林珺生氣,不想給小憲開。

可看兒子鼻青臉腫的,聽說還摔了一跤,可憐他,就把鑰匙給他了。

小憲的車技就不用說了,上車,一腳油,車直衝林珺而來。

天才的媽必須有顆強大的心,彆人都嚇壞了,薛彪甚至衝過去,準備用肉身抵擋鐵家夥,但林珺不怕,還示意薛彪稍安勿動,等著看。

這時小憲一個猛打方向,當院來了個360度的旋轉漂移。

猛轟油門,他打死方向盤,車以林珺為圓點,瘋狂的轉了起來。

哪怕好車,也不能這樣造啊。

薛彪喊說:“小憲,你再打兩圈車就要散架了,趕緊下來吧。”

小憲應聲點刹,車穩穩收住,乾淨利落,車頭正對著林珺。

這樣玩漂移,一般的車架是受不了的,等他車停穩,一幫司機趴地上去看,就怕底盤要出問題,可大家趴下一看,車好好兒的,底盤完好無損。

好車還要配好司機,小憲這一試,大家才發現這車是真的好。

林東的父親,就是帶著財產悄悄逃到南洋的那位林憫。

他早就不認親爹了,還有厭日情結的,因為林珺買了日係車,不甚高興,這一看,感慨說:“他媽的,當年鬼子用洋槍洋炮殺我們的人,搶我們的錢,現在人家造輛車,也比我們造的好,唉!”

恨,眼紅,但沒辦法,人家的技術就是比咱好。

“放心吧,咱有像小憲這樣的人材,早晚,咱也能造出好車。”金荃則說。

林東拍了拍小憲的肩膀,說:“不行開個汽車廠吧,小憲,你給咱造像霸道一樣好的汽車,到時候咱就不用花高價,買外國車了。”

要平常聽到這種話,小憲不會有任何觸動,因為他向來認為科技無國界,屬於全球共享資源,可今天劉馬克和肖華有點刺激到他,想起他們那崇洋%e5%aa%9a外的樣子,他又莫名的憤怒,兩隻拳頭捏了起來,臉色瞬時鐵青,牙齒咬的咯咯作響。

林珺不太喜歡大家用道德綁架來刺激兒子,也怕小憲被勸一勸的,反而會逆反,拔腿就走,於是說:“薛彪,把車停到我們院裡,大家今天早點下班吧。”

林東欲走,又回頭說:“妹,我看你臉色很差,半夏也臉色不好,回去也好好休息一下,睡個好覺。”

林珺摸了摸半夏的額頭,發現她還真有點燒,就把孩子抱上了。

她總覺得幾個孩子應該是出去辦了什麼大事,不然小憲不該鼻青臉腫的,遂試著問半夏:“半夏,跟媽媽說實話,你哥哥是不是帶你們出去打架了?”

半夏是這樣,媽媽讓她保守秘密,她會。

哥哥們讓她保守,她也會。

隻是她撒謊的技術還不成熟,扭著小手,她眼神躲閃,一臉愧疚,她說:“沒有啦媽媽,二哥真的隻是摔了一跤喔。”

林珺一看閨女就是在撒謊,但半夏才多大一個小丫頭,有謊,肯定是倆大孩子教她撒的。她再問小兒子:“法典,你二哥真是摔的?”

法典撒謊的經驗比半夏豐富一點,麵不改色的:“當然啦。”

這時庫房的冒小明趕了來,喊住林珺,說:“書記,沈四寶被判刑了,但秦秀已經被放出來了,她最近窮的揭不開鍋了,想上樓收拾點東西變賣,讓是不讓?”

沈四寶判刑了,而秦秀,最終判了一年,還是監外執行,但她現在沒工作,還要養孩子,身無分文,遂想變賣幾樣家具維持生計,但得經過廠裡的同意。

“她難道找不到工作乾嗎,幾樣破家具能賣多少錢?”林珺說。

冒小明說:“她還在緩刑期內,用她的話說,端盤子都沒人要,唯一的工作大概就是去碼頭賣,可要那樣,小龍以後咋做人,你說是吧。”

林珺說:“讓她去收拾家具吧,但記得讓她夜裡來,白天不要出現在半夏麵前,不然,萬一孩子瞧見,會做噩夢的。”

“好呐。”冒小明說完,走了。

法不太開心,說:“媽媽,秦秀原來偷過半夏,她是我們的仇人,你乾嘛要讓她搬家具啊,要我說,她和那個胖小龍就該餓死在大街上才對。”

半夏聽到可秦秀的名字就不開心了,既不開心,身體也不舒服,縮在媽媽的懷裡,淺淺的抽泣著。◎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林珺拍了拍女兒,溫聲說:“媽媽向你保證,秦秀媽媽不會出現在你麵前的,好不好?”

半夏重重點頭,兩隻小手攀著林珺的脖子,把她抱得緊緊的。

小憲並不認識秦秀,隻聽說過,而要說去碼頭賣,他懂,就是非法姓交易。

不管是秦秀還是李大丫,她們要賣,跟小憲沒啥關係,小憲憑一已之力,不可能杜絕一個行業,可她們要給老外賣,會影響所有東方女性在外的形象。

小憲於此又無力,又痛恨,遂問林珺:“媽媽,為什麼這兒的很多女性有困難時都不想著去努力爭取,乾正經職業,反而想著,要用傷害自己的方式去謀生呢,她們是我的同胞,我想憐憫她們,可我又忍不住厭惡她們,怎麼辦?”

已經上樓了,今天保姆休息,得全家一起做飯。

半夏最勤快了,進門就找小蒜簍,要幫忙剝蔥剝蒜。

林珺卻把蒜簍給了法典,遞給小憲一本她給半夏買的《居裡夫人》,問小憲:“你看居裡夫人小時候在乾什麼,咱們國家的女孩在乾什麼?”

“居裡夫人當然在讀書,咱們國家的,難道您不也是在讀書嗎?男孩說。

林珺說:“不,大部分在家裡勞動,古時候還會被裹腳呢。”

裹腳?小憲從小長在國外,沒有學過曆史,所以於華夏曆史是完全空白的,他問:“媽媽,什麼是裹腳啊。”

林珺又遞給他一本《明清時的貞女形象》,說:“你要想知道秦秀,曹桂,李大丫的心態,試著讀讀這本書吧。”

這要原來的小憲,讓他讀中文書籍,他才不要。

不過今天,為了探明李大丫的心態,他翻開字典,老老實實的讀了起來。

這一讀,裹腳,沉塘,貞潔牌坊,小夥子聞所未聞見所未見,就像小民一樣,大部分漢字他都不認識了,於是也找了本字典,邊對著邊看,認認真真的讀上了。

林珺昨晚吹了冷風,今天又去接了趟車,本來還想再找找小憲的護照的,但這會兒半夏燒的更厲害了,於是她給半夏喂了點退燒藥,團著孩子就睡下了,倆母女都累壞了,這一覺,團在一處,居然從兩點一直睡到了晚上七點。

在夢裡,林珺還在發愁,自己要怎麼才能讓小憲自律起來。

時不時還要摸把半夏的額頭,看她退燒了沒。

但就說奇不奇,自從林珺這趟歸國,很多事不用她太費心,就總能心想事成。

娘倆一覺醒來,天已經黑了,再摸時,半夏的燒已經完全退了。

這小丫頭從小長在農村,身體底子好,燒一退,立刻又變得生龍活虎了。

這時保姆在做飯,聽到隔壁有聲響,半夏先跑過去了,開門一看,回頭說:“媽媽快來看呀,二哥和點點哥哥在鍛煉身體呢。”

林珺湊過去一看,果不其然,倆孩子正在地上練俯臥撐。

老母親驚訝壞了,問:“小憲,今天的太陽打西邊出來了,你居然鍛煉上了?”

法典氣喘噓噓,說:“媽,二哥在教我練肌肉,很快我就會擁有腹肌啦。”

半夏則問:“點點哥哥,是像大哥那樣的,像小魚一樣,會動的腹肌嗎?”

“當然,二哥前段時間太廢了,從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