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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其中一個哨兵的臉色不是很好看,他突兀地插入話題:“他很強嗎?”

另外兩名哨兵相視一眼,忍著笑將話題又轉回了與謝延搭檔的哨兵身上:“對啊,他有我們翟哥強嗎?”

他們都知道翟洛夫很喜歡謝延,一直希望成為謝延的固定哨兵。

以前在學校裡的時候,他就纏著謝延。畢業後,他還力邀謝延進軍部,在知道謝延無法進軍部後,他又想進哨兵特彆行動小隊。要不是被他家裡人反對,估計他早就進隊,和謝延一起出生入死了。

林江樾聽到這突兀插話的哨兵姓翟,想起了哨兵單人模式的積分總排名第一就叫翟洛夫,看來就是這家夥了。

林江樾冷笑一聲,打算讓這家夥清醒一點。

林江樾心中閃過這個念頭時,他就看到謝延抬起眼簾,與他對視了一眼。

林江樾挑了挑眉,然後將精神力化作冰刀,朝著翟洛夫的「孔雀屁股」發動突襲。

同時,謝延也配合他,突然伸手攻向了離他最近的哨兵。

那哨兵被打得猝不及防,好在哨兵優秀的作戰素質讓他本能地避開了謝延的致命一擊,保下了自己的生命能量器。

翟洛夫在冰刀襲來時就已經察覺到了,一頭美洲獅撲過去,用厚厚的爪子拍開了冰刀。

冰刀化成冰水,浸濕了美洲獅的爪子。

翟洛夫的手感受到了徹骨的寒意,過於強烈的冷凍感使他的手變得麻木和僵硬。

這哨兵的精神力很強,翟洛夫灰黃色的眼睛微微一凝。

此時林江樾也在混戰中與謝延迅速會合,兩人肩靠肩地站在一起。

這三名哨兵立刻明白和謝延搭檔的哨兵是誰了。

要論單打獨鬥,這三名還未與自己向導會合的哨兵肯定打不過林江樾和謝延的組合。

所以他們三人互相用眼神交流了一下,決定暫時合作,共同與林江樾和謝延一戰。

這一場戰鬥讓林江樾真正感受到了什麼叫哨兵向導之間的配合,什麼叫與強者為戰。

即使臉上和身上已經掛了彩,可他越打越興奮,就連血液都在沸騰。

最終這三名哨兵敗給了林江樾和謝延的組合。

林江樾站在那三座墳墓麵前,眉飛色舞地說:“他的哨兵是我,你們彆做夢了。”

死人是不能說話的,如果能說話的話,大概這三個哨兵都要氣得從墳墓裡蹦出來。

林江樾手中的小刀轉了轉,刀鋒轉出一個漂亮的銀色刀花,然後他用刀柄拍了拍謝延的胳膊,有點氣悶地問:“你怎麼不把他們趕走?”

那三名哨兵對謝延沒有惡意,如果謝延執意不合作,他們應該會離開。

謝延垂眸掃過那三座墳墓,淡聲道:“攢著做積分。”

林江樾愣了愣,旋即大笑出聲,好想法!

墓裡的三個哨兵:“??”

原來我們隻是積分工具人。

這一場比賽因為林江樾和謝延在對戰上花的時間太多,最終在比賽結束時隻攢了300分獲得了第三名,第一名則是陸決和盛凡的組合,他們以1080分高居第一。

出了比賽,在遊戲等待區,林江樾一直望著上把第一名的分數。

謝延寬慰道:“彆灰心。”

其實參加這種比賽,通常有兩種目的,一種是不為刷分,純粹找人對練,順便拿個人頭積分;一種就是鍛煉自己的五感,刷能量積分。

如果是想要贏比賽,最好的方法是刷能量積分,而不是拿人頭,因為對戰消耗的時間太長。林江樾和謝延顯然犯了這一錯誤。

林江樾搖搖頭,道:“他不僅找到了「虛能量」,還拿到了很多人頭分。我隻是在想這個克隆人到底有多強。我們終究會有一戰。”

謝延將一段對戰錄像投影到林江樾麵前。

林江樾認出對戰錄像裡的人是盛凡,他忽然醍醐灌頂:“這就是你養父帶「盛凡」來參加比賽的原因?”

專門記錄對方的戰鬥數據,找出對方的破綻。

謝延:“嗯。”

林江樾聚精會神地看了幾分鐘,偶爾他的注意力會落在與「盛凡」配合的陸決身上,他發現到目前為止,陸決好像都在利用假盛凡的身份。

麵對假盛凡,陸決進退得當,一直將「失而複得的喜悅」和「對戀人的喜歡」這兩種虛假情緒完美地掛在臉上,但偶爾陸決的眼底會閃過一絲連他自己都沒有察覺的情緒。

那種情緒很複雜,不舍、眷戀、愛慕、懊悔和怨恨交織。

這樣的陸決能騙假盛凡多久,林江樾不得而知,隻是他心中湧起一種不明的危機感,仿佛疾風暴雨來臨,密集的雨點拚命砸在心上,捶得他的心怦怦直跳。

“謝延,”林江樾抓住謝延的手,看向他道,“我們繼續練,我要變得更強大。”

那雙黑眸回看過來,沉靜的眼神裡有著穩定人心的力量,這稍微安撫了林江樾急速的心跳。然後他聽到謝延輕聲道:“好。”

接著,林江樾又和謝延開了一把比賽和一把私人模擬訓練場。

連著三把模擬作戰,讓林江樾既爽又累,他原本還想繼續,但被謝延攔住,強行斷開了全息模擬連接。

“休息。”謝延按住林江樾的肩,柔聲道,“以後再練。”

林江樾沒有堅持,而是抓住謝延的手,細細感受著真人的體溫,然後他忽然在謝延的手背上落下輕輕的一%e5%90%bb,再抬起眼簾看著謝延:“還是真人的感覺好。”

全息艙內的光線有點暗,映在林江樾的臉上,讓那張張揚的臉多了幾分柔和,纖長的眼睫正隨著呼吸。

如同風吹過麥子一般在輕微顫唞,因為連著進行了三場模擬作戰,他的臉上泛著兩抹緋色。

林江樾輕輕摩挲著謝延的手。

“我知道你送我的不是飛船和模擬艙,是自由。”林江樾的聲音很輕,眼睫也垂得很低。他想謝延已經看出了他在塞斯星過得並不快樂,也看出了他真正想要的、渴望的是什麼。

林江樾這副柔順的模樣讓謝延覺得他有點乖,黑眸裡的眸光微動。

下一瞬,林江樾的肩膀被謝延按住,後背撞在了全息艙的內|壁上,碰撞讓全息艙的燈光像星河一樣波動了一下,閃爍的光照亮了謝延的臉。

林江樾看到,yu望撕裂了謝延的克=製,釋放出了被束=縛住的野獸。

接著林江樾的下頜被謝延的手強=製抬起來,然後一個炙=熱的%e5%90%bb落在了他的唇上。

這一次的%e5%90%bb要比之前的更激=烈、更滾=燙。

林江樾感覺到謝延的撫=摸從臉頰滑至頸側,指腹接=觸的地方帶起令人酥=麻的電流,讓他不由自主發出細=碎的輕=哼。

林江樾的腿一軟,身體往下滑了滑,好在謝延的手及時繞至背後抱住了他。

他聽到謝延輕輕笑了一聲,像是柳葉掃過他的心一樣,讓人的心癢癢的。

林江樾環著謝延的脖子,輕輕喘著氣,然後他瞪了謝延一眼,眼尾處是一抹豔=麗緋紅:“有什麼好笑的,繼續。”

比眼尾更紅的是他的嘴唇。

謝延的手隔著衣服輕輕撫=摸著他的蝴蝶骨。

林江樾的呼吸變得急促,他渴望,渴望完全地占=有和擁=有,讓眼前的人永遠屬於他。

第94章

可怕噩夢

精神與身=體的融合

哨兵的本能讓林江樾主動親=%e5%90%bb起了謝延, 他的動作很迫-切又帶著一絲青=澀,同時他回憶著謝延的動作,然後也輕輕=撫=摸著謝延, 試著奪回掌控權。

兩股強大的精神力在緊-密久纏, 他們既相互容合,又無時無刻不想青入對方,攫=取對方的一切。

林江樾的掌心輕輕撫過謝延的要側,謝延的要瘦=削而緊-實, 皮=膚灼=熱滾=燙。

原來謝延也不完全是冷冰冰的。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謝延微微垂著眼簾,配合地回應著林江樾的%e5%90%bb。

很快, 林江樾就反主為客, 被謝延親得暈乎乎的。

由於謝延常年使用木倉械,他的指複有著一層薄繭。當粗糙的指複摩索過他的皮-膚時,皮=膚像是燃起了火花, 哨兵獨有的敏敢更是讓林江樾猛地一禪。

謝延轉移陣地, 不輕不重地在林江樾昂起的白西頸子上親了一下, 留下一道淺淺的刺痕,然後輕輕tian著留下的痕跡。

林江樾不僅不覺得疼,還覺得有種蘇蘇麻麻的感覺漸漸擴散開來, 這種緩慢的折磨讓他不由挺起要, 貼近了謝延。

林江樾雙手攀著謝延依然堅持道:“我、我會,我來!”

林江樾這段時間悄悄從小故事書上學習了一點,今天終於可以實戰了!

他話音一落, 就感覺輕撫他的手頓了頓,然後他聽到謝延意義不明地「嗯」了一聲。

林江樾感覺謝延身上散發出一種危險的味道, 他眸光一閃, 正想反製謝延, 卻被謝延一把攥住手腕,固定在了頭頂。

謝延注視著他,黑色的眼睛裡全是侵=略的意味。

林江樾意識到不妙了,他可憐兮兮地說:“謝隊長,我怕疼。”

林江樾眼尾泛著薄紅,讓他的話好像可信了幾分。

回應他的還是一聲「嗯」。

緊接著陌生的感覺蔓延開,林江樾的藍眸裡盈著水光:“謝延,讓我、我來……”

謝延沉默,但動作沒有停。

“草!謝延!”林江樾一開口,聲音都有點喑-啞。回應林江樾的是更猛-烈的攻擊,林江樾依然罵罵咧咧,傾儘垃圾星球所學。然而他罵的越狠,謝延的攻擊也越狠,最後他的聲音都輕了許多。

即使如此,謝延還不罷休,甚至俯身在他耳邊輕語,故意欺負道:“繼續。”

林江樾哭著喚著謝延的名字,眼神逐漸渙散,直至昏了過去。

第二天,早晨的陽光從窗戶灑了進來,照在林江樾的臉上,喚醒了熟睡的他。

林江樾睜開眼,第一個映入眼簾的人是謝延,謝延的唇角有一抹血痕,是昨晚被他發狠時親的。

他們現在不在全息模擬艙而是房間裡,蓋在身上的被子麵料細-膩柔-軟,應該是謝延精心挑選的。

雖然如此,哨兵的皮=膚在碰到這麵料時,依然有些疼,不僅這裡疼,其他地方也疼。

林江樾看著謝延安靜的睡臉,越想越委屈,越委屈越氣。他心想,昨晚怎麼讓謝延得了逞,得逞就算了,他怎麼還沒出息的覺得舒服?

此時,謝延也緩緩睜開眼睛,平靜地望著林江樾,手指慢條斯理地揉著他的頭發。

“感覺怎麼樣?”

“疼。”林江樾委屈巴巴地說,“我越說疼,你就越凶。”

謝延輕輕摸著他的頭發:“有嗎?”

“有!”林江樾撒嬌地說,所以以後最好還是換他來。

“下次我注意。”

那怎麼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