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省雲市的人情風俗,我很向往那裡的生活,想著以後老了就在雲市養老,喝醉了就把心裡話給說出來了。”

俞奕覺得這個解釋滿分,任誰都不會想到穿書是真實存在的,隻不過就是看了一本書而已。

誰知沈知軒是打算問到底。

“穿過來呢?”

俞奕的腦瓜子一直在轉,似乎在找一個合理的解釋。

沈知軒見俞奕遲遲沒有回答,主動地替他說:“醉酒說的胡話?”

俞奕點頭:“肯定是,我也不知道穿過來是什麼意思,不是有人醉酒了就說自己是外星來的嗎,可能我喝醉的狀態和他們差不多。”

沈知軒沒有再問,應該是糊弄過去了。

俞奕鬆了一口氣,看來以後酒這種東西他還是少碰,沈知軒還好說,要是被其他人聽去了他也不知道怎麼解釋好。

奔波了一天,晚上吃完飯俞奕早早就洗澡上床睡覺,明天還要上班。

俞奕上床的時候沈知軒在隔壁房間處理事務,他也沒管沈知軒,聞著熟悉的香味沉沉地睡去。

在另一個房間處理工作的沈知軒在電腦搜索框處打上——穿書是什麼意思?

搜索出來的東西千奇百怪,沈知軒皺著眉點開一個又一個鏈接,最後得出的結論是——

一個人看了一本小說,而小說裡的某個人物和自己的名字一模一樣,這個時候穿書的可能性就會變大,由於某種不可印證的因素,從現實穿到書中。

沈知軒的眉頭依舊緊緊地蹙著,隨之又看到後麵的回複:

穿書?彆開玩笑了,這個世界上根本就不存在穿書。

其實穿書都是小說裡的東西,現實不存在,不過如果你看到你的名字出現在小說裡,請全文背誦。

沈知軒把所有的回複看了一遍,隨後關上了電腦,根本就沒有科學依據的東西,都是臆想出來的。

俞奕前段時間看的書應該就是穿書這一類型的小說,十幾二十歲的年紀就愛這種不符合實際的書,看完了喝醉酒都想著穿書。

穿書有什麼好的,裡麵有他沈知軒嗎?

沈知軒一臉冷意地走出房間打開俞奕房門的門,床上的人睡得正香。

沈知軒沉沉地盯著俞奕的側臉,半晌,上床躺在旁邊把人緊緊地抱在懷裡,誰都不能搶走他的人。

穿書?那書裡一定會有他的存在。

因為俞奕遲了幾天上班,早上一回到公司的時候迎來了遲來的上班的新年祝福,也有一部分的原因是聚恒集團的項目合作的結束了。

俞奕一進門公司著實是被嚇了一跳,張源幾個人手裡拿著小型的禮炮,他一進門所有人都扯開禮炮,砰砰的幾聲彩帶從天而降。

眾人將俞奕圍著,俞奕手裡還被塞了一捧花,頭上掛了好幾條的彩帶,他抬手將頭上的東西拿下來。

“祝賀我們老板歸來!聚恒項目完美結束。”

昨天是交接方案的時候,俞奕當時還在飛機上,回到家公司的微信就炸了,每個人都在說著慶祝的話。

俞奕笑著說:“這幾天你們辛苦了。”

任墨搖頭:“應該的,而且也沒有很辛苦,起碼班是沒有加過。”

俞奕玩笑道:“聽你的意思是很想加班?”

高斌連忙和任墨撇開關係:“這僅代表任墨的個人看法,可和我們沒有任何關係。”

任墨從口袋裡拿出禮炮對著高斌,高斌落荒而逃,兩人在辦公室裡追逐。

俞奕將花束放到桌上,問張源:“昨天的進展沒有發生意外吧。”

張源說:“非常順利,對方很滿意我們的方案,而且過程中我們也一直在溝通,滿足對方的需求,最後的方案出來也都是他們需要的東西,對了,昨天來交接的人好像是高層人員,一上來就問你來著,我說你出差了。”

俞奕知道聚恒是程家的產業,高層的話俞奕懷疑是蘇家人或者是程家人,多少和沈知軒扯上點關係。

“有點可惜沒有見到,如果下次有機會合作的話可能會見到。”

張源頓了下問:“我們和聚恒還有下一次合作的機會嗎?”

溫舒好笑地看著張源:“人家覺得滿意,相比較我們其他競爭對手覺得我們優秀,和我們再次合作也不是沒有可能吧,你這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樣乾嘛?”

張源愣愣地說:“我們秉風優秀這就是事實,隻是我覺得我們昨天表現得一般般。”

沒了主心骨,他們感覺都不太自信了。

俞奕笑道:“所以下一次有我在。”

有怎麼樣的老板就有怎麼樣的員工,現在他們可是信心爆棚,可見一個規模打的項目對一個人有多麼大的影響。

俞奕願意給他們去做項目的,大家齊心協力做好一個項目才是最重要的。

年後秉風的工作量加大,俞奕最近都是家裡公司兩點一線,偶爾關注一下沈知軒的複仇計劃。

沈氏集體的股票自從過年假期結束,開盤以來一直處在低迷的狀態,是因為沈氏手中的好幾個項目在虧損中。

而且沈鬆浩從國外回來後又開始傳一些豪門的花邊新聞,而這個花邊新聞的時間非常久遠。

現在沈家已經一團糟,連帶沈氏都沒有以往的威風。

程家夫婦知道過年期間自家外孫和俞奕吵架了,是他們外孫的錯,儘管已經和好如初,但他們也需要出麵為俞奕這個小孩撐腰。

提前兩天就讓沈知軒帶俞奕回家吃飯。

去程家的路上,俞奕看到外麵的廣告牌再撤沈氏旗下服裝企業的牌子。

俞奕問:“你把沈氏旗下的企業都做了一個詳細的計劃?”

沈知軒麵不改色地說:“近年來沈氏雖然在房地產上做出了不少讓人驚歎的大項目,可是他旗下的服裝和影視企業等等占的百分比高達百分之六十,房地產寒冬時期,沈氏是靠這些旗下企業立在頂層,我一開始的主要目的就是他們這些企業,並不是房地產。”

俞奕聽聞後挑了一下眉:“現在他們旗下的企業出了不少問題。”

“時代發展迅速,影視公司和服裝企業很容易找到替代品。”沈知軒側頭看了俞奕一眼,“想開影視公司嗎?”

俞奕笑著問:“怎麼了,你想和我合夥?”

沈知軒「嗯」了一聲:“我出錢又出力。”

這聽著是一筆不錯的交易,俞奕故意地說:“我想想吧。”

俞奕忽然想來一件事:“對了,我想問你一個問題。”

沈知軒對俞奕有求必應:“你說。”

“你的複仇計劃裡包不包括拿到沈氏的股權。”俞奕頓了下,“我的意思是,你想要沈氏嗎?”

沈知軒一點都沒有思考這個問題,說道:“不屬於我的東西沒有要的必要。”

這一個劇情和原書又不一樣了,原書中的沈知軒最後是要回到沈氏,而沈決一個人再次創業。

俞奕已經習慣了與原書不重疊的劇情線,比如這個時間段他在原書中已經被當做商業間諜給抓起來了。

現在他跟著沈知軒回家吃飯。

一切都在改變。

回到程家,程家老夫婦在門口等著他們。

俞奕手裡拿著禮物笑著走到他們身邊,兩位老人給了他一個擁抱。

程老夫人抱著他說:“想死我們了。”

俞奕笑著回:“我也想你們了,我和是沈知軒在雲市給你們帶了一點小特產。”

旁邊的管家接過俞奕手裡的東西。

兩位老人家這時候才注意到這個親外孫,程老爺子更是黑著臉對管家說:“把家法拿出來。”

俞奕懵了一下,還是蘇然走出來把俞奕拉進屋。

沈知軒給了俞奕一個安撫的眼神,俞奕聽到家法擔心地看著他。

程家彆墅有一個小房間是來祭拜先祖,一直以來都有管家每天上香,香火不斷。

蘇然小聲地說:“程家的家法就是跪拜先祖,還有就是用藤條打後背,不過現在藤條已經很久都沒有拿出來了,我猜我哥隻是跪著而已。”

俞奕問:“原因是我和你哥吵架了?”↙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蘇然想了下說:“有一部分原因在,我以前聽說每個程家男人都跪過,姑姥爺年輕的時候惹姑姥姥生氣,兩人吵架了,太爺爺也讓姑姥爺跪著,嚴重的時候還動用藤條。”

蘇然看到俞奕的眼光一直看向小房間,他繼續說:“彆擔心,我哥以前在紐約經常跪,家常便飯了。”

俞奕還真沒有想到的沈知軒跪得這麼有經驗,他就是說跪鍵盤的姿勢有點東西,腰板挺得直直的,原來不是第一次跪。

“我就說你哥的跪鍵盤的動作怎麼這麼熟練。”

蘇然似乎聽到了什麼不可置信的話,捂著嘴問:“所以我哥真的跪鍵盤了?”

俞奕點頭:“跪了。”

蘇然沒忍住哈哈大笑起來:“沒想到我哥也有這一天,我得去告訴姑姥爺和姑姥姥他們程家家法後續有人了。”

俞奕:蘇然一溜煙就不見了,剛剛兩位老人家從房間裡出來,房間裡隻剩下沈知軒一個人。

俞奕起身推開了小房間的門,裡麵並沒有他想象的那麼神秘,一個普通的房間,裡麵隻放著一個菩薩的佛龕,兩邊是正在燃燒的蠟燭,底下的香爐插上了三支香。

沈知軒並不在這裡麵。

忽然從房間的陽台走出來一個人,沈知軒隔著玻璃叫了俞奕一聲。

猛地一下俞奕被嚇了一跳,喘了一下氣拉開陽台玻璃門。

陽台門還被兩老人給鎖上了,生怕沈知軒跑了。

俞奕出去後看到一旁放著幾條細竹子,沈知軒正把這幾條竹子分解成細條。

俞奕不解地問:“你在做什麼?蘇然不是說程家家法是讓你跪下嗎?”

沈知軒抬眸:“本來是要跪下的,外婆說跪下懲罰太輕了,讓我親自做藤條交給你。”

俞奕坐在了沈知軒旁邊笑著說:“快點做,我要做監工。”

沈知軒的手法也是熟練,幾下就把藤條編得差不多。

俞奕問:“你怎麼這麼熟練?”

沈知軒把最後一步做好:“以前經常看外公編。”

俞奕恍然大悟,原來是耳濡目染,一代傳一代。

“你之前跪鍵盤的姿勢也是犯錯跪出來的經驗?”

沈知軒側頭看著俞奕:“不是,以前犯錯的時候跪著是有蒲團墊著。”

俞奕笑著說:“之前跪著的時候不也有鍵盤給你墊著。”

沈知軒點頭:“恩,還是老婆對我好。”

俞奕連忙捂住沈知軒的嘴,威脅:“彆在外麵叫我。”

沈知軒再次點頭,俞奕鬆開了他。

沈知軒說:“在裡麵可以叫。”

俞奕當著菩薩的麵給了沈知軒一拐,對方吃痛地倒吸一口涼氣。

沈知軒緩過來後把完成的藤條遞給俞奕:“做好了。”

俞奕接過然後用力甩了一下,藤條在空氣中發出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