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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幫你訂了午飯。”

俞奕懶洋洋地說:“好。”

俞奕起床吃早飯,吃完後拿著電腦在沙發上窩著,他說想自己開公司可不是說著玩的。

而且他也不想讓沈知軒插手,沈知軒說著幫他買樓什麼的,他總覺得沈知軒做得出來,所以他不能應下,暫時還不想做一條不想努力的鹹魚。

他在看網上掛出來一些空的辦公樓,找到合適的位置圈下來,過幾天到現場看看。

午飯的時間很準時,有人上門送餐,俞奕會吃午飯後又繼續找合適的辦公位置。

俞奕本以為一個下午都會窩在家裡,沒想到剛吃完飯沒多久秦澤韻說有事找他。

秦澤韻學校還沒有放假,星期一應該還在學校,俞奕約了在大學城附近一個咖啡廳見麵。

現在家裡已經不止一輛車了,沈知軒在小區裡又租了一個車位用來放車,一開始俞奕還覺得浪費錢,現在覺得還是兩輛車方便一點。

沈知軒開車上班,現在天冷又下雨,打車挺不方便的,還是自己開車好一點。

俞奕全服武裝出門身上也不知道是哪裡透風,依舊覺得冷颼颼的。

他打著傘快步走到車前,上車打開暖氣才覺得好了一點。

上輩子他也沒覺得有多冷,怎麼現在覺得這天氣這麼冷呢,明明雪都還沒有下。

他想了想,可是因為上輩子他工作以前根本就沒有用過暖氣這種東西,都是靠自己死扛過來,好不容易掙到錢了,才享受到暖氣給他的幸福感。

這副身體是從小就享受著暖氣,而他穿過來後也同樣每天都呆在暖氣房裡,不是因為天氣的變化,而是因為他身上的承受能力沒有以前強了。

現在的他幾乎感受不了冬天帶給他的痛苦和折磨,冬天手上起了滿手的凍瘡,可他還要工作,因為他要賺錢給自己交大學的學費。

相對於上輩子,現在的他是幸福的,比以前的俞奕幸福了不知道多少倍。

同樣他也想緊緊地抓住這一份幸福,為他和沈知軒以後的生活努力。

俞奕到咖啡店的時候秦澤韻已經到了,秦澤韻正在拿著平板看東西,看起來是在複習期末考試。

俞奕走過去,秦澤韻就放下手裡的平板。

俞奕問:“明天還有考試?”

秦澤韻已經是總裁了還是要接受期末考試的折磨,他苦笑了下:“還有最後一課專業課的考試。”

“我們已經考完了。”俞奕笑著把圍巾摘下來,“今天是假期的第二天。”

秦澤韻:一見麵就傷害我是吧。

秦澤韻桌前放著一杯熱咖啡,俞奕點了一杯熱可可。

服務員把熱可可拿上來,俞奕說了一聲“謝謝。”

俞奕喝了一口熱可可抬眸去看秦澤韻:“期末考試來找我,不會是因為你那初戀被爺爺發現是假的吧。”

除了這件事他實在是想不出讓一個大學生在考試周來找他,甚至還等不到明天考完試就來找他。

秦澤韻搖頭說:“並不是,你給我編的初戀故事爺爺和爸媽他們還是非常相信,甚至還讓我給他們發照片。”

俞奕聽聞挑眉:“這聽著似乎不太妙。”

人都不存在怎麼會有照片呢?

秦澤韻說:“我以他不喜歡拍照片的理由拒絕了,目前來說進展一切順利。”

俞奕點了點頭問:“所以來找我是因為?”

秦澤韻沉默了片刻說道:“前幾天我才知道你在子公司的股份還給了爺爺,我也問了爺爺這事他不是提前就知道,所以我沒經過你的同意就調查了一下,發現其中有端倪。”

俞奕問:“什麼端倪?”

秦澤韻說:“董事大會上股東簽名的發起人張董事可能和沈氏有關聯。又是沈氏?怎麼哪哪都有沈氏,之前沈氏在子公司內部的高層不是已經被找出來了嗎?如果他沒記錯的話那位張董事可是他爺爺在位時的得力助手,怎麼可能會背叛俞氏。

俞奕皺了下眉問:“沈氏?我們俞氏的股東大會沈氏應該不能插手吧。”

“沈氏確實沒有插手,但是我查到張董事最近和沈氏有來往,並且的我們俞氏並沒有和沈氏有業務的合作,隻能說張董事和沈氏之間的私事。”秦澤韻看向俞奕,“同時我們也查到張董事兒子的公司正在與沈氏合作,具體的項目因為涉於商業界線我們就沒有在追查下去。”

俞奕聽完後認真想了想,張董事發起的文件與他手上持有的股份有關,而這次的事件又和沈氏脫不了乾係,也就說沈決想讓他手裡的股份歸還。

可是這對沈氏來說並沒有任何作用,因為他的股份歸還也都是還給俞老爺子手上。

沈決大動乾戈做了這麼多事,收買子公司大股東,讓大股東以假少爺會阻擋到真少爺繼承俞氏,會阻礙俞氏的發展這個理由把他手裡的股份拿走。

這樣想想沈決身上多少帶著點多管閒事,俞氏的事又關他沈決什麼事,畢竟聯姻已經走不通,俞氏他更是沒有收購的機會。

這件事不管是否發生都與沈氏的利益無關聯,而沈決甚至還有可能暴露自己,可他就是頂著這個風險做了這件事。

確實有點百思不得其解,想不明白沈決為什麼要這樣做。

俞奕問:“爺爺知道這件事了嗎?”

“我們還沒有告訴他,其實除了張董事被收買外。”秦澤韻猶豫了會說道,“其他董事都是自願簽名,都對張董事這個提議無任何異議。”

俞奕笑了一下,心裡已經想到了。

當然是無異議,一個不是俞氏的人拿著俞氏的股份,什麼都不用做就能按到分紅。

而且這個假少爺在外麵的形象也不太好,一個紈絝做什麼不好,拿著公司股份算什麼。

這些讚同的股東大多數是子公司的老人,對俞氏的忠心耿耿。

俞奕輕鬆地靠在靠背上說:“我簽字也是自願的,我手裡的股份本來就是爺爺給我的,現在隻是還給他而已,算是物歸原主,成年到現在我也享受過了。”

那現在除了嘴上的稱呼,俞奕和俞家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

俞奕覺得這挺好的,因為原書中他以商業間諜入獄的結局大有可能不會發生,他能保住自己的小命了,他的結局完完全全能握在自己的手裡。

秦澤韻說:“爸爸已經出院了,他不知道這件事但是媽媽在老宅聽到助理和爺爺彙報這件事,她跟爺爺提議把她手上的俞氏的股份轉百分之三給你。”

俞奕本來都是懶洋洋的模樣,聽到秦澤韻這樣說宛如垂死病中驚坐起立刻彈起身,一臉驚恐地說:“不用,我不需要,真的,回去替我轉告一聲我能自力更生。”

真是要死的,才把子公司的股份脫手,現在又來一個俞氏總部的股份,他那鋃鐺入獄的結局還能不能改變了,好不容易才脫離出來可不能再陷進去。

秦澤韻看到他這副模樣笑了起來:“不用了,爺爺已經替你回絕了。”

俞奕鬆了一口氣,喃喃:“還好有爺爺在,老爺子還是懂我的。”

他死不了還是有老爺子的一半功勞在,簡直就是再生親爺爺。

一驚一乍俞奕的心忽上忽下,拿起杯子喝了一口熱可可壓壓驚。∫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秦澤韻也拿起咖啡喝了一口:“你覺得沈決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麼?”

除去剛剛俞奕得知要把股份轉給他的時候,很多時候俞奕還是平靜的樣子,兩個大學生聊著和學業不相關的事,倒是有點像兩個公司老總的談話。

俞奕繼續懶洋洋地靠在沙發上:“我能說是應該不是為了俞氏,而且與俞氏的關係並不大,俞氏在你的手上已經走上正軌,而沈決聯姻的目的更沒有發展的可能性,所以說他這樣做有損失的一方隻能是我。”

隻有他在這次的股東大會中沒了子公司的股份,還有更重要的一點是他沒了俞氏這個庇護傘。

秦澤韻的手指點了點杯子,有點想不明白:“你手裡的股份隻是歸還給爺爺,這對來說有什麼好處嗎?就算你沒有了俞家的股份,可你還有爺爺和爸爸他們,他不會隻是想你表麵上與俞家斷開關係吧。”

同樣這也是俞家想不明白的一點。

“沈氏最近有什麼大的合作項目嗎?”俞奕問。

秦澤韻說:“最近沈氏和聚恒集團有個項目競爭得很大,娛樂方麵,沈氏和林氏似乎對同一間娛樂公司起了興趣,兩人在收購這方麵有了爭執。”

秦澤韻最近要準備期末考,幾乎將近一個星期沒有去過俞氏,可還是有所聽聞沈氏相關的事,沈氏接二連三頻繁地和企業大家族發生競爭關係。

這不是說不能夠發生,隻是同時與多家發生利益相衝還是很少見的事,這對雙方並沒有好處,而且一對多的話也對接下來的企業發展產生不必要的阻礙。

“聚恒?這公司不是出了名和平處事的嗎?怎麼會和沈氏進行表麵的競爭關係。”俞奕為了方便以後的投資事業的發展他也去了解了B氏各大企業的佼佼者。

聚恒表麵是不爭不搶的一個狀態,因為他背後有資源,不屑於去和其他企業紮堆競爭,可這次竟然明麵上和沈氏競爭,有點一改風格了。

秦澤韻放下杯子:“聚恒總部的總裁從國外回來了,似乎更重視國內的發展,看樣子似乎要改變之前的發展模式。”

主事人回來主持大局發展模式變更對企業來說也是一個挑戰,沈氏似乎是撞上了剛剛變更的聚恒身上,兩個都是大企業鬥起來殺傷力應該會很大。

俞奕知道林氏新收購回來的娛樂公司是與林束的新歡有關係,這個企劃方案還是沈知軒幫著做,其實他還是覺得林氏的贏麵比較大。

聚恒和林氏這兩個企業和他一點關係都沒有,沈決還從百忙之中抽出時間來對付他,看來他的地位和兩家企業一樣高啊。

算了,想不明白就不想了,反派這個角色他就沒有深入接觸過也不知道這人想要做什麼。

現在來說他在暗處,沈決在明處,做的任何事也阻礙不了他,而沈決更是不知道他手上的資金就算沒了俞氏的股份也能在B市立足。

俞奕笑了下:“可能沈決覺得我的身份阻礙到你了吧。”

秦澤韻打了寒顫:“你彆惡心我,什麼叫他覺得?我並不覺得你有什麼阻礙到我的,他沈決算個什麼東西。”

俞奕聽到這話還是很驚訝的,他一直以為秦澤韻對沈決隻是不感興趣沒有好感,現在看起來似乎多了一層厭惡。

原書中不是寫到主角攻和主角受會互相吸引惺惺相惜嗎?

“沈決他確實不是東西。”俞奕讚同地說。

秦澤韻說:“一開始我就覺得他接近我的目的不純,而且怎麼會有人對一個沒有認識多久的人提出聯姻,我那時候就覺得沈決這人和我的三觀有不合之處,之前我們接觸交流都是因為那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