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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嫁男主 九州大人 4308 字 5個月前

了,這麼多,哪裡吃得完。”

老爺子連連點頭讚同:“是這個理兒,人來就很好了,還帶啥東西嘛,等下都拿回去,你們自己吃多好。”

衛誠的同事和樂喜的室友立馬連聲推辭,硬是讓老爺子收下這份心意。

老爺子乾脆給他們對調一下,回送回去,然後趁他們愣神的功夫,趕緊催促衛誠和樂喜推他走。

衛誠給樂喜使了個眼色,應聲推他走出病房。

樂喜留下好生勸說一番,把兩邊人都勸回去該上班的上班、該上課的上課,完後自己追上已經辦完出院手續的衛誠和老爺子,一家三口高高興興把家還。

一周沒回,小院依舊乾乾淨淨,十分整潔,看樣子被收拾得不錯。

樂喜看過後對衛誠拋去讚賞的一眼,轉頭去廚房查看,順便點上煤爐子燒壺茶。

她忙碌的功夫,衛誠把老爺子推到屋簷下,剛把人安頓好,大門就被敲響。

老爺子以為是那兩邊熱心的人追過來了,趕緊催促衛誠過去開門,好好把人迎進來招待。

結果等到衛誠大步走過去打開門,門外的並不是他的同事抑或樂喜的室友,而是挎著個籃子的柳姐,後麵還跟著抱著孩子的武壯士。

柳姐看到衛誠,餘光瞧見院裡的情形,立馬笑著道明來意。

“衛同誌,我們聽到動靜估摸著是衛老先生回來了,趁著這會兒有時間就來探望探望,你看……”

人家一片好意,衛誠自然不好拒絕,當下和武壯士點點頭,讓開身請他們進去。

柳姐頓時笑得更加燦爛,招呼武壯士進院。

兩人帶一孩剛進門檻,身後對麵的大門立即又被打開,從中衝出來一個同樣挎著籃子的身影,趁機也跟進衛家小院裡。

那速度快的,都沒給柳姐兩口子反應的時間,還差點被衝撞到。

武壯士及時護住妻兒,怒目瞪向突然冒出來的許虹:“你乾什麼?撞到人出了事算誰的?!”

衛誠看到不請自來的許虹就皺眉頭,幾乎在武壯士的話落下的刹那,他立馬緊跟著趕人道:“許同誌,請你出去,這裡不是你能隨便發瘋的地方。”

聽到他這話,許虹心裡很受傷,本能地想撒嬌不依。

但經過上次的教訓,她深知衛誠不吃這套,又剛被曲立黨母子教訓過,不好明目張膽地來,於是隻能轉變方式,故作大方道:“瞧衛同誌說的,我能發什麼瘋,隻是隨著柳姐夫妻倆過來探望下衛爺爺,想祝福他早日康複罷了,難道你們不歡迎?”

她說得很有心機,但凡衛誠是真心想要爺爺恢複健康,都不會拒絕她,不然就是不盼著老爺子好。

在場的都是人精,哪裡聽不出她話語裡挖的坑,對此都很是不喜。

衛誠尤其討厭被人逼迫,且一向信奉科學,不會認為三兩句話就能影響到爺爺的身體健康,所以許虹想憑借三兩句話拿捏住她根本就是癡心妄想。

他張口想要攆人,但還沒來得及開口,老爺子的聲音隨即響起。

“阿誠啊,愣那兒乾啥呢,快請客人們進來呀。”

老爺子隻聽到柳姐剛才的隻言片語,以為許虹和他們夫妻一樣是作為鄰居過來探望他的,老人家心情很好,歡喜地招呼客人。

許虹瞅著這個空檔,抓住機會越過衛誠的防線,湊上前討好道:“衛爺爺,聽說你住院了呀,我來看看你。”

老爺子聽到這人一來就喊他爺爺,下意識露出和藹的笑容,“是啊,沒大事兒,勞煩你們過來了。”說著也招呼柳姐兩口子過來坐。

到了這份上,衛誠不好再說什麼,黑著臉搬來兩張凳子,沒管還在站著的許虹。

許虹跺跺腳,飛一個欲語還休的眼神過去,理所當然地繼續被無視掉。

她張張嘴想讓老爺子叫衛誠也給她搬個凳子坐,恰好樂喜泡好茶端出來,瞧見她後一愣:“你怎麼在這兒?”

許虹頓時忘記剛才的不愉快,暗含得意地挑釁道:“我來看衛爺爺,話說爺爺怎麼住院了,我作為鄰居不得不說你一句,樂同誌你這個孫媳婦當得可不合格啊。”

這番話說出來,彆說樂喜他們什麼反應,老爺子首先就聽得很不順耳,立即替樂喜張目反駁:“女同誌你這句話我不愛聽,老頭子我住院都是阿喜給我張羅前後地跑,她做的已經更好了,合格的不能再合格。”

而且就算不合格,自有他和衛誠來評判,哪裡有外人說嘴的份。

如果說剛才老爺子還因為許虹的自來熟而熱絡的話,現在他就對這人沒啥好感了。

一來就說他孫媳婦不好,就問這是上門做客的禮數嗎?

許虹被老爺子一通懟,臉上尷尬道:“爺爺,我這不是瞧著你住院受老大罪了嘛,想著要不是她照顧的不好,怎麼會讓你受這種苦。”

有老爺子斬釘截鐵的反駁在,她竟然還想再給樂喜抹黑,有沒有成功不知道,反正老爺子臉色已經黑了。

他深深看著許虹,打量著她,心生懷疑。

“我說你這位女同誌怎麼回事,進門就盯著我家孫媳婦挑撥是非,還雞蛋裡挑骨頭,我看你根本不是來看我的,是來找茬的吧?你彆叫我爺爺,我不是你爺爺,承受不起。”

“沒有,我隻是、隻是擔心您。”許虹連忙擺手。

樂喜看夠她出的洋相,此時終於出聲,‘好心’提點:“許同誌,我爺爺他住院是因為要治腳傷,並不是被我照顧得不好才住的院。”說著示意她看老爺子還打著石膏的雙腳。

但凡許虹真對老爺子上點心,進來後認真瞧上一眼,也不會錯過這麼一個明晃晃的提示。

結果她光忙著在老爺子跟前給樂喜上眼藥了,竟然都沒瞧見就在眼皮子底下的證據。

所以老爺子真信了她那番鬼話才有鬼了。

“這人誰啊?”老爺子收斂笑容。

柳姐動動嘴,剛要道上一聲歉,衛誠那邊就開口說了一句話,瞬間讓老爺子明白許虹的身份,同時也變了臉色。

衛誠沉聲說:“她愛人姓曲。”

老爺子神色一怔,迅速反應過來,唰地看向許虹,驚詫道:“是他們?!”

衛誠點頭確認:“沒錯,就是他們。”

兩人對話間仿佛在打什麼啞謎,聽得許虹滿是茫然,而柳姐心思細膩,好似察覺出什麼,和丈夫對視一眼,一切儘在不言中。

剩下的樂喜是唯一清楚內中詳情的,看到老爺子變了臉色,當即站起來請許虹出去。

“憑什麼啊,我來看望衛爺爺,他都沒趕我,你著什麼急,你也做不得主。”許虹不乾,轉手從挎著的籃子裡端出帶來的上門禮。

一盤饅頭。

眾人:“…………”

許虹仿佛察覺不到大家的無語,將饅頭端到老爺子跟前邀功:“衛爺爺,這可是我親手做的細麵饅頭,特地用的精白富強粉,剛出鍋還熱乎乎的,您趁熱吃,嘗嘗味道怎麼樣。”

老爺子黑著臉默不作聲,但態度已經表現得極其排斥。

樂喜很是無語,瞧許虹那架勢,搞得好像白饅頭很精貴,他們家沒吃過一樣。

衛誠乾脆地趕人:“我們家不缺這點吃的,你走不走?”就沒見過這麼沒臉沒皮的人。

許虹不想走,可這由不得她。

樂喜上手扭住她胳膊往外扯,邊扯邊道:“許同誌你也看到了,我們家不歡迎你,你要是還有點臉皮就趕緊地離開吧。”

許虹聽得火氣直冒想發飆,但是衛誠還在旁邊看著,她眼珠一轉順勢露出泫然欲泣的表情,弱弱道:“乾嘛要趕我,我隻是想給衛爺爺送點吃的。”

老爺子臉一扭,連連揮手:“你家的饅頭我可吃不消,拿走拿走!”

許虹狀似很受傷地看向衛誠,喏喏道:“可是這是我的心意,我親手揉麵做成的呢。”

話才落地,大門外突然傳來曲二嬸的罵聲。§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許虹你個不安分的騷狐狸,端著老娘剛做出來的大白饅頭跑哪兒去了——”

樂喜幾人全都聽到了,頓時一臉黑線,合著許虹拿來獻殷勤的饅頭還是出自曲二嬸的手,什麼她自己親自做的,也不怕閃掉自個兒的舌頭。

許虹大概沒想到會這麼巧被拆穿,臉色訕訕。

眼看外麵曲二嬸就要去彆的地方罵街找人,樂喜當即高聲喊道:“許虹在這裡!”

許虹轉頭怒目而視,都忘了在衛誠麵前保持形象。

而衛誠呢,在樂喜喊出聲的時候,他已經心有靈犀地去開門了。

下一刻,曲二嬸衝進來,瞧見許虹後揪住人破口大罵,“你跑過來乾啥?還偷了老娘新做的白饅頭,你說說你想乾啥?我打死你個不安分的!”

兩人當場撕扯起來,甚至曲二嬸話裡話外還牽連到衛誠頭上,這就讓老爺子不高興了。

特彆是意識到曲二嬸的身份後,老爺子更加看她們不順眼,當下黑著臉怒斥道:“想打架出去打,這裡是我家,不是你們隨便撒野的地方!”

看著老爺子發怒了,衛誠和樂喜連忙一人一個將曲二嬸和許虹攆出門。

柳姐放下籃子,一臉歉意地也跟著告辭。

夫妻倆過來沒說上什麼話,全看許虹在那兒表演了,瞧著她在衛家鬨騰,心裡頗為歉然。

說來都怪他們招來這麼一戶租客,不然衛誠也不會被許虹盯上。

柳姐走之前和樂喜道歉,話裡表達了這麼一番意思。

樂喜不好和她講就算沒有她的緣故,許虹該糾纏還是會糾纏過來的。

送走他們夫妻,樂喜歎口氣,拉著臉色沉沉的衛誠回到老爺子身邊,瞧著他也心情不好的樣子,特彆後悔剛才沒把人攔住,把家裡好好的氣氛都給破壞了。

她正想著法子哄一哄這爺孫倆,老爺子先開口了,問:“他們就住對麵?那個人也在?”

他們指的是誰不言而喻。

衛誠點頭,沉聲道:“是的,不過目前隻見過她們婆媳兩個,那人還沒出現過。”

這時大門又被敲響,樂喜趕緊去開門,卻看到武壯士去而複返,站在門口也不進來,直接說道:“籃子忘了,我來拿。”

衛誠聽後拿出籃子裡的東西,又隨手裝了自家的幾樣點心果子當回禮,把籃子還回去。

武壯士接過籃子,臨走前隨口道:“之前是個意外,我已經和她男人說過,會讓曲同誌以後管好媳婦。”

衛誠和樂喜送人的腳步齊齊一頓,嘴裡的問話脫口而出:“他已經過來了?”

“你們說曲同誌?”武壯士點點頭,“他確實過來了,昨晚到的。”

瞧著樂喜夫妻兩人的臉色都不太好,他以為他們是擔心那一家子再來找茬惹麻煩,立馬保證說會把人看好,不讓許虹再來騷擾他們。

樂喜謝過,雖然他們介意的並不是這一點。

武壯士的話,老爺子也聽在耳中,等客人離開,他忍不住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