備做疙瘩麵,再炒一兩個小菜,到時搭配樂喜煲的湯,三口人吃絕對足夠。
樂喜見他擰疙瘩動作飛快,手勢都飛出殘影,不禁星星眼,積極拿著勺子幫他攪鍋。
片刻後,衛誠的一盆疙瘩擰完,樂喜鍋裡的湯也煮開了。
她趕忙拋下衛誠去進行下一步,把剛才切的豆腐塊和豬血塊都放進去,再大火燒開。
這次沸騰的比上次快速,樂喜沒來得及再次過去給衛誠打下手,自己這邊在鍋沸後趕緊又放入黃豆芽段和韭菜段,攪勻一下,再再大火煮。
煮了大概有三分鐘,差不多了,樂喜立馬放調料,鹽、胡椒粉、芝麻油等等,邊放邊嘗,以防翻車。
最後直到入味,湯終於煲好。
與此同時,衛誠那邊的麵疙瘩也已出鍋,順手還把另外兩道菜炒了出來。
他們兩個幾乎同時完成,比平常快上很多。
究其原因,一個是衛誠肚子餓,做飯的速度非常快,而樂喜今天選擇煲的湯不費什麼功夫,也不用特意熬煮,所以才出鍋那麼迅速。
兩人出去擺桌上飯,老爺子詫異地笑道:“你們今兒個的動作可以啊,這才過多長時間,飯就好啦。”
衛誠隻是回:“今天飯做的簡單。”
樂喜則說:“他肚子咕嚕叫,不做快點怕把他餓著。”
老爺子麵露了然,而後叮囑衛誠一定要好好吃飯,彆再餓自己身體了,本來就餓傷了,再餓下去估計都要沒個人樣,小心到時候媳婦跑了,他沒地兒哭。
當然,最後這句話是老爺子趁樂喜去廚房端湯時悄悄和衛誠講的。
衛誠乖乖聽訓,表示記住了,這次隻是一個意外。
晚飯老爺子吃得不錯,甭管是衛誠做的疙瘩麵,還是樂喜煲的豬血豆腐湯,都比較對他老人家的胃口,吃起來還不費牙。
這兩樣吃下去,他已經差不多飽了,一本滿足。
衛誠另外炒的菜,他沒動多少,最後全進了樂喜二人的肚子。
吃飽喝足,老爺子瞌睡上來,洗漱完回屋眯著聽收音機廣播去了,留下衛誠和樂喜收拾了殘局,也各自洗漱過回房休息。
外麵的星子已經漸漸升起,夜幕降臨,屋裡的燈亮著,夜生活才剛開始。
樂喜剛進屋就聽見身後門板關上的聲音,回頭看見衛誠插上門閂,一邊脫衣裳一邊朝她大步走過來。
“你想乾嘛啊?!”樂喜下意識後退,小腿抵上床沿,人一個沒站穩跌坐在床上。
衛誠見此眸色更加幽深,箭步上前一把將她抱起來放上床,然後自己俯身壓上,才啞著嗓子低沉回道:“乾嘛?你說乾嘛?”
說著,人低頭親下來。
“等等,剛吃完飯哎,急什麼呀。”樂喜心口怦怦跳,嘴上卻如此嘟嚷著。
在衛誠親過來的時候,她故意不如他的願,頭往一旁一側,%e5%90%bb最後落在耳垂上。
衛誠順勢%e8%88%94了口,然後一下咬住,嘴裡含糊道:“你不是在今晚煲的湯裡放了韭菜嗎?”
樂喜嗯哼一聲作為回應,怕癢地拚命躲閃他的手和唇,但始終沒有效果,仍舊被他緊緊壓著肆意親昵。
對啊,晚飯的湯裡有韭菜,那肯定不能給他親。
即使他刷過牙也不行哈哈哈。
樂喜被撓到癢癢處,開始不由自主地笑,邊笑邊抖,反抗越來越弱,直至徹底繳械投降,終究還是讓衛誠得手如了願。
過後,她大汗淋漓渾身虛軟地躺在床上喘氣,好一會兒才緩過來。
“所以你突然這麼迫不及待,和我湯裡放韭菜有啥關係?”
樂喜後知後覺地問起來,表示既然都被他這樣那樣過了,那這個問題她一定要搞明白,不然豈不是很虧。
衛誠用暖壺兌了盆水,手拿著毛巾來幫她清理,聞言意味深長道:“你竟然不知道韭菜的功效?我還以為你清楚,所以才給我吃,這不就馬上來滿足你了。”
樂喜:“……!”
什麼鬼?韭菜能有什麼功效,它不就是一種很普通的蔬菜嗎?
樂喜一臉茫然地望著衛誠,叫他看清自己滿頭的問號,“什麼功效?彆打啞謎,我怎麼不曉得。”
衛誠幫兩人都清理乾淨,而後又去倒了水關了燈,回到床上摟住樂喜,才低聲在她耳邊說:“阿喜,韭菜壯/陽知道不?”
樂喜:“!!!”
啊啊啊她真不清楚!啊啊啊她為什麼要清楚這種事?!
“你以為我是……可是我真不知道呀魂淡,話說你為啥會知道?”樂喜理直氣壯地倒打一耙,趴衛誠懷裡咬他。
但是丫的雖然沒肉,但居然還有%e8%83%b8肌,硬邦邦的咬不動,硌得她牙疼。
衛誠抱緊她低笑,任由她耍小性子,反正就她那點力道跟貓撓的一樣,對他根本產生不了什麼傷害,還彆有一番情趣,他樂得她這樣對他,甚至十分享受。
樂喜並不知道這一點,不然非得踹他下床不可。
等樂喜憤憤發泄過一場,他立馬解釋說:“我之前也不知道,是看書上這麼寫的。”
樂喜哼道:“即便這樣,那它也是平常吃的蔬菜啊,你做什麼會以為我、我……”
那些話她羞於講出來,一切都是衛誠誤解,是他思想不健康!
衛誠輕哄道:“好好,是我錯了,我以為你也從書上看到過,知道這件事,所以看你往豬血豆腐湯裡放了那麼多韭菜,就以為你是想要我了。”
最後幾個字被他壓在舌尖,一個一個地低聲吐在樂喜耳邊,撩意十足。
樂喜隻覺得耳朵一燙,身體剛降下去的溫度瞬間又有上升的趨勢,旁邊衛誠的反應同樣如是。
樂喜:…………
“你真是,你腦子都在想什麼,我放韭菜那是因為煲豬血豆腐湯需要用到它,它在我這兒就是菜菜菜,趕緊把你腦子裡的黃色廢料倒乾淨!”
樂喜熱得不行,掙開他地懷抱,嚴厲強調。
衛誠老實受教,把人撈回來再次懺悔道歉,還表示如果樂喜生氣可以懲罰他,儘管大膽地來,不要憐惜他。
樂喜默默掐住他腰窩的軟肉,狠狠給他一個教訓。
魂淡,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第104章 遇到問題
因為晚上折騰得有點過, 第二天樂喜醒來時,外麵已是日上三竿。
她揉著眼看了看窗外的天色,意識到已經不早了後趕緊爬起來, 穿上衣裳就往外走。
老爺子正在屋簷下乘涼看報紙, 聽到動靜轉過頭,看見樂喜蓬頭垢麵地跑出來也不以為意,反而是特彆開心地說:“不急不急,阿誠已經上班去了,給你留的早飯在鍋裡溫著。”
樂喜臉上一赫, 連忙跑去打水洗漱梳頭,等到收拾乾淨自己, 才有功夫回老爺子:“爺爺, 不好意思, 我一不小心睡過頭了。”
老爺子擺手,毫不介意道:“沒事沒事,年輕人哪個不愛睡懶覺的, 正常。”說著露出一副理解的樣子。
樂喜聽後心裡緩了緩, 和老爺子聊過兩句,被他催著去廚房把衛誠留給她的早飯拿出來吃。
衛誠早飯做的攤煎餅和大米粥, 煎餅裡卷著菜和煎蛋,大米粥底下窩著小塊排骨。〓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看到這些, 樂喜昨晚那點氣飛快散去,邊吃邊問老爺子:“他是不是一大早就起來去買新鮮菜回來做的?那他記得給自己做中午飯盒帶走了嗎?”
昨天本來是打算她給他準備的,沒想到夜裡他會那麼鬨, 結果導致她早上直接沒起來。
老爺子點頭說做了, 煎餅和菜裝了滿滿一大盒, 還用軍用水壺裝了滿滿一壺粥, 準備涼了當水喝,解渴又止餓。
樂喜得知下意識皺眉頭,想說以衛誠那副脆弱的腸胃,喝涼粥怕是不太好,但是隨即又考慮到現在的天時,那壺粥能不能涼下來還不好說。
被她擔心著的衛誠早上意氣風發地出門,先到畜牧獸醫站和同事會和,然後幾人便坐上電車趕往城外。
因為要去郊區,電車隻能到達城市邊緣,出城還需要走路一段時間。
不過有了昨天的經驗,衛誠這邊走近道節省了腳程和時間,同時出事兒的養殖場那邊也特地開了拖拉機過來接他們。
雖說有拖拉機坐比走路過去輕鬆,但坐上拖拉機的幾人卻絲毫輕鬆不起來,一路交談著昨天發現的問題,愁眉苦臉。
“很奇怪啊,像豬瘟又與豬瘟所表現出來的症狀有差異,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大家針對記錄的那些異常處討論不休,最終目的地都到了,仍舊沒找到一點思路。
如果再找不到什麼關鍵處,他們今天八成又要白忙活一場了,也許最後隻能先按照豬瘟治。
但之前也不是沒有獸醫這樣治過,效果並不算大,造成的損失一樣比較慘重,否則這件事也不會上報到畜牧獸醫站,讓站裡派人過來查看了。
現在的情況完全是其他人對此沒辦法了,就指望他們這些專業的能幫他們解決問題,不然或許隻能請農大的某些專家過來。
最後一個可能都不是大家想看到的,因為那樣會顯得他們站很無能,不說他們自己會感到丟臉難堪,站領導們也會很不滿意,誰知道最後會不會遷怒到他們頭上呀。
因著這點,大家即便一時找不到什麼頭緒也沒放棄,可惜再次忙活過去大半上午,仍舊一無所獲。
到此,大家已經不止愁眉苦臉,有的都開始抓頭發抽煙了。
衛誠瞧見有同事‘發瘋’,他搖搖頭沒管,然後看著關住病豬的豬圈,猶豫一下,最終走過去抬腿踏入,準備親自動手看看這些豬到底怎麼回事。
其他人發現他的動作,詫異一瞬,並沒有抱什麼希望。
但之後隨著衛誠在豬圈裡待得越來越久,不禁引起了一部分人的注意。
吸煙的同事和豬主人都情不自禁地走上前,瞧著衛誠在裡麵動作嫻熟地檢查病豬,臉上頓時十分訝然。
等到衛誠像是發現了什麼,終於停住動作站起來時,這兩人立馬期待地問:“衛乾事,是不是有發現?”
吸煙的同事眼睛最亮,煙蒂快燒到手指了都沒注意,隻緊緊望著衛誠等他的答案。
豬主人同樣十分關注,本來都已經要絕望了,但如果這位同誌找出了問題所在,那他這些豬是不是不用死掉了?
兩人心裡的想法不一樣,卻不約而同地看向衛誠,神情緊張。
衛誠沒讓他們等太久,重新翻出豬圈洗了手,沉思道:“是發現了點情況,我剛才瞧著一些病豬身上的症狀有點眼熟,我之前見過類似的。”
同事大喜,趕忙招呼大家都過來,連聲追問衛誠什麼時候見過,在哪裡見到的,當時用了什麼辦法解決等等。
衛誠等他們激動發問完,開口道:“是幾年前,在草原上……”
接下來,他將自己當初在草原上喂牛羊時碰到疑似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