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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嫁男主 九州大人 4253 字 5個月前

,樂喜的手也停在狗腦袋上空,最終沒成功摸到毛茸茸。

大狼狗很快被主人帶著開始工作,先是湊到滿地的臟汙邊上嗅了一陣,而後主人一聲令下,它立即閃電般地衝出去,循著嗅到的味道挨個找人。

兩位警察同誌緊緊追在後麵,衛誠和樂喜他們也連忙跟了上去。

期間,衛誠有意和樂喜拉開距離,不讓她靠近。

樂喜發現後找機會接近,奇怪地問他:“你乾嘛?突然和我搞疏離,不是說過有啥事都要懂得溝通嗎?”莫名其妙忽冷忽熱的,她可受不了,也不能慣他。

衛誠神色一變,馬上搖頭擺手解釋道:“不是,我沒有,我不是那個意思。”

樂喜追根究底,“那你說呀,你什麼意思?”

衛誠突然臉色通紅,動作彆扭地往旁邊走,非得和她隔開一段距離,然後才咳了咳老實交待:“這不是腳底還沾著那些東西,身上臭得很麼,怕熏到你,也擔心你聞過以後記住這事了,回頭嫌棄我。”

關鍵是形象啊形象,萬一經此一遭,他在樂喜眼中的形象變成了臭烘烘的,以她那愛乾淨的性子,往後還會中意他嗎?

衛誠雖然不相信樂喜是這麼膚淺的人,但他冒不起這個險,所以隻能儘量現在多避著點了,等這事兒過去,他再洗刷乾淨和她親近。

樂喜了解過他的想法和打算後,心裡覺得好笑,“你可彆了吧,我要是真潔癖發作,光是看見你們家門口那情況,早就扭頭走人了,哪還會等到現在,還陪你一塊去抓人。”

衛誠臉上一喜,確認道:“你真的不介意?過後不嫌棄?”

樂喜點頭,一把將他拉過來,以實際行動表示自己的態度,“放心好了,不會介意,也不會嫌棄,不過等事情解決後,你得清理乾淨點,自己也要收拾乾淨嘍。”

衛誠自然沒有不應的,嘴角控製不住地瘋狂彎起,和樂喜說之後怎麼清理最好。

兩人邊追邊聊,片刻功夫間,大狼狗已經聞著味道跑進一個院子的茅廁裡,將正在上廁所的某個家夥撲住,死死咬拽住褲腿拖出來。

由於是拉屎拉到半道被突然拖出來的,他褲子還沒提上,白花花一片。

樂喜趕到看見這一幕,不禁愣了下,眼睛眨了眨,下一秒被一隻大手飛快捂住,不讓她再瞅到半點。

同時耳邊傳來衛誠低沉的警告聲:“彆看,什麼醃臢東西,看了容易長針眼。”

樂喜囧,好吧,不就是半拉白屁股嘛,不看就不看。

接下來女同誌回避,男同誌們走上前去。

那家夥已經被嚇得吱哇亂叫,眼淚鼻涕都快出來了,看到幾人仿佛見到了親生爹媽,趕緊呼喊求救。

“狗狗狗,有狗哇,快救我啊嗚嗚嗚嗚。”

大家:“…………”沒見過這麼慫的,是不是男人了。

警察同誌無奈地過去扶他起來,再幫他提好褲子,最後看到自家大狼死咬住不放的架勢,心裡頓時有了譜。

這一瞧便知道找對人了,所以他並不怎麼心疼被嚇到的這家夥,趁機上去一個銀手銬將其銬上,然後才好心提醒道:“同誌,彆嚷嚷了,大狼根本沒咬住你好吧。”

仔細看下都能發現,狗嘴隻叼住了衣裳,並沒把他怎麼著,可瞧把他嚇得,就這熊樣還敢犯事兒,也不知道怎麼想的。

被這麼嚇過一波,又有警察和銀手銬威懾,被找上門抓住的家夥突破心防,之後問什麼交待什麼,知無不言。

通過他的口供,警察又連續抓到兩個,剩下的還是由大狼狗出力,將藏著的那些耗子全抓了出來。

其中有的人像剛開始那個家夥一樣,被大狼狗和警察找上門的陣勢嚇破膽,很快交待清楚,對剛犯的事供認不諱。

而有的卻頭鐵的很,剛開始還死咬著不承認,最後被警察告知怎麼憑借狗鼻子找到他們的後,切實證據麵前,這些人才不得不鬆口。

但他們並不覺得自己有錯,自認為隻是開開玩笑,搞了個惡作劇而已,衛誠等人並不能拿他怎麼樣,最多被揪住批評教育一頓,沒什麼大不了的。

因此他們特彆有恃無恐,不情不願地承認後且不忘嘲諷衛誠:“你看看你,就那麼點事兒,你搞這麼大陣仗找人,鬨得大家都不安生,一點不大氣。”

“你大氣,那肯定知道敢做敢當。”衛誠懟回去一聲,轉頭和警察同誌說:“他們這樣算構成尋釁滋事罪了吧?我報的警,現在請求就此立案。”

警察同誌點頭說當然可以,當下準備把人都帶去派出所,該罰的罰,該判的判,誰也跑不了。

頭鐵的那些人這才有些慌亂起來,虛張聲勢地叫囂道:“喂,你們怎麼這樣,知道我是誰嗎?快把我放了,本就沒多大點事兒,瞧你們這格局,一看就知道不是乾大事的。”

到了這一步,沒人再聽他叭叭什麼,直截了當地帶走再說。

過程中,這些人的家屬們不是沒試圖阻止過,但都在警察和大狼狗的威懾下不敢多糾纏,試著上前攔一攔看不成後便遲疑了,轉頭找衛誠求情。

衛誠這裡沒得商量,不論前來求情說和的人是誰,他都絲毫不鬆口,氣得那些家屬們咬牙切齒。

如果是以前,他們八成會托關係找人對他施壓,或者簡單動動手指,叫衛誠不鬆口也得鬆口,但現在人家走了大運一飛衝天,已經不是他們可以隨便欺負的了。

他們是有些關係和人,可人家就沒有關係和人了嗎?彆忘了他家之前是乾嘛的,私底下沒有點有權有勢的故交人脈誰信啊。如此一來,兩邊若是對上,誰是雞蛋誰是石頭還真不一定呢。

因為顧慮到這些,家屬們當時才遲疑的,以為稍後緩一緩等衛誠氣消了,他們再上門說和說和,把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應該不是什麼問題。

畢竟之前又不是沒有發生過這樣的事,最後不都被輕鬆放過去了,也不清楚衛誠這次為啥這麼較真,以後還怎麼做鄰居,他們可還住著……

哦,差點忘了,他們還住著他家房子,而人家準備收回了,所以才有眼下這樁事。

想到這裡,這些人頓時顧不上被抓去派出所的家夥了,反正也不會有什麼事,最多被關上幾天放出來唄,哪裡比得上一家子即將被趕出大院子這件事重要啊。

被抓走的幾個人瞬間被他們拋之腦後,如衛誠所願地都蹲了局子,最輕的都要拘留半個月,另外還要賠償他家的損失以及清理費。

對,清理費,在樂喜的建議下,衛誠沒有再去自己清理那片地方,而是直接找來願意做這活的人,雇傭他們用肥皂水將門前的胡同整個清洗了三遍,完後再灑上痱子水去味。

請來的人為了拿到工錢,乾得特彆有勁,動作飛快。

等衛誠按照這個樂喜提供的法子把自己也打理乾淨的時候,門外已經被快速清理得乾乾淨淨了,青石板變得光滑如新,地麵無一絲灰塵雜物,連空氣都是香噴噴的。

衛誠這才將待在不遠處當監工的樂喜接過來,先問她:“你看看可以不,還能聞到臭味嗎?”

樂喜動了動鼻子,差點被濃鬱的痱子水味嗆到,趕緊點頭說可以了。

衛誠又問他身上呢。

樂喜默了下,湊上前仔細一聞,立馬伸大拇指。

衛誠終於滿意,給人結算了工錢,帶樂喜進去見爺爺。

樂喜有點緊張,好在月色朦朧,小院裡燈泡昏黃,可以幫忙掩飾點不自在。

進去後,她儘量讓自己表現得禮貌大方一點,依次和衛老爺子、表姑問了好。$$思$$兔$$在$$線$$閱$$讀$$

衛老爺子看到她很高興,點著頭連聲說好。

表姑比較自來熟,直接拉著她手腕道:“閨女,讓你看笑話了,他們實在是欺人太甚,咱們也沒想到會弄成這樣,你可不要因為這個就對阿誠失望啊,那是彆人的錯,他還是很好的。”

衛老爺子領會到表姑的用意,連忙跟著幫自家大孫子說好話:“對,阿誠最近已經在積極處理這幫子不安分的了,保證能在阿喜你進咱們家門前把人都料理乾淨了,不讓他們礙到你的眼。”

兩位長輩都努力了,衛誠也出聲解釋下,說他近來確實在解決那些人,之前和樂喜透露過,今天這件事其實就是他采取行動後的反噬,他有所預料,但沒想到對方手段會這麼惡心,還讓樂喜碰個正著。

樂喜聽完搖搖頭,給他們一個定心劑道:“沒事,我剛開始便和衛誠說了,隻要打掃收拾乾淨點,我不會介意的。再說這又不是咱們的錯,合該是誰鬨出的事,誰來負這個責任。我如果討厭,也是討厭他們。”

這番話說完,老爺子和表姑聽得都很舒坦,總算是放心了,不然真擔心把人嚇跑了抓瞎。

表姑看出樂喜沒說假話,態度表現得也很自然,心中大定,隨即提出告辭。

天已經很晚了,她留下來的目的已經達到,現在也該回去了,不然家裡人會擔心的。

老爺子便沒有多留,將家裡還剩下的一個西瓜給她帶了回去。

表姑起先不要,最後得知是樂喜家送來的,味道可甜,隻剩這一個了,她立即麻溜地接過抱走。

她走後,老爺子也有點頂不住,衛誠扶他回屋裡歇下,而後出來送樂喜回去。

兩人剛走出來沒多久,轉眼被一直注意著這邊情況的眾人團團圍住。

他們爭相交上該交的衛生清理費,都不用衛誠催促,一個個掏錢倒是掏得挺爽快,也對他之前堅持送那些家夥進局子再無微詞,隻希望借此叫他滿意,方便讓他們可以繼續住在這裡的大院子。

可是這件事沒得商量,衛誠直接敲著旁邊大門通知上的小紅章說:“看清楚了,這是公家準許的,也是符合律法規定的,如果你們非得和公家作對,冒著違反法規的危險也要繼續住下去,那彆怪我沒提醒你們。”

說到這裡,衛誠話音一停,看向月色下神色各異的眾人。

大家被他沉冷的目光一掃,頓時心生涼意。

一眼震懾住他們,衛誠才接著說出後麵的決定,“我再給你們寬限兩天,如果還不搬走,那咱們法院見!”

眾人嗡地一下炸開,不滿道:“至於嘛,你家房子這麼多,你們才兩個人,哪裡住得過來,給我們住住怎麼了,我們也不是白住,還給你們修理東西、增加人氣兒了呢。”

衛誠聽完這話,轉頭看向這些年被他們造得不成樣子的房子院子,無聲凝視。

大家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反應過來他什麼意思,霎時一陣尷尬。

“那啥,畢竟、畢竟過了那麼多年了嘛。”有人忍不住小聲嘀咕,完後自己都訕的不行。

衛誠當沒聽見,繼續道:“這裡本就是我家房子,借你們住了這麼多年,現在也該還回來了,這是上頭的意思,你們不願意照做的話,相信組織會為我主持公道的。”